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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折不受 下——by白衣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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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颜青问他:“怎么了?”谢琛提了提石头:“你要带我去看医生吗?”林颜青嗯了声:“你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闷得,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谢琛此刻不闷的慌,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谢琛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出来就好了。”

林颜青看问不出什么还是直接去医院看看比较好,进了医院一连串的检查,从头到尾,连血都抽了两管子。林颜青是不愿意进医院的,自从袁夕去了后,他几乎很少进医院,进了医院总觉得哪里都不舒服,所以这些年他除了在家里看看家庭医生外很少进医院,但凡是能够熬过去的病他能熬就熬了。这次不一样,他害怕谢臣有个什么病,小孩子又道不清说不明的。

林颜青跟他做在医院里等检查结果,小护士给林颜青端了茶,给谢臣端了一杯糖水一碟点心,大概是慰劳他哪两管子血。谢琛于是一边吃一边回答林颜青的问话。林颜青问他:“你喜欢画画吗?”谢琛喊着饼干含糊的说:“不喜欢……”林颜青咳了声:“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喜欢的啊。”谢琛想想这两个月天天抱着陶罐画也累了,他本来是个孩子,天天这么画早就画够了,而且还是千篇一律的花纹。早就画够了。看到林颜青还在看他,谢琛赶忙咽下饼干说:“我不喜欢在瓶子上画花纹了。”

林颜青还是问他:“哪你喜欢画什么?”谢琛想想:“什么都不想画。”看他脸色有点不好,谢臣赶紧说:“我学烧窑好不好。我给你烧瓷器。”林颜青看着他的黑脸气乐了:“烧一辈子吗?”谢琛点点头。林颜青嗤笑:“你不难受了,不是说进地下室就难受吗?怎么现在又要去烧窑。就为了不画画?看你那点出息!”

谢琛成功的被他噎住了,连忙喝光了糖水压压惊。林颜青还在说:“你不要去烧窑了,好好画画,等你画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去学画。”林颜青心里想的是薛青的薛云阁,薛青这几年好像是发了财的样子,成立了一个薛云阁,眼看着越来越好的趋势,这个时段卖国画很挣钱。既赚了名声又带动了他底下的古董行,简直是有越来越好的趋势了。林颜青嗤笑了声,他的古董行买的也算是古董吗?连自己高防的一半都没有。林颜青这几年纵横商场也活络开了。他心里也有了他的一套小算盘,不能老是靠秦爷的海陆,他必须要在国内站住脚。再说他恨极了秦爷,秦爷是必须要除掉的。所以要早早的打好算盘。要想在国内站稳脚要想把瓶子买的好一点就要把薛青给挤走。

怎么挤走薛青这是要长期考虑的。薛青也是必须要除掉的,有他在一天他就不安生。林颜青看了看小黑炭谢臣还是觉得不安,今天听了谢老的那些话,他越发觉得谢琛的五官越来越有危险性,这个薛青简直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所以薛青也要除了!

可是现在又除不了,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万事都要慢慢来。

林颜青又看了看谢琛,谢琛又在抱着饼干吃,现在是手也黑,脸也黑了,不过此刻林颜青看着他心里比较舒服,黑了好啊,这个摸样薛青大概认不住来吧。这样也好,再给他几年让他有时间去站稳脚跟。

林颜青不再问他,于是谢臣专心致志的吃他的饼干,两个人等了一会,检查报告就出来了,林颜青细细的看了一圈,着重看了看心脏,心脏健全,胸肺肾脏健全,身体都很健全,连钙都不缺,看样子这几天晒太阳晒得够足,林颜青松了口气继续往下看,等看到血型的时候一口茶吐了出来,把谢琛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的问他:“怎么了,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林颜青咳完了,拍了他一巴掌:“放屁!胡说八道什么,身体很好,以后不许再吓我。”谢琛一听没事也放心了。林颜青却细细地看着他,看了很多遍怎么也想不出他会跟自己一样的血型,还是那样特殊的血型。

林颜青想不通也就不想了,领着谢琛到处晃悠,谢琛晒黑了还是比较放心的,至少他领着谢琛逛古董摊的时候,路过薛青的店,薛青竟然没有认出谢琛来,这让林颜青心里踏实了,于是领着谢琛把整个古董街逛遍了,这一次的逛街林颜青不仅心里踏实了,而且更加的高兴了,因为谢臣给他淘了一个宝贝,一个最原始的陶罐。黑黝黝的跟谢臣一样,可是林颜青知道这个是个宝贝,无价之宝。于是那天林颜青领着谢琛抱着宝贝回家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林颜青也没再经常找他,他也越来越忙了,忙着准备成立画阁,忙着跟周毅夺秦爷的权,他已经不再局限于那一点点利益,想要更多,想要脱离秦爷的威胁与掌控。想要独立。这一年一年过得很快,快到他成立了一个小小的画阁,画林阁,快到谢臣15岁,他送他去学画,看着他一日一日的成长,看着他手底下的画越来越好,看着他渐渐的开朗看着他渐渐的有无数的话,每天唧唧喳喳。

林颜青有时候想如果那时候他知道谢琛跟薛青的儿子一起学画,会在学画的时候喜欢上薛云泽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让他去的。他是真的后悔,他没有想过薛云泽会带给谢琛那样简单而亲切的快乐,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杂质的快乐,而这一份快乐让谢琛记了一辈子,甚至在晚年的时候还会跟他打趣说他的初恋有多么的美好。林颜青每次听到都会嫉妒的不得了。然而谢琛又会说:谢谢你给予了我这一切,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亲情,给了我爱情,给了我所有的一切,你就是我的一切,是我的所有。于是小心眼的林颜青又高兴了,是啊,他是谢琛的一切,而谢琛也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唯一。

当然这都是以后,这个以后是幸福的,可是过程是痛苦的。薛云泽是谢臣的阳光可是是林颜青心中的那把刀,是林颜青跟谢臣之间的那把刀。把两个人本来就有裂痕的关系切割的支离破碎,每一次的拼合都耗尽两个人的元气。

林颜青对谢臣用的那一切手段大部分是恨他喜欢上薛云泽的,他心里爱恨交加,对谢臣的态度就爱恨交加。在床上拼了命的折腾他,只要口里一句他的名字,只要他口里一句求饶,只要他一句喜欢,而这些因为薛云泽的存在而可望不可即,越是不能得到就越发的想要。越是想要的就越得不到,两个人现在这个怪圈里长达9年,这九年里,谢臣受了无尽的苦楚,在床上被林颜青折腾的奄奄一息,林颜青不再像小时候一样打他的屁股,可是却尽各种下流的手段对待他。

第一次上床是灌醉了,听着他口里喊薛云泽的名字时,林颜青忍不住把他折腾了一顿,半天下不了床。

谢臣给他倒茶倒热了他抱着他折磨一番,倒冷了他也要折磨他,文件弄错了,企划案写的不对,他可以当着画林阁所有的员工把谢臣骂的狗血淋头,然后等众人走后他又后悔,抱在怀里再哄哄。谢臣就麻木不仁的由着他骂由着他哄由着他折磨。他像是认了命一样的认了自己。

林颜青也后悔过,谢臣文化程度本来就不高,这些年的学上的断断续续那里会写企划案啊,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打压他,看着高兴地时候想欺负他,看着他平静的时候也想欺负他。

这样一个恶循环直到看着他静静的坐在桌前画画的时候一下子打断了。那是一个很宁静的下午,谢臣因为一无是处被自己赶到这个房间里面壁。

林颜青看着这个静静坐在桌前画画的人停住了脚步,他从没有见过谢臣有如此平静的时候,嘴角的笑容不再是因为薛云泽。而是因为他笔下的画。他用细细的勾线笔一笔一笔的瞄着,繁琐而又认真。那密密麻麻的松针树他一根一根的画着,画完一颗再画另一颗,他就这样在这些细细密密重重复复的勾线里寻回了支撑点。

林颜青默默的站在他身后,他不再喜欢画写意,也不再画墨竹,也不再画色彩斑斓的画,那一年那一副两个人用国画燃料涂成的油画版《愚公移山》成了他心里再也不可超越的巅峰。他不敢攀登不敢碰触甚至不敢仰望。

他只是低垂着眼睛细细的临摹者古画上的松针树,那细细密密的松针树想他的眼睫毛一样静静的普开着,他就一笔一笔画这一样而又不一样的松针,像是苦行僧一样一只不停歇的画着。甚至都没有觉出林颜青站在他身后。林颜青忍住不住伸出手抱住了他,在他惊吓的时候抱住了他,把他抱到床上,尽了他所有的温柔,挑挑逗逗软磨硬插,终于听得他口中一声婉转的名字:林——颜青……啊……这是他本能的反应,情到极致本能的反应。他太青涩,太强烈的情欲总让他忍不住求饶,这是他在床上把他逼出来了,他的手段太多,每次都会把他逼的受不了,他只有受不了了才不会喊他的名字,而他喊出的名字总会自己顶的支离破碎。他就在这支离破碎中抱着他沉沦。

林颜青每次抱着他都会把持不住,他明明已经快三十了,明明已经御人无数,可是总会忍不住的激动,他从来没有对谢臣温柔过,他对他床上的所有的人包括哪些男妓都很温柔,唯独没有对谢臣温柔过。

他心里始终有那么个结,他一直以为谢臣已经跟薛云泽睡了吧,要不他为什么会记他那么深,为什么会在床上这么的反抗他。他因为这个心结一直对谢臣如此的恶劣。每一次上床恨不得把他洗去一层皮,他明明是这么的嫌弃他可是还是忍不住要抱他,抱了之后又气的慌,于是所有的怒火化在了床上。融进了谢臣的身上。而谢臣也一样对他害怕了,他被他的暴力与嫌弃吓坏了,可纵是这样的厌恶自己,他也没有打过自己,也没有离家出走,也没有离开过他,纵然是自己逼他的可是,可是,他还是护着他了,他想起有次薛云翰出言不逊用言语侮辱他调戏他,那时候自己被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谢臣挡在了他身前,替自己说了句:“薛先生请自重!

林颜青觉得自己鼻子发酸,他想起自己听到这句话事有多么的感动,在自己把他强硬睡了后他还愿意护着他。

他愿意护着他,从心底里护着他!

林颜青一点一点想谢臣那些傻乎乎的举动,他对自己虽然不言不语,可是没有伤害过自己,每次被自己上了他都是自己坐着气得要命,也曾气呼呼的把枕头扔在自己脸上,可是看自己不动弹了,他又急着把枕头拿开,看到自己睁眼看他笑,他又气的磨牙。他对自己是那么的心软。

谢臣在自己这里受到欺负,林颜青以为他会生气,会找人撒火,可是他没有,他没有虐待他的儿子,他依旧对他的儿子很好,很好,好到让他嫉妒,谢臣仿佛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了林夕的身上,白天送他上学,晚上接他回家,陪他写作业,他只有跟林夕的在一块的时候才会笑笑。而这笑容让他嫉妒的要命,他也曾试图想参合进去,只可惜他一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他甚至能够觉得谢臣身体微微的发抖。

而这样的发抖让他恨的要命,让他气得头疼,他不明白曾经跟他那么好的为什么会这么的怕他,曾经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人为什么这么的怕他。一听见他的声音都会发抖。那个时候他困顿了很久很久。

而此刻,这一刻,看着他安安静静的这一刻,看着他像小时候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画画的那一刻,他像是突然的想通了一样,他不想再去追究那些过去,他也不想再让谢臣怕他,他想跟他恢复过去的那样,他不喜欢这样唯唯诺诺的谢臣,他不喜欢这样怕他的谢臣,他不喜欢这样跟他疏远的谢臣。

林颜青抱着他的那一刻决定以后要对谢琛好一点,要对他温柔一点,谢琛毕竟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要跟他过一辈子的啊,这样的折腾下去什么时候到头呢?为了一段过去不值得。

从哪个时候开始,林颜青摸着他的喜好来,他喜欢画画他就把古画毫不吝啬的让他临摹,看着他临摹的一日比一日好,到最后简直以假乱真,如果不看印章几乎分辨不出真假。就连国画大师鉴定大师都分辨不出来。于是林颜青在他的画上动开了脑筋,让他模仿赵孟頫的画,让他临摹他的画刻他的印章,于是这些高仿的以假乱真的画出现在了拍卖会上,展览会上,为林颜青为画林阁打开了瓶颈。

林颜青把他当成了宝,带着他天南海北的转悠,去各地的博物馆去看古画,去看画展,去收购古画,去拜名师名人。林颜青想尽了办法的对他好,谢臣看着也慢慢的好了起来,愿意跟他说话,愿意给他画画。除了在床上不自然外他已经跟自己的关系很好了,好似回到了从前的模样。林颜青眼看着高兴起来,他不喜欢跟自己上床,没有关系,他会让他喜欢上,他有那么多的手段怎么会连一个谢臣都摆不平呢,更何况他是真的想让他舒服,想让他在自己身下是愿意的,是心甘情愿的。

而这个就更容易了,谢臣的身体太过敏感,他轻轻地逗弄能让在他身下喘不过气来,看着他脸蛋通红死死抱着自己喊别走的那一刻林颜青像是得到了救赎,这一句坦白道没有任何甜言蜜语的别走像是催情药把林颜青所有的感情都激了出来。他听着从他嘴里喊出的细碎的他的名字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把持不住,他是如此的喜欢他,喜欢他黑红的脸蛋,喜欢他细碎的呻吟,喜欢他倔强的脾气,喜欢他的一切,喜欢他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一次一次对自己的心软,他像是自己种下的一粒种子一样,自己给他浇浇水,他就会开花结果;他像是一个流浪孤儿一样的认定了自己,只要自己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原谅自己,会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部给他。

林颜青想着想着觉得心痛了,他想那个时候谢臣喜欢自己了吧。可是自己做了什么呢?自己跟那些女人去约会,虽然知道不是真的,可是他是去约会了,而且还带着他,还要他去帮他定西餐买鲜花,买礼物。他想谢臣那个时候一定伤心了吧,只是他那个时候没有注意,他一直以为这些无所谓,反正不是真的,所以他约了一次又一次。

那么谢臣那个时候心里有多痛苦啊,林颜青想着想着心里揪心的疼,他记起谢臣越来越沉默的脸,他记起他在床上越来越沉默,他推拒过自己,而自己不知道以为他闹脾气把他挑逗的一点尊严都没了。

林颜青握着谢臣的手,觉得他手心里那道长长的疤痕像是长在了他的心上,他怪薛云泽把画带给谢臣看让他毁了自己的手,其实,其实,他的手毁的应该是自己,如果他不曾喜欢上自己他就不会对薛云泽那么的愧疚,就不会自暴自弃到要把自己毁了。

从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跌倒了冰点。谢臣不再画画,也不再对自己说话。他像是失了魂魄的木偶一样跟在自己身边,无论自己再床上怎么的逼迫他,他都不再叫自己的名字。仿佛自己跟他毫无关系了。

林颜青心里的后悔几乎要翻江倒海了,可是没有办法了,他已经彻底的摧毁了谢臣。从尊严到感情,他把他毁的彻彻底底。

他后悔,他不应该处处利用谢臣,他不应该以自己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自己的这样的理论对待谢臣。他想他纵是爱他也不能这么对他。

林颜青的后悔来的太晚了。他的醒悟来的太晚了,他一直以为他是爱着薛云泽的,就如同他爱着自己的妻子。现在想想自己真是混蛋到极点,他因为对袁夕的愧疚把他跟袁夕那份单薄的早已断绝的爱加重了,加重到他去折磨谢臣,他折磨谢臣!他原来早已经爱上谢臣了。会因为爱上他而对妻子愧疚。而一次一次的缅怀他的妻子。他就这么混蛋了一年又一年。现在他想他终于报应了,谢臣喜欢薛云泽,原本是很单纯的,可是被自己一次次的折磨一次次的破坏加重了。终于演变成了这种复杂的爱,这种爱是夹杂着喜欢与愧疚,而愧疚占了大多数。会因为喜欢上自己慢慢的把这种愧疚加大加重,重到他自己承受不了。

谢臣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一点一点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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