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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沈王爷——by雾影缭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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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一会儿会有人来处理的~”赤痕心情很好,一路哼着小曲儿就把肖闲庭拖到了安宁王府附近。

就在肖闲庭已经放弃挣扎的时候,赤痕忽然停住了脚步。他不解地一抬头,却见赤痕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拉着他躲进了一旁垂柳的阴影里。

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自幽深的巷口传来,树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小心地分开面前的柳条,偷偷注视着外面的情况。那是五人一队的侍卫在巡夜,他们个个都配着刀剑,表情严肃。

安宁王府门口为何会出现皇城侍卫?

赤痕收敛了笑容,两道剑眉微微戚了起来。

事情果然大条了么?

待侍卫走过之后,赤痕不再跟肖闲庭开玩笑,而是拉着他迅速奔到了安宁王府的院墙边。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肖闲庭,然后伸手,将他扛在了肩膀上。

“喂……”肖闲庭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觉得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地面渐渐离自己越来越远。目中一片晕眩,他忽然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赤痕扛着肖闲庭,几个起落便来到了沈莲的院子上方。他伏地身子,细细查看四周的形势。府院中的大道上有侍卫巡视,而沈莲的院子中并无人。赤痕想了想,站起身,准备下去。

“等……等等……”压抑了半天的肖闲庭猛地抓住赤痕的手腕子,哀求道,“我……自己下去,要吐了……”

“啊?”赤痕一愣,手忙脚乱把他放下来,“你晕高啊?”

一听这话,肖闲庭彻底崩溃了,他一手拎住赤痕的衣领子,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让我扛着你上蹿下跳一会,你就知道为什么我想吐了!”

“啊,这样啊?”赤痕恍然大悟,摸着自己拿一头乱毛傻笑起来。

肖闲庭翻了个白眼,厌恶地蹭开赤痕,一边盘算着如何溜走。

他想得过于出神,以至于忘了他现在还在屋顶上。

当赤痕发觉不对头的时候已经晚了,肖闲庭自己蹭到了屋檐边上,还在往下蹭。

赤痕赶紧一闭眼。

“扑通”一声。

意料之中的巨响让赤痕全身打了个冷战,他赶紧凑过去,想要看看肖闲庭摔坏没有。可是不远处的侍卫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渐渐向这边靠拢过来。赤痕咂了咂嘴,伏在屋顶上藏好。

沈莲并没睡着。

他喜欢酒胜过茶,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喝茶。今夜有些凉,取一撮龙井,配上刚刚采摘下来的茉莉,用热水泡开。那味道清新宜人,喝了让人从心底感到舒畅。

赤痕和肖闲庭刚刚踩上屋顶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他没有想到为什么此时肖闲庭会回来,只是,那日淡淡的羞赧样子,让沈莲的唇角不由泛起一丝笑容。

他推门走出来,站在屋檐下。

本想吩咐阿佘准备点甜点来,这么晚了,他们一定饿了。可是还没等他张开口,就看到一个黑影迅速自屋顶……掉下,落在了窗前的一丛茉莉中。

沈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右边眉毛仿佛抽筋般地挑啊挑。

“王爷!”

几个侍卫冲进院子里,一个领头地上前询问道:“方才听到王爷院中出现了怪声,不知是否有情况?”

“啊……”沈莲呈望月状,“安宁王府的野猫回来了而已。”

“野猫?”那侍卫领头狐疑地四下瞅瞅,“没看到啊……”

“既然是猫,哪有让你乖乖看到的道理。”沈莲不耐烦地挥挥手,“下去吧,本王这里没有情况。”

“可是……”

“可是什么?皇上要你软禁,没让你干涉本王的生活。滚!”沈莲怒道。

几个侍卫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赤痕待所有人走后,这才从屋顶上溜下来。他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仿佛知道自己犯了错一样,老实地站在一旁不吭声。

沈莲瞅了瞅花丛,冷冷道:“拖出来吧。”

赤痕依旧瘪着嘴,跑过去把肖闲庭从花丛里拖了出来。这一次摔得有点狠,晕过去了,脑袋上肿了个大包。

“他怎么在这儿?”沈莲问。

“……路上捡的……”赤痕犹豫着回答。

“唉……”沈莲长叹一口气扶额,“啥时候你才能稳重点呢?”

他转身回房间,看赤痕还在愣着,道:“进来吧,让我请你不成?”

赤痕这才露出了笑颜,点了点头,拖着肖闲庭一起进了沈莲的卧房。

淡淡的檀香薰暖了屋子,桌前一盏烛灯,照得人影绰绰。赤痕将肖闲庭扒了外衣,放在沈莲的床上。那素白的床单上是朵朵盛开的银莲,高贵而骄傲。

沈莲坐在桌边,将火光挑了挑。杯中茶已冷,可是他又舍不得那茉莉的清香。沉吟了半晌,他终究是将茶水倒在了窗台上一盆木槿中。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赤痕站在沈莲身边,面目少有的凝重。

“你问的怎么回事,是问哪件事?”沈莲用花锄拨弄着盆里的泥土,淡淡道。

“为什么王府会被包围?紫影和青音又去哪里了?”

沈莲送好了土,去旁边毛巾擦擦手,坐回桌边。

“王府被包围,因为皇上将我软禁了。紫影现在恐怕在嘉荫的大牢里,青音去探监了。”沈莲云淡风轻地说道。

赤痕听得瞬间傻了眼。

“对了,我有事想问你。”沈莲瞪大了眼睛看着赤痕,“有没有一种毒药,能控制人的心神,而且,服用后会有白梅的香味?”

“白梅香”赤痕一愣,随即掰着指头数起来,“毒药一般无色无味,有味道的定是剧毒。以白梅入内的毒药大约有二十二种,没有一种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是么?”沈莲皱起了眉头。

“但是有一种……”赤痕仿佛猛然间想起来,一拍手道,“他虽不能控制人心,但是会让人遭受到极大的痛苦,折磨人的意志。中了这种毒的人,会自内在开始腐烂。七天之内若无解药,必死无疑。”

“即是如此……”沈莲喃喃道,“或许也可说得通。”

“这种毒药的最大痛苦还不在于身体,”赤痕无所谓的耸耸肩,“虽有解药,但却不能用,这才最痛苦。”

“什么意思?”

“解这种毒药只需一汤剂,药物并不珍贵,只是……那熬药的水,必须是中毒之人的至亲之血。”

……!?

沈莲这一次才算彻底惊到了。

“十碗血熬成半碗,这样的药,但凡有点良知的人,可有人敢喝?”赤痕撅起了嘴,“所以下这种毒的人,都不是人!”

第二十五章:万事俱备

随手从鸡毛掸子上扯下一根毛,放在肖闲庭鼻子下面轻轻的晃啊晃。赤痕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逗弄着昏迷中的小人儿。你说吧,明明没差几岁,这小孩的皮肤真好。白白嫩嫩的,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还有那又长又黑的睫毛,随着呼吸在缓缓起伏着,无限美好啊!

赤痕的恶作剧终于起了效果。眼见得肖闲庭的鼻子抽动了一下,眉头难耐地皱到了一起。张大嘴,一个喷嚏打出来,吹飞了赤痕手里的鸡毛。

“阿嚏!”

一个喷嚏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肖闲庭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一时还没有焦距,只是茫然地环顾着自己周围的一切。直到某团毛茸茸的红色凑到眼前,他才猛地睁大了眼睛。

“醒了?”赤痕笑眯眯地问。

“啊啊——啊!”肖闲庭惊叫一声,一下子坐起身。脑袋狠狠撞到了赤痕的脑袋上,把赤痕撞了出去。赤痕“哎哟”一声摔在地上,而肖闲庭则是顶着个红脑门,目瞪口呆地看着桌边悠闲看戏的沈莲。

“我怎么会在这里??”肖闲庭抓狂般大喊。他好不容易才逃出去的啊!

“这你问谁?反正不是我把你抓回来的……”沈莲眨眨眼睛,甜美一笑。

看的肖闲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肖闲庭想了想,这才回忆起前半夜的事情来,“我是来送东西的……”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布包,放在膝盖上。布包本是蓝底白碎花,此刻半角染了血渍,变成了暗

紫。一想到这布包里包了一条性命,肖闲庭就觉得它拿在手里,是那么地沉重。

“送给谁?”沈莲瞥了一眼那布包,觉得打结的方式有点眼熟。

“左相张祁之。”

“左相?”

听到这个名字,沈莲和赤痕下意识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你知道左相府在哪里么?”沈莲调侃似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会找到的!”肖闲庭拍拍胸脯,保证。

“唉,你不用知道了,那东西我让赤痕帮你送过去吧!”沈莲走到他身边,不由分说地拿走了布包,丢给赤痕,“送完了就不用回来了,去柳荷苑等消息。”

赤痕接了布包,郑重一点头,离开了。

“你认识左相?”肖闲庭诧异地歪头询问。

“秘密。”沈莲将手指摆到唇边,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更鼓过了三巡,已是半夜。

有点困意了,沈莲放下支着窗子的木架,走到床边。看着还坐在床上发呆的肖闲庭,他忍不住一笑,道:“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乖乖出去到隔壁的屋子去睡,一个是往里面一点,一

起睡。”

“一起睡?”肖闲庭惊得瞪大了眼睛,赶紧扑下床,捡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跑。

沈莲叉腰站在原地许久,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是睡个觉而已,有那么恐怖?”

皇帝一晚上没有睡。

如何审理安宁王爷一事,让小皇帝伤透了脑筋。他是死活不愿意承认皇兄会有如此想法,可

是……皇叔给出的证据却又不能小觑。这件事既不能公开审理,也不能私自了结。最终只能定在明日的嘉荫府中,由嘉荫府尹程子安来审。程子安官居一品,又是先皇十分看重的文官,与沈天晴和沈莲均无私交,想是应当可以公平裁决。

可是……真的可以公平么?

沈章想起了那天沈莲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明若星辰的眸子中,却丝毫映不出自己的影子。他的冷笑,让沈章从心底泛起寒意。他的皇兄比他优秀太多,自己……

忽然,沈章脑中有什么东西一动。

是了,皇兄比自己优秀太多,这是满朝堂都知道的事。虽然他从不曾参与朝政,但是以前每一次找他商量,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提示。这样的皇兄,如果想谋朝篡位,有岂会用如此低劣的手法?那么……

“启禀皇上,左相张祁之求见。”外面有太监低声禀告。

“左相竟在此时来?”沈章有点意外,连忙挥手道,“让他进来。去准备两杯雾凇,送到朕的书房来。”

夏天的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翻就翻,任谁也没有办法预测。昨夜还是星郎月明,今日清晨居然下起了毛毛细雨。雨势并不大,和着早上的清爽的晨风,依旧还是让人感到了丝丝的凉意。

即便如此,嘉荫府衙的门口仍是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各式各样的绸伞纸伞边缘相抵,恍若连成一片的圆荷,自上观去,倒也别有一番风景。

常子涧今天少见的没有拿着他那个大算盘,而是擎了一把油纸伞,站在人群的外围。他四下里观望了一阵,找到了那个乍眼的红色脑袋,这才板起脸走过去。

“赤痕!”常子涧走到他身边,低声道,“王爷不是吩咐你在柳荷苑等消息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哪里坐得住啊!紫影大哥也就算了,你说青音那小子凭什么可以跟在王爷身边,我却只能在外面远远看着?”赤痕赌气地说。

“他能跟在王爷身边,就因为他比你心踏实。此刻若是王爷让他在外面等,他绝对不会像你一样乱跑,反而让王爷担心。”常子涧不客气地训了他几句。

“我……”赤痕不服气,可是又没办法辩解。

“算了,知道这会儿让你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不过你要是在这儿等,恐怕等到明天也见不着王爷。”常子涧拉起他的手,“我们去安宁王府。今儿早上从哪过的时候,发现软禁的侍卫都不见了。王爷不可能光明正大地从人堆儿里出来,我们回府,可能知道的消息还能多一点。”

赤痕用力一甩,却没有甩开常子涧的手。他看看常子涧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终于还是渐渐服了软,垂下头。

就在两人刚刚离开的同时,沈章的鸾队已经驾到。围观的众人纷纷散开跪倒,将中间的路让开,看着那顶在雨中也依旧金灿灿的,代表着无上权利的轿子进了嘉荫府。

审理要开始了?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可是所有人心中又都有一个共同的迷惑。

王爷呢?众人心心念念想要见一面的,安宁如神一般存在的安宁王爷,又在哪里呢?

其实此时,沈莲早已进了嘉荫府。

他坐在程子安的书房里,喝着刚沏好的茶水,一副悠然自得。青音站在他身边,闻着那茶杯

中散发出来的味道,禁不住皱眉。

“这是什么破茶啊?一点茶香都没有,还不及王府里陈年的茶叶呢!”

沈莲倒是并不在意,他浅浅咄了一口,放下茶杯,道:“程子安为官四十年,为天下百姓兢兢业业,却只喝得起这样的茶叶。这又是谁的错呢?”

青音听出了沈莲话中的怅然,心脏不由得一紧。

“算了,回头给他送几包好茶叶来。就说是为了他晚上看公文的,提神明目。”沈莲用指背敲敲桌面。

“是。”青音点点头。

“然后呢?我让你昨个去探监,可探出什么没有?”

“这个啊……”说到这里,青音忍不住咬牙切齿,“那个混蛋紫影!枉费我那么担心他,他

倒好,跟了几个以前手底下的侍卫们一起说说笑笑,闹到半夜才散!气死我了!”

“紫影以前是侍卫统领,那些人记挂着他,不是挺好么?”沈莲微微一笑。

“嗯……其实我倒也不是太生气……”青音扭捏了一下,活像被人戳破心事的大姑娘,“我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只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为了墨言……”

“墨言的事,他迟早会告诉你。说正经的吧。”

“是。属下夜探了城西大牢,牢头是刘璐,直属于四品侍郎田文昌。陈庆和陈正方两父子均在牢中,两人都靠墙角坐着,没人理,也不理人。我逮住了一个狱卒,他们说前几天有对陈正方用过刑,但是陈庆……没有。还有,墨言和小鱼儿不在那里。”青音低声禀报。

“既然墨言和小鱼儿不在哪里,那么必是被沈天晴带走了。”沈莲咬咬唇,“而不对陈庆用刑,因为已不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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