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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教授家的男保姆下——by兰生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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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啊,他章大美人是各种心虚啊,立马赶到了龚家,此刻黄婉婷这么说他倒没有太出意料,哪怕是就短短一天时间,你也能很快摸清你爱的人的心思,尤其是在他并不喜欢你的情况下。章杰瞬间又对黄婉婷生出了同一战线的同情心来了,带点苦笑带点怜悯地说道:“看看就得了,不然还得怎样?你跟我都只是看客。”

黄婉婷闻言简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真要输给一个男人,那她还真只服气章杰了,结果人家从头到尾就满足于“看客”而已,这“看客”看得她都有点心疼。“你就真没想过争取一下试试啊,眼睁睁地看着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章杰暗自嘀咕这女的出国太久汉语都说不利落了,就听更劲爆的在后面了,“你一个大男人,圣母圣得有快感啊?”一口酒硬是生生喷了出来。

“啊!”黄婉婷被喷了一身酒还没叫得出来,就听龚星星一声大叫先声夺人。两兄妹闹腾间,龚星星撞到了客厅里的茶几,里面放的一个小袋子给撞了出来。别看包装挺精美的,不经碰,一碰就散了,咕噜咕噜滚出个粉红色的小圆球,呼啦啦一长条线圈。小个子的龚靖同学好奇地把小圆球捡起来,逮着线扯啊扯的,竟然拔起萝卜带出泥,后边一块形似U盘的小电池绕着跟花里胡巧的长毛尾巴况且况且地跟了出来。

这下,有的人的脸都绿了。

第四十三章

小公鸡捡起了地上的东西,抬头一双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睛盯着大人看,闪烁着浓厚的求知欲望。几个大人都有点尴尬,章杰更是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偏偏小保姆苏一柯还一脸无知者无畏的表情,天真纯洁地对着龚靖说道:“这是你章叔叔给你爸的生日礼物,拿给他看看弄坏了没有。”这下章杰颇想钻洞之前先把苏一柯给人道毁灭了得了。

龚靖答应了一声,还乖巧地把小袋子再抖了抖,又从里面拣出一管润滑剂来,一路小跑地直奔章杰,可怜章美人在龚教授的恶狠狠的眼神之下十分尴尬地接过了小玩意儿,还不忘红着一张脸说谢谢。龚妈妈在旁边重重一声咳嗽听得章杰是胆战心惊的。

同样不明真相的龚星星同学倒是比较会察言观色,看她妈脸色都发青了,暂时也不闹腾了。

“妈,章杰他就是想跟我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对吧?”还好龚大教授看章杰那小样痿得不像样子了,生出一丝半点的可怜,帮着给说了句话,给了个台阶下。他都没料到他妈看到这些东西会是这么个反应,难不成这老太太还认识?

“就是就是,我说章杰,你怎么这么大个人还是这么不着调啊。你看你喷我这一身酒的,我这衣服可是今年新款头一次上身的啊。回头陪我干洗费去。”黄婉婷第一时间接过话茬,然后又招呼苏一柯和龚星星带她找间客房换衣服,顺便拖走了小公鸡。

该走的都清场了,龚母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杰啊,你别怪你阿姨说话直,我一向是不喜欢你的一些癖好的,但是从小看你长大,知道你和远远走得近,我从来没有当着你的面说过什么。只是这次你也做得太过分了,年轻人之间玩得疯是没什么关系,但是你要记住,你和我们家远远毕竟不同于普通的好友,有些事情你自己得拿捏好分寸才行,不然对你和远远两人都不好。”

“妈,您这说的是些什么呢?”龚教授扶额,他知道章杰这人特损,一看这东西就知道这人是在设计自己和小保姆两个,怎么他妈就能理解成章杰对他有意思呢。

章杰没有直接回应龚教授的话,只是毕恭毕敬地对着龚母说道:“嗯,阿姨,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情是我做过界了,以后会注意的。不好意思,我店里还有点事,我还是先走了。阿姨再见。”说完提起脚就走人了,龚教授拉都没拉住。

被这么一搅合,大家都没有什么精神再庆生了,几个人闷着看了会儿电视就各自休息了。龚教授知道他妈的脾气,也心疼她今天赶过来累了,也没再多说什么惹她生气。黄婉婷本来说要离开的,架不住龚星星软磨硬泡,心里也舍不得龚靖,最后也留了下来,和龚靖一个房间。龚星星和龚母住了间客房,还好小保姆在龚家两父子的压榨之下平时打扫得仔细,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

苏一柯发现自己出来章美人不见了心里有点疑问,不过他好歹也看出来了龚母不是太喜欢章杰。老实讲,这一点他能理解,但是还是觉得之前还觉得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都有点恐怖了,他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等龚母他们都去休息了才蹑手蹑脚地跑去敲了敲龚教授的卧室,听见里面含含糊糊地说了声“请进”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手上还捏了个小小的玻璃瓶子。

龚教授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滴着水,一手拿毛巾擦着,一手推开浴室的玻璃门,不明就以地盯着突然冒出来的小保姆。刚才敲门他没听仔细,还以为会是黄婉婷或是龚星星突发奇想要和他聊天来着,真没想到会是小保姆,平时他可不会主动往自己跟前凑,还一副忸捏的样子。难道这家伙这几天在章杰那店里受了熏陶得了指点,这会儿是来夜奔的?给自己当生日礼物?

切,还真拿自己当盘菜啊!龚教授心下不齿,果然是被带坏了,嘴角却不受抑制地网上扬,发觉了又生生皱眉把嘴角压下去。面目表情十足的怪异。

小保姆看他盯着自己老半天就是瞪着一双大眼睛不说话,屋里的空调打得又有点高,一张小脸也有点发热了,没来由地心虚不敢看龚教授,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攥紧了手里的玻璃瓶,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就专门过来说声生日快乐的。”嗯,就是这样,抬头,特真诚特流利地冲龚教授说了声,“生日快乐”,然后就打算转身离开了。

不过这次人可没走得这么利落,龚教授长脚这么一伸,门就啪地一下给带上了,小保姆差点给撞门上了。龚教授再伸手把苏一柯往里一拉,推到床上坐好——明明还有椅子的,不过,龚教授此刻就觉得在温暖泛黄的灯光下一脸粉嫩的小保姆就只适合坐床上,坐自己床上。

帅气地把干发巾往小保姆身边这么一扔,龚教授低沉着嗓音说道:“说,给我说,今晚过来是打算做什么的?手里拿的是什么?”难道章杰真这么上道,还给备了瓶备用的?章杰送的那些虽然没扔,但在龚母的热切关注下也算在搁在储藏室积灰了。不过回想小保姆之前的那么无辜貌,龚教授还是适时打消了自己的妄想。

苏一柯昏头晕脑地被拉到床上,后坐力有点大,也有点恼羞成怒,抬头正想像龚教授发飙就看见一向打扮整齐的龚教授严肃着一张脸却顶着一个大大的鸡窝头而毫不自知,噗嗤一下就笑开了。

龚教授不明所以,直觉出这家伙是在笑自己,一摸头发也就知道了,不气不糗那是骗鬼,尤其是一向自恃甚高的龚大水仙怎么能在区区一个小保姆面前出丑!可是看着这小家伙一笑露出两颗虎牙还羞涩地捂捂嘴——苏一柯对天发誓他这辈子真没长什么虎牙而且捂嘴那也绝不是羞涩,压根就是怕龚教授他恼羞成怒啊——龚教授一时半会还真有气是不出来,愤恨地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趟,脑袋直接搁在小保姆的大腿上,也不管头发濡湿了小保姆的睡裤。

苏一柯低头看一眼龚教授,龚教授甩他一个“给本教授擦头发那是看得起你”的眼神。龚教授本来模样就生得好,平时老爱沉着脸皱着眉也就罢了,这会儿或许是刚洗完澡整张脸都透着股生动出来,白净的脸颊暖洋洋得带点红,眼角眉梢带点傲,不多,刚刚好让人觉得心里痒。

苏一柯心里一会儿觉得此刻这人就像只大猫,趾高气扬地带着点少见的懒散,一会儿又觉得果然跟小公鸡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孩子气得厉害。苏一柯觉得脸上烧得更厉害了,比刚才还甚,明明笑一笑之后就轻松好多了的,不太自然地放下了手里的玻璃瓶,拿了白毛巾一下盖住让自己心跳加速的一张脸,在龚教授的不满抗议中半点不温柔地使劲擦着头发。

第四十四章

如果之前有人对龚教授说“头发也能是性感带”什么的龚教授肯定会嗤之以鼻,没文化也要有知识,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啊,头发就是头发,扯下来烧掉都不会痛,怎么会有感觉,更别提“性感带”。可是这会儿龚教授确实是实实在在觉得自己的性感带也许就真藏在了头发里,明明小保姆半点不温柔大力地揉搓,在担心自己迟早会被小保姆搞成秃头的同时,身下却有了抬头的趋势。

龚教授觉得为难,龚教授觉得很为难。照理说,谁放火谁负责,龚教授是充分有理由推倒小保姆泻火的。只是推还是不推,今天推还是明天推——嗯,龚教授打算将明天可能会有的晨勃也推到人家小保姆身上,汗——这都是问题啊,毕竟他妈现在还在家里,被发现了态度是个问题,然后具体怎么推什么的,大概操作龚教授自认还是比较见多识广的,不过设计实践操作,最好还是先看看影视资料,小保姆第一次的话,基于人道主义,也要推得比较和谐圆满,有利于和谐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龚教授在一阵阵头皮发麻,下身轻颤的情况下还是比较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形势,直觉里好像遗忘了点东西,不过应该都不算什么大问题,摇摇头也就不想了。趁着小保姆专心致志给自己擦头发,悄悄小幅度地把下半截蹭了蹭被子,一边暗爽的同时一边幽怨自己最近欲望过多容易伤身啊。

等到苏一柯好不容易把龚教授一头乱毛擦至半干,起身说要再拿电吹风给完全吹干,龚教授却碍于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硬是不肯放他起来,借口房间里空调温度打得高,湿一点也没关系。苏一柯叹气:“那擦完了我也可以走了吧。”

“不成!”龚教授微微有点近视,半眯了眼睛,从眼睛缝里打量小保姆,“今晚过来原本是打算干什么的?”看小保姆一副嘴很紧的样子,伸手一搂环住小保姆的一圈细腰,摆出泼皮耍赖的架势,“不说你今天就真走不成了。”

龚教授自认为自己这是在调戏小保姆来着,人家苏一柯压根就不这么认为。这人脑袋还直往自己怀里拱,语气就跟小公鸡讨要吃心点——插句题外话,龚靖这小孩深受蜡笔小新的毒害,从来喊点心为心点,还自认时髦时不时拿出来围着苏一柯秀= =,苏一柯刚才还觉得有点暧昧的气氛,现在感觉就跟带个大孩子一样。当然,幸亏他不知道这大孩子刚刚蹭被子蹭得欢快……

苏一柯又耐着性子在仔细给龚教授擦了擦头发,再双手一点点地给从太阳穴到枕骨来回挤按,用他刚在网上查的按摩手法。力气有点重,有点舒服,但也有点痛,龚教授本身是个不能忍什么痛的人,立刻哎唷哎唷连声叫唤了,身下也消停了,骨碌骨碌一滚快速脱离了小保姆的魔爪。

“我说你该不会姓陈吧?”龚教授坐起边理顺头发边心有余悸地白眼小保姆。

苏一柯脸一红,知道自己手重了,理亏地嘀咕:“这跟我姓陈姓苏有什么关系……”

“梅超风的儿子!你拿我的头骨练九阴白骨爪吧!”龚教授咬牙切齿地解释了一句,再看小保姆还是一脸迷糊,鄙视地又加了一句,“梅超风他老公姓陈!陈玄风!”嗯,一不小心龚教授又暴露了一个属性,喜爱武侠,尤好金庸。囧

“哦。”老实讲苏一柯完全不记得射雕里面有个叫陈什么风的了,不过看龚教授那么罕见的激动自己还是给个面子装一下好了,正好自己总算可以离开了。还没来及窃喜,就看见龚教授在浴袍下面看摸索什么,再然后一个玻璃瓶子就被他给摸出来了。

糟糕,刚才掉床上忘捡起来了,苏一柯下意思地就要去抢。奈何龚教授人高马大,站起来要比小保姆高出一个头,活生生欺负他不如自己腿长手长,一手伸得老高让小保姆看得到够不到。龚教授逗弄小保姆老一会儿了才特意取了眼镜带上,凑弄了小玻璃瓶瓶身,一字一顿地读到:“印——度——精——油……”

龚教授真的读完就浑身打了个冷颤,这简直比“印度神油”还要雷人啊,取这名字的绝对是位高人,嗯,低头看一眼还在努力试图够到自己手中瓶子的某人,就冲他会买这玩意儿,也绝对是个高人!

“说!给我说说你打算把这瓶东西送给我是个什么意思?!说!”还真是跟着章杰那个害人精学坏了,他送跳蛋小保姆你送精油,这究竟搞的是哪一出啊?龚教授打死不承认自己对这个答案由着一星半点的潜在预期。

苏一柯有点懵,觉得龚教授这反映稍微大了点,虽然他买这瓶精油的时候也被这名字给煞到了一下,但是架不住卖家夸得天花乱坠而且又亏本大减价最后还是买了瓶。囧。不过反正都是精油嘛,名字什么的也就算了吧,商场柜台里的那些也太贵了,按摩的时候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嗯,小保姆单纯地贪便宜买了瓶地摊货精油,纯按摩用的。龚大教授,你想得太多……

等到苏一柯解释好了精油的本来的主要的与生俱来的按摩用途后,龚教授心里总觉得有点失落啊,没料到章人妖的毁人功力大减啊。不过也好,小保姆能主动提出给自己按摩庆生也是一大长进,至少证明他是把自己的话时刻放在心头了的。嗯,孺子可教,保姆本来就应该向人妻发展,解决主人的一切需求!……保姆的工资,超人的工作……

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来了,小保姆都自己掏腰包买了精油了,还自诉上网学习了按摩的教程,龚大教授也就勉为其难收下这份礼物好了。又把空调调高几度,龚教授解开浴袍,挽了松松的带子在腰上,也懒得取下眼镜,整个人往床上一扑,侧着头冲着小保姆喊道:“那就开始吧。”

苏一柯瞬间觉得房间里温度实在是太高了,都能让他脸红心跳啦,而且关键是鼻子怎么还痒痒的啊!不就是个传说中的禁欲系裸男吗?再好看也不能流鼻血啊!苏一柯!你要挺住啊!

第四十五章

龚教授总担心(?)小保姆跟着章杰学坏了,其实他不知道显然苏一柯受阿林的熏陶比较多= =这人明显一娘受偏偏还自我标榜强攻,也就能骗骗小保姆这种菜鸟。店里不忙的时候,阿林就喜欢捧着手机看小说。真正同志风的他不看,专看平胸耽美小白文,比如什么《邪魅XX的甜心》啊《冷酷XX的小妖精》啊《XX,不要!》诸如此类,XX可由王爷皇帝总裁教主任意替换。看名字都看得出来,这人口味,强攻X小白,美攻X小白,女王X小白,傲娇X小白,爱妻X小白……这也都算了,可是偏偏这人又是个话唠,店里其他的人知道他属性轻易不敢借他话茬,苏一柯这出来乍到的不懂啊,于是时常被迫接受一片一片的黄毒思想的腐蚀毒害。90年代的一颗嫩葱就这么快速地淫浸在广大腐海中了,新鲜词汇那是应接不暇,比如攻受,比如花心,比如黄瓜,比如菊花……

呃,相对于黄瓜菊花一类让苏一柯一听到觉得面红耳赤的过于形象直白的词汇,“禁欲系”绝对算是个高级词汇。苏一柯还记得阿林给自己布道时看的那本小说好像叫什么白袍下的诱惑,花了大力气描写一个黑帮强攻是如何玩弄一个医生弱受,同时知道的是“制服诱惑”,顺道阿林给给苏一柯普及了艳照门的系列知识。天知道普及这个给苏一柯有什么用……

阿林当时知道小保姆连艳照门都没听过还终于良心发现了一把,自己怎么能毒害这么单纯无害的小动物呢,然后第二天就带上了自己精心收藏的40个G的精品GV要好好给苏一柯补课什么的都是后话了。那些让阿林看得口水直流的贴身肉搏战光听声音就让小保姆羞愧欲死,还好几天发春梦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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