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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言 下+番外篇——by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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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喜出望外,瞬间接了起来,俞景啸听到安言那边的声音很嘈杂,非常吵便问道:“宝贝在哪里干嘛呢?怎么这么吵?”

超市里音乐声放得很大,他一只手推着推车,别一手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尽量聚精会神地听俞景啸讲什么,“在超市买东西呢,对了我们家用的洗衣液是什么牌子的?我买顺便买一些回去。”

俞景啸正在掏钥匙开车,“你回家了?”心里高兴,心思一转,想这小东西是要干吗,然后又莞尔一笑,笑着回道:“用的是**的柔顺去静电,你在哪个超市我一会儿来接你。”

安言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踮脚伸手去拿货架上面的东西,“就在小区外面的超市,你要工作你就忙吧,我一个人就行了,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回去做。”

俞景啸坐上驾驶座,看着前方天空流泻而下的阳光,目光柔和,“想吃啤酒酱香鸡翅,糖醋鱼,沙参心肺汤。”

安言纠结着秀气的眉,叹气,“怎么全是肉,小心你吃得满脑子的猪油。”

俞景啸爽朗地笑了笑,“怎么会是猪油,我可是一个猪肉的东西都没点呢?好了,我先开车,一会过来接你。”

下午两三点,公路上的车流十分稀疏,一路上行得十分流畅顺利,车子最后在小区门口的超市停下。

安言正在往推车里入拿下来的两把面,俞景啸就过来了,他身上穿着黑色正装,里面白色衬衣的袖子从袖口处露出来,整个人显得特别英气干练。

俞景啸自动地走到安言身侧去,接过他手里的推车,跟着他推着走,安言看到他脸上就晕了一层粉红,甜蜜地抱怨,“你不工作吗?叫你不用过来,还是跑过来了。这么近我又不是找不到路。”

俞景啸抻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流泻出满满的爱恋与宠溺,柔声道:“你看你买这么多东西,我不来帮你提,你一个人怎么弄回去?”

然后又邪邪地笑出声,凑到他耳边去声音低低地,“工作和老婆比,当然是老婆更重要了。”

安言想反正他自己也不顾他老板的形象了,他就更不用为帮他考虑着了,狠狠地在他擦地锃光瓦亮的古驰上踩了一脚,俞景啸看看脚上的脚印,笑着摇了摇头,看安言那皱眉瞪眼的样子,就差是个梅花了,脸上是不可言说的宠爱与放纵。

买了菜食用品,想着家里没纸了,又买了一提卫生纸,在生活日用口的专区里又买了一在堆东西,临走时,安言又想到了那个椰奶虾汤,俞景啸没办法就让安言在那儿等着,自己又进去买了几只小河虾和两只大椰子过来。

安言接过一个,“怎么买这么大的,而且一个椰子就够了啊。”

俞景啸把车筐里的东西逐次拿出来刷机结算,“另外一只给你弄汁喝,椰子含有的氨基酸多,可以均衡你的营养摄入,对身体好,尤其对你这种经常对着电脑的人特别的好。”

两个人均是长相出众的人,一个硬朗英气,一个纤秀隽永,旁边人和收营员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安言不习惯这种被人注视的场景,有点嗔怪地瞪了俞景啸一眼,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出去到外面的展台边上去假装看上面的东西。

买的东西太多,安言的环保袋虽然大,也装不下,只得又买了塑料袋来装东西,俞景啸提着向大袋东西走到安言身边去,话里含笑,“喜欢这个戒指吗?那买一对我们带好不好?”

安言神色怪怪的,看了他一会儿,又接过一个比较轻的袋子,苦着脸道,“又浪费钱来买这种袋子,这么不环保。”

超市里暖气开得大,人又多,俞景啸身体好在里面热得出了一身汗,便把外衣脱了挂在手上,俞景啸看他要叉开话题,把自己手上的衣服递过去让他拿着,“好吧,下次我记着多带两个袋子。”

两人并肩往车边走,近旁周围的空气里回荡着超市里的广播。一男一女的合唱声音从立体的环绕音响里传出来,声波柔和悱恻,如同水波上飘浮着一根水草,悠悠远远的,让人觉得美好。

俞景啸其实接到安言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本来打算是要去陪一个客户吃饭的,中国的生意经都是在饭桌上谈的,所以顺便也商谈一下双方的合作项目和进展工作,不过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并不需要他亲自去,直接交给助手去也是可以的,所以安排了工作,把秘书拿来的需要用的文件签了字,就开车回来了,饭也没有吃。

回到家,俞景啸说他饿了,安言中午只煮了一个人的饭,家里现在也没有剩下的饭菜,安言就说他怎么刚才不说,可以在外面吃完了再回来的嘛,俞景啸笑着说想吃他做的饭了,安言只好又去给他煮了碗面条。

安言煮面的技艺远没有做饭好,面条做得很随便简单,只放了一些辣子酱,就当是所有的调料了,说是吃清淡一点好,俞景啸居然也不嫌弃,吃得像是全天下就好吃的美味一样,狼吞虎咽地几下就吃光下腹,他确实是饿坏了。

吃完面,安言去收拾碗筷,俞景啸看天气很好,就把床单被罩都拆了下来,刚好安言这个星期的衣服也都被他叫着拿了过来,正好一块洗。

俞景啸先把该分类的都分类好,该手洗的放到一起摆一边儿,该机洗的扔一块儿倒好洗衣液放洗衣机里先洗着,然后又去把床褥子,被子,枕心儿都抱到阳台上去晒着。

安言出来就看到阳台上齐刷刷地晾着床上用品,在太阳的照射下被涂上了一层金粉,特别温暖。他也走过去帮他把晾衣干降下来,把上面的单子都一个角一个角的扯平理整齐,从晾着被子的空隙里看过去,安言的纤秀的侧影仿佛也被打上了一层金光,周边都晕着光圈,像是融在了光里一样。

洗完衣服,两人都没事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俞景啸把安言搂着抱在怀里挤在一起,手里拿着遥控板听党中央安言同志的指挥频繁地换着节目频道,他对这个是无所谓,只要能跟安言在一起,觉得看什么都无没关系,反正他的重点不在这上面。安言手里抱着抱枕,头靠在俞景啸的肩上也好不惬意。

快晚上的时候,安言已经躺得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了,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过得慵懒的可以,站起来伸伸腰,到厨房去做饭去了。

俞景啸心里温情,缠绵地也跟进去,从忙碌着的安言身后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问他要不要帮忙,结果人家安言同学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侧身从他的包围圈里出来,义正严词地道:“你不要在这里,你在这里妨碍我,我都做不好了。”

被嫌弃了的某人一点了没有被嫌弃的自觉,侧着身体深邃的眼睛看着安言,又在他的脸侧耳朵上亲了好几下,又给他把围裙系好,柔声道:“我就在外面,一会儿有什么事,就叫我。”

安言伸手让他好好系,侧头看他,然后“嗯”了一声,又去理菜。

俞景啸又接到了一个家里来的电话,叮嘱催促下个礼拜一定要腾出时间来,世伯家的小女儿要来这边玩,让他带出去玩儿,还说已经人家姑娘早就吵吵着非要见他了,父母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让他空出时间来,有什么事儿也要放下。

对方对他抱的什么心思,俞景啸心知肚明,他实在讨厌这种仍然存在的操办式婚姻,也非常厌恶死缠烂打的追着不放的那种女人,对那个世伯家的林晨语实在没什么好感,但是考虑到两家的关系,他现在实在不好拒绝,也不好拂了林家的面子,只好敷衍地答应了,只说会尽量。

安言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因为要弄虾腾不出手来,只好叫俞景啸过来切菜,俞景啸在书房里看文件听到安言叫他,摘下眼镜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过去了。

俞景啸的厨艺不怎么样,刀功倒是不赖,切着菜那样连续的声音和快速的动作会让人以为是某个大厨。

做了俞景啸想吃的那两个肉菜,为了让营养饮食均衡,安言还炒了两个素菜,其实就是凉拌了个黄瓜和藕片,不过调料配制得不错,吃起来脆脆香香的,很可口。安言没做俞景啸说的那个沙参心肺汤,而是用买的椰子,现学现卖地一边看电脑里的视频一边还是捣鼓了一道椰奶虾汤来,味道酸酸嫩嫩的,又不油腻特别鲜,还真挺好喝的。

安言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一样眼里是期待的神情问俞景啸味道怎么样,俞景啸一边喝一边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宝贝虽然是第一次做,不过,做得很好,很好喝。”

安言开怀地笑道:“是吗,我也觉得挺好喝的,下次再做吧。”

俞景啸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安言就高高兴兴地和他说话,俞景啸充满爱恋地看他细致明亮的眉眼,心里真是对他这个宝贝喜爱到不行。

世上有太多的事无何奈何,但俞景啸从来都不承认这种虚无缥缈的无奈的存在,虽然他信奉的是人定胜天,除了不可逆转的自然规律,那些众多的无可奈何的无病呻吟都借口,是毅志消沉不愿做出最大和最后努力的证明,当事人本身的能力和毅志力不足,抵抗不了外界的压力和诱惑的借口而已。

所以他从不允许自己为自己找各种各样诸如此类的借口而给不了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人幸福,好的生活,不允许爱人受到伤害,所有的一切他都会鼎力承担,他要让这个人一直这么开开心心地下去。

这就他想到的未来。

第七十六章

学期过了大半,学分高的和学分低一些的选修课都已经结束并且考试过了,‘雏鹰’的实验也因为快到期末了,就已经没有安排了,因此而空出来的时间多了不少。

不过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不但没有更轻松多少,反而还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趋势,空下来的这些时间也就被抓去做壮丁了,跟着师兄师姐们没日没夜的做实验,验证和否定着提出的

各种方法,累归累,倒真学到不少东西,而且也能从中体会以知识的快乐和满足。

学校最后一个月都是被称之为考试月,每个学生都开始复习这学期学的课程,其实与其说是复习,不如说是预习,因为大多数的人其实在真正上课的时候都没有好好听过课,全都是最后这个月自己突击出来。

中国古人的智慧真的无穷无尽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话也是很有道理的,,除了那种天才以外,刚开始就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好好学习的人和最后突击临时抱佛脚的成绩自然是不在一个层面上的。

安言做事就是这种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人,所以到了后面他就显得比别人轻松很多,只是面对即将到来的六级考试他还是有点心虚,虽然他的英语底子很不错,但是他的薄弱环节:听力,还是很能拉分的,平时做真题模拟卷子的时候,通常一套听力听下来,就能把他听得肝肠寸断,欲哭无泪的。

他的死穴就是英式英语,听着干瘪瘪的,而且边读很多,本来听力就不是很好,偏偏考试总是和他做对一样,真题里面的听力一般录制的都是英式的,几乎碰不到美式,他四能考试的时候遇到的英式,运气好,那套题的听力比较简单加上他阅读强,才以总分650以上的高分考了他们专业的前三,获得了口语考试的资格,并且已经考试而且对过了,但是现在在即的六级着实让他伤脑筋。

安言现在已经不单是周末去俞景啸那里了,连同周一至周日每天都去俞景啸公寓里过,已经正式搬到俞景啸那里入住了。

发生关系亲密之后,俞景啸觉得安言就应该顺理成章地搬来和他住一起,同居了,安言则是这次也没再像以前那样强烈的反对,虽然还是小小的别扭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妥协了。

这其中的原因一是因为俞景啸每天对他强大的温柔攻势和死缠烂打的功力实在太厉害太引诱了,还有就是他其实是回过宿舍住了两天,不过发现和现在和周青毅之前的气氛实在太过诡异,气压低沉闷结到令人窒息。

想到他安言又不觉心里有些黯然,想到曾经他借他的书抄笔记,两人头凑在一起看一本书时候的快乐与开怀,而现在两个人明明在同一个教室学习,空间距离那么近,却分明可以感觉到离得越来越远。

现在两人之间好像被一种无形的东西隔开了,他看不见摸不着,就像是清晨周围身边的雾气,淡淡薄薄的,却分明存在。安言有时候是有意避开和他单独相处,毕竟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现在还无法坦然地和他独处。

为了避免和降低与周青毅相处的机率,安言一般时间都不回寝室,正好也有实验要做,所以都在教研室里呆着,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掐着点回宿舍,所以两人之间基本上没什么交流,很长时间也说不上一句话,说话的时候也总是要犹豫一番才说的出口,以前那种什么话都可以随便说的轻松和理解没有了,周青毅时常对着慕清风欲言又止,安言心里难受又愧疚,每次想说点什么吧,到嘴边的话又总是说出口,也许两人心里都明白对方想说的是什么,但是,却从来没有说出来。

以前觉得宿舍是个很温馨的地方,是自己的心灵的一个寄托,现在虽然依然是自己的一个心理安慰,宿舍里的人也像家人一样,可是无形中这个地方却又像给他心里加上一层厚重的枷锁,让他觉得有些畏惧。

安言觉得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他知道自己有时候会感情用事,会因此而举棋不定,可是现在他一定不能这样,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果断,所以当俞景啸坚决地再次让他搬过去时,他没有再拒绝,毅然地搬了出去。

这学期的课也快要接近尾声了,安言和俞景啸共同选修的那门课也早就考完了,选课成绩也已经挂到教学网上了,老师考试方式很变态,不仅要求写论文,还有出题类型的试卷考试,考的内容都是他上课讲过的,要是没有听课的人铁定是抓瞎了,不过所幸考前俞景啸和安言都好好地突击了他的课件,所以都稳稳地过了,顺利地拿到学分。

俞景啸的所有选修学分就算全部修满了,下学期的提前毕业的事也应该是十拿九稳,板上定钉的事儿,安言还要苦逼地继续在学校里熬着,不过他的专业课学的很好,动手的创新实验也很多,又是兴趣所在,所以并不觉无聊。

俞景啸提前毕业也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他,虽然说他现在才大二上学期,考虑到以后出路的事还有点早,不过早点规划好也没有坏处。

安言也仔仔细细想,他是没有出国的打算的,一来是费用太贵,他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再来就是他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大的追求,想要做出多么大的一番事业来,只要能好好过完一辈子就好,而且他很传统,将就根在哪里人就在哪里,所以他并不想要出去。

那么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他以后争取保研继续进行学术研究,要么就是大四毕业之后就直接参加工作赚钱。

俞景啸也帮他分析了一下,觉得他还是继续深造吧,说他这个太单纯,不太适合外面的那些潜规则众多的鱼龙混杂的社会,接着学习念研究生的话,以后留在学校的机会也多一些,而且他现在带他的这个教授也挺看重他的,安言要是一直保持年级前列的好成绩的话,可以申请保他的研究生,这个应该不算难。

安言也觉得学校里的氛围比较适合自己,可以继续深造的话当然也是最好的了,而且妈妈老早也说要让他考研。有了明确的目标,安言工作起来就有卖力了,干劲十足的样子,因失去周青毅而带来的低潮的心情也烟消云散了,被淡化了不少。

上课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周一至周五的专业课和到教研室做实验都排的满满的,根本没时间休息,时间如梭如箭,‘唆’的一下就过去了。

安言还没来得及紧张,周六的六级考试就来了,安言被安排在教学楼的A3那橦楼里考,上午是四级的考试,下午才是他们六级的考试。

安言其实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一直在那里心里暗示自己听力听力,所以才会有点紧张,俞景啸前天晚上就在帮他做心理建设了,让他只要把听力当成在听一首歌就好了,不要纠结于某个单词,随意点儿,效果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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