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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by寂寞也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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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不屑地无声嗤笑,换了衣服,带阿海出门:“去夜为非。”至于白庆那小人物卖的关子,他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坐上车后,他想了想,又给陆宇打了个电话,听到陆宇平和优雅的“喂”字,他马上温柔缓缓地道:“喂,阿宇,是我,睡了吗?”他让陆宇绝无可能看出来他打的不是越洋电话,这种小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伦敦天气不好,我无事可做,刚午睡醒来,啧,又梦到你了。”

他深情叹息着,有点做作而不自知,嘴角悄悄挂上一抹无声的调戏笑意,紧接着却道,“好了,我不打搅你,挂电话了啊,我要跟朋友去打高尔夫,锻炼锻炼,休息休息,人才身体健康,你说是不?”

话中分毫不提上次陆宇坦白“SM主”的事情,仿佛从来没听说过那么一回事儿,然后不等陆宇出声,他直接按断了通话,嘴角的笑意缓缓变淡,一言不发地抽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也不点着,就这么抱着臂膀倚着座背,眯眼看着前方的黑夜。

没过多久,“夜为非”酒吧遥遥在望。

……

陆宇接到郑毅的电话时正仰坐在躺椅上,在欣赏酒吧轻唱和悠闲抿酒的同时,享受着洪西洋的卖力服务。

洪西洋紧身上衣半褪,袒露着两块强壮胸肌和有力的腹肌,裤子和篮球鞋也早已脱下来甩到一边,裸着粗健的双腿,叉着虚坐在陆宇胯间,后方紧紧裹着陆宇的欲望硬物,仰着头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扭动呻吟着上下坐动。

但一听到手机铃声,他立即条件反射般止了动作声音,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看向陆宇,然后就从电话里听到郑毅的温柔语调,吓得他脸色发白。

陆宇却面不改色,等那边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一边:“怎么不动了?”

他神色温雅地看着洪西洋,伸手在他光滑厚实的胸肌上把摸,洪西洋上衣被他往后系了个死结,粗壮的臂膀被绑缚在后,使得本就健硕的胸肌更挺,上面两颗小巧乳头硬生生的通红,引诱他去蹂躏。

于是他从容伸指,用力捏住,在上面掐了掐。

“主人……”洪西洋乳头在他手中极其敏感,被掐得刺激舒爽,粗犷的声音闷闷地呜呜咽咽地呻吟,欲望冲着头脑,一时什么也顾不得了,硬朗的体魄重新开始剧烈上下坐动,粗犷的脸庞满是似哭似喜的沉迷,食髓知味,贪得无厌。

陆宇享受着他的身体包裹,眼底却没有太多欲色,只用右手晃着高脚酒杯,偶尔抿一口,左手摸着他的滚烫肌肉,偶尔掐一把,忽然似笑非笑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再问郑毅纠缠我的原因了么?”

洪西洋头脑被欲火烧得混沌一片,只顾急喘着上下坐动,胸肌腹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遍布的汗水把他肌肉打湿,摸上去滑不留手,他嘴里啊啊的乱叫:“不知……道……”

陆宇左手从他厚壮的胸肌滑下,沿着他的腹肌,在他炙热粗硬的物事端头屈指用力地弹。

“嗷!”洪西洋被他弹得身体颤栗,又痛又爽地摇头扭动着嚎叫,亏得隔室彻底隔音,否则整个酒吧的人都能被他引来。

陆宇对他没有怜惜之心,不在意地屈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轻轻地自语:“我最初怀疑时就隐约想到那一点,但总觉得绝无可能,也就忽略了过去,因为郑毅向来对‘迷信’极为不齿,让他信命,比让他相信地球是方的还难,可现在想来想去,大概原因也只有那一个:他们家族与一个来历神秘的老家伙有交情,我的到来,或许让他对郑毅说了什么。”

他微微叹息一声,似是舒爽于洪西洋的服侍,又似是感叹往事如烟,“郑毅分明是二十岁的本尊,与我只是陌生人,却一开始就偏执地纠缠上我,最初甚至还有许多不情愿……也唯有信命的理由才说得通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真可笑,你说他怎么会信命?他竟然会信命!”

垂眸,一下一下缓缓弹着洪西洋的命根顶端,把它弹得狰狞晃动,嘴角勾着恍惚的似笑非笑,“原本的他要是早就相信,那该多好,现在信了,也晚了,他以为自己是谁,他又以为我是他的谁,这回换作他先爱上我了,我就一定得颠颠地凑过去珍惜他,继续以性命守护他?我陆宇重新来过,这条命是我自己的,怎能连番交到他的手里,你说是不是?”

“别,啊!别弹……求你……啊,主人……”洪西洋被他折腾得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自一颤一颤地上下坐动,嘴里呜咽哀求着不要,胯间硬物却越发热胀。

陆宇突然停手,一把抓住他的胸肌把他往下拽,整齐剪短的指甲抓得他胸肌生痛,有些清明过来,才听到陆宇冷漠地说:“以后,如果郑毅发现你和我在一起,你就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他虽然并非小人,却远比我狠辣,被他逮着,你生死由命,活着就等老子继续干你,死了就当欠命抵命。我是不会救你的。”

******

郑毅走进“夜为非”,早有应侍生听从白庆的吩咐守候在门外。

“二少,店长让我把您请到贵宾二零八号雅间,想必店长已经在那里等您了。”应侍生冲着郑毅讨好地笑着,引着他走向雅间隔室区。

二零八号雅间,赫然便是陆宇所在的地方。

郑毅一手夹着没点燃的香烟,摆摆手赶他走,茶色墨镜下眼神都没施舍,一手插在裤兜,高大挺拔地身躯从典雅别有情调的酒吧穿行而过,长腿迈开,大步走到二零八号雅间门外,拧动把手要开门,却没拧开,门从里面锁着。

“店长给了磁卡备用。”

应侍生急忙走上来解释,自以为有礼实则纯粹谄笑地取磁卡往把手根处插,然后躬身开门,请郑毅走进去。

郑毅站在门外,随着房门慢慢打开,他眸光黑亮地看向房间,歪着嘴角,露出含着讥讽的淡淡痞笑,颇有些意味深长:“白庆不会在里面做什么——”

话未说完,房门大开,显出里面洪西洋赤裸着身体坐在陆宇胯间上下坐动的春色场景!

郑毅的声音戛然而止,那画面像一把重锤狠狠捶打他的心口,砸得他眼眸一缩,如遭雷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向来硬气邪性的郑二少竟一下子头脑发懵。

“这,这……”那应侍生也呆了,又呆又急。

“我靠。”阿海更是瞪大了眼睛,听着洪西洋爽得嗷嗷乱叫的粗犷呻吟,他不敢置信洪西洋那个虐待狂竟然这么浪地被男人干。

郑毅转瞬清醒,脸皮陡然涨红,猛地冲进室内,随手“砰”的把门关紧,满眼嗜血凶戾的杀机,一声不吭掏枪便往洪西洋身上打。

陆宇没脱衣服,在看到郑毅时,心底竟也不受控制地一慌,继而清醒过来,面色蓦地阴沉,手扶在腰间扁盒上,看到郑毅拔枪,他手指一捻金针,运起内息加力,金针电射飞出,精准地刺进郑毅手腕麻穴。

“咚!”

手枪摔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郑毅胸中刹那间涌起一股不敢置信的暴怒,如同上次听小黑哥说他们已经同居时一般,沉淀心底的情愫经不起丝毫挑拨,突兀地翻滚灼烧起来,汹涌而至,一种被深爱之人背叛的撕心裂肺的伤痛委屈愤怒,转瞬烧没他的理智。

没有理智,脑袋混沌一片,竟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与上次在蓬仙会一样,直觉自己和陆宇早已相爱多年,不知那只是情愫梦境的淹没,他右手一抖,眼底更红,手无力而有些颤地指着陆宇,张了张口,喉咙却怒极攻心地哑住。

陆宇也不说话,只冷冷地看他,左手甚至抓着洪西洋强壮的臂膀往自己胯下按。

洪西洋被陆宇这样干了近半个小时,早已两腿发颤,头脑发昏,肌肉强健的身躯满是淋漓汗水和被陆宇把玩掐弄出来的痕迹,只自迷迷蒙蒙欢乐到极点,单调而放浪地吼出粗犷的呻吟,竟根本没发觉门被打开有人进来,更哪知道进来的人是对他来讲最为恐怖的郑毅郑二少?

郑毅见到陆宇的动作,听到洪西洋的呻吟,脑袋一下子更为受到刺激,眼睛突然红到眼圈,拔掉金针扔掉,虎狼一般神色狰狞地冲上前去,声音嘶哑地低吼:“阿宇!你竟这样对我!”

喊是如此喊,怒是这样怒,却根本不向陆宇动手,只伸手抬拳往洪西洋身上猛揍。

陆宇听他痛苦嘶吼,一瞬间心头猛颤,恍惚竟感觉面前之人是那个三十三岁的郑毅在对他委屈愤怒地控诉指责,让他心底涌起隔世的悲伤,眼睛也莫名地发热。

但他即刻清醒,双手不自禁地握紧一瞬,眼眸立即清冷下来,心底近乎自娱自乐地想:你郑毅不是重生,怎么就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快深爱?到底什么缘故使你现在信命了变弯了?枉我上辈子死心眼鬼蒙眼地拧着性子爱你几年才把你掰弯,可惜啊,爷现在又不想要你了……

眼看洪西洋哭嚎连连地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砰砰”的挨揍,他也不去阻拦,只从容拿起纸巾擦了擦下身,站起来,把胯下硬物服帖地斜上按回内裤中,再低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拉好拉链,才淡淡地道:“郑二少来得不是时候,我好容易驯服个乖奴,可别被你打死了。”

陆宇天生发育早,力气大,但只比身体力量的话,远不如郑毅的力气强悍。

郑毅体魄高大,线条英朗有型,拳头力量硬如精钢,暴怒之下如红了眼的公牛,一手按着洪西洋,屈膝顶着他的小腹,专挑他的要害,狰狞着脸把他往死里打,三两下就把洪西洋打得嘴角直流血丝,再被打两拳,那么强壮的身躯竟已有些濒死地瘫软。

陆宇上前一步,握住郑毅的拳头。

郑毅猛地一使劲儿挣脱,也不吭声,红眼还要去揍洪西洋。

第六十六章

陆宇对洪西洋只是发泄欲望,没有半点爱意怜惜,但终究不可能刚才还在干他,这一刻就眼睁睁看着他死,所以见郑毅挣脱他的手继续猛击洪西洋,他只得拈针往郑毅肩头隔衣刺穴,轻松便让他两条臂膀没了力气。

郑毅对他根本没有防备,只自气喘如牛地低头殴打洪西洋,膀子被他刺穴也没理会,双臂失去力气也不停,仍旧一下一下地挥着拳头打。

洪西洋雄健的身体瘫软倒地,胯下粗大的命根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后方的通道也还流着淫靡的液体,人却早已昏死,没有半点知觉。

“郑二少,他虽然残虐无辜,罪有应得,这回却是被我强制调教出来的,本就身不由己,你朝他发泄,有意思么?”陆宇直起身,双手拇指勾着裤兜口,硬着心肠面无表情。

郑毅一声不吭,又打了几下,原本刚硬的拳头软绵绵地像是两块面团。

他停下手,也不抬头,闭着眼睛呼哧呼哧地竭力压着胸中的暴虐杀机,勉强从情愫漩涡中挣脱出来,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这才出声,声音不止不像以前那样暴躁,反而没有起伏波动,显得木然而沙哑:“阿宇,你很得意吧。”

陆宇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眸不禁黯了黯,转瞬恢复平静的晶亮幽黑,两只手都插在裤兜里,轻轻转过身,没有理他。

郑毅低着头,缓缓起身,低沉木然的声音消去了沙哑,更加听不出感情,“堂堂郑二少在哪里不是被人捧着供着,唯独对你越来越没脾气,压着性子对你温柔,把自己弄得跟孙子似的,可你陆宇是多么傲性的人,不止不领我的情,反而干脆把我郑毅当成白痴戏弄。”

他的茶色墨镜早在进屋时就甩到一边,此时站起身,微红的眼角带着一丝湿意。

转头垂眸,看着肩膀上的两根金针,他深深吸一口气,道,“我郑毅自知脾气爆了点,却也机智有余,在别处,有谁能捉弄得了我?没成想你一出现我就犯了傻。”

他顿了顿,浑厚的声调像是从胸腔里发出,“你胆大,聪明,脾气硬,会针法,从来不怕我,也从一开始就知道怎么三言两语把我激怒,一次又一次把我耍得团团转,还吓得我落荒而逃……眼看着堂堂郑二少在别处耍威风,唯独在你跟前儿像头蠢驴似的,阿宇,你肯定很得意?”

陆宇背对着他,胸口有些闷,转身时脸上却已经微微带着平和的笑:“郑二少言过了,我陆宇自过我一个人的生活,有人来打搅我,我或应付或反击,从没主动迫害过谁,也从未主动耍弄过谁,凡俗小人物一个,有什么可得意的?”

郑毅这才抬眼,看着陆宇脸上刺目的温雅有礼,他铁青僵硬的英俊脸庞上也缓缓挂上一个不明意味的笑意,在眼角一抹湿意的衬显下,有些吊儿郎当的深情酷。

声音也从木然转为自嘲般的平缓起伏:“你应该得意,我也应该自省。我以前只生怕被家里老爷子发现你的存在,怕一时不查害了你,一直都没敢派人跟踪你监视和保护,看来是我错了,你陆宇压根儿就是一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对你只温柔,你能转手把我卖了。”

抬手,无力而颤颤地拔掉肩头金针,踱步走到一旁,把之前扔掉的那根也捡起,直起身回来,交还给陆宇,“你既然深谙甩针之道,想必三两个拿枪持刀的也对付不了你,那么以后,你光明正大地跟我。”

说到这里,语调变得森冷而温柔,“我以后依然会继续‘爱’你,不过,阿宇,你也要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戏耍的人,我可以容忍你戏弄我一回两回三回,但是这次,你真的过界了。”

他转身拾起枪,突然转身,瞄准陆宇。

陆宇眼底一寒,手插裤兜里,安静地看他,沉声道:“放下,永远不要再用枪指着我。”

郑毅嘴角勾起一丝痞笑,手当真缓缓放下,然后对着洪西洋的小腿“砰”的一枪!

陆宇没防备他目的在这里,蓦地转头去看洪西洋,不禁脸色难看,心里却恍惚着,只因这才是他所熟悉的郑毅。

洪西洋在昏迷中遭受枪击,小腿的血从血洞中汩汩流出,很快就淌了一片,他疼得浑身抽搐醒转,惨白着脸痛苦呻吟,神思混沌地虚弱睁眼,一眼看到郑毅,如见恶魔,吓得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郑毅却没看他,只眯眼盯着神色微变的陆宇,眼眸里浮现出凶戾的杀机来,轻轻地咬牙说:“阿宇,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我亲手毁了你。”这句话像是对陆宇的威胁,又像是他对自己的发誓决心。

他把枪装回腰间,起身开门。

门外,阿海和那个应侍生都还在。

郑毅周身的阴沉低气压,扫了战战兢兢的应侍生一眼,对阿海声调无情地道:“让他闭上嘴巴,再告诉白庆,他这份‘情’,我郑毅记得了,替我向孙云芳女士道歉。”

返身回屋,一言不发,抓着陆宇的手就往外走。

陆宇一手仍是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任凭郑毅牵着出门,扫了洪西洋一眼,心中自嘲自己无情心冷,却终究有些不舒服。

郑毅走出,又向守候阿海道,“把洪西洋交给洪家,”转头看了看神色如常的陆宇,沉沉低道,“告诉洪家,我郑毅一只男宠没调教好,出来放肆了些,对不住了。”

陆宇不在意他的话语,不动声色,恍若未闻,只是毕竟刚才郑毅的连番表现一直在勾动他的心弦,隔世的往昔如暗流起伏,内息都压不住,身体在刚才便不自禁地冷了三分,由内而外的清冷。

尤其体内的邪气,虽然在小黑哥身体内时就被他施针蚕食驱散了近半,之前也一直有内息克制着消磨,并不至于太难受,甚至就连他刚才干洪西洋时都用内息克制得死死的,但此时此刻,竟也趁机翻腾。

邪气作祟,让他小腹丹田再次弥漫起阴邪的寒意,只想要立即药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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