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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言 下+番外篇——by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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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不太懂四川话,我就知道‘粑耳朵。不过别人说的慢的话我可以听懂,而且觉得还是挺好听的。”安言还是对金世奇比较感兴趣。

“你还晓得‘粑耳朵’?”金世奇挤眉弄眼地看安言,然后又不怀好意地看俞景啸,故意压低声音,却让三人都可以听得到,“老俞你说,是不是你怕老婆哟,连安言咧个小娃儿都晓得‘粑耳朵’捞。”

俞景啸目光沉沉,很有气势地盯了金世奇一眼,冷冷道:“你想干涉我们的内政吗?”又长手一伸把安言揽过来,胳膊亲热地夹着他的脖子,耍赖般地赖在他身上,“你说是不是,言言?”

安言使劲要推开他的头,耐何一只手被他抓在了手里根本使不上劲儿,又窘又憋得难受,不住挣扎,“放开,俞景啸,咳咳……你先放开,我喘不过气了……”

俞景啸放松锢着他的手,但却没把他放开,又往安言身边凑了凑了,斜眼睨了金世奇一眼,道:“老婆本来就是用来宠的。

俞景啸平时这么冷性冷情的人,看着都有一幅禁欲的样子现在却这么,这么,柔情似水,还真是没有真冷漠的人,只是他还没有遇到心里的那个人而已。

金世奇着实被他恶心到了,只觉一阵冷风拂面身体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被他热热的气息呼在脸侧脖颈处,安言觉得痒痒的,又挣脱不开,安言懊恼又窘迫地看了看金世奇,“你不要听他胡说。”

俞景啸看安言脸都红了,不能再开玩笑,不然一会儿真生气了。放开他,把他微乱的头发整好,又给他把腿上的餐巾整理好,“好好吃饭,别尽吃些没营养的东西。”

安言点头‘嗯嗯’两声。

俞景啸和金世奇聊了一阵专业方面的东西,隔行如隔山,安言也听不懂,插不上话,就坐在那儿听他们说天书。

然后又在那儿讨论什么金融,经济,投资什么的,安言更是听不懂,只得一个劲儿往嘴里塞东西,就当他俩在唱小曲儿。

俞景啸也是怕安言听着会无聊,时不时地会转过头来看他两眼,看他一个人静静地听着他和别人对话,安静柔美的侧脸带给他无边无尽的安怀与悸动。

俞景啸这会儿停了筷子,中场休息一下,右手从下面悄悄的伸过去,握住安言放在软沙发上没用的左手,握在手心里,还捏了两下,和他十指交扣。

被他握住手,安言转眼看了他一下,又略低头看了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嘴角扯出个淡淡的笑容,没挣扎。

金世奇就一吃贷,说不定他的胃就如同他的膀胱一样是变移上皮,能吃得不得了,看对面的两人,敏感的神经末梢也可以触觉得到,不说话只坐在那里的两人周围的气息,仿佛能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意味,暧昧指数五颗星。

他们之间的感情,无关外界,更无需过多的言语,只消一个眼神,就坚定无比。

“安言怎么不说话?”金世奇开始调动气氛。

俞景啸又紧了紧大手里的小手,揉了揉他手背上的肉,温声道:“听我们说话挺无趣的吧。”

“没有。你们说吧,我听着。”安言体贴地回道。

“那怎么行,今天你是主角才对,怎么能把你晾着了,来来来,咱们大家一起说,大家说才是真的说嘛。”金世奇道。

吃着鲜嫩的高汤双虾蒸豆腐的安言斟酌了一会儿,道:“学长,你说两句四川话来听嘛。”眉眼弯弯的样子,一下子就暴露了他的真实目的。

俞景啸趁金世奇低头的瞬间,快速地在安言的脸上偷了一吻,“就这点出息。”

安言看金世奇没注意到两人的动作,才红着脸抬脚在他的小腿上踢一下,抱怨道:“在外面呢。”

“呼,呼,说,说啥子嘛?”金世奇吃了好几个虎皮辣子,被辣得一直在那儿不停地吸溜。

“随便嘛,什么都可以啊。”安言道。

安言伸长筷子去夹那个金世奇面前的那盘虎皮辣子,眼看着就要喂到嘴里了,就被身旁的俞景啸叼走了,安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俞景啸把到嘴的东西抢走了,偏偏他还不敢反抗。

因为安言有挺严重的鼻炎,有鼻炎的人都知道,这个到了冬天就容易犯,而且鼻炎这玩意要忌嘴的东西还蛮多,特别是辛辣的食物更是要尽量少食,所以安言的辣食已经被俞景啸无情地屏蔽了。

俞景啸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冬瓜片,“饮食多样化,来,多吃点蔬菜。”

暖气开得很足,三人吃饭都脱了外衣,俞景啸给安言夹菜的时候,安言也在伸手,刚好露出细白手腕上的表,金世奇一看,靠,居然还带情侣表。

“老子遇得到你喔,说啥子都不晓得。”金世奇这人很好相处,聊天一会儿他就可以和你混熟,而且让人对他的自来熟还讨厌不起来。

“那你就用四川话说的好玩的事情给我们吧。”安言道。

俞景啸跟金世奇呆久了也会说那么一两句,这时就故意嘲讽他,“他那个哈儿,就知道吃,哪里知道除此以外的东西哟。”说的不是很正宗,阴阳怪气,有点搞怪的意味。

安言听着他一口变味儿的川普觉得特别好玩儿,听他讲就一直笑呵呵的,俞景啸则一脸宠溺地把人看着。

金世奇,“你才是个瓜娃子,你再说,老子都给你手来了手断,脚来了脚断,脑壳来了稀巴烂地打你娃儿锤死。”一边用手作使劲在桌面上锤人的动作。

俞景啸脸一下子就黑了,安言破功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全无形象,险些从软座沙发上摔下来,“好搞笑喔,稀巴烂。哈哈……”

T大对学生并没有硬性要求学生晚上必须要去上自习,而是全凭学生自己的自觉性,愿意去就去,所以金世奇这个能在宿舍呆就绝不去教室坐的人当然是不会自己上自习的,即使考试在即,他多是在宿舍突击。

吃完饭金世奇问他们要不要一起走,俞景啸说要去上自习,金世奇别有意味地看了他身旁的安言一眼,笑得贼兮兮的,“哦,上自习啊。我就不去了当电灯泡了,先回宿舍了。下次见啊,嫂子。”

说完没等安言脸开始充血,就一阵风地拿起东西跑掉了。

金世奇走了,包间里只剩俞景啸和安言两人,安言开始收拾东西,俞景啸把自己的包也给他拿着,让他把衣服都穿好。

要去结帐了,俞景啸故意把兜里的零钱掏出来在安言面前开始数。

安言坐在他里面,不解地将他看着,最后上的糕点很好吃,安言嘴巴里还嚼着一块小点心,含糊不清地问:“你干嘛?”

俞景啸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道:“我看看钱够不够,万一呆会儿被洗白了,没钱付就丢人了。”

安言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想说没钱就把我抵押在这儿做苦力就行了。”

俞景啸看他那幅挑眉瞪眼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一下子扑过去,在他脸上又亲又舔,在他耳朵边痞痞地道:“哪儿能啊,你是我的宝贝,老公怎么舍得。放心,没钱我最多只会让你去卖个肾,不会把你人也卖了的。”

无不意外地,换来的是安言白眼和一顿暴踢。

第五十六章

冬季夜晚的风总是透着刺骨的寒意,可是如果会两个人的温度融在一起,再冷的天气也感受不到,可闻,可触,可感的只有身边人的气息与身躯透过来的融融的暖意和令人安心的气息。

今天出来忘了换衣服,俞景啸现在还穿着西服,在学校外面穿着正装招摇,晃来晃去还没有什么,但是要穿去教室上自己,还是不太好。

他今天穿的这一套西装上衣布料极佳,专门量体裁定的,但是设计只有装方巾的上衣口袋,所以走出食堂,俞景啸拉着安言的手往口袋里揣,才发现没有口袋。

安言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呵呵笑了几声,笑着夸赞,“你穿正装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俞景啸挑挑眉,暧昧地开口,“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好看,言言想不想看?”

安言不搭腔,俞景啸有点死皮赖脸,“我知道你想看,好吧,等到哪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们找个没人的地儿,免费让你看个够。”

安言脸稍微红了一点,只是在夜色的掩映中看不出来,笑骂了他几句‘不正经’之类的话,俞景啸是听惯了,现在一点也不在意,继续开着玩笑逗他。

安言接着扭捏了一会儿,道,“你还是回宿舍去把衣服换了吧。”不然这样子去教室要多怪有多怪,肯定要被围观。

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远处的天幕像是被千年古墨染过一样,显出深沉,却又十分辽阔。今晚没有月亮,天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星子,一闪一闪地形成一片璀璨的星空,有一种格外感染人的明朗。

俞景啸侧头对着他笑,“那你是要跟我一起去,还是先去教室?”

安言也是满脸笑意,无法克制脸上的笑容,想了一会儿,道:“我就不跟去了吧,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占位置。”

俞景啸知道他其实恐怕是怕看到刚回去的金世奇而不好意思的可能性更大,不说破,也不勉强他。

俞景啸道,“好吧。把你的杯子给我,我在宿舍接杯热水过来,教学楼那边的水都不知道有没有烧开。”

安言乖顺听话的从书包里把保温杯拿出来给他,脸上还是挂着笑,俞景啸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虽然天色已晚,光线也很昏暗,但是食堂广场这边的同学还是不少,还有从他们身边擦过的,所以他不敢真拉他的手,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放开了。

但是安言还是感觉很好,俞景啸的手干燥温暖,被他的手轻触,手背的皮肤甚至连手指头上都停留着俞景啸抚摸过的温度。

走到主干道上两人才分手,俞景啸回到宿舍的时候,金世奇刚开启电脑,还没打开游戏的界面,俞景啸钥匙插在锁里转动锁心的声音很明显,还没等俞景啸把锁打开,金世奇就已经走过去帮他把门打开了。

寝室里没有其他人,金世奇看到俞景啸微微诧异了一下,关上门就问,“不是说去上自己吗?你怎么回来了?”

俞景啸放下水杯把饮水机开关打开,面无表情地道:“回来换衣服。”

金世奇在他的椅子上坐下,笑得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肯定是被嫂子嫌弃了,觉得你穿西装去教室丢脸,所以被赶回来的,是吧?”

俞景啸皱眉看他,“你经常发神经病是吧。”

俞景啸解开外套脱下来,穿着衬衣到外面洗漱台上洗手,金世奇整个挂在椅子上,背往后仰,脚勾在另一张椅子上哀嚎,“你怎么这样,对嫂子那么温柔,对手足这么凶啊,同样都是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俞景啸不理他。

俞景啸洗完手进来,随便拿了一张毛巾擦手,金世奇怒吼,“你怎么用我的洗脸毛巾擦手?”

正在进行式的俞景啸手顿了一下,停下来看了一眼手里的毛巾,接着用。

金世奇,“……”。怒,就要跳下来冲过去,“没听到啊,怎么还擦?”

俞景啸气定神闲,面不改色地把用过的毛巾理一理挂回原来的位置,“有什么关系,我的手说不定比你的脸还干净。”

士可忍,孰不可忍。

金世奇一迈三步远,走过去,开始喷火,“去你妈的,你怎么不说你的脚都比我的有干净呢?”

俞景啸道,“谢谢你提醒,好吧,今天晚上回来,我就用它擦脚好了。”

金世奇嘴角不住地抽,额头青筋直冒,“擦你奶奶个腿儿,你丫就一王八蛋,蛋疼的慌。”

平时听他脏话连篇的听惯了,俞景啸也不理他,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只当他在放屁,谁要真跟这么一大傻蛋较气就真是个更磊的傻蛋了。

金世奇见他不理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也怪无聊的,倒了杯水喝,喝了一口水火浇灭了,俞景啸转过去在柜子里拿平时话在这里的衣服,他就又在后面探头探脑的,察言观色地观摩俞景啸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道,“你囊个了哟?被欺负了?不对呀,谁敢欺负你老兄你呀?难道是失恋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俞景啸脱下衬衣换上休闲毛衣,正往头上套,头在衣服面料里没吭声,金世奇手里拿着鼠标,“操,真的啊?”

俞景啸,“别‘操操操’的,听着不爽。你乌鸦少在那儿胡说八道,我和安言好着呢。”

金世奇大怒,“不早说,害老子穷操心。”

俞景啸把衣服用衣架撑起来挂好,整理了自己的桌子,把暖水袋充好电,准备去上自己。

“你觉得人怎么样?”俞景啸坐下来等暖水袋充电便问道。

金世奇摘下耳机,放下手里的鼠标,转过来面对着俞景啸,收起之前嬉笑的表情,严肃下来,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安言这个人很好,很真诚单纯。但是你这个太深沉,把自己藏的太深,我看不懂,只是想问你,你对他是认真的吗?要是不是,依我说,你还是趁早放了人家,跟人断了,不然你只能是害了人家。你看人这么一纯洁的孩子,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且不说别的,就光是让人知道了他是在和一个男生那啥,就够他受的了,要是你再对他不是真的,你要人家怎么活呀。要是人家原来就不是同性恋,被你带上了这条路,你,你于心何忍?”

俞景啸耐心听他把话说完,笑了笑,“难得你这么帮他,我表示很高兴,说明我们家安言人缘很好。不过,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他就不是认真的?”

宿舍和楼外的灯光透过玻璃带着角度倾斜在他身上,清峻明晰的线条被刻画得愈发有层次,目光透彻而又坚定有力,俞景啸道: “二十几年来,我现在无比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息想要的是什么。”然后像总结陈词一般,“我对他是无比认真的。”

热水袋水烧好的提醒警报响起,俞景啸把插头取下,把插线收起来放好准备走,走之前又用安言的保温杯灌了一壶热水。

俞景啸去的时候,安言坐在最后的排的一个角落里,正在埋头在看什么,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你是在笑。

俞景啸走到他身后去站住,用手蒙住的他的眼睛,俞景啸的手一路都拿着热水袋,并不觉冰冷,安言拉下他的手小声抱怨:“你怎么这么久。”

不得不说,这个位置实在很好,旁边就是厚厚的墙,窗户开得很高,看不到外面,他们两人在这里的动作一般人都是看不到的,完全隔绝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安言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俞景啸就他的旁边坐下来,把包放在他的包上面,一句话也没说,把热水袋拿给他。

两人上自己也挺认真的,安言看完了专业书,又在做英语六级真题试卷,俞景啸的英语那不是盖的,现在坐在身边,也正好物尽其用,安言有什么不会的,就会问问他,俞景啸也是诲人不倦知无不言地尽可能详细地讲给他听。

安言一般都是先做完其他题之后,最后再做听力,现在带着耳际正听听力,就被俞景啸捅了一下手肘,安言不得已,只好把原文听力暂停,用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他指指安言的耳朵,示意把耳际摘了,安言又摘下一只耳际,俞景啸像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捧出一个金帝巧克力,“吃不吃?”

这不是女孩子吃的吗,他一个大男生哪里会喜欢吃巧克力,于是遥遥头。

俞景啸凑过来在下面用手搂过他的腰,脸上表情志在必得,一幅你不吃我就不放的态势。安言趋利避害只好向恶势力妥协,掰了一小块吃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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