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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by寂寞也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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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国王的爱情

第六十四章

时间是一只傲娇的沙漏,哪怕把它倒过来,你也阻止不了它的流失;时间也是一份柔弱的感官,欢乐的时候过得快些,痛苦的时候过得慢些,摒弃思想专注于某事的时候悄然疾飞而逃。

其实认真地想来,发生那么多事,也不过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现在仿佛只是一晃神,从他刚来X市就纠缠过来的那些复杂关系,就像是一条破碎不堪的船骸被平静的海面淹没,不知不觉地下沉到深深的海底,再想一想那些缭乱的事情,竟也过去一个月了。

一个月中,除了许秧时不时的电话问候,小黑哥偶尔打来的报平安,以及郑毅舍重就轻的简短纠缠,他终于成了一个安安静静的普通学生,混在汹涌的人潮中并不起眼,往来于学校家中血衣巷,三点一线,专注于冥想练功克邪气,心静如天远。

在此期间,梁逢也走了。

陆宇对他的状态很放心,在他辞别时说:“我知道你伤势早已痊愈,只想照顾我这个身患寒症的病号才一直留下来,现在见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自然就想离开。不管你是彻底想通,已把那场噩梦忘却,还是压在心底,独自一人时仇恨励志,你这次走,我都不拦你,人无论遇到什么,总要自己坚强地活,不可能永远依靠别人,不过我们总算朋友一场,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欺骗你的人是谁,郭凯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梁逢神色微黯,闭嘴不言,继而想明白陆宇问他是要再为他出头,心底又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勉强笑道:“郭凯只是个拉线的中介人。骗我的人,我现在也没明白我怎么值得他那么费心思送上洪西洋的床,不过,以后我再不会被人那样骗了,而且现在我要走,也就不用理他,我求二姨托关系把我调离这里,去老家S市继续做火车乘警,虽然累些,可还是那样的生活过得习惯。”

陆宇听得一怔,点头说:“你自己有打算就好。”

梁逢走后,小别墅里又只陆宇一人。

若是旁人,经历过人来人散,势必会感觉到孤单,但对陆宇来说,或许微微的失落是有的,然而除此之外,他仅仅重归于往昔的轻松自在罢了,让他伤心失落?这点小事儿还不够分量。

他就像最初住进来的时候,哼着小调做饭,克制邪气练功,伸个懒腰,睡个懒觉,看动画看得一个人哈哈大笑,笑过了,感觉欲望满了,随手一招,洪西洋保准听话地过来接他。

洪西洋人长得粗犷,没情趣,没涵养,虽然练得一副雄健体魄,又仗着家世为非作歹,却根本不算有胆量,连智商情商都只一般,如此除了身体之外一无是处的男人,在陆宇眼里实在只属于劣质货色。

可如果只为发泄欲望的话,的确还是他这种人用起来最省事儿,而且用完之后大可随手就扔,绝不心疼——当然前提是你得实打实地收服他。

人都是活得现实的,不可能你王霸之气一发,万千英雄来投,再被你虐来虐去还爱上你。

洪西洋虽然有点二,可也不是白痴,不至于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就熄了其它心思。

所以,陆宇对付他,一有郑毅时而打来的电话压制,二有内息引导金针按穴刺激和改造,三有精神、心理、言语、身体的调教,四有行动本身的百般花样和生猛能耐……

种种手段汹涌袭击,对洪西洋来说简直如天劫临身,他洪西洋又不是千年老妖万年老鬼,怎么能够逃得过?

于是,一个月的时间里,洪西洋心中再怎么藏着不甘不愿,再怎么试图挣扎,壮硕的体魄却首先慢慢地、不受控制地驯服了下来。

在平时他还不觉得怎样,可一旦被陆宇伸手摸上一摸、按上一按,他立时就会渴望迎合,后庭敏感到近乎发浪的程度,甚至到现在,他一想起陆宇,身体就有些条件反射似的敏感,后面也会痒痒的空虚。

与此同时,他原本的恐慌躲避甚至怨毒暗恨也都不翼而飞,只需陆宇电话一打,他必定畏畏缩缩又暗含渴求地颠颠赶过去——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句话对某些人来讲实在是至理名言,洪西洋又亲身演绎了一遍。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下半身”也是有前后之分的。

……

晚饭过后,陆宇练功一个时辰,刷牙洗澡时,忽然想起今天是二十三号,上个月的这一天是星期四,他第一次强制折磨洪西洋,这个月的二十三号却是星期六,洪西洋已经习惯甚至渴望他的折腾。

——有些人呐,就他妈犯贱!

洗过澡,他懒懒地打电话过去:“过来。”

洪西洋气喘吁吁,声音不自觉地卑微下来:“是,主人。”

陆宇问:“还在跑步?”

洪西洋凑着电话小声说:“是的,主人。我,一直在跑……”

陆宇嫌他肌肉块头太大,最初就给他制定了减肌计划,只不过原本他阳奉阴违,不见什么效果,现在却竭力减肌,一是陆宇的手段让他畏惧,生怕再受到惩罚,二来他心底也不无生怕陆宇不喜的意识念头。

陆宇轻轻笑了一声:“今天不用跑了,你虽然不堪,但终究是我的人,今天是你我初次在那栋别墅接触的‘纪念日’,那天让你难过了些,今天就给你好好补偿补偿。过来接我。”

挂上电话,心想:瞧这小日子过的,当真是随心随性,平静舒畅啊。

电话那头,洪西洋挂上电话就拿起洗肠工具,冲到洗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这已经是陆宇叫他时的必备流程,他习惯下来的动作也做得极其熟练和快速。

陆宇在小别墅中打坐练功,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听到门铃响,他睁眼起身,踱步开门。

洪西洋垂首敛容,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洪西洋这回穿着紧身开领的肉棕色上衣,露出大片平厚的胸肌,裤子是经得起拉扯的深蓝色运动裤,脚上踩着漆黑深口的篮球鞋,原本的雄壮大块头现在依然强健,不过在一个月有效而全力的减肌中明显消瘦了不少,看上去多了几分奥运游泳健儿的线条……

“外型好些了,打扮得也不错。”

陆宇微微翘了翘嘴角,神情不见冷凝,平和地出门锁门,把钥匙装进兜里。

洪西洋露出憨厚十足的谄笑:“谢主人夸奖。”又连忙乖觉地双手奉上一个小巧物事。

那物事通体漆黑,小如鸡蛋,像个迷你鼠标,上面三个按钮,一个红色圆形小按钮是电源开关,两个白色长形大按钮是变频调节档位。

陆宇没有意外,看都不看,随手接过来,握在手中,双手插在裤兜里往外走。

洪西洋亦步亦趋地跟上。

路过小区门口时,陆宇跨步而出,突然转头看向保安室里那个神情微妙而困惑的中年保安:“最近这段时间又有谁要你监视我的出入?”

那保安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去看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洪西洋,见洪西洋无视他,他急忙又摆手讨好地朝陆宇笑:“您跟我说玩笑呢,谁也没让我监视您,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儿,我是这里的保安呐,怎么可能听别人指使啊您说……”

陆宇眼眸幽暗地扫了他一眼,不明意味地笑了笑,回头似是从容漫步,实际上却在兜里信手把那物事开关一按,档位也缓缓调节。

洪西洋闷哼一声,身体轻轻颤抖,立即抬头看向那名保安,凶神恶煞地道:“你给我记住,以后谁要是再让你监视他,你立马给他说,要不然让我知道你给谁做走狗,我做了你!”

说完握着拳头做了个粗鲁揍人的架势,咬牙忍着后穴深处的刺激,步伐有些不自然地跟上陆宇,上车后才小声哀求:“主,主人……”

陆宇似笑非笑:“是求我关了它,还是求我做什么?”

洪西洋面红耳赤,吭吭哧哧地坐在座位上,挺着厚实的胸肌扭动粗喘。

陆宇不等他出声,径自把无线控制器的电子开关关掉,也不看他那张松了口气却不无失望的脸,淡淡地道:“去夜为非酒吧。好好开车。”

夜为非酒吧店长是白庆,实际上他只挂个名头,负责管理安排的一直都是泱兰。

泱兰的脾性与她小叔白庆似是相同的冷,内里却迥然不同,否则许秧也不可能与她成为好姐妹。白庆表相冷清内里放荡,泱兰却实打实是个贞节女子,陆宇上一世便知道她的美满爱情,这一世也同样祝福。

******

自上次孟欣源事件之后,陆宇近两个月没来“夜为非”了,酒吧还是老样子,门外有高大严肃的保安,门内一片清雅幽静的高档奢华。

陆宇手中有夜为非的贵宾金卡,此时便带着洪西洋从错落有致的摆设中走过,走向VIP贵宾雅间隔室,途中转头问那带路的应侍生:“塞岩还在这里工作么?”

那应侍生还记得陆宇,也知道陆宇和塞岩关系不错,听问不无羡慕地回道:“他不在这里工作了,他是泱兰女士同学的弟弟,泱兰女士上个月给他介绍了一份有‘前途’的工作,”说着自嘲一笑,“不像我们,还在这里混日子。”

陆宇浓眉微微挑了挑,没有多说。

周六晚上的酒吧生意一般比周日要好,宽阔异常的酒吧内,靠侧的诸多雅座都是镂空梧桐木作隔板挡开的,里面人员满座,从外面看过去,里面影影绰绰的,不能看清谁是谁,里面看外面就清楚多了。

其中一间的椭圆形茶晶色玻璃桌旁围坐着几个谈笑相欢的年轻人,陆兆青举着酒杯,神情错愕地透过镂空隔板看着不远处经过的陆宇,喃喃道:“他竟然和洪西洋在一起快?”

沈季明向对面的女生酷酷地笑了一下,仰头喝光杯中酒,模糊地听到声音,转头顺着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看过去,认出来是陆宇,不由蹙了蹙眉头,又道:“今天是周六,咱们能来,他自然也能来。”

陆兆青脸色有些不好,摇头低声道:“不是,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我们陆家要在X市开拓珠宝加工生意,与洪家有点冲突,我爸警告过我,说洪西洋是个喜欢完虐男生的变态。”

沈季明一听,蓦地转头看向陆宇,陆宇的身影早在酒吧内消失了,他收回目光,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嘲讽,冷声低语:“刚才那个壮高个儿就是洪西洋?那位陆少可真够贱的……”

陆兆青脸色微变:“住嘴。”

沈季明转眼看着他,眼底更为不屑,却也不再吭声。

陆兆青晃了晃杯中酒,垂眸淡淡地叹道:“这里的生意是我二叔坐镇,但过几天我爸也要来X市了,上次我爸过来,不知怎的没有去找他,不过这次,我估计他逃不过一顿教训……”

旁边人笑呵呵转过头说他们:“悄悄嘀咕什么呢你们?”

陆兆青不动声色,举杯微笑道:“喝酒。”

……

陆宇走进雅间,路上便隐约感知到几人在看他,他习以为常,并不在意。

点了酒,关上门,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在雅间隔室内,可以清晰地透过单向玻璃墙看到外面,但外面人却休想知道里面在做什么,这种地方可没有摄像头,即便有也瞒不了陆宇的微妙感知。

陆宇进门后,要在往常,势必一关门就直接把无线跳蛋遥控器打开,在变频档位上随心调节,再看洪西洋欲望纠结的窘态,这回他却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喝酒,听着音箱中传来的台上轻唱,神色平和,怡然和悦。

洪西洋早被他调教出了规矩,虽然偷眼打量他,发现他心情似乎不错,又没等来后穴中的震荡,心底暗暗放松了些,却仍是不敢就坐,只跪坐在他脚边的厚羊脚垫上,两只大手按在膝头,垂首静等指示。

他坐得近,陆宇稍稍转眼就能居高临下地从他大开的领口,看到他强壮的胸肌。

陆宇也不转头,一手拿着酒杯,一手顺势伸出,漫不在意地贴上他的领口滑了进去在他温暖光滑的结实胸肌上玩摸,时而轻轻擦过他的乳头,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和浑厚闷闷的呻吟。

这种男人的沉闷,让陆宇莫名地想起那天沙发上咬牙忍耐的小黑哥,他眼眸暗了暗,转头俯视洪西洋:“想我了?”

“是,是的,主人……”

洪西洋喘息连连,跪坐挺胸,胸肌起起伏伏,下意识地扭动身躯,脸上竟有些羞臊的渴望。

他在陆宇手下敏感异常,被陆宇轻轻抓摸着胸肌和乳头,浑身各个穴位和敏感点都产生一种没来由的酥痒酸麻,汇聚成一股热流,涌向他的下体,刺激得他后穴一阵空虚,前面一阵热硬,让他身不由己地颤栗和渴望。

第六十五章

郑毅几天前就回来了,不来不行,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他爹郑老龙的寿宴他总不能不出席吧——但好在他的婚事勉强算是躲过去了,暂时告吹。

郑志森郑老龙以前请木先生看命,看得事事应验,具体说了什么不为人知,别人只知道郑老龙从四十五岁生辰大摆筵席之后,每隔一年就过一次寿,也就是逢单必过,今年郑老龙五十三岁,提前一个多月就给各方人士下了帖子,势必要再摆筵席。

郑毅回来之后,先是回家给郑老龙请安,然后仍旧住进蓬仙会里夜不归宿,他这两个月来来去去,郑老龙虽然训斥过他,但到底经过郑蟠一事之后就没有再对他太过强逼,否则结果如何还未可知。

然后他就接到了白庆的邀请,具体说,是白庆代孙云芳邀请他到“夜为非”聊天。

“行,我也该见见那位孙女士了。”郑毅眯着眼睛答应,又戏谑地问,“她怎么没来我蓬仙会,好让我这个做晚辈的一尽地主之谊?”

白庆回道:“她说喜欢我这里。”说着,眼神闪了闪,悠悠看了看陆宇所在的雅间隔室方向,“而且,这里也有二少想见的人,只是,恐怕同样有二少不想看的事。”

白庆上次打电话给陆宇时言语触怒陆宇,反被陆宇讥讽羞辱一通,正要不顾许秧脸面找人给陆宇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却不想隔天就偶然听说郑毅和陆宇拍戏,他这才相信郑毅点陆宇的歌,不是仅仅只要听歌和随便玩玩那么简单,恐怕是真的像泱兰说的那样被陆宇给勾搭上了。

于是他不得不止歇找陆宇麻烦的念头。

然而今晚他竟听到陆宇和洪西洋携手来这里的消息!他自然不会平白放过,表面上冷淡无波地说话,心里却已经在暗暗期待脾性霸道的郑二少会如何对待他那个勾搭别人的“男宠”。

真是一举两得——他可不希望孙家和郑家联姻,如果郑毅今晚暴怒,势必不能和孙云芳好生“聊聊”了,孙云芳以前就被郑毅拒绝了一次邀请,这次应约之后再爽约,以孙云芳阴毒狭隘的性情,莫非还能大度宽恕?

郑毅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却明白他不是个东西,不耐烦他的哑谜,淡淡地问:“谁?”

白庆不说,只礼貌地道:“二少亲眼看一看比较好。”

郑毅冷笑一声:“跟我卖关子,你倒有胆了。”也不再问,直接挂了电话。

他一直想不清白庆与孙云芳的关系,白庆是什么人他是知道的,一个喜欢被男人压的货色竟会和孙云芳暧昧调情?孙云芳是什么人他也深有感触,那个想成为他丈母娘的风骚女人居然勾搭白庆,白庆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本身条件,有哪一点值得她那么费心?

说她不知道白庆的底细?太扯淡了。

孙云芳带着女儿来X市,一来就不走了,郑毅得到的消息是说她要参加完寿宴再走,但想一想也知道其中另有猫腻,现在又要私下里约见他,总不至于“闺女不行,老娘上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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