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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教授家的男保姆下——by兰生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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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鸡有点纳闷了,屋里的两人也是冷的?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看到龚教授终于抬高了只手,顺势固定住了还不死心地往后缩的小保姆,低头就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了!

这下小公鸡算是彻底石化了,要不是太吃惊一时失声,不然他那张圆了的小嘴巴里肯定会发出声尖叫!

记忆里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了,那个时候龚靖可是大叫一声差点没把屋里两位给吓死,这会儿龚靖是被屋里两位给吓死了!上次的事情龚靖差不多都搞忘了,不过现在这样一个强烈刺激可又想起来了。自家老爸压着刚刚进门的小保姆倒在沙发上,甚至还好死不死地直接给亲上了,当时龚靖可是又急又怒,生怕小保姆就是个奶奶嘴里的狐狸精。后来他还打过电话给奶奶妈妈告密来着,被告知了男人是不能当狐狸精的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再加上后来苏一柯对他不错,龚靖也就把这一档子事给抛之脑后了。

可是眼下一幕可就真是吧小公鸡刺激大发了,甚至整个人都定住了,不错眼珠地盯着热吻中的两个人。

坐着明显不好使力,龚教授咬着小保姆嘴唇不放,左上搭上小保姆腰肢,自己先慢慢弓着身子站起来,然后再几乎是连拖带抱把人给从椅子上拉扯起来,力道使得有点大,木质的椅子被拉得重重一晃,木腿在地板上支愣出刺耳的摩擦声,激吻中的两人显然没有被打搅到,热烈地交换着彼此口舌的甜甘。龚教授要比小保姆高出一头多,低头拥吻正好合适,从龚靖的角度看过去就像一个窄窄的字母A,顶尖是稍微有点弧度的头颈相连,中间的短短的一杠就是紧紧搭在相互腰身的手臂。

屋里因为给苏一柯补课的关系,没开大灯,只在书桌上放了一盏台灯,暖暖的橘黄色灯光照不到已经站起来的两人面目,只能温柔地铺了一地,无限地拉长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两人脚下纤细的黑影甚至延伸到了紧挨门的位置,再顺着墙壁灵巧地爬上去。柔和的灯光下,相互纠缠着的影子分毫毕现,激吻中的两人任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被放大而且凸显出来,生动活泼得宛如具有了生命,就像只巨大的黑色蝴蝶,忽闪着翅膀摇曳着,发出意味不明地咕叽声。

龚靖看着墙上近在咫尺的巨大黑蝶,几乎生出点想伸手摸摸看的好奇,不过手脚都僵着,心跳更是急促地就快跟胸腔里蹦出来似的,也只能想想而已。

或许几秒钟,或许一两分钟,龚靖却觉得时间漫长得可怕,热吻中的两个人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分开的原本贴合着的嘴唇发出响亮的啾的一声,龚靖无端就觉得红了脸。阴影里的两人短暂分开后有紧紧搂在一起,吁吁的喘气声夹杂着急促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交织成一片,寂静无声中就像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野兽。

龚靖直觉地觉得危险,剩下的事情可能不宜自己身心健康,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脚,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尽量不发出声响地离开下楼了。

虽然对接吻的事情实在是不怎么了解,但是电视里出现这些的话,家里大人一般都是要调台的,自己小时候还好奇问过,奶奶回答说是坏人要干坏事了。现在长大了的点的小公鸡当然对那个坏人坏事有了那么点一知半解,好奇也有那么一点,但是根正苗红的小公鸡同学此刻还是决绝地选择了跟坏人坏事划清界限,自己哆哆嗦嗦摸回了屋,蒙头大睡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

第七十五章

可怜楼下的小公鸡受了刺激辗转难眠,楼上房里却是一片春意盎然。两人结束热吻之后,龚教授模模糊糊地听到门外有动静,伸手扭开了大灯才发现房门漏了一道缝,自己今天进来的时候就是心怀鬼胎,也记不得是否有好好锁门了,于是他也没太在意,起身将房门锁严实了。至于刚才自己儿子在外面看了半天真人秀这种事情打死他都想不到。这会儿他整颗脑袋所能想到的,也就只剩推倒小保姆了。

苏一柯听到门锁咔哒一声,心情那叫一个复杂。老实说,他是一点都不想自己屁股再开花了,上次龚教授禽兽派的作风实在是让他心有余悸,事后好几天整个人走路都发虚,所以他后来才会故意和龚教授保持距离。但是奈何敌人太狡猾,打着补课的名义,拿着甜腻的诗词不动声色地撩拨着自己。

什么“侍儿扶起娇无力”、“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怎么香艳怎么来,到后来更是直白得“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都出来了,苏一柯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自己都替他脸红。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上次龚教授怎么这么狠了,都“一生拼”了,不狠才怪。

龚教授那点心思,即使再道貌岸然也是掩不住了,或者压根就没想过遮掩,苏一柯倒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他了。虽说装逼被雷劈,但是都五雷轰顶了龚教授都还屹立不倒,苏一柯显然只有步步后退的份,最后终于被得寸进尺的龚教授给一吻拿下了。怎么说了,刚才那个吻确实美好,气氛情绪都带起来了,而且看到某人都这么积极了,自己还是得配合一下吧。一般来说,第一次比较痛是在所难免的吧,磨合过几次就会好点吧。……呃,再说上次也不光是痛……苏一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期待的。

龚教授锁了门直接走过来,抱着还在微微喘息的小保姆轻轻咬了咬耳朵说道:“一起洗澡吧。”

苏一柯耳朵一下子就烧起来了,他怎么觉得一起洗澡比直接上床都还让人面红耳赤啊,两个男人一起洗鸳鸯浴什么的,太诡异了啊。苏一柯也没说好不好,架不住龚教授含了自己的耳垂在嘴里厮磨舔咬,意乱情迷地闭了眼睛点了头。

龚教授见好就收,立马就把人给往浴室里带,耳朵都不咬了,闭着眼睛的苏一柯也就半推半就进了浴室了。

小保姆房间里的浴室本身就不大,两个人进去一下就愈发显得小了。上次清洗的时候一个站着,一个坐浴缸里还不是很觉得,这会儿两人都站着,苏一柯简直觉得自己的背都快抵上洗手台了。他也没睁开眼,就凭感觉感觉到龚教授这会儿正奋力地扒着自己衣裤。他今天穿了件T,搭了条宽松的牛仔裤,稍微配合一下就很快扒下了,解决牛仔裤的时候,更是被龚教授毫不客气地直接往后按在了洗手台上,顺势连内裤都扒了下来。冰冷的洗手台猛得贴近赤裸的肌肤,激得苏一柯一声闷哼。龚教授奖励性地在他嘴角轻轻一吻,更是让苏一柯一时不好意思睁眼。

龚教授把人都扒拉得差不多了,看着小保姆整个人就像颗冒着热气的水煮蛋般光滑可口反倒不像刚才那么心急了,自己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衬衣。手上动作不紧不慢,扣子没解开几颗,眼睛可是一点没放过脱精光的小保姆半分神情。小保姆一开始死闭着眼睛,整张脸齐脖子都是红的,然后眉头是揪着的,接着大概是始终没等到后续动作,眼珠子更是在薄薄的眼皮底下咕噜噜滚过去再咕噜噜滚过来,隔得不远的龚教授看得嘴角都弯了,几乎想要伸出舌尖去碰触那活泼的眼珠子了,最后终于等到小保姆认输睁眼睛了。

也不顾小保姆眼睛都快喷火了,龚教授大爷样地停了手对其说道:“扣子好难解啊。”说完还摘下了眼镜搁洗手台上,貌似无辜地冲小保姆扬了扬眉毛。

苏一柯彻底无语了,他都已经乖乖被扒了,这会儿还要被逼扒人……能喷血的话,苏一柯铁定喷龚教授一身,看他还脱不脱得下来!

想是这么想,但是浑身上下凉飕飕啊,苏一柯咬咬牙,自己踢开了堆放在脚下的衣裤,强撑着气势走过去抓着某人的领子含恨说道:“解!我给你解行了吧!”说吧专心低头给解扣子。

龚教授今天里面穿了件浅灰色条纹衬衫,纽扣做得很是精致,但真没他说的那么难解开,苏一柯心里怨气颇重倒是很顺溜地一会儿功夫就给全部解开了,然后就近似粗鲁地要把衬衫给扒下来。

呃,龚教授好不容易等人主动一次,不过一点都不是他想要的效果啊,他设想的是小保姆要更害羞一点,更温柔一点,更贤惠(???!)一点,要软软地趴在自己胸前一颗一颗缓慢而极富情调地解开,小保姆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像干架的啊!一点情趣都没有!真是个笨蛋!

……

好吧,他也不是很嫌弃……趁小保姆忙着拖衬衫,龚教授双手也没见得休息,不停地在小保姆光滑的身体上煽风点火,占足了便宜,末了点评人虽然笨了点,但是手感也还将就。

苏一柯被摸得浑身不自在,力道不大,跟上次比起来,几乎算是轻柔的了,但更让人心痒难受啊,手里扒拉地也就更用力了,撕拉一声响,衬衫有点被撕破了,往两边翻起,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两粒红点。雪白结实的平坦胸脯上,两点嫩红更是夺人眼球。苏一柯打它注意很久了,这会儿也算得上报复加夙愿,没什么犹豫地,一口就叼上去,瞬间感觉原本一副大爷样的龚教授整个人都紧了紧。

觉察到反应之后,苏一柯显然更来劲了,回忆着上次龚教授是怎么招呼自己的这次就有样学样还回去,浅啃轻咬的,时不时再稍微使点力气吸一下,当然吸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是他现在可以理解龚教授怎么这么喜欢玩这里了,感觉小小一粒在自己嘴里变硬变胀挺立起来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不自觉地,苏一柯甚至伸出了手试图去安抚另一粒红点,然后堪堪被人大力抓住。

正吃得带劲儿的小保姆几乎是茫然地抬起了头,嘴角从乳头上牵起闪亮的银丝,看得龚教授是一脸的恼羞成怒。显然这人很不满意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稍微给他点甜头是情趣,要是主动权都被人给拿去,龚教授可不干。整个人压迫性地逼着小保姆后退了一步,抵住洗手台了才放手改抓着腰,泄愤似的重重亲吻上刚刚轻薄过自己胸前的嘴唇,辗转蹂躏直到小保姆差点没窒息,嘴唇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才算是出了口闷气。

趁着小保姆只顾大口呼吸的时候,龚教授迅速地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也脱了个干净,拉了小保姆走到浴室中央紧紧地抱在一起,一手开了淋浴就低头从脸颊到脖子到胸膛,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啃咬着自己不顺心的小猎物。

刚开的花洒洒下来的水还是冰的,一下子落在没遮挡的肌肤上,苏一柯只觉得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偏偏龚教授落下来的亲吻,高热而强势,简直犹如灼烧炙烤一般火辣生疼,冰凉的水夹杂着火热的吻咬,扎实让苏一柯真切体验了一把何谓冰火两重天。模模糊糊之际,苏一柯预感自己身上大概又会青紫一片吧,整个人倒是被这样夹击失了力气,要不是被紧紧抱着,搞不好真会腿软地滑坐在地上。

龚教授这会儿可一点不管他了,刚才这人太调皮,得给点惩罚。开始的话,惩罚意味比较重,小保姆左边腮帮子都被啃上了圈浅浅的牙印,至于后来的话,越吻下面,青色的意味就更浓了。少年人特有的细腻柔软的肌肤,沾了水简直就像被赋予了生命的丝绸,掐在腰眼上的手都好像深深被吸进去了一样,更别提轻轻咬上那么一口了,几乎咬不住肉,不知不觉中,已经不能算是啃咬了,只能说是舔吻,含进小块肌肤辗转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顺着颈项在苏一柯的前胸开出一连串嫣红欲滴的花朵。

水温渐渐地升高,苏一柯终于不再那么冰火两重天了,然后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龚教授落自己身上的亲吻,一个接一个,酸麻中带着愉悦,几乎是让人为之战栗。集聚了点力气,苏一柯稍微推了推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龚教授,龚教授显然并不希望被打扰,警告性地咬上了苏一柯胸前的小小葡萄籽,另一颗也伸手挤压玩弄,直到确定两颗都在嘴里手里挺直绽放为止。

之前苏一柯不知道胸前装饰性的部位也可以是兴奋点还不觉得被人舔咬玩弄有什么,不过刚才很兴奋地舔弄过龚教授的,然后又看到他那么大反应,这会儿他倒也被开发出来了。两粒明明是装饰性的小东西也敏感得不得了,一边享受到口腔高热的侍弄后更是不自觉地挺身让人含咬得更深,另一边被玩弄得又酸又胀还生疼却偏偏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快感勾得人想发疯。

苏一柯感觉自己好像是裂成了两半,一半想把人给远远推开,一半却又像把人给紧紧抱住,两边剧烈拉扯之下,苏一柯只能无力地垂下手,任凭鱼肉,整个人都微微地发着抖。

第七十六章

等到龚教授暂时发泄够了,抬了抬头看了眼小保姆,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才终于发了点善心,伸手决定给小保姆点甜头。呵,不摸不知道,底下的小东西完全不似主人般可怜萎靡,精神抖擞得一如站得笔直的哨兵。龚教授不由发出一声轻笑。

苏一柯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宝贝已落入别人掌中,而且还听到笑声,怎么听怎么是嘲笑,不窘迫那是假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下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被人握入掌心了才发觉已经滚烫肿胀得就快要炸裂似的。有点被不小心做坏事被发现的不好意思,有心想要往后面退一点挣脱出来,奈何腰上的大手一个使力,反倒往前一带,结结实实撞上龚教授光裸的身体,饱经蹂躏的前胸几乎敏感得快要发出尖叫,柔软的小腹也某个不期然的勃然大物狠狠一戳。

龚教授揽紧了人,一边灵活地上下抚慰着手上兴致勃勃的小东西,一边俯首在小保姆耳边轻声说道:“帮我。”说完还不忘伸出舌尖轻刺耳洞,激得小保姆微微一颤,着魔地听话伸手握住同样不安分的部位。

苏一柯发誓自己接触到滚烫的时候绝对也听到了身边人的一声闷哼,潮湿而压抑,像浸了水绞紧的钢丝,心里生出一点不服输的得意,身下也更是胀大了一圈,在温暖的手掌中跃跃欲试,然后得到更细致的包裹摩擦,舒适得最后他自己也发出了一声轻叹,满意而愉悦的。大概是浴室里烟水朦胧的气氛什么的非常好,或者是龚教授近期手上功夫得到长足训练和发展,总之这次苏一柯感觉是比上次好多了,年轻的身体也控制不住欲望,先还老老实实被人伺候着,然后就像只贪婪的小兽,自发地挺起身子前后耸动起来,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感。

龚教授手上也加快了频率,动作几乎算得上粗暴了,从上到下的摩擦挤压再时不时拨弄前端揉捏肉球,逼得饱满的小家伙源源不断地吐出清液,沾满自己一手粘腻,就好像手中抓了一条滑不留手的鲶鱼,偏偏鲶鱼还不老实,摇摇晃晃地前冲后退,直至掌心和鱼身都弄出清亮细小的一层泡沫,柔软的毛发也闪着细碎的光芒。等到小鲶鱼全身发红发烫,上面的经络都一鼓一鼓地想要跳出来一样,龚教授琢磨着也快要到极限了,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牢牢箍住了顶端,硬生生折腾得小鲶鱼整个都弹跳起来却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他甚至坏心眼地取下了花洒,一点点地把小鲶鱼上面的粘液泡沫给冲洗了个干净。

高潮被生生打断,苏一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疯了,而且热水打在肿胀不堪的部位所带来的刺激更是让人头皮发麻,声声叫嚣着要发泄,却偏偏被人堵住了出路。他现在是特能理解什么叫做经脉逆流了,如果可以他真想一下走火入魔,把眼前懒洋洋望着自己的罪魁祸首给大卸八块,偏偏他现在内伤严重,浑身使不出力只能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瞪着那个该死的混蛋,睚眦欲裂地恶狠狠问道:“你想干什么?!”

混蛋一双眼睛里全是懒散和戏谑,右手倒是半点没放松,左手扔了花洒拉近了小保姆的颈子,冲他吐了口热气:“一起吧。”

好吧,苏一柯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光享受去了,手上虽然握着龚教授的东西,却几乎一点没给动作……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太小心眼了!!

积蓄了点力气,苏一柯几乎是报仇泄愤般地伸手使劲揉搓起手上的物事,力道大得能褪下一层皮,龚教授被疼得一叫唤,手上也加重了力气,彻彻底底的两败俱伤,苏一柯自己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硬憋着不掉而已,身下的小鲶鱼也彻底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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