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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言 上——by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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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无意间流露出这么诱人媚惑情态却不自知,眼神依旧清亮纯真的安言,俞景啸压抑了自己好半天,调整了微微凌乱的呼吸,“我已经派人通知过他们了,不用再麻烦打电话给他们了,他们都知道的。”

安言将头往上蹭了蹭,因为俞景啸的这样的话瞪了他一眼,“不行,我还是得亲自打个电话。”又故意阴阳怪气地打趣道:“学长你是不是怕我打你太多话费不愿意呀?没关系,我会还给你的。”

安言这幅好笑的样子,俞景啸笑着弯腰拍了安言软软的身子两下,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斥骂道:“怎么跟学长说话的,嗯?没大没小的家伙,我是那样的人吗?”

起身去在茶几上拿了自己的手机给他,安言手里捏着手机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拿着手机一脸愁苦的表情,蹙着眉将手机给盯着,像是想要把手机给瞪出个洞来。

“怎么了。”俞景啸慰问电在安言的身边,抚了抚安言的头发,看他这般苦着张脸,愣愣发呆,就出声柔声询问道。

安言脸上带着懊恼和不好意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水光潋滟,含糊而别扭地道:“我,我不记得他们号码了。”

俞景啸笑着看他,将安言身上的毛巾被拢高了一些,双亲昵地在安言头上轻弹了一下,声音湿润,证据里带着无奈,“你这家伙……等着!”

安言看着俞景啸从客厅走进书房,身上穿着柔软慵懒的家居服,特别温暖随意,却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安稳与信赖感。

只过了几分钟,俞景啸就从书房里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一叠纸张,递到安言手里,“给你拿着,这里面有你们宿舍人的号码。”

安言接过来一看,是七学办的宿舍人员信息表,里面有整个七学办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微不好意思地低头低声道了声‘谢谢’。

俞景啸在安言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边静静地看着安言翻那张表,安言的脸上是非常认真专注的表情,长长的手指在白色的纸张上轻轻划过,就像可以划到俞景啸心里一样的。

在电视反射出来的闪烁的亮光里,大显纤长,就像是最精致美妙的工艺品,只是手背上那因为打针而留下来的小小针孔和青肿却就显得特别刺眼,让俞景啸很是心痛。

其实这种情况是非常正常的,也只是小伤小痛的,在别的人身上也都见怪不怪,而且俞景啸见过比这严重千百倍的伤势也多了去了。

只是,此时这伤在安言身上,而俞景啸又是对安言爱惜到极致,根本不愿意让他受到一丁点儿损,所以这伤就不能不让俞景啸心疼又心怜了。

而且安言本身皮肤就白,再加上他又是那种轻微一点小伤也极易在身上留着印子的体质,而且他的血管本就细,输液时候流速稍微一快,就会因为阻力血管的原因而引起组织水肿,整个手背,有时候甚至胳膊都会肿起来。

每次打针也都会这样,尽管护士已经尽量把流速调到很慢了,但是手背还是不可避免的肿了,还会有很大的一片乌青,安言对些已经习惯了。

这次还有第一个护士的不熟练而扎了两次,青紫和浮肿也比以往来得更厉害一些,让俞景啸看着心绪大动,整个手背的乌青和手腕以上的白净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也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俞景啸到浴室里打了热水过来放在茶几上,又拿了条新的毛巾,将毛巾在热水里打湿,才示意正在打电话的安言把打针的手伸过来。

安言正在讲电话,看了俞景啸和茶几上的水盆一眼,心里感动于他这么细心与温情的行为,坐直了身体,大大的眼睛闪了好几下,把手伸到俞景啸的跟前,由着俞景啸把他身上宽大衣服的袖子卷起来,将热毛巾敷在自己的手背上,还在上面轻轻柔柔的按揉着,安言觉得舒服。

毕竟以前连看病打针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打完针以后的身体上的不适更是不会有人在意,让他心里酸涩非常。

但是这个俞景啸学长不仅带自己去打针,在输液的时候也守在自己的身边没有走开,现在还非常小心给自己敷手消肿,这心疼与爱惜让安言觉得这点痛也不算什么了。

“嗯,对,我在学长这里。”安言也不知是在与宿舍的谁讲电话,话好像不多,只是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情况之后,就一直处于那边问一句他才答一句的状态。

“不会,我知道,学长是一个很好的人。”俞景啸也不知道那边的人给安言说了什么,看样子估计是让安言注意他之类像叮嘱小孩子小心陌生人的话,现在俞景啸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那个讨人厌的周青毅,安言打电话还是打给他的,这让俞景啸心里非常不舒服地闷闷的,脸色也沉了几分。

不过安言自动自发地维护他的话,让俞景啸那股心里的几分阴郁的愁闷感瞬间烟消云散了,被柔软的甜蜜与柔情代替,脸上表情也柔和下来。

安言讲完电话,俞景啸还在为他按摩,他是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的,一只手被俞景啸捏在手里不能动,就只能艰难小心地伸长身子要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去。

俞景啸看他像个小长颈鹿一样,白白的修长脖颈直直地伸出来,青色的血管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心里十分满足。

这平时冷冷清清没有生气,不想回来的房子,仿佛也因为有安言在,而变得温馨暖意融融像个家起来。

第二十六章

感觉到毛巾的温度已经下去了,俞景啸才将安言的手小心地像是怕碰坏什么易的宝贝一样轻轻地放在沙发扶手上,又在水分里添了些热水,将毛巾重新放进去打湿然后又拿起来拧干,复又敷在安言手上。

俞景啸一边轻轻抚按着,一边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把安言弄疼了,仔细地注意着安言细微的表情反应,望着他,问道:“痛不痛?”

其实这种浮肿和针扎留下的伤,按压的时候是有些刺痛的,但是看到俞景啸这么心疼,安言心是感动,而且安言也明白,热敷揉按消肿化淤的时候,没有力度是没有效果的,回答道:“不怎么痛,其实不处理过几天也就好了!学长,你别担心。”

俞景啸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宽心,但是还是不满他这么不在乎的态度,眉头都皱起来了,道:“这是什么话,你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爱惜吗?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你都没在意是不是?不处理,不处理你是想拿着这只手出去吓人是不是?”

看俞景啸突然这么气势逼人地向在质问他一样,安言也不敢再和他顶撞说什么了,只小声喃喃地道:“以前也这样,也没怎么着啊。”

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再去换盆水的俞景啸听到安言的小声嘟囔抱怨,又俯下身来,眸子里的清光霎那间聚拢到一起,一双眼睛深邃如古井,“以前你怎么样我不管,也无从知道,只是从现在起的以后,你要是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让我知道的了话,我饶不了你!听明白没有?”

安言被俞景啸说的愣愣的,大脑也没反就过来他凭什么这样霸道和有这样管自己的权力,也没想那么多,只睁着一双水意盈盈的眸子,愣忡地点点头。

看安言的反应,俞景啸很满意,凝视着他的脸,墨色的眼眸里浮起化不开的欣喜与舒畅,过了好一会儿,才端着透明小巧的水盆走了。

那一刻,安言看着俞景啸宽阔而富有安全感的背影,心里仿佛有一股什么东西或者说是情结像是要冲破心胸中的什么束缚而出一样。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隐隐地似乎有了一种和以往单纯的感激不一样的感受,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完全没有由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虽然不现在还不明白,但是对于俞景啸的爱护和宽慰,他还是觉得欣喜珍贵非常。毕竟很少有人会像他那样对自己,即使是小伤也非常在意的行为更是让安言感动,这让安言也有了一种被人爱惜重视的感觉。

而且人要懂得感恩,对于这一点,他是坚信不疑并且一直信奉的。

又像刚才那样地反复了几次,俞景啸才在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出了医药箱,找了些药出来要给安言敷。

在给手背涂消毒水的时候,毕竟不是像外伤那样会被酒精刺激地很痛,凉凉的水让安言觉得非常舒服,不由得喟叹出声:“嗯,好舒服呀。”

看安言像只满足的小猫米,一脸幸福的笑意,俞景啸觉得这一刻无比温情,也无比幸福,凑上去在肿得高高的手背上吹了一口气,安慰道:“很快就会好的。”

安言点点头表示明白和赞同。

俞景啸也知找的是个什么药,黄黄绿绿的,还有很大一股味道,涂上安言的白得出奇的手上,像是精致白皙的白玉上泼洒上了一大块污物一样,特别显眼,让人看着也也颇心惊。

“下午不要碰水,晚上再给你换一次药。”俞景啸温柔地说道。

“嗯。”笑着安言点头答应。

俞景啸又去把水倒掉,回来后没有再坐那单人沙发,而是直接坐在了安言的身旁。

就算没有什么大动作,这一番折腾下来,只穿着单衣的俞景啸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也热出一身的汗,反观安言穿了比俞景啸多两件衣服,还是一幅干爽清冷的模样,一点也不觉得热,果然是比较畏寒人不怕热,俞景啸想。

“药也上好了,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一觉?”俞景啸温和清越的声音里渗入了低沉,略低的带着磁性的声音,透着些男中音的性感味道,平时在外面的时候非常有威严和气势,气势沉沉的样子,而现在却流露出温柔柔和与蛊惑来,就像是酿了很久的陈年美酒,低醇好听,感染人非常。

安言觉得俞景啸这样说话时候的嗓音非常好听,他也非常喜欢他这样声音,将涂满药的手安稳地放在一只腿上,转头看着俞景啸坚毅的脸庞,笑着道:“不困呀,上午睡了那么久,现在还怎么睡得着。”

俞景啸只觉得他转头那一瞬间,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眸的眼神很清纯澈,瞳仁很漆黑湿润,像是一块浸在水里的黑矅石一样,幽幽地泛着令人心动的光。

“学长,你是不是有事要忙呀?有事的话,你就去忙吧,不用管我。”安言看着俞景啸坚毅硬朗的面部轮廓,体贴地询问着。

安言的声音柔软动听,身上还有淡淡的他特有的清香,让俞景啸一点也不想和他分开,虽然应酬已经推掉了,签订合约也已经延迟,但是这时候还是必须要去处理一些事情。虽然万分不愿,也只好道:“那好吧,我先去书记处理一些事,你在客厅里看会电视,要是不想看了,就拿我的笔电去玩会游戏也可以,如果累了,就到卧室里去睡一会儿,不要在沙发上了,容易感冒知道吗?”

安言点头,笑着道:“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之后俞景啸去了书房,只剩安言一个人在宽大的客厅里,空荡的空间里仿佛轻微出一个声也能够听到回音一样。

安言依靠在柔软的沙发垫上,看了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的电视,到最后只是将遥控器拿在手里无聊地将电视频道从一按到一百多,翻来覆去地换了又换,也不知道看什么好。

实在百无聊赖到不行了才起来,将毛巾被叠整齐放到一边,拿了杯子去接水喝,想着俞景啸也工作了这么久,也应该渴了,就也倒了一杯水要给他送过去。

书房的立并没有关,安言走动的时候,俞景啸就知道了,他才刚走近正准备敲门,俞景啸就出声道:“不用敲门了,直接进来吧。”

安言端着水杯,慢慢地朝俞景啸走过去。

俞景啸其实是有些轻度过视的,只不过平时的时候他并不带眼镜,只有在处理工务看文件的时候才会带上,所以一般人都认为他是不近视的。

他此时正在看公司的文件,就带了一幅半框的金丝边,边角架是黑色的眼镜,没有了平时的强硬与气势,反而给人一种斯文儒雅的书卷气,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冷俊,从镜片里反射出来的光让他带上了一种商业精英的感觉,让人觉得既文质彬彬又冷然高傲。

“学长,喝杯水休息一会儿吧。”安言将水放到他的桌上,声音柔和地道。

俞景啸端起水杯,低头喝着,心里一阵阵暖意,这多么像丈夫工作累了,爱人就体贴温柔地端来茶水,关切担忧地让自己注意休息的场景,这怎么能不让俞景啸心情激动。

就连喝着的水也仿佛就真的因俞景啸心中的甜蜜而觉尝出一股难以名状温柔的缠绵爱意,最后满腔的柔情与感动也只化作一个温情脉脉的眼神与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谢谢”。

安言也并没有立即退出去,而是看着俞景啸喝完水,俞景啸看安言站着看自己喝水,定住脚不离开,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无聊了?”

可能是觉得有些热了,安言已经将俞景啸给他的外套脱了,穿着浅色系的套头衫,这个样子显得更加稚嫩一些,站在不远处静静将自己望着,手都规矩地放好,像个小学生一样,俞景啸的心都不由得陨贴起来。

“不是,没有呀,我是在等你的喝完,好把杯子也拿出去。”安言声音清润,带着少年的清亮,脸在渐渐暗下来的房间里微微侧着,阴影交错,映得浓密疏朗的睫毛更是纤长,在清秀的脸上投下一排扇形的阴影,衬着眼瞳,却有种莫名的清透,如同是春天的清澈的溪流,映着满山遍野的清幽。

俞景啸不理会他的话,笑着从电脑椅上站起来,走近安言,将他拦着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摘下眼镜,道:“是不是饿了,我还有一会儿,要不然你先到冰箱里拿个水果吃,我做完事就给你做饭。”

安言手上还有黑黑黄黄的药膏,身上的药味在俞景啸闻来也是带着标签为安言特有的无与伦比的好闻气息,如白瓷一样的白嫩脸颊更是泛着一层白皙莹润的光泽,俞景啸定定地将他年看着。

安言瞪圆了一双眼,非常不满地道:“学长,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把当小孩子一样看待,好像我除了吃和睡,就不会想别的了一样。”

俞景啸被他说得一愣,回过神来后,看着安言气鼓鼓的的样子也觉得非常可爱,爽朗地笑道:“怎么会,要是你也是个大孩子呀,怎么会是小孩子那太让你跌价了。”

安言也被他说得非常窘迫,翕动着嘴唇想反驳说些什么,却想不到该怎么反驳,不知说什么,让他非常苦恼,只化作一声非常不满地哀叹声:“学长……”

俞景啸看着眼前一脸无可奈何的清秀少年哈哈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是不是一个人在外面觉得孤单无聊了,那你就在书房里和我一起在这儿玩会电脑吧,好吗?”

被他说破了,单纯的安言的同学显然是有点尴尬,乌黑清亮的眼睛里透着诚实与不好意思,‘嗯’了一声便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俞景啸自然也想和安言能共处一室,于是也没等安言回答,就迅速地拿了笔电和一张薄被过来给坐在沙发上的安言,道:“玩的时候,多盖着点,别又冻感冒了。”

安言一愣,心里暖洋洋的,还是回了句:“好的。”

两人就都在书房里,俞景啸在书桌上,安言盘着腿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各占一片天地,外面还有下雨,世界仿佛也沉浸在这个雨的世界里,节奏也变得比平常慢了起来。

俞景啸带着眼镜,镜片透出一丝精光,他不时地斜着眼瞥在沙发上安静的男孩子,不知他是看到什么有趣的段子或者场景了,嘴角向上扬起,露出白白的小米牙,清秀丽质的脸上是清浅疏朗的笑意。

俞景啸发现,安言,这个他无比怜爱的人沉默无语地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时,有一种刻骨的如晴空如清风般地清透,就像是清清河水边的一棵清秀挺立的杨柳,清新纯净地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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