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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攻——by楚欢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02

文案:

陈一南答应过龙爷,他上位后要替龙爷报仇,让肖怀镇家破人亡,孤独而死。

然而就在他筹划完备时机成熟时,肖怀镇的小儿子肖阳回来了。

这个曾经是龙爷禁脔的温雅男子,陈一南已经默默爱了他很多年。

肖阳本以为自己会这样平平静静过完后半辈子,可他遇见了陈一南!

这个执着复仇的强悍男人,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鲜血淋漓的不堪过往……

腹黑专情攻VS温雅冷淡受,狗血。

内容标签:三教九流 黑帮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肖阳,陈一南 ┃ 配角:洛文生,沈方,瑶琴 ┃ 其它:

第一章

肖阳即将开业的画廊在墨城一处略显偏僻的小街上。

房子是他还在国外时就委托卢越帮着选址租好的,两层的独栋小楼,一层做画廊,楼上是独立的私人空间,家什用具齐全,虽然小了些,却简单实用。肖阳很满意。

画廊还没开业,他就已经有了两个热情的助手。

一个就是卢越,他一直资助的国内美院的学生。卢越知道肖阳的计划后,就坚决要求帮着他一起打理画廊。这两天他回校办理毕业手续去了,没在这里帮忙。而另一个……则是在F国某次沙龙遇到的风礼,是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活泼可爱,性格倔强,只是书读得乱七八糟的。自从认识了肖阳,风礼就像跟屁虫一样缠着他,一听说他要回国开画廊,立马收拾行李跟了来。肖阳对他的任性也是无可奈何。

画廊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一些作品这几天就会从巴黎运过来,剩下的,就是择日开张了。

天一直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肖阳早早让工人收了工,上楼把画廊的布局图纸又仔细研究了一遍,不知不觉,天已经晚了。他去厨房一看,冰箱里荤的素的早被卢越塞得满满当当,可看来看去却实在没什么食欲。肖阳回到客厅,随手拨了个号码出去叫了外卖,挂上电话才意识到,多年前在墨城生活的点点滴滴虽然时隔五年,却仍是根深蒂固地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德胜楼送外卖小弟的黄色着装,各色素膳的熟悉味道,似乎都丝毫没有改变。

肖阳心里泛起微微的酸涩。

虽然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墨城,可异域漂泊,时间越久,越是浮萍一般无着无落,最终仍是想叶落归根。

旅居多年,他终于还是回来了。

正吃着饭,风礼来了电话。

“肖阳,我今晚会回来,再晚都要等着我!还有,要准备宵夜!”

少年充满着期待的欢快声音从话筒里奔泻而出,肖阳莞尔:“好,路上小心。”

风礼今早说去临市看一个朋友,要住上两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肖阳挑了两份没大动过的菜收起来,又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煲了一份菌菇汤。风礼这孩子不挑食,好养活,只要有的吃,都能把自己喂饱。最近这些日子有风礼陪着,倒不寂寞。在厨房渐渐弥散的热腾腾蒸汽中,肖阳不觉弯起了嘴角。

准备好了宵夜,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能到,他刚才竟然忘记问要不要接站了。

肖阳为画廊忙了一整天,又等了一会儿,觉着有些乏,干脆先进浴室洗漱。

洗了澡穿好睡衣出来,一阵森冷的寒气夹带着雨丝吹来,他微微打了个冷战,这才发现客厅的窗户没关。

刚走到窗口,忽然听到楼下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随意望下去,见五六名彪形大汉手持刀棍正在追打一名男子。这男子手无寸铁,似乎腿脚受了伤,奔走不便,跑几步就很快被追上,挥拳打倒一两人再跑,最终被人砍翻在地,围住了殴打。

肖阳虽然对这些街头流氓的恶劣行径见得惯了,可见这人寡不敌众,对方甚至动了刀子,到底有些于心不忍。他皱了皱眉,去按响了画廊的报警器。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在深夜的街道上分外刺耳。几名汉子都吓了一跳,惊慌地四下一看,扔下人飞快地逃走了。

肖阳见人走了,关上报警器。门外的小街恢复了宁静,雨声漓漓,橘色的路灯仿佛童话里的明珠,在朦胧的雨丝中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楼,从门后拿了把伞,打开门,撑起伞慢慢走下台阶,到了受伤的男人跟前。

泥浆血水将这人的脸糊了大半,在昏暗的路灯下也看不清本来面目,不过似乎也并不显得讨厌。男人正费力地支撑着手臂要坐起来,听到脚步声微微侧转头看向他,目光落在肖阳脸上,突然瞪大了眼睛,露出震惊的神情,过了片刻,慢慢咧开嘴朝他笑了笑,一句话没说就昏死过去。

肖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难道是被我吓昏的?”

手指压上男人耳后大动脉,还好,人还活着。他站起来,不打算再管这个人。

拍了拍衣服上溅到的几滴泥浆,寒风穿透了单薄的睡衣,身体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他往回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

刚才逃走的人万一回过神叫了帮手来,这人死活是逃不掉,其实哪怕就这样弃之不顾,阴风冷雨的天,只怕也会死人的。

肖阳看了看四周,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这大半夜的也不好去找邻居帮忙,回头看了眼离家门的距离,倒不算很远。日行一善吧。他扔下伞,弯腰拖起男人的手臂架到自己肩上,慢慢挪上了台阶。望着高高的楼梯,肖阳发了愁。这男人个头比他大,一身腱子肉又重又硬,简直就像一头死猪!

他鼓足了劲死拖活拽地将这人扛上了楼,坐在玄关歇了半天,才爬起来把人拖进了门。

关上房门,肖阳虚脱地倒进了沙发里。这一通折腾,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男人无知无识地歪躺在门口的地毯上,额前的刘海有些长,湿湿地耷拉着,遮住了半边脸,整个人长手长脚的,看起来个子很高,衣服上又是泥又是血,看样子伤得不轻。

肖阳歇了一会儿回过劲儿来,起来帮着男人扒下湿透的血污衣服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随便帮他擦了把头脸。

男人里面的衬衣仍然是血与水的混合物,肖阳坚持着扯下这人的领带,帮他扎上手臂上不停流血的刀口,有心再帮他脱了衣服擦拭一下,可自己身上实在冷得厉害。他抱了抱双臂,先去浴室好好冲了个热水澡,在暖意融融的屋子里,很快恢复了身体的温度。

舒舒服服回到卧室,刚要爬上床休息,忽然想到客厅里还没处理的男人,他轻叹口气,换了件睡袍,提着药箱出来。

男人还没醒,一身的泥血。肖阳看了看自己刚换上的干净衣服,索性踢了鞋窝进对面的沙发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抱住双膝默默地看着他。

很年轻的男人,脸廓棱角分明,相貌还算不错,微抿的唇薄而锋锐,透着冷郁。血迹斑斑的衬衫包裹着手臂,肌肉鼓胀,劲道分明。

望着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面庞,肖阳微微眯起了眼。

一缕青烟从指尖缭绕而起,渐渐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醒了,锐利的眼神满是戒备地四下看了看,停在了肖阳有些怔忪的脸上。他慢慢撑起身子,向后挪靠上沙发扶手,“是你救了我?”大约是身体虚弱、又淋了雨的缘故,他的嗓音略有些暗哑,不过还算动听。

肖阳回过神,随手弹了弹烟灰:“不错。不过你不用记着我,最好不要记着。”这种道上的人,无论有恩有仇,还是都不要招惹的好。他不想再牵扯其中。

男人凝视着他,神色变幻,眸底深处有着肖阳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过了一会儿,他一边嘴角慢慢勾起,绽出一抹轻松的笑容:“美人相救之恩怎么能轻易忘记,小生我以身相报可好?”

肖阳自小见惯了这样的调笑,也不生气,柔润细长的两指随意夹着烟,伸出一只脚将急救药箱踢到他面前:“大爷您先排队吧,前面还有一百零八个。”

男人浓黑的眉微微挑起,饶有兴致地打量对面沙发上的肖阳,慢慢道:“好。”

肖阳见他还没有动手的意思,只得亲自过去打开药箱,取出伤药和纱布递给他:“来,既然没死就先包扎一下吧。”

这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仅剩的衬衣,肖阳先道:“你的外衣都湿了,我刚才帮你脱下来了。”

“谢谢。”男人低声道谢,拧着眉撑起手臂慢慢起来,身子不由自主打着晃。

肖阳仰起头:“需要我代劳么?”

“我自己来吧。咳,可以先冲个澡么?当然,还是我自己来。”男人耸耸肩。

“伤口沾水会发炎……”

肖阳本想拒绝,可男人深沉的目光扫过来,却带着让人不愿碰触的危险。初回墨城,他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肖阳站起来指了指自己房间,“浴室在卧房里。”

跟着男人过去,眼睁睁看着他进了自己的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门关闭,他无奈地背过身子,这个男人占用了他的私人物品,看来明天需要清理掉了。

刚回沙发上坐下,楼下门铃突然响了。

肖阳略一怔楞,随即想起来应该是风礼回来了,忙快步下了楼。

“风礼……”

刚打开门,还没等看清外面的人影,肩上一痛,手臂已经被人反扭在身后狠狠扣住。肖阳毫无防备之下被人制住,心中有些吃惊。他努力抬头,看见门外站着几名相貌粗豪的汉子,一个个神情凶悍,像是来讨债的。

“你们是谁?”

“刚才外头那个受伤的小子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对方问话的同时,手上加重了力道,肖阳疼得轻哼一声,弯下腰去,就听到头顶有人低斥:“放手,对人客气些!”

“是!是!”

扭住他的汉子忙不迭松开手,肖阳得以喘了口气,他慢慢揉了揉手腕,抬起头看向走    过来的高大男人: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第二章

男人魁伟的身影背对着路灯的光亮,看不清面目。他到了肖阳面前,看清他的脸后神色大变:“是你!你……回来了……”他退后一步,朝肖阳微微躬身,语气客气了许多,“这么晚,真是打扰了。咱们今天奉命抓一个对头,有兄弟本来已经得手了,却被您店里的警报声惊走。现在人不见了,我替他们过来问问,不知道您见到没有?”

他对肖阳前倨后恭,态度大变,旁边的手下都愣住。

肖阳听到久违的熟悉嗓音,心里微微抽紧,他垂下眼,斟酌片刻,慢慢道:“我已经睡下了,这里很少有人来。”

对面的男人这才注意到他穿着长长的睡袍,因为刚才的拉扯,松垮垮地搭在肩上,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忙避开眼,道:“真是抱歉,打扰到您。这就告辞了。”

他身后的一名手下有些不满地嘟哝道:“沈哥,那人多半是被这小子藏起来了……”

“闭嘴!”沈方冷声喝止,朝肖阳微微躬身,转身带着人离去。

肖阳微蹙着眉看着这些人迅速消失在小街尽头的茫茫雨雾中,心中有些烦乱,独自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踱上了楼。

那男人已经洗过澡,居然鸠占鹊巢躺到了他的床上,全身几乎赤裸,只在腰上裹着一条窄窄的浴巾,头发湿哒哒的还滴着水,棱角分明的肩膀和结实的肌肉,隐隐透着常年混迹血腥与暴力所浸染的剽悍之气。可此时这人手里却违和地捧着一本书,是肖阳放在手边看的一本诗集,似乎正读得津津有味。而自己可怜的白色手机却端端正正搁在他的膝头。

肖阳瞠目看着床上气定神闲的危险男人,深吸了口气,走过去取回手机,道:“阁下就不怕我把您交出去?”

“你不会。”男人语气肯定,头都没抬。

这情景着实透着古怪,自己床上第一次睡了个陌生人,陌生且赤裸的男人。

“下来,自己上药!”肖阳踹了一脚药箱,他心里不爽,口气也透着不善。

男人终于抬起头,注视他片刻,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伸出受伤的手臂凑到他面前,“来,救人救到底。”嗓音低而轻,整个人忽然柔和了许多。

眼前是被热水泡得发白的深长刀口,还在向外渗着血。

肖阳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对方嘴角含笑,手臂平伸,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为了早点送这尊瘟神离开,肖阳认命地弯腰打开药箱,耐着性子给他抹上伤药,包好纱布绷带,接着处理了后背的伤处。这人大腿上的伤最重,肌肉外翻,在地上摩擦多了,伤口里进了不少沙石碎屑。肖阳拿了镊子,蹲在床边仔细给他挑着,又用酒精擦拭,一边说:“最好去医院缝几针,不然会留个大伤疤。”顿了顿语气转作不屑,“不过你这种人大概也不需要。”

他下手很重,男人大约疼得厉害,不再说话,只紧紧握着拳,肌肉偶或轻轻颤抖。最后包扎时,男人忽然伸手揉了揉眼前晃动着的柔顺头发,低声问:“为什么要帮我?”

肖阳轻轻拨开他的手,声音淡漠:“不想有人死在我家里。”

“我是说在街上为什么要救我?”

男人的手又挪回来,不屈不挠地抚摸着他的头颈。肖阳忍无可忍,声音却尽量平静:“你就当我救了条流浪狗,对阿猫阿狗什么的,我这人向来很有善心。”

不等对方回答,肖阳猛然用力抽紧绷带,随着男人嘶嘶的抽气声,他站起身让开路:“这位先生,你请自便吧。这里是私宅,实在不方便留您。”

男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淡笑地看着他:“不问问我的姓名么?”

肖阳也笑:“不必了,萍水相逢,后会无期。”

男人的神色略微一僵,随即弯了弯嘴角道:“有没有兴趣跟着我?是那种关系,你懂的。”

对方的无耻与无赖实在让人难以容忍,肖阳脸色一沉,在窗前的圆椅上慢慢坐下,伸手端起茶几上已经凉透的茶,微眯着眼将碧色的茶水一滴一滴从沾上血渍的指尖上淋下去,几乎是讥嘲地道:“这位先生,您大概忘记自己是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了。”

男人敛去笑意,眸中的调侃慢慢被一种难以读懂的情绪代替,他凝视着肖阳温润的脸庞,缓缓问道:“你这几年过得好么,肖阳?”

被这男人直呼出姓名,肖阳心里一惊,抬头看他。陌生的熟悉感隐约在心头飘过,却仍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人。

“你是谁?”他问。

男人却不再说什么,垂下眼看了看表,伸了个懒腰:“我该走了。”说着站起身,扯下腰间的浴巾扔在地下,“有干净衣服么?”没等肖阳回答,他已经赤裸着身体走到大衣柜前,拉开柜门看看,啧啧道,“还是这么有品味!”一边随手翻了翻,找出一身衬衣和裤子穿上。

这男人有着一副好身材,比肖阳要高大健硕,衣服紧绷在身上,短小了很多,看起来有些滑稽。不过肖阳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看着这人穿好衣服,又默默跟着他下了楼,心里的震惊难以言表。

门外开始有乱糟糟的声音,看样子来了不少人。

多半是这男人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叫的人!肖阳虽然心里有气,此时却也只希望这人能赶紧离开!

男人看着他笑了笑,弯腰从门边垃圾桶里捡起自己凌乱的脏衣服,从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取了笔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后放在了门口的小桌上。

“我叫陈一南。肖阳,你今后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不论黑白两道,都请不要客气,我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最后几个字说的缓慢而别有深意,接着忽然俯近身,在肖阳颈旁嗅了嗅,轻轻道,“这个社会,任谁都不能只手遮天不是?记得打那个手写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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