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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骑与万人敌 下——by讨厌鱼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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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会让你爽得死去活来的。”

第一鞭落下去,那白皙躯体上瞬间浮出一道红痕,迅速胀起。

丑陋的鞭痕横列于少年诱人的乳尖之下,愈发显得刺目而可怖。

承嗣痛得一抖,然而眉心却渐渐舒展。

田得利反手,再挥,一声脆响掠过,留下一个血红的大叉。

那个人本能地躲避,然而一切笨拙的挪动都只能取悦持鞭者,并在对方眼前暴露出更多肌肤,田得利面上的笑容愈来愈开怀,愈来愈疯狂。

“小乖乖,爽不爽……”

他疯狂的笑声中,一道道风声与皮肉撕裂声响起,鞭梢落在初成形的腹肌上,落在最娇嫩而毫无抵抗之力的大腿内侧,落在敏感的侧腰,落在漂亮诱人的锁骨上。

鞭痕渐渐交织成网,承嗣脸上的痛苦之色却渐渐消退,他宁肯面对这种火辣辣的痛觉,也无法正视那个眼神。

如果这种鞭打能够洗脱那种痛苦之万一……

他闭上了眼。

少年在眼前被打得遍地伤痕,翻滚挣扎的场景令田得利兴奋得浑身发抖,骤然扬鞭,笑道:“来一下狠的,宝贝儿,接好了!”

这一鞭狠狠抽在承嗣下体最脆弱的囊袋与龙根上,承嗣一声未出,便直接昏死过去。

田得利丢下鞭子,扑了上去,将硬得要裂开的阳物插入少年体内。

掌下每一分触感都令他发狂,这即将长成、此刻却只能摊开任他为所欲为的少年躯体似乎有着奇异的吸力,令他完全无法克制。

直到尽数射入那个温暖紧实的甬道中,他气喘吁吁地来回抚摸着承嗣的脸,喃喃道:“我的亲亲宝贝儿,你对我真好……”

他来回吮着承嗣的肌肤,直到将人弄醒:“你为什么这么爱我?为什么?……我的小心肝儿,我真不敢相信……给你,什么都是你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深情款款道:“为夫的钱都交给小乖乖管,记清楚了,金典镇有几家大钱庄,报上这几串词儿,再这样画……这样,就能提出来……我的娘子,我保证你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承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72.

在凉国与衍国在前线展开殊死搏斗,而那个消息在大衍最顶尖的群臣中炸起一声惊雷时,承嗣正在南下的路上。

马背颠簸不适,拥着他的人还在不停絮叨,承嗣的眉心微微拧着,却未抗议。

——跟疯子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

“我们田家就是在那时崛起的……行商风险巨大,一不小心便会血本无归,更不要提若遇到叛乱、交战,性命都将不保……但说起利润,绝对值得起这个代价……若说最稳的,莫过于自祈年贩粮食至全国各地,随路途远近与道路情况,加价多少不一,绝不愁卖,这么多年下来,人人都对其中道道心知肚明,价格亦是约定俗成,无法胡乱开价……但一趟下来,得的银钱也有限,走得远了便不太值得费这力。行商绝不空手,回程亦要捎带些东西才对得起这一路奔波,我田家便是瞧准了这回程的货,才能赚得盆满钵满……娘子,你渴么?要不要歇歇脚?”

他给怀里少年喂了些水,继续搂着他赶路:“为夫便亲自跑过虞府的线……虞府什么最值钱?果栗岭出产的干货?有不少人贩那个,在我看来,着实不够看。去虞府,当然是要带马!别这么惊讶,上面管得再严,只要你想,总能找到法子办到……马户管制虽多,私自贩售战马以叛国论处,但其中亦有漏洞,比如,新生的马驹极易夭折,活满一个月才要求上报,亲自去虞府走一遭,能说服不少人出售,一匹站都站不稳的小马驹最便宜五百大钱便能拿下,可只要带出了虞府,有的是人捧着银两求上门,十两,二十两,有一匹毛色漂亮的被曹家收去,换了足足八十两!这价格,哪怕路上死上一半都是绝对值得做的买卖。虞府战马养到两三岁才能交差,我们却只要带得出关,自有喜欢从小养起的人来抢,风险全无,不过出点钱上下打点……大衍缺少产马地,民间良马紧缺,欲以此攀比者层出不穷,我们不过各取所需……”

他说起这些便滔滔不绝,承嗣看了他一眼,索性保持沉默。

被鞭打的伤痕布满全身,随便一动都会因衣物的摩擦带来灼热的刺痛,令他不想动弹。

随着时间流逝,他已能开口极缓慢地说几个单字,看来田得利并未骗他。失去的力量正在缓缓回到身上,这也是令他不那么紧张的原因之一。

他在孙悦等人面前虽毫无反抗之力,却也开得弓、骑得马,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这田得利只有一人,待力量回复,未必便没有一拼之力——至少逃出去该不难。

何况他自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掳走,后面未必没有尚未甩脱的追兵。

一念及此,承嗣有些恍惚,某个瞬间,他甚至希望自己被掳的时间再久一些——若那个人听说了这个消息,是会拍手称快,还是……?

“不过在大衍境内跑商还都是小利,上头希望咱们多朝外跑跑,除了税赋上的好处,也更有赚头,只是风险也更大……可若要怕这个,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为了寻到红毛国而丧于海涛之中……”

道旁荒野漫无尽头,胯下马只顾闷头跑着,田得利侃侃而谈,若单看他此时的样貌,举止,谈吐,几乎要令人以为这是个正常人。

“说起来,小乖乖以前有没有来过凉国这一带?凉国的宠物可是有名得很……别怕,别怕,为夫当然只有你一个……只是提到这些地方,不玩玩着实可惜……几乎每家客栈都自带免费的汤池房,带着宠物去一道泡泡,所有器具都是现成的……”他低笑一声,抚摸着承嗣道:“不过那是给宠物准备的地方,娘子自然去不得,待日后到了红毛国,为夫会为你准备你一个人用的……你说,到时我们的房子该怎么布置……?”

他正说到兴头,却突然勒停奔马,原地打了几个转,道:“嗯?什么掉了?”

他捡回了承嗣的靴子,亲手为他擦拭,穿上,动作无比温柔,承嗣沉着脸,简直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去。

身后马蹄声响,田得利警觉地竖起耳朵,只见一名武师打扮的汉子纵马而来,风尘仆仆,似乎已赶了许久的路,见到田得利与承嗣这对奇异的组合,不由好奇地看了一眼。

两匹马擦身而过,田得利对上对方的眼神,突然脸色一沉。

承嗣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指向那汉子背后,低声喝道:“小双,去!”

一道绿影闪电般掠过,那匹马又窜了几步,突然方向一偏,马上之人浑身僵硬,斜斜栽了下来。

那人如死了一半面朝下趴着一动不动,马儿不知主人出了何事,迟疑地迈了几步,打了个响鼻。

承嗣被吓了一跳,费力地开口道:“为……何……”

他吐字缓慢而含混,田得利却只觉十分悦耳,搂着他又是一阵腻歪,笑道:“这人要对我们不利,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他一扬手,那抹绿色又箭一般投射而来,缠在他手上,承嗣定睛看去,却见一条极细的青绿色小蛇正冲他吐信。

田得利得意地点了一下这蛇的头,道:“钱财只能引人觊觎,刀剑杀起人来费力许多,还是小双最好……”他微一弹指,道:“去护着我的小乖乖,别叫人欺负了他去。”

承嗣颈上一凉,那蛇竟是直接盘到了他身上,缓缓滑动。

冰冷粘腻的触感令他忍不住伸手去捉,这东西又缠到了他手上,昂起蛇头与他对视。

它只有半根簪子粗细,却通体青绿,有如翠玉,双眼通红,承嗣知道这便是当初自己被掳的罪魁祸首了。

田得利柔声道:“别怕,它不会随便咬人,只是喜欢寻暖处待着……”

******

承嗣第一次见到田得利出手时,还曾以为那汉子是大衍派出的细作,被田得利抢先识破。然而一天过后,他便已麻木。

几乎路上每个朝他们看过的人都被田得利列为心怀不轨之辈,若前后无人,便会直接出手,人多时他便警觉地带着承嗣远离,逃避。

即使毫无追兵痕迹,也会不停换马,改道,谨慎得过头。

午间在一道旁的茶摊歇息时,有两名村妇在一旁喁喁说些私房话,说到尽兴时笑得大声了些,田得利便竖起浑身的刺,抱了承嗣便夺路而逃——若非茶摊的人太多,他必然要下手除了那两个“在讨论我们行踪的探子”——只留下茶摊的老汉对着他们的背影发怔,只以为遇到了连一文茶钱都付不起的恶客。

承嗣知道,自己再无必要留什么印记、线索,若真有人来寻,以他这些招摇行径,被寻到几乎毫无悬念。

只是……会有人来吗?

73.

愈是往南,凉国市镇风格便愈明显,街市上来来往往的均是身着独特服饰的凉人,与衍国的一味热闹不同,此处人脾气直得多,常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事。而另一个与衍国截然不同的,便是人群中携带宠物者众多,拴着链子的少年男女被主人牵着坦然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衣饰大多华丽而夸张,成为主人彼此炫耀攀比的物件。

若要让大衍群臣见到这景象,定要被震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哀叹道德沦丧、人心不古。

与此相应,为宠物开设的店铺也比比皆是,有些于路边挂出极尽挑逗的招牌,有些却自矜身份,独占着一条深深的巷子,门楼庄重贵气,令贩夫走卒望而却步——价格自然也天差地别,各不相同。

这一日田得利便喜滋滋地拿了个漂亮的锦盒回来,声称有礼物要送给承嗣。

小皇帝漠然看了这疯子一眼。

他身上的鞭痕渐褪,力道正逐渐回复,如果扶着东西已勉强可以自行行走,只是快不起来。

再过一两日,恢复个五六成,他便再也不必顾忌田得利——前提是那条蛇不来从中作梗。

“小双”似是感应到了他的心思,卷了卷身子,威胁地冲他吐了吐信子。

是的,这条翠玉般的小蛇此时便正懒洋洋地盘在他心口,汲取那处的一丝热气。

田得利将这少年拥入怀中,逗了逗小双,满足地叹道:“能有今日,真是我的福气……”

他眼中尽是虚幻的幸福,低声道:“先是小双,然后是你,一个个来到我身边……若在一年前,为夫再也想不到会有一日如此。”提及“一年前”,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声音骤然尖利起来:“不,走开!你管不了我,再也管不了我……”

室内只有他二人,田得利的眼神却似乎一直落在某个看不到的第三人身上,神情激动:“爹,你已经死了!这事轮不到你插手!娘子待我一片真心,田得利此生绝不负他!”他喘了口气,将承嗣紧紧搂在怀里,哀求道:“爹,我已为你报了仇,别再这样看我……放我走吧……联姻之事莫要再提,我现在就出海,再不回来……”

李承嗣拼命推着他的胸膛:他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这微不足道的力道被对方轻易按下,田得利停了话头,全副精力皆在那看不见的人上,像是在侧耳倾听,继而激动道:“这不可能,田得利此生只爱一人,他是我的!”

承嗣心中一震,突然生出些迷茫。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话,但是恍惚中,他却觉得这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明明可以拥有整片草场,却只圈下尺寸之地……不愧是个疯子……可是……

多少年前,他只拥有那小院上方那么一点点蓝色的天空时,也并不觉得多难过。

虽然对外面总有些好奇,虽然有时会有些烦闷和不甘,可是当那个人来到他身边,抱着他说那些故事时,一切不悦都烟消云散。

他的肩膀宽而可靠,躺在上面时比什么都舒适,常常是他还在走动,自己已经沉沉睡着。

但是——一旦走出那方院落,走出那一小块蓝天,走向皇位和整个天下时,为什么他不可以继续抱着自己?

难道只有在那个院落里,他才能……

敏感处诡异的触感令承嗣本能地向后一躲,猛然惊醒。

不知何时他的衣服已被扯开,小双极细的身子黏在他胸前,蛇信正一下下点在他左侧乳尖。

许久之前杨九城的话忽然涌上心头,不过一年,那米粒大小的东西已不知不觉长成颗豆粒,水润诱人。

青龙戏珠的场景本该诡异而香艳,却因田得利的一声怪笑而变得恐怖。

他以极度温柔的腔调叮嘱:“对,就是这样……”

锦盒已被打开,田得利一手按着承嗣,一手拈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金环,笑得温柔而深情:“你是我的。”

那环上雕着巧夺天工的花纹,开口处细而锐利,一丝寒光闪过。

少年的挣扎突然变得疯狂起来,田得利不以为意地以身体压住他,随手挑开小双,将环贴了上去。

一星血色迸现,尖锐的金属刺入柔软的乳首,毫不犹豫地直刺而过,捅了个对穿。

承嗣咬着牙道:“你……这……个……”

卡嗒一声,环被扣紧,死死钉在承嗣胸前,田得利柔声道:“怎么样,小双舔过的地方都会变得麻木,它能让你毫无痛苦……”

随着身下躯体的巨震,另一枚金环咬入右侧乳尖,严丝密和。

承嗣后两个字才出口:“……疯……子……”

田得利笑着亲了亲这两个环,道:“你夫君怎会是疯子?我的小心肝儿,为夫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你真漂亮……”他以手指拨弄着那金环,笑容痴迷而疯狂:“宝贝儿,等我插进你里面,一边动,一边拉扯这个,一定会让你爽得受不了的……”他手下越来越没分寸,随着他向外用力,金环下承嗣胸前皮肤绷得愈来愈紧,一丝鲜血自伤口处渗出,乳粒不堪重负,似欲绷裂。

抵在承嗣背上的硬物愈来愈热,他本能地伸手去抓田得利的手,这疯子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松了那金环,以二指夹起小双,笑道:“还忘了一个。”

下裳被扯开,田得利握住承嗣萎软的龙根轻轻撸动,将青蛇送到顶端,哄道:“去!”

少年死死地抓住了他一只手,向口中送去,田得利纵容地松手任他抓着,不去理会,另一只手按住青蛇扭来扭去的头,硬将闹别扭的对方凑到那半闭的小孔处。

小双甩了甩尾巴,又犹豫了一阵,缓缓探头。

它整条身子不过半条簪子粗细,通身滑腻而柔软,不费多少力气便钻了个头进去。

这是做梦都想不到会被侵犯的地方,柔嫩内壁被强行挤开,少年的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跳动起来,田得利压住承嗣的腿,笑道:“小乖乖,等会儿让你爽个够……”

青蛇钻入了小半截身子后突想后退,却进退不能,支起的鳞片刮到孔道内,承嗣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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