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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赏欢——by惨了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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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回了家心情只会更加的抑郁,没准又要起了轻生的念头,这次严臻明远在地中海,他如果自杀也没人会来救他了。

他已经答应了严臻明,40岁之前再不提自杀的事,不管怎样,必须得把剩下的七年先混过去再说。

除了严臻明,仲叙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朋友,但自从入了这个圈子,圈外的朋友就少了,他也有不少圈内的朋友,平时大家一起吃吃喝喝,搭档出游,但玩得比较投机的,也就是严臻明而已。

这能怪谁呢?跟至高无上的严臻明比起来,仲叙其他的那些朋友基本就变得卑微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仲叙跟严臻明打小就认识,两人本来相依为命得好好的,半路杀出来一个看起来懦弱不定实则手段了得的米时来,不费吹灰之力成功把严臻明抢了去,从此,严臻明过上了传说中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而仲叙则落了单,近些年严臻明是越发的忙了,两人见面的机会是越来越少。

话说,是仲叙先认识米时的,他也曾发力追过后者,只可惜人家根本没搭理他,还把他视作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仲叙不得已收了手。

是的,跟严臻明比起来,他仲叙要才没才,要财没财,什么也算不上!

仲叙惆怅间,又灌下了几杯酒,手脚渐渐不太利索,脑袋却还是清醒的。

岁月除了给了他日渐粗糙的皮肤以及眼角的皱纹,没留给他其他什么东西,但酒量却是越来越好了。

有一位二十出头的漂亮少年上来找仲叙搭讪,他也来者不拒,一句话没说,先抱着对方乱嗅一通,觉得味对了,拉着对方一起进入舞池。

严臻明骂他喝醉了就像条狗似的,遇谁都要趴上去闻一闻,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臭毛病!严臻明说他出生在大家庭,却没有一点贵族气质,说得再正确不过。

仲叙问那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笑,两手紧紧缠着仲叙腰,一边问:“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吗?”

仲叙眯着迷迷糊糊的眼,打量了对方一阵,看对方的穿着打扮,倒像是个Model,像这种二流的Model太多了,仲叙哪分得清谁是谁。他们一个个还自以为很出名,逢人便问是不是认识自己,仲叙只得假装应了句:“是你呀!”

那人也不问仲叙叫什么,直接就说:“跟我一起回去?”

仲叙正愁没伴撒欢,嚷嚷着:“去就去,谁怕谁!”

回去路上由对方开车,速度是极快的,仲叙适应不过来,又不好意思叫停,趴在车窗干呕。

对方停下车,卷了一根烟递给仲叙,仲叙知道这烟里掺了料,没有接,对方也不强求,顾自抽了一口,冲着仲叙咧嘴一笑。

那笑容明晃晃的,扎了仲叙的眼,青春阳光的面孔,一直是他中意的类型。

曾几何时,他也可以笑得这样放纵肆意,像是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矫情一点说,这叫做少年不识愁滋味。

去的是少年家中,极大的房子,地段也是极好的,装修也不便宜,仲叙隐隐有些担心:“你跟父母同住?”

对方笑答:“当然不是,我跟三个男人同住。”

仲叙这才释怀,只怕同住的也是三个跟对方一样的年轻少年。仲叙没必要问他们这么大笔的金钱从何而来,因为年轻就是本钱,而且年轻时没有存钱的压力,可以把所有的金钱都用在了日常的挥霍上。

这是对的,仲叙为他们叫好,他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此深有体会,最懂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道理。

对方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已经赤条条缠上来,作势在仲叙肩上咬了一口。

少年的身体是极其白净柔软的,唇红齿白艳若桃李,仔细一闻,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清香,仲叙很快就忘了其他的事情,只专心于面前的美好事物。

少年拉着仲叙一起去到浴室,他往仲叙身上涂满了泡沫,仲叙疲倦了一天,这会躺在热水之中,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少年有些不满,压在仲叙的身上,膝盖抵着仲叙瘫软的下半身,带着威胁的问:“你是below还是top?”

仲叙睁开眼睛,混沌失神的双眼半天才清明过来,“Top。”仲叙答。

对方咧嘴一笑,说:“一人一次。”

仲叙脸上讪讪的,没提出异议。

说是一人一次,少年的那一次持续时间可是长多了,仲叙不肯轻易服老,咬着牙又来了一次,最后少年也折腾得累了,出口求饶,仲叙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5

宿醉之后第二天头痛是难免的,仲叙醒来第一件事是揉了揉太阳穴,去床头柜上拿止疼片。

手落了空,仲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非处在自己家中,看了看旁边的熟睡少年,拨弄掉缠绕在身上的长手长脚,双手紧紧捂了一把脸。

仲叙隔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如今是有职务的人了,今天还有一场就职演讲等着他,于是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嘴里骂了一句:“shit!”

仲叙赶紧从床上起来,也来不及冲澡,只忙着穿衣服,衬衫皱的不成样子,甩了甩也只得再穿上。

这时少年也醒了,身上赤条条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饶有兴致的看仲叙一系列滑稽的动作。

仲叙到了客厅穿鞋,正准备走了,少年跟了出来,靠着,笑眯眯的问:“这样就走啦?”

仲叙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找到口袋里的钱包拿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发现不多,只得又把手表脱下来一同伸给对方,“我还有事,先走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自然也就没有再联系的意思。

少年有些意外,接过现金和手表,一边邪邪的笑着:“谢谢,我想我老爸会非常感谢你的。”

仲叙停下来,皱着眉问:“你老爸?”

少年笑了:“你连我老爸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跟我上床?”

仲叙一头冷汗,他都这把年纪了,可不想为了下半身,再闹出什么事端。

“你老爸是谁?”

少年指了指一旁的酒柜,中间一层摆着一个相框,看样子像是张全家福。

仲叙朝那里一看,随即脸色大变,想死的心都有了,苦着脸回头向少年解释:“我不知,我不是——”

少年的脸上没有想丁点为难他的意思,随意扬了扬手,“你忙的话就先去吧,放心好了,我会再联系你的。”

“你哪有我的联系方式?”

少年又乐了:“我没有,难得我严叔叔还没有吗?”

仲叙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他哪知道面前的少年,就是好友严臻明的相好米时的大儿子乔煜,他竟然还跑到人家家里来了!他从严臻明那里听过这小孩的事迹,这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仲叙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如果乔煜要他下跪,他一定毫不犹豫跪下去认错,只求昨晚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仲叙说:“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严臻明和米时关于我们的事情,否则我就死定了。”

乔煜憋了憋嘴,往盥洗室的方向走,留下一句:“看心情!”

就算天要塌下来,仲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学校里还有500多号人在等着他呢,严臻明应该还有几日才回来,他如今只有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仲叙到了楼下,才发现爱车的车头已经被撞得不成样子,怕是交通系统的数据库里早已经累下了不少罚单,心里更加后悔不已,他觉得昨儿个,是他这辈子运气最背的一天。

学校的入职演讲,仲叙足足迟到了半小时,全校师生顶着烈日站在操场上,足足等了他半小时。

李书记急得汗流浃背,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呀!”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抚了台下这些少爷小姐们,仲叙要是再不来,他可是一分钟也留不住这些人了。

仲叙很是过意不去,他如今好歹也算是为人师表,不比从前:“对不起,有事耽搁了。”

准备好的演讲稿被丢在办公室里了,还好昨天临下班前看过两遍,大体内容还是记得的,仲叙即兴发挥串了几句,表现倒还中规中矩。

高中部的学生会长司徒珏,作为学生代表向仲叙的到来表示欢迎。

仲叙远远望去,那是一个面色苍白略带病色的少年,羸羸弱弱,全身上下甚至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仲叙没想到这种学生也能当学生会长,于是问一旁的李书记:“这就是咱们的学生会长?”

李书记应道:“是呀,仲校长,你可不能小看这位——”话还没说完,那边司徒珏的演讲已经结束了,台下的学生都在使劲鼓掌,李书记只好暂停讲话,跟着他们一起鼓掌。

校长?仲叙乍一听这称呼还有些不适应,想着很可能今后三年他都离不开这个称呼,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会结束后,仲叙很自然的扶着老校长先行离席,谁知道下台时,仲叙一阵头晕,脚下一个踉跄,直接绊倒在了台阶上,滑了几个台阶,摔了一个狗吃屎。

他这些日子精神本来就不大好,没有吃早餐,再加上昨晚的呕吐、宿醉和纵欲过度,这会有些低血糖也是应该的,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经用,出了这么大的丑。

台下的那些学生看见新校长摔倒,不但不上前来扶,还哄笑做一团,还是李书记眼疾手快,三两步上前来把仲叙搀起,老校长也赶上来了,询问仲叙有没有受伤。

仲叙只庆幸摔倒时没有把老校长也带着摔倒,否则这罪过就大了。

仲叙试了试自己的胳膊,只是手掌蹭掉了点皮,下巴上磕了道口子,其余倒也没什么大碍。

他只觉得自己真是运气背到了他姥姥家,丢脸丢到了大洋彼岸,还起来干什么?还不如就这么摔死了干脆。

6

仲叙去学校医务室包扎下巴上的伤口,突然手机就响了。

他的朋友没有几个是早起的,因而他的手机很少在大上午的时候响,仲叙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

手机拿出来一看,不是乔煜,倒是严臻明。

那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收到风声吧?仲叙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接着走到医务室外面去接电话。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的人气得不轻:“你这笨蛋家伙存心拆我台是不是,米时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人不好惹,你跑去招惹乔煜那个活宝。你不招惹他,他逮着机会都要咬你一口,你还巴巴的送上去,脑子被门板夹了是不是!”

严臻明没怎么骂过人,这回骂仲叙算是最重的一次了,末了还加一句:“米时要是知道了这事,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昨晚的事仲叙还想瞒着呢,不消半天的时间严臻明已经全知道了,这人的消息网四通八达,要想瞒住他确实有些困难。

仲叙有些委屈:“这事不能全怪我,是他主动勾引我的。”

他下巴上的伤口刚刚上了药水,又贴了胶布,这会说起话来有些疼,时不时要吸口凉气。

严臻明气不打一处来:“他也勾引过我,我不相信你连这点定力都无!再说,你还跟着他回家去,我也住那里的好不好!”

仲叙很冤枉:“我之前也不认识他,他只跟我说他跟三个男人同居,我也不知道指的就是你们三。”

严臻明这回是真怒了,在电话那头大声嚷嚷:“在我跟米时回来之前,你赶紧给我摆平了这事,否则就等着我回来把你裤子扒光了扔大街上。”

说完,电话已经挂了,剩下仲叙对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欲哭无泪。

乔煜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这么多年了,严臻明自己都搞不定,仲叙又怎么摆的平?存心给他出难题就是!

仲叙回到校长的独立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转了几个弯才打听到乔煜的手机号码,说话就拨了过去。

乔煜一听来电是仲叙,心情似是不错,笑着问:“怎么,食髓知味啦?”

仲叙这会有求于对方,不敢说不,怕惹对方不高兴,“你不是答应我不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吗?严臻明怎么知道了?”

乔煜乐了,“我只说看心情,可没答应你什么!”一句话没说完,又无端端骂了一句娘:“妈的,那老混蛋派人监视我!”

仲叙知道对方这是在骂严臻明,他本应该为朋友出头,但这会也只得算了,把那当做是人家的家务事,选择视而不见。

仲叙一想到严臻明愤怒时的脸色,当真的是什么尊严都不顾了,先电话那头的人求饶道:“还好米时还不知道,你不管叫我做什么都行,只求昨晚的事情别让他知道!”

电话那头的人听了这话很不高兴,非常难听的骂了一句:“叫你做什么都行?叫你吃屎你也吃?!我都说了看心情,你这老头子话怎么这么多!”说罢,已经挂了电话。

仲叙一头黑线,他虽活了大半辈子,实实在在打过交道的人却没几个,尤其对付乔煜这种刁钻的人并不在行。

这会知道劝说无望,仲叙不禁有些自暴自弃起来,心想,严臻明想扒他裤子就随他扒吧,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仲叙一下班就回了家,宁愿在家上吊割脉,也不敢再到外面去招惹什么是非。

近午夜12点的时候,仲叙接到乔煜打来的电话,他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赶忙接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姓仲的,你不是要讨好我吗?给我送20份天香楼的外卖过来,羊排不要太干,红烧肉不要太腻,烤鸭不要太肥,要有鱼,要有汤,不能有虾。”接着还留了一个地址。

仲叙已经睡下了,大半夜的接了这样的电话,只觉得头都大了,起来看看时间,更是暗暗叫苦,这个时间,他哪里去给对方找天香楼的外卖?!

接连打了几个电话,求了不少人,才把乔煜要的东西准备好,亲自开车给送去了指定地点。

乔煜正在一家唱片公司的录音室里录歌,大半夜的仍在开工,仲叙之前还以为他只是个Model,原来是小看人家了,人家可是新兴的时尚偶像。

乔煜没想到仲叙这么快就送过去了,心气倒还畅快,看见他下巴上的伤,更是心情大好,拉着他进屋介绍给其他人,举手投足间透着暧昧,一点也不避讳。

仲叙怕节外生枝,能避则避。

乔煜吃夜宵时,仲叙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表情温顺谦卑,一副“大爷,可怜可怜我吧”的表情!

乔煜见了又好气又好笑,“知道了就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用怕成这样吧?他严臻明还能拿你怎么样不成?”

仲叙抿嘴而不答,他早已不是十几二十岁的鲁莽少年,自己闯的祸,要自己去收场,这个道理年轻气盛的乔煜自然不会明白。

乔煜似是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摆手道:“算了算了,我答应你,不告诉米时就是。”

仲叙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今晚遭的罪,全都值了。

乔煜接着又补充了句:“我们快收工了,你等了我会,我跟你一起回去。”

仲叙刚刚才松了一口气,这会全身又重新紧张戒备起来,脸上的肉一抽一抽的,很是滑稽。

乔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很是不屑的表情:“你以为我会赖上你?做梦去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没开车来,搭下你的顺风车而已。”

仲叙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呵呵的笑起来。

他本是一心求死的,死了几次都没死成,以为死挺难的,这会他又觉得,生比死更难。

7

第二天,新校长在大会上摔倒的事就在校园里传开了,仲叙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点点,顶着一张老脸真要没法见人了,最后干脆都躲在办公室里,一上午没出门。

中午的时候,仲叙去学校食堂吃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便上前叫了声,“圣楠?”

那是仲家现任当家仲叙三姐的大儿子,同时也是仲叙的亲外甥——仲圣楠。因为他父亲是入赘到仲家来的,所以他跟他弟弟都跟着母亲姓仲,中国的规矩多,家里老人又特别较真,所以准确来讲,他应该算是仲叙的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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