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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骑与万人敌 上——by讨厌鱼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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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几人被惊动,一起扭头看来。

天色已黑,隔着数十步,人脸都显得朦朦胧胧,然而李承嗣一眼就看到了孙悦。

那个人坐在马上,虽未着铠,仍透着一股无坚不摧的锐气,整个人如一杆长枪般,坚定,沉稳,可靠。

他突然想起那次父皇私下对他说:“有孙悦守着,至少能保我大衍五十年平安。”

他说:“他竟对你死心塌地,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他翻身下马,茫然朝着孙悦走了两步,有什么炽热的东西突然涌上来,他喃喃道:“孙叔。”

而后冲动的大喊:“孙叔——!”

孙悦顿了片刻,回头做个手势,示意众将散了。

他催动胯下马匹,笔直朝着天子而来,蹄声徐缓镇定,既不急躁,又无迟疑。

到了面前,李承嗣丢了自己缰绳,朝孙悦伸出手来。

孙悦居高临下,轻舒猿臂,将天子提上马来,与自己面对面放下。

承嗣倒着跨骑在马儿颈肩,双腿不可避免地蹭到孙悦结实的大腿。

他认真地看着孙悦双眸,道,“孙叔,我……”

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堵上所有没出口的,迟来的歉意。

他抬起眼,看到孙悦温暖的笑容,如注视着无价珍宝般的眼神。

马儿随意地迈了几步,察觉到无人管它,驮着这二人打了个转,撒欢小步跑了起来。

孙悦的手移开,李承嗣猛地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咬上孙悦嘴唇。

他如一头不知如何表达亲近之意的幼兽,急不可待地攀着对方高大的身躯,口中尝到浓烈的铁锈味道。

孙悦一手握缰,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而后揪紧承嗣头发,固定住对方头颅,开始回应这个血腥的亲吻。

他的回应同样暴力,不容抗拒,如强力的侵攻。

李承嗣在颠簸中紧紧抱着对方,四周一片黑暗,他并不在乎被什么人看到。

两人挨得极近,鼻息交错,承嗣闭着眼,孙悦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越来越烫。

这样的距离让他脑中一片眩晕,似乎每一根寒毛都被激得竖了起来,又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汹涌扑面而来,无法逃避。这感觉无比奇异微妙,像是有什么悄悄变了。

这个悠长而疯狂的亲吻中,他们不知被马儿带去了什么方向,四周安静,黑暗,已经远离城门。

李承嗣舌尖被吮得发麻,孙悦手底用力,动作越来越霸道,似乎想将他整个人咬碎了吞下肚去,眸色悄悄变深。

本能让他察觉出危险,然而还来不及退缩,孙悦勒停马儿,放开缰绳,一手紧紧揽住天子腰肢,另一手撕开了他的下裳。

承嗣瞳孔收缩,拼命仰头挣开对方火热的亲吻,惊恐道:“不——不要在这里!”

孙悦将他提起,转个方向,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承嗣只觉坚硬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衣裳,紧贴在自己臀部。

孙悦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下体,让他仔细抚摸。

承嗣喘息着向后摸去,那物火热,高翘,蓄势待发。

他撩开孙悦下裳,终于毫无阻隔地握了上去,竭力伸展手指也远远不能合握,那凶器如此狰狞,使他产生了掌心都要被烫掉层皮的错觉。

他舔了舔嘴唇,作着最后的抵抗:“孙叔……等回去……”

腰肢被握住,抬起,他认命地闭上眼,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

躲避全是徒劳,钝器准确无误地抵上,坚定地挺进。

他痛得哽咽了一声,竭力配合,仍觉得那被顶开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撕裂感。

孙悦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接着松开握着他腰肢的手,李承嗣眼眶几乎瞪裂,惨叫被堵在喉咙里。

他所有的体重都支在那根滑润的东西上,毫无借力之处,肠道又正在拼命放松,这一下没有丝毫阻碍,一坐到底!

他眼前发黑,双腿僵着不敢动作,只觉自己被钉在了锐利的铁桩上,内脏已被捣破,虚弱至极,动弹不得。

孙悦不住地吻着他,抚摸他头顶,胸膛,小腹,反反复复,直到承嗣不再僵硬着发抖。

他自暴自弃地靠进孙悦怀里,双眼望着虚无的黑暗,低声道:“孙叔……你要把承嗣捅死了。”

孙悦吻了吻他顶心头发,握着他的腰,轻轻抬起。

李承嗣喉间发出颤抖的低鸣,在疼痛中委屈地紧抓着孙悦手臂,在对方松开他时做着无用的抵抗,眼睁睁看着自己再次将他尽根吞入。

不管接受多少次,孙悦的尺寸总是让他给予的性爱变成一场酷刑。然而在这残忍的刑罚中,李承嗣似乎得到了某种扭曲的、被承认和保护的快感,让他不想真的反抗。

他愿意被钉死在这刑具上。

孙悦仍在温柔的吻他的侧脸,承嗣不能自抑地幻想着自己含着腹中巨物,流尽鲜血,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四肢绵软毫无反应,被孙悦拿来自慰的场景。

又或者,失去双腿,失去思考的能力,永远固定在这根东西上,被锁在孙悦怀里,直到皮肉长在一起,成为他的一部分。

这不着边际的幻想让他得到病态的愉悦,阳物未得到任何触碰便竖得笔挺,不住颤抖。

后身相接处逐渐变得润泽,出入开始顺畅起来。

孙悦不再握着他的腰,他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主动含着那东西细细体味。

甬道被撑得几乎崩裂,哪怕是极细微的摩擦都带来胀痛的快感。

身后坚实的胸膛如铁铸一般,任何时候都是护卫他的不破之盾。

李承嗣发出低低的呻吟,发软的腿完全放松力道,搭在孙悦腿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瑟缩,似乎才反应过来,孙悦全身衣物整齐,他却是下半身完全赤裸,张着腿含着阳具,私处毫无遮掩。

——这里不是孙悦的房间,是青木城的大街!

尽管今夜无星无月,放眼看去一片黑暗,脚下的路都看不太分明,这个认知仍令承嗣受到巨大的冲击,发出一声极度羞耻的呜咽。

他以手撑着孙悦大腿,似乎想起身摆脱。

然而孙悦横过手臂,将他腰肢禁锢在身前,另只手握住缰绳。

他以腿轻击马腹,胯下马儿颇通人性,悠悠开始迈步。

李承嗣还未反应过来,战马已兴奋的低嘶一声,放开四蹄奔跑起来!

一颠之下,他身子不自主浮空,生生被从孙悦肉棒上剥脱,那肉具似要离体而去,他下意识锁紧后穴去挽留,却不料马匹又一个纵跃,他猝不及防,被重重插了回去,发出短促的惊叫。

这突然的摩擦令他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双膝发抖,不住喘息。

孙悦摸了摸他的小腹,恶意地完全放手,专心控马,抽出马鞭加了一鞭,纵马飞驰!

李承嗣摇摇晃晃,被迫主动伸手,攀着孙悦握缰的手臂,固定自己的身体;然而那马儿被控制着并不老实赶路,不住纵跃,他整个人被穿在孙悦阳具上,随着颠簸不停地被抛上抛上,两边力道相撞的激爽让他几乎想纵声大叫,却不得不咬紧牙关硬捱。

面前的冷风和身后孙悦火热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体内的东西坚硬而兴奋,让他知道自己在被人急切的需索,这感觉太过美好,带来甚至比下体直接得到的还要强烈的快感。

他的穴口已经被捣弄得松软无比,然而每当孙悦那物狠狠撞入,他便全身战栗,肠道不由自主绞紧,发出极度压抑的哭腔。

黑暗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打量着他赤裸的大腿内侧,他吞吃男人阳物的淫态,他舒爽到失神的双眼。

如同在上千人面前表演的耻辱使他内壁无法自控的强烈收缩,带给孙悦无比畅快的享受。

李承嗣放在孙悦手臂上的手指颤抖着用力,咬着牙低声道:“别……停下来……我不行了!”

这样肆无忌惮的性爱在带给他极度的耻辱的同时也带来了极度的快感,肉棒突突直跳,几欲胀裂!

孙悦如若未闻,猛地一夹马腹,战马腾空而起,似是越过了什么障碍。

马蹄重重落地,李承嗣被重力和惯性一下狠力钉在那畸形的巨物上,控制不住的张口欲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战栗着绷直了身体,手指深深掐入孙悦肉中,阳具抖动着,无声地喷出数股白液,整个人软绵绵瘫了下去。

23.

深夜,他们才回到孙悦暂居的宅子。

天子裹着孙悦的披风,被包得严严实实,斜靠在孙悦怀里。

值夜的亲兵上前来牵马,却被孙悦统统打发了出去。

直到院内无人,他才翻身下马,将承嗣抱在手中,推开门。

室内只点了一盏灯,灯火昏暗,映出承嗣脸上的泪痕和高潮未褪的潮红;他仰着脸看着孙悦,带着微微的喘息,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抬手将这根手指按在孙悦唇上。

孙悦双手仍抱着他未放开,咬住这根手指,含进口中。

李承嗣指上敏感肌肤被他舌尖碰到,浑身触电般生出酥麻感觉,脸上刷地变得滚烫。

披风被扯开,落在门口地上,没人注意到它。

承嗣一声闷哼,那物又轻车熟路自背后插入他体内,引动未熄的情潮。

孙悦身形高大,抱着承嗣顶入后,承嗣双脚尚且沾不到地面。

他舒服地低声唤着孙悦名字,想要紧紧抱住对方,却因这姿势无法如愿,发出失望的低吟。

孙悦埋入后并未急着抽动,似是在等承嗣适应;而怀中人含混的呼唤让他停不多时,又蠢蠢欲动。

李承嗣觉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向他膝弯,拉向一旁,不明其意,喘息着问道:“孙叔……?你干什么?”

然而下一刻倾倒的感觉让他双手不知所措乱抓,体重全部支在孙悦两只手上,腰被勒得发疼。

他体内还含着孙悦的东西,缓缓朝前栽去,两腿为了平衡自然分开,慌乱地想要盘在孙悦身上。

他挣扎挥舞的手碰到了地面,终于稳住身形。

头低脚高的姿势让他头脑一阵眩晕,双手撑在地上,不住喘息。

被突然丢下让他生出些不解的委屈,然而孙悦握着他的腰,并未抽出,甚至还倒提着他的身子往自己胯下送了一送。

李承嗣难受地动了动,手掌垫在地上,额头无力地想要抵上去,等着孙悦放手。

腰上力道一失,孙悦转而握住他两条大腿外侧,直起身子。

李承嗣还未明白,不适地踢了踢腿;而孙悦火热的掌心用力,将他微微提起,肉具催促的顶动两下。

他一怔,仿佛想到了什么,满面通红,手腕一颤,求饶道:“孙叔……放我下来!”

他只觉后穴里填得极满,肉与肉之间腾不出哪怕一丝空隙,强忍耻辱,道:“别……别这样。”

然而孙悦握着他的腿,漠然未应,朝前迈了一步。

承嗣被顶得前移,撑着身子的手不由自主向前挪了两下。这如同动物爬行的姿势让他羞耻得眼眶发红,手臂不停颤抖,几乎撑不住体重。

他低声唤道:“孙叔……承嗣喜欢你……饶了承嗣吧……”

他病急乱投医,只顾求饶,却未料到这话出口如火上浇油,体内巨物又开始怒胀!

本已被撑到极限的肠道不堪折磨,几欲爆裂!

李承嗣崩溃地呜咽着,随着身后的顶动麻木地挪动着手臂,被慢慢推着爬过小厅,每一步都伴随着一声清晰的皮肉撞击声,耻辱到极点,令他几次停下,恨不能就此死去,却又被连番操弄,浑身战栗,强拖着身子继续爬去。

他的泪水和阳具顶端的淫汁不受控制地流出,滴在地上,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

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孙悦胯下一匹马,任他驱使,那肉具微微一转,他便明白主人的意思,爬得快些或是慢些,孙悦握着他的腿的手力道稍微一变,他便懂得改变方向,如同毫无思考能力的工具。

不再是人,便不用顾虑作为人的尊严和羞耻心,只享受这极度的刺激,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因愉悦而颤抖。

他被顶得阵阵浪叫,眼前发黑,几乎吃不消这蜂拥而至的快感。

拐进卧房,承嗣微微抬起沾满汗水和泪水的脸,看到前方床榻,失神的眼睛突然有了焦距。

他几乎是急切地开始挪动,头一次不再是孙悦反复碾压操弄才肯动一动,主动向床边爬去。

到了那里,就……

时间仿佛一下变快,李承嗣已将一只手搭上床边,孙悦手上也配合着他,两下同时用力,少年天子终于抬起身子,两手扶在床上。

只需两步,他就可以躺在床上,摆脱这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然而孙悦却按住了他的腰,硬生生打断了这场逃亡。

承嗣眼见希望便在眼前,双手使力,只想挣脱,却不料事与愿违,孙悦立定身子,停了片刻,不再缓缓顶动,下身一送,猛地抽送起来!

他此时四肢悬空,阳具在空中晃了晃,下体穴口已被插得麻木,无处可逃,将孙悦的每一击都尽数吞下!

前不得,后不得,无处辗转,无法腾挪,竟是死地。

李承嗣困在床前这方寸空间,被操得浑身泛起异样潮红,口中胡言乱语,眼神涣散,阳物一路上已不知不觉射过几次,小腹沾得一片污浊。

孙悦尽情享用这个身体,李承嗣衣衫凌乱,半遮半掩,初长成的少年躯体激起他极度的控制欲,每个动作、每句呻吟、每次收缩都带给他极大的欢愉,而当天子语无伦次,哭着反复说“承嗣喜欢你”的时候,这种感觉一下子拔到顶峰,让他激动得再无顾忌,大开大合,狠力鞭挞,几乎是将人往死里操!

承嗣腹内有如火燎,被捣得快要冒烟,两手死死抠住床沿,嘴唇不住颤抖,无处发泄,张口咬住被褥一角,狠狠咬下!

他这承受的姿态更加激起了身后人的欲望,那粗硕性器疯狂地捣开肠道,一轮狠插,囊袋击打声已连成一片!

少年天子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喊,泪水四溢,浑身不住抖动。

体内肆虐良久的巨物插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承嗣绝望地挣扎了一下,便被毫不留情压制,那畸形的东西整块完全埋入他腹中,不再抽动。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新鲜温热的精液冲刷,浸透,灌满,全身上下沾满孙悦的气味。

手臂再无力气,身体瘫软,跌了下去。

孙悦将承嗣捞在手中,只见这少年满脸是泪,眼神空洞,瞳孔微微涣散,并不是平日舒爽过后的模样,反倒带着种死气沉沉的绝望。

他手有些抖,轻轻拍打承嗣侧脸,又将人扶起来,喂了几口水,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

少年不受控制的抽泣一声,渐渐缓了过来。

与方才急切却心里一片空落落的感觉不同,孙悦强有力的拥抱让他有种重新活过来的错觉。

他紧紧回抱着对方,痴迷地嗅闻着孙悦身上浓烈好闻的男子气息,摸索着他结实的肌肉,似乎在确认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以后别再这样……”他虚弱地命令道,“别让我看不见你。”

无法看到孙悦温和的双眼,无法抚摸对方的身体,甚至也得不到对方的拥抱,这一切都让他崩溃。

若换了别人,房事间也许还能说些什么来增些趣味,然而孙悦不能开口,一旦失去了肌肤相贴的亲密,就让李承嗣有种被抛弃的恐慌——毕竟他要的是身上这个人,而不是一个器官。

孙悦似乎有些愧疚,轻轻拍着怀里少年的背,如抚慰着不安的孩童。

李承嗣长出一口气,渐渐平息下来,搂住孙悦雄腰,低声道:“你这怪物。”

他不肯放手,眼下两人紧密相拥,让他觉得十分安心,似乎得到了什么补偿。

孙悦将承嗣抱在手中,亲吻他的侧脸,又分开他酸软的腿,将自己缓缓塞了进去,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没有抽插,只是抱着对方,沉重高大的身躯将承嗣完全罩住,形成占据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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