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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爷们与巧媳妇 上——by沈夜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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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只能遗憾,但那点心思一点没少,每次袁一诺来都得好好聊一阵,然后实心实意地打个七折——毕竟好S实在太少了。

其实他完全误解袁一诺了,袁一诺根本不是个S,那点本事都是在部队学的,用来拷问俘虏的,当然他们也得练习反审讯,痛苦着呢。所以袁一诺愿意陪着向嘉丞玩点游戏,满足爱人一点小小的青趣,同时他也控制着这种态势的发展,仅限于青趣,而不是疼痛。他们之间,更多的是爱,绝非身体上的刺激。

袁一诺买了几样东西,放到车里回家。他没和向嘉丞来过这里,那小子他懂,喜欢玩,脸皮还薄得要死,除了家里,在别人面前那是一丁点都不肯显露出来的。要向嘉丞出来买情趣用品,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可他还偏偏有这嗜好,怎么办?就得老公抹开脸了呗,反正袁一诺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14、惩罚

其实向嘉丞猜到袁一诺去买什么了,那小子心思单纯,喜欢去的就那么几个地方,稍稍动动脑筋,答案自然跳出来。但向嘉丞装作不知道,过日子这种事就是睁一眼闭一眼,向嘉丞索性把俩眼睛都闭上,该装迷糊的时候就装迷糊,向嘉丞这方面小盘算打得精着呢。

更何况,他也有瞒着袁一诺的地方——

左天又给他打电话了。

看到来电显示,向嘉丞心里怒骂一句:真他妈傻缺!上次就是因为这个玩意害得他回家晚了要被罚。第一次向嘉丞没接,他忙着洗九宝桃,毛茸茸的粉红粉红的,一看就招人爱。用盐水泡一会,洗起来更干净——这招还是袁一诺教他的。

可左天不屈不挠韧性十足,第三遍响过七声,向嘉丞只好略略擦擦手,先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用极度平稳极度温和有礼的声音说:“你好,左天。”

“忙什么呢?”左天的嗓音从电话里传过来竟带着几分深沉,和前两次见面那种轻佻随意大不相同。

“没什么。”向嘉丞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他拒绝回答一切和自己生活有关的问题,不露痕迹的转个话题,“你的衣服正在做,不是着急了吧?”

“怎么会?”左天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像是贴到向嘉丞的耳边。向嘉丞皱皱眉头,不由自主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直到对方笑够了才又说:“放心吧,肯定误不了你的事,老同学,衣服当然要先做。大约再用半个月时间,就可以送到你那儿去了。”向嘉丞语气平和温柔,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疏离,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这两天有时间吗?”左天终于表明意图,“不如……一起吃个晚饭?”

“这可真是不巧了。”向嘉丞满含歉意地说,“最近接了几个大单子,忙得连口水都喝不上,实在没兴致安安静静享用大餐,抱歉抱歉。改日吧,等我闲下来,请你。”

“这么忙可不行,要注意身体。”左天深情款款,“不如,我给你送饭过去?”

“不必不必,太麻烦了,我都是和员工一起吃饭,免得他们说我太压榨,不给我好好干活。”向嘉丞开了个不是玩笑的玩笑,好像被人问什么似的离开话筒说道,“好的,好,我就过去……”然后转回来对左天说,“太不好意思,有事找我,我得忙去了,以后再聊。”说完,也不等左天有所反应,率先按断了电话。随手扔沙发上,再去厨房洗葡萄。

紫色的腾引在衬着水光晶莹剔透,向嘉丞拈起一个塞进嘴里,嗯,不错,挺甜。把洗好的九宝桃和葡萄放到薄得像纸一般白瓷盘子里,端去客厅。

不用再考虑,左天已经被向嘉丞断然列为拒绝往来户,生意可以做,朋友却不能交了。向嘉丞素来气静意和,在别人面前温柔得跟水似的,也就袁一诺知道,这小子激动起来能是瀑布,决绝着呢。虽说他经历过人生低谷,做事更加小心内敛,但骨子里那点傲气一点没变,反而有逾强的趋势。

做买卖谁都得逢场作戏,谁都得阳奉阴违,又不是央企,背后有靠山,在中国,个体和民营生存得多艰难,什么样的人不需要答兑?答兑不明白你这店就不用开了。但向嘉丞有向嘉丞的原则和底线,怎么都行,就是不能过了底线,底线就是这个家。

向嘉丞是个聪明人,他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大家心意相通,点到即止。你暗示心意,我婉转拒绝,彼此不伤和气,见面还是朋友。像左天这样的,一上来就说“我喜欢你”,那没戏,别说这个没戏,就算当朋友都没戏。

更何况左天明显有点上杆子,向嘉丞都明确表态了还要没完没了地贴上来。向嘉丞就瞧不起这样的,他当年何等风光,明恋的暗恋的,女的男的,用尽心机手段要靠上来的,还少了?恨不能把日剧美剧港台剧那点偶然邂逅桥段全在他身上试验个遍。

向嘉丞一律微笑以对,淡定自若温文尔雅,从不伤任何人的面子,你做戏我就跟着做戏,装不明白,于是你也就该明白了。女孩子们伤心难过,可又不得不为那种风度折服,以至于多年以后同学见面,仍然念念不忘向嘉丞那副极为绅士的王子派头。

向嘉丞不理会这些,他骨子里既冷漠又傲然,生平只对一人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二十多年,从未变过,以后当然也决不会变。

如今,那个“唯一”正拿钥匙开门,费劲地往屋子里搬沉重的大纸箱子。向嘉丞跳起来要去帮忙,袁一诺眼睛一瞥:“边儿闪着去,没你事,该干嘛干嘛。”

向嘉丞只好站在原地瞅着那堆玩意被小心地放到工作间里藏好,他难以抑制心里的好奇,眼里未免透着些热望。

袁一诺走出来,瞧得真真的,一捏向嘉丞的下颌,一副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怎么,等不及了?”

向嘉丞没有避开,反而凑上前,狠狠吻住袁一诺的唇。

袁一诺在向嘉丞的臀上用力掐了两把,不轻不重地一拍:“吃葡萄。”

说是门禁,其实那是当年袁一诺害怕向嘉丞出事,临时定下的,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改。如今向嘉丞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所谓门禁,不过是个摆设。说穿了,更像向嘉丞和袁一诺的一种游戏,拜左天所赐,向嘉丞不幸触犯了一回,挨罚也是挨得心甘情愿而又心潮澎湃的。

星期二那天晚上,向嘉丞从到家就开始心不在焉,总用眼睛瞄袁一诺。没办法,谁让自己犯错了?难免就有些心虚,可心虚之外又有些痒痒的期待。但这事是袁一诺说了算,他没表示,向嘉丞就没办法。

袁一诺真没表示,哪怕挑个眉毛撇撇嘴角呢,可人家稳当得跟磐石似的,该干吗干吗。饭也不见少吃,话也不见多说,总之和平时一般无二。

向嘉丞看不出这晚和其他夜晚有什么不同,越是这样他越是忐忑不安。俩人窝在沙发上看《康熙来了》,里面小S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向嘉丞实在忍不住,一边吃着酸酸甜甜的苹果,一边把腿探到袁一诺那边。

袁一诺没动,跟着小S的笑话呵呵地乐。向嘉丞一使劲,一条腿搭到袁一诺膝盖上去了。袁一诺打个呵欠,站起身,说:“睡觉吧,我困了。”他这一站,向嘉丞的腿直接滑落到地上,半点没含糊。

向嘉丞怒了,这才九点半,困你个头啊困!二话不说扑到袁一诺后背上就要自己动手。袁一诺跟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猛地回身,把向嘉丞抱个满怀,眼底的光却是黑沉黑沉的。

向嘉丞对上这种目光,下意识地瑟缩一下,有点心慌意乱。袁一诺嘴角抽动,笑意有些冷,他不多说什么,直接爬上床去睡了。

这一宿向嘉丞都没睡好,身子翻来覆去心里翻江倒海。难道袁一诺说的惩罚就是“不做”?不能吧,这也太狠了。向嘉丞连连叹息,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终归一句,都怨左天那个瘪独子!

到后半夜向嘉丞才迷迷糊糊睡着,好像也没睡多久,他就觉得有人在摆弄他。向嘉丞暗吃一惊,陡然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被什么遮住了,他骇得心中狂跳,刚要挣扎,耳边传来袁一诺沉稳的声音:“别动!”

向嘉丞一下子冷静下来,紧接着就有些好笑,问道:“你要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袁一诺说得平平淡淡,听不出意味来。这时向嘉丞才发现睡觉时穿着的裤头都被扒下来了,整个人光溜溜的并无寸缕。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袁一诺似乎还不满意,把他双臂拧到背后,在手腕处用绳子绑在一起。

向嘉丞稍稍动一动,绑得不算紧,在后背能左右摆一摆,可也仅限于此。耳边传来“哗啦哗啦”金属碰撞的响声,然后膝盖被人捉住,系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接着是另一边。

袁一诺一拍向嘉丞的屁股:“好了,站起来。”

向嘉丞扭着腰,这才发现挺简单的动作眼下却变得十分艰难,他双目遮住,双手拷在身后,两膝之间被隔开一根颇长的金属条,双腿必须得分得很开才能勉强站住。

“走吧。”袁一诺又照着向嘉丞的臀部拍了一记:“去洗手间。”

向嘉丞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做不了了,眼前漆黑一片,任由袁一诺拉去厕所,洗脸刷牙如厕,他有点窘迫了。

“一诺……”向嘉丞说,“咱别这样呗。”他小声哀求。换来的却是袁一诺打一下屁股:“打左边就是往左走,打右边就是往右走,你别弄错了。”他很严肃地说。

“一诺。”向嘉丞提高声音,“别让我这样,行不?”

“我让你怎么样了?”袁一诺透过镜子看着向嘉丞,黑色的眼罩,凌乱的发丝,慌乱的神色,这时的向嘉丞,格外无助脆弱,却又格外……迷人……袁一诺低下头,亲吻他的耳垂。

向嘉丞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他说:“我……我不想这样……”

“什么样?”

“这样……”

“这样是什么样?”

向嘉丞说不下去了,说自己赤身裸体?说自己被绑着?他的脸腾地红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上一阵一阵发热。

袁一诺轻笑一声,明显对向嘉丞的表现十分愉悦,打开水龙头。向嘉丞正沉浸在羞耻感中不可自拔,冷不防温水当头淋下,湿漉漉的手抚上湿漉漉的自己,袁一诺在耳边热呼呼地喘息:“我给你好好洗一洗。”

15、继续惩罚

袁一诺仔仔细细地在细密的水珠下给向嘉丞清洗,一分一分、一寸一寸,最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沐浴露白色的泡沫成了肌肤间最柔和而温暖的润滑,狭小的浴室里升腾着一种暧昧的甜腻的味道。

袁一诺紧紧贴在向嘉丞身上,粗糙宽大的手掌上下游移,两人胸口磨蹭着胸口,长腿磨蹭着长腿,呼吸缭绕着呼吸。温暖而缠绵、激荡而迷乱。每个细胞都在热气中舒展,渴求着更多的爱抚、更多的慰藉。

向嘉丞双目微阖,和袁一诺耳鬓厮磨,感受着炽热的手缓慢而坚定地轻抚着自己,脖颈、胸膛、小腹、臀尖,直到两腿之间。袁一诺的动作轻柔,仿佛掠过水面的蜻蜓,又像搔在鼻尖的草叶,让人浑身发痒,痒得心里难受。

向嘉丞发出模糊不清的曼声低吟:“嗯……一诺……啊……”带着欲望的喘息,他用早已精神起来的XX去寻觅袁一诺的,却被躲开了。袁一诺含住向嘉丞的耳垂,引得他一阵轻微地战栗,然后呢喃似的说:“还没洗完呢……”

花洒再一次喷出水来,浸润着向嘉丞的肌肤,向嘉丞只觉得热,从里往外那种莫名的焦躁。他恨不能这水骤然凉得彻骨,来个痛快酣畅;又恨不能这水烧得滚开,灼烫得周身血液都随之沸腾起来。

还没等向嘉丞得到更多的抚弄,水停了,他像个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游旅,极度失望而又渴望地唤道:“一诺!”

“洗完了。”袁一诺说,用干燥的大浴巾擦拭彼此的身子。向嘉丞深吸了几口气,才把体内叫嚣着的欲望压抑片刻,他说:“行了吧一诺,可以了吧?”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哀求。

袁一诺一笑:“还早着呢。”声音忽地转冷,“今天绝不能轻易饶了你!”照着向嘉丞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命令道:“走!”

向嘉丞只能走,他双腿大张,在袁一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走到浴室外。温热的肌肤遇到些许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眼睛看不见,耳朵变得异常灵敏,他听到旁边袁一诺似乎是在穿衣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

果然,袁一诺再扶过来的时候,向嘉丞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布料质感。虽说俩人彼此啥没见过,但就这么一个穿着一个光着,也太难为情。

向嘉丞受不了了:“一诺,一诺你饶了我吧,我下次肯定不再晚回家了。”

袁一诺没理他,继续扶着向嘉丞往外走。拐弯的时候不忘打他挺翘的臀部——打左边就是向左,打右边就是向右,时而嫌向嘉丞走得慢了,就两边一起打。

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响,显得异常色青而猥亵。走一小段向嘉丞身子便微微发抖,颤声说:“一诺…一诺……”

袁一诺凑到他耳边,喷出来的呼吸像是火,他说:“嘉丞,你下面流泪了。”

向嘉丞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强烈的羞耻令得他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刺激。袁一诺拍他的屁股:“来吧,坐下。”

向嘉丞茫然地坐下来,才发现身下软软的是沙发。袁一诺把他的手肘和膝盖扣在一起,这样向嘉丞就呈现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下面风光一览无余,双腿还合并不了。

袁一诺鼓捣一阵,音响开始响起,播了一会向嘉丞陡然惊觉:袁一诺放的居然是GV!袁一诺颇怀恶意地捏了一下向嘉丞的左乳尖,惹得向嘉丞一声惊喘,他说:“好好听着,一会我要提问题,回答不上来,嘿嘿……”他没在往下说,笑声中满是不怀好意地威胁,顺手又摸了一把向嘉丞的腰,转身去干活。

客厅里安安静静,只听到电视里传出的近乎夸张的声响,满嘴的日文,向嘉丞一句也听不懂。但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语言表达的,全世界都一样,比如叫春。还有按摩器的嗡嗡声,皮鞭的抽打声,铁链的哗啦声,里面小受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似乎几个人围着的淫邪的笑声。

向嘉丞听得面红耳赤心烦意乱,在沙发上坐立不安,不停地扭动身子。但他双手双腿都被绑着,又能变成怎样,无非是张得更开、挺得更立。

他紧咬着唇,被耳边挥之不去的GV声弄得难受至极,正辗转反侧间,听到拖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逼近。向嘉丞连忙唤道:“一诺,一诺你放开我吧……”

袁一诺刚刚把家里的物件擦拭一遍,他怕向嘉丞觉得冷,房间里空调气温设定得很高,这样一来,他干活时不免十分燥热,结实的胸膛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袁一诺递过来一大杯水,看向嘉丞一饮而尽,漫不经心地问道:“听得清楚么?”

“清……清楚。”

“是什么呀?”

“GV。”

袁一诺笑:“我是大老粗,没读过大学,不会外语,听不懂啥叫GV。”

向嘉丞舔舔唇,咽了一下,说:“就是……就是毛片,男的和男的。”

“哦——”袁一诺恍然大悟似的,“那里面有几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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