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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失忆攻被竹马受找回家的故事/阔别——by枪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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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纷争不断,群侯竞相起兵称王,朝廷百官不想着安定天下,平乱止争,反而把目光盯上了我偃王旧部,以为凭当年偃王留下的机关奇宝,便可以一往无敌,收复河山。骠骑将军夏安椋亲自定下毒计,灭族夺宝,你我能逃出生天,只能说是偃王在天之灵暗中保佑。”

闻捡道:“这个夏安椋已经死了?”

“当然死了,真可惜了他一颗大好头颅,被狗啃得看不出模样。要论七步杀人百步驱敌,偃王才是世间第一好手。可叹我们在大瘴深处世代安居乐业,不知有虎狼在旁窥视,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否则,只他一个骠骑将军,凭什么与我偃王后代相较。”韦秦川面目肃然,言辞铮铮,丝毫不把朝廷命官放在眼里。

41.

闻捡听了这么复杂的故事,总觉得难以跟自己联系起来,他脸色有些苍白,不适地动了动,“那你以前说的,对不起我的事呢?”

韦秦川手指一颤,叹了口气道:“我们出逃时曾决定,把阿茗藏起来,引开追兵后死在一起。”

闻捡抓着他袍子,紧张地看着他。

“后来阿茗告诉我,她愿意把药给你,保你渡过死劫。我便改了主意。”他温柔地抚摸闻捡的脸庞,“我不想你死,我希望你活着。”

闻捡瞪大眼睛,“然后呢?”

“然后,我骗你服下药丸,带着阿茗逃命。追兵赶到,我们身受重伤,虽拼力反击,实不过只等一死。幸好骆元带着郑运出现。而阿茗,她的伤太重,最后回天乏术,死在郑运怀中。”

闻捡张了张嘴,只觉得心痛如绞,话说不出口。从得知阿茗身份那一刻起,一股钝痛就开始撕扯他的心脏,发展到此刻,难以形容的痛楚不断切割着他的身体,五腑六脏好像都被砸烂磨碎,痛不欲生。明明不记得阿茗是谁,这种锥心之痛,到底从何而来。

他唇面发青,眼神涣散,口中发出“嗬嗬”叫声,双手无意识地前伸,似想拉住当年濒死的阿茗,求她莫纵生机,自保为上。朦胧中看到她面带微笑,温柔颔首,发鬓上一支玉钗微微晃动,闻捡眼中大滴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你别难过……”韦秦川抱住他,只一句话便泪流满面,“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闻捡死死把他抱在怀里,放声痛哭,不可自抑。哭声在海面上回荡,听上去凄苦绝望,悔恨交缠。

哀嚎传进舱底,骆元眸光闪烁,喃喃道:“他说了,他到底还是说了。”

闻捡脑海中涌入无数景象,历历在目。幼年阿茗背着他在河边踩水,他紧抱住姐姐颈项,生怕从她背上滑下;父母早亡时,姐姐长跪双亲灵前,发誓会照顾他平安长大;年纪稍大,姐姐与郑运相爱,郑运离开大瘴,本想带她一起,可姐姐放不下他,耽搁了一年又一年……

他一场昏天暗地的痛哭,眼泪流得身上的袍子湿了一大片。

过了好半天,闻捡努力止住哭声,眼睛红肿,泪水大滴大滴的掉,“她是我姐姐。”

韦秦川强忍泪意,亲了亲闻捡的眼睛,“我没有保住她,是我害了她。”

闻捡哭道:“不对,应该我来保护她,反而是我抢了她的救命药!”

韦秦川咬住牙根,痛声道:“是我在言谈话语中不断对她暗示引导,让她让出药丸,保住商家最后的根脉。”他声音不稳,勉力道:“我早知她有假死药丸,却不怀好意,刻意诱骗。我想用她的命,换你活着……”这是韦秦川心中多年毒疮暗疤,轻易不敢直视,此时血淋淋地撕开伤口,痛得他心脾发颤。

“没有你诱导她,她也会把药给我,”闻捡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我知道的,她是我姐姐,她是我姐姐……”

说罢又继续痛哭。

两个人抱在一起,自责一阵安慰一阵,哭得不知天地。

闻捡在嚎哭中要韦秦川保证,“再不要……抛下我……,我们……要死在一起……”

韦秦川答应,“死在一起,绝不抛下你。”

“你说话……算数……”

韦秦川道:“我保证。”

闻捡哭到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手指依然紧抓着韦秦川的衣襟。

韦秦川抱着他,吻掉他梦中滑落的泪水,轻声道:“重来一次,我一样会这么做……我只怕你伤心,从没后悔。”

42.

闻捡累极睡去,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韦秦川坐在他身边,腿伸在他头下给他做枕头。闻捡这一夜颇受折磨,看上去精神十分萎靡,蔫道:“你没有睡么?”

韦秦川柔声道:“睡了一会儿,你醒了?”

闻捡坐起来,甩了甩头清醒一些。他们躺在船舱里,船身在水中轻轻摇摆,拉开帘子,外面碧海蓝天,骄阳似火,这一晚上小船在海上随波逐流,压根没往岸边靠拢。

闻捡伸手拉开舱板,骆元立刻跳上来,“唉哊我的活祖宗,可算想起来我们了。”

闻捡没精打采地嗯了声,眼皮肿得厉害,他抬手把眼睛遮住。

韦秦川道:“让他们开船吧。”

骆元也不罗嗦,叫了下人拿罗盘上来,看准风向,重新掌舵出发。

走到船边,见邱书蓝被泡得全身发胀,绳子勒进皮肉里,表情疲惫而痛苦,骆元取来干净手巾沾些清水,给邱书蓝擦了擦脸,道:“今儿真是个好天气。”

邱书蓝迷糊间叫他的名字,“骆元……”

一天一夜后,他们才见到陆地。几人寻了个村子,吃了热饭换了衣裳,买了一辆马车,把薛方和邱书蓝扔在车上,往无上城的方向赶路。

闻捡一路上郁郁寡欢,不思茶饭,谁都不想搭理。到了晚上宿在客栈,韦秦川悄悄让小二买了镇子里最好的糕点,拿上来哄闻捡吃些东西。

闻捡看到点心,鼻翼动了动,还是没伸手,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头。

韦秦川看得好笑,拉下被子轻声道:“两天没吃饭了,伤心可以,别伤了身体。”

闻捡闭着眼睛,“还有点伤心,但不是主要。”

“那是怎么了,这么不高兴?”韦秦川把点心拿得近一点,香味钻进闻捡鼻腔里,他难耐地揉了揉鼻子,正色道:“我在考虑,要不要生气。”

“生什么气?”

“生你的气。”闻捡右眼透了个小缝,看到糕点色泽诱人,赶忙又紧紧闭上,“你说过我们两个一起死,可是你抛下我,自己去死。”

韦秦川忍俊不禁,“前天不气,今天怎么要生气了?”

闻捡哼哼了两声,“前天哭忘了。”

韦秦川柔声道:“你还忘了以前答应过,永远都不会生我的气。”

闻捡愤愤道:“所以我才在考虑啊!”

韦秦川笑倒,在闻捡脸上吻了几下,放下糕点道:“我出去转转,等你不气了,再回来。”

闻捡听到房门开了又关,一屁股坐起来,拿起点心咬了一口,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几块点心很快下了肚,他爬下床走到门口,抠了抠门栓,小声道:“我考虑好了。”

等了半天,门外竟然没有回音。闻捡皱起眉毛,阿秦真的出去了?

他拉开门走出来,隔壁骆元的房间也空空的。闻捡走下楼,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响,到了院子里,韦秦川和骆元都在。他们围在马车周围,萧南丹的声音传来,“……嗯,死透了。”

闻捡吓了一跳,“谁死了?”

韦秦川回头看他,无所谓道:“邱书蓝。太不经事,这样就死了。”

闻捡走上前,看到邱书蓝面无血色,口唇青紫,已没了气息。他踢了踢邱书蓝的脚,“是不是真死了?”

骆元道:“假死也要当真死。”说着眨眨眼睛。

几个人围着尸体,默默发了会儿呆,都觉得索然无味,连夜把人埋在镇外的乱葬岗。

骆元摘下随身玉坠,放进一个香包,塞在邱书蓝胸前的衣服里。

韦秦川笑着看他,骆元耸肩,“我可是菩萨心肠。”

萧南丹抖了抖,小声道:“你别乱说,菩萨路过会听到的。”

43.

连赶了几天路,回到无上城。韦秦川带了薛方去见郑运,闻捡开开心心回家,屁股后面跟了一堆人。

萧南丹自然要跟风棋初一起。骆元以前每次回城都是随便找个地方住,这次闻捡在,他直接杀进韦秦川院里的东厢房,说什么也赶不走。

原本安安静静的院子,一口气住进五六个人,兔子吓得跳到花盆里躲起来,闻捡脸都黑了。可惜木已成舟,他只好认命。

下人早得了指示,房间收拾得整洁干净、一尘不染。闻捡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动手把各式物件摆得更好看一些,等韦秦川回来让他高兴。

直等到傍晚时分,还不见人影,闻捡急了,从屋子里往外迎,一直迎到登第一层山镇的陡路那里,才看到韦秦川在山坡上面出现。

斜阳余光从他背后照过来,长长的影子映在山壁上,韦秦川周身好像镀了一层金边。那人明明跟自己一样,赶了许久的路,身心满是疲惫。可是他看上淡然稳重,不急不慌,每一步走得都那么从容。微风吹得他衣角纷飞,一片花瓣落到他发间,被韦秦川抚掉,冲闻捡轻轻颔首示意。

闻捡眼睛晶亮,兴高采烈迎上去。

韦秦川不一刻走到他身前,牵起他的手一起往回走,边走边问,“怎么出来了?不在家等我。”

闻捡乖乖被他牵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我想来接你。”

韦秦川看了他一眼,展眉微笑。

闻捡偷看对方颈后的红印,满足得眼睛眯起来,讨好道:“阿秦,我想去吃陈记。”

韦秦川道:“怪不得来接我,原来是想我带你去吃点心。”

闻捡也不分辩,握紧韦秦川的手掌,“不叫他们,就我们两个一起去。”

韦秦川看山道上左右无人,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就我们两个。”

闻捡跟着露出憨笑。

到了下面山镇去陈记,买了几样点心给闻捡抱在怀里,天色已经黑下来。

两人随便进了间饭馆解决晚饭,然后肩膀贴着肩膀,手臂擦着手臂,在夜市中闲逛。

放了两盏河灯,丢了一回铜圈,遇到算命的非拉着闻捡给他相面,闻捡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

韦秦川打发了算命的,找到闻捡,他正在一个摊子前看小玩意。

这是个买首饰玉器的摊子,闻捡拿起一个玉镯子问他,“这样的玉,很烂吧?”

小贩本来极热情地招待他,听到这句话脸黑下来。

韦秦川笑着把镯子放回去,拉他走开,“怎么问这个?”

闻捡瞥了瞥腰间的玉佩,“这块玉,其实有点丑。”

韦秦川道:“那是你自己买的。还是拿了我一只紫金匕首去当了银子,才换回这么块玉佩。”

闻捡叹气,“我竟然买得到这么丑的玉。”

韦秦川轻笑道:“族长发现你偷跑出大瘴,赏了二十大板,你狼哭鬼嚎,十几里外都能听见。以后再怎么逗,你都不肯出去了。”

闻捡目瞪口呆,大受打击,“不,不可能……”

韦秦川自顾自笑了一会儿,道:“别伤心,当时你才十二岁。”

闻捡不服,“你的玉不是在外面买的么?”

韦秦川道:“是在外面买的,但我不会跑去跟族长炫耀。”

44.

月亮升到树梢上,两人把夜市从头逛到尾,尽兴而归。

回到家里,下人准备好热水,闻捡拉韦秦川一起洗澡。木桶不小,只是装两个男人有点狭窄,手脚交缠在一起,洗着洗着动作就变了味儿。

韦秦川被压在木桶边,四周景象因为热气蒸腾显得模糊不清,背上的人沉重地喘息着,灼热的吻烙在他肩头。

韦秦川试着扭转腰身,听闻捡爽得“啊啊”两声,他笑起来,回手揽住闻捡脖子吻上去。

呻吟压抑在两人唇舌之间,韦秦川道:“小声……点……”

闻捡喘得不像话,委屈道:“忍……忍不住……”

做得昏天暗地,东方已经开始亮起来,他们才放开彼此。闻捡依依不舍把自己拔出来,抱起韦秦川迈出木桶。

晚饭没有认真吃,爬上床的时候,韦秦川听见对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韦秦川抱住脸很臭的闻捡,闷声笑了半天。两人把傍晚买的糕点拿到床上喂着吃掉,渣子掉一床。

一夜无话。

清早起来,闻捡神清气爽,容光焕发,走到院子里,大大伸了个懒腰。

风棋初正在院子里练剑,剑光粼粼,寒气逼人。萧南丹抱着闻捡的兔子,蹲在台阶上观赏。骆元搬张老爷椅坐在屋檐下,见闻捡一脸得意,扔了个果子过来。

闻捡接到手里一看,枇杷。

骆元假惺惺地:“对嗓子好,吃吧。”

闻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好心?

骆元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个扇子慢悠悠扇着,“昨晚叫了大半夜,嗓子一定疼坏了吧。”

闻捡的脸颊迅速变成绛红色,嘴硬道:“鬼扯什么,听不懂!”他偷瞄了眼旁边两个人,谁也没看他,还好保住了一点颜面。

骆元冷哼一声,“听不懂就怪了。你去问问前院的人,赵刑昨晚也在,他们谁没听见?”

闻捡想了下,断然否定:“你骗人。赵刑是你的人,肯定跟着骗我。我和阿秦以前也……他们怎么没说会听见?”

骆元切了一声,“他们哪好意思告诉你。再说了,还用前院么,从前在族里,老祖宗都要被你吵起来了。”

闻捡眉毛都红了,气急败坏道:“那是便……便宜你了!”

说完不管骆元说什么,一甩袖子走掉。

韦秦川刚走到门口,见闻捡一脸恼羞成怒的样子,自然而然看向骆元。

骆元有点心虚,“咳咳,我是……他……我不是故意气他。”

韦秦川问:“昨晚,真听见了?”

骆元笑嘻嘻道:“没有,我猜的,他以前不就这样。”他摸着下巴陷入思考,“奇怪,这次从外面回来,我好像比以前不待见闻捡了。”

韦秦川道:“真的?”

“希望是我的魔障过去了吧。”骆元两手合十拜了拜,“菩萨在上,千万别让我在这颗歪脖树上吊死一辈子,给我个喜欢聪明人的机会,阿弥陀佛。”

韦秦川笑道:“昨日我们刚回来,就有好几个人,跑到我这来看你了吧。”

骆元嫌弃地摆手,“那几颗树都歪成什么样了,幼树临风啊。”

45.

闲余时光一晃四五日,这天一早,闻捡两个爬起来,叫了骆元和赵刑一起出门。

几人都穿着纯黑的衣裤,沿山路徐徐上行。他们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沉默不语,不多时,到了万山楼。

大堂中没有其他人,郑运站在座前,神色黯然。

薛方被五花大绑在大堂正中的木桩上,口里塞了布团,眼睛上蒙一块黑布,脚下铺四四方方一大张红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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