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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by寂寞也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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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陆宇,听得一惊,连下半句是什么都没听清:“你被我三叔追杀?他敢追杀你?妈的,他算老几?”

“是啊,他算老几?我应该由你爸派人追杀才是正理,可我在你们郑家,又算老几?我也就配被你那些争权夺势的糟亲戚们追杀是不?你爸那么说我的时候,你又怎么没吭声?”

陆宇扯着嘴角低笑,有些委屈和怨怒,然后猛地扯起自己t恤脱掉,露出匀称结实的上半身,解开腰带又脱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他看着陆宇的动作,这才反应过来,神情剧变,挣扎着往后躲:“老子跟你说过顶多互相发泄谁都不干谁,老子被你绑着玩还不行?你再敢强上,老子这回真弄死你,草你丫的,别仗着木先生说你是福星你就跟老子横……”

陆宇见他如此,神色刻板没有表情,本应阳光爽朗的俊脸竟显得满是割人的刀刺儿,看了他几眼,一句话都不再说,低头往自己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在自己胯间那根硬翘起来的东西上搓了搓,然后爬过来抓他的腿。

“滚!”他见陆宇强横,一时情急,猛地往陆宇胸口就踢。

陆宇被他踢得砰然倒飞,爬起身来捂着胸口大怒:“老子干死你!”扑过来就把他双腿往肩膀上架。

陆宇力气本就不比他小多少,此时他被绑着臂膀架住双腿,哪还能挣扎得动?

陆宇架起他的双腿,直挺挺就往他后面撞,但他后面太紧,几次都没撞进去,终究还是用手指硬生生给他扩展了半晌才刺进去。

后面一阵撕裂般的痛传来,他脸色一白,痛得大吼:“你MB找死,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郑……”

“那老子就做个风流鬼!被你家人讥讽还不够,在你跟前儿还要听你的?做梦!”

陆宇豁出去了似的低吼,也不再打他,只是他骂一句,就凶猛地干他几下,把他干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又突然从床头裤腰带上捻出金针往他身上扎。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被陆宇金针扎了几下腰腹,后面被撑开的痛就逐渐消失,快感反而越来越盛,前面那根软下去的东西,不用陆宇双手去碰,自己就硬了起来,他被干得喘息粗重,破口大骂的力气也没了,只凶戾嗜血着瞪着陆宇,恨不得当真杀了他。

陆宇气喘吁吁地压制着他的反抗干他,累得满身大汗,双手在他光滑健壮的胸肌上抓摸,时而又去摸他的膀子,最后竟攥住他胯下的东西轻轻重重地拧着摩擦。

他被陆宇如此掌控,越来越身不由己,怒气也暂时的,被欲火冲得越来越淡。

后来,随着陆宇一声不吭地在他身上用功,他恍惚觉得自己沉浸在这种快感中无法自拔,再后来甚至不经大脑地,沙哑而充满情欲地喊:“……啊!别,别……慢……我草,你轻点……”

第九十四章

郑毅心中又觉得不对,但这种挣扎在陆宇身下,又享受在陆宇冲刺中的沦陷感让他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陆宇已经把金针拔掉,只用双手一刻不停地把摸他的胸腹和臂膀肌肉,同时也不忘刺激他的穴位,后来竟让他后方产生一种强烈至极的、麻痒酥爽的冲击波。

——阿宇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他迷乱中想了一下,继而空虚和渴望的快感冲得他头脑发白,他不自觉地用后方加紧了陆宇的硬物,自己前面也硬涨滚烫得直如蹦出云端的炙热太阳,被绑住臂膀的上半身肌肉绷紧,挣扎着扭动,像是被人控制的公牛,不经大脑地粗声催促:“快!”

他飘飘欲仙,闷吼几声,水到渠成,欲望越来越浓,直达顶峰,突然喷射出来,乳白液体一股一股,随着陆宇在他后方的使劲儿冲刺而喷在他自己结实的胸肌腹肌上……

“呼!”

他蓦地睁眼。

——又是梦。

这回是春梦。他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湿了黏稠温热的一片。

梦里的一切他记得清清楚楚,像上次做梦被陆宇第一次强上,和之前的几次梦里争执一样,陆宇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和细节,他都清晰如真地刻印在脑海——真的陆宇当初说的那样,“我当时阴沉孤僻”、“我视死如归地干你”……

******

陆宇的伤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重,重的是剧毒和邪气的两相夹攻,所以刚开始有点吓人。

后来毒素被他第一时间用内息控制在伤口范围,再药浴逼迫出来,昏睡中也用内息本能地重新压制住那有些灵性的阴邪之气,算是各个击破,最终只剩肩窝伤口这个肉体伤,在他内息疗养、补药不断、小黑哥百依百顺体贴照顾的情形下,也好得十分迅速。

“现金快用完了吧?”

陆宇半躺在床上,握着红色小扁盒,他刚刚才把墨翠吊坠雕刻完工,却没有缠上那半块金箔,听到开门声,便轻声问。

小黑哥擦着头发,围着浴巾,推门进来,“唔”了一声,道:“钱的问题你不用管,就算不方便取你的存折,我那张上的钱也足够咱们花用一阵子,我上面用的名字郑毅不可能知道,他查不过来。”

陆宇“哦”了一声,没有转头,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小黑哥站在床边,解下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对陆宇早就没了丝毫心理上的避讳,与其说是坦荡大方,倒不如说是自然而然,好像老夫老妻似的,身体哪里没被陆宇啃过摸过把玩过?

他低头看着陆宇,擦了擦自己身体,捞起床边的内裤穿上,又弯腰套上裤子,弯腰时平坦的腹部肌肉鼓起六块坚硬有力的形状,两块胸肌也像刚烤好的方形面包,平滑厚实,温暖有味。

陆宇转头看他,眼底有些欲望,但欲望不多——他当真爱上一个人时,欲望就不会是纯粹的发泄,他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小黑哥了。这个人就像是浑身都带着沉沉静静的缓缓春风细雨,让他刚硬的心房融化,把他曾经的烦乱抚平。

他想起自己刚刚重生时的人生规划:第一要尽快给许秧治病,并全力习练金箔法门武艺;第二要不露实力地赚钱,并开始牵扯记忆中的变强资源;第三要随心随性地过安安静静的生活……

自始至终,他的整个规划里都没有谈情说爱这一项。

但是现在想一想,他最大的收获,偏偏就是爱情,小黑哥的爱情。

或许他自己其实也一直在寻找?他重生之后就在找青铜酒樽,却遍寻不着,等找到了青铜酒樽,也找到了小黑哥这个人,这才发现,原来青铜酒樽是他们从上辈子就开始的隐性而挥之不去的牵扯。

他因青铜酒樽中的金箔而重生,他的重生好像就是为了报恩,就是为了救活这个带出青铜酒樽的人。

于是重生之后,这种无形的牵扯把他们缠到了一起,他提前一年来到X市,坐火车时就初遇小黑哥,后来机缘巧合又住到同一家旅馆,再后来他救了刚刚盗出青铜酒樽而邪气缠身的小黑哥,紧接着两人相伴。

因为相伴而发现双方性情互补,于是不知不觉中相处得默契。

激情中产生轰轰烈烈而凶猛燃烧的爱情,烧得人骨肉不存;默契中产生平平静静而相依相伴的爱情,暖得人直叹不负此生。

于是,爱情由浅及深,平平静静,油然而生。

“还没看够?”

小黑哥注意到他的眼神,嘴角微微扯起一点,浓眉下的黑眸森亮炯炯,直起身又拿起背心往头上套,臂膀的流畅肌肉屈张有力,挺拔笔直的健实身躯显出很男人的阳刚。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有些“诱惑”和“展示”的意思,这是雄性对想要留在身边的爱人的本能做派,他虽然理智沉稳,却也不是例外。

陆宇心思洞明,就微微地笑,然后一句话脱口而出。

“哦,没看够,我爱你。”

他轻轻地、安静而自然地说,说完自己先在心里头愣了一下。

小黑哥也愣住,他背心刚刚套在头上,双臂屈着举起,胸肌被拉抻成性感的形状,他忘了继续往下穿的动作,愣愣地看着陆宇,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滚烫的热流,冲击得他胸口发涨,他张了张口,一下子什么也没能说出。

他咽了咽唾沫,沉声缓缓,认认真真地回应:“我也爱你。陆宇。”他说得不自禁地郑重,像是在宣誓。

陆宇忽然就咧嘴笑了,招招手:“过来,亲一个。”

小黑哥浓眉黑眼也都显出笑意,阳刚的轮廓笑得温和下来,也来不及把背心往下扯,就这么背心套在头颈臂膀上,立马过来,俯身主动去亲吻陆宇。

但他吻技生涩,虽然被陆宇亲得够多,但每次都是被动的承受,这次想要主动,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陆宇无声地笑,反客为主,用没受伤的一侧臂膀搂住他的脖颈,啃咬吮吸他的双唇和舌头,另一只手摸到他没拉下背心的胸膛上,在他光滑弹性的厚实胸肌上摸了摸,又捏住他硬硬的乳粒,继而突然使劲儿揉掐。

小黑哥不经意间被他掐得刺激,带着情欲地闷哼一声,紧接着反应过来,忍住了不再吭声,任由陆宇掐弄,把他刺激得面皮涨红。

这个吻并没有太加深。

陆宇满足地轻笑着松开小黑哥,又将他一把推开,把红色扁盒装回兜里,撑着身体起身道:“出去吃晚饭,喝腊八粥去。”

“嗯。”

小黑哥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这才来得及拉下背心,盖住了被陆宇掐得通红的乳头,然后直接套上羽绒服,和同样穿着深蓝色羽绒服的陆宇一起出门,并肩而行,把陆宇护在路边,为他挡开了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这里是距离X市两千多里外的G省,这里是孙家的势力范围,但这里有“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茏四百旋”的庐山,庐山上有能让陆宇内息升华为内气的“奇遇”。

陆宇,无论是不是收获了爱情,他都始终没忘练功。有实力才有保障,其它的暂且放一边儿吧。

小黑哥和陆宇形影相随,寸步不离,他和陆宇在一起,话有逐渐增多的趋势,他与陆宇一样喜欢手插裤兜着踱步说话,低沉浑厚的嗓音,阳刚帅气的外貌,偶尔挑挑浓眉,说话的声音和样子都很是带感。

如此一来,陆宇竟话少了些,就喜欢在他说话时微微地笑着听看。

两人吃过腊八晚饭,陆宇接到一个电话,是“独狼”。

“独狼”早就带着老婆来到了G省,一面为老婆养病,一面帮陆宇查探。陆宇离开X市后就办了新卡,除了“独狼”之外,他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连许秧都没有——许秧肯定是被瞒着消息的,何必多此一举自曝位置?

听完电话,陆宇戴好羽绒服的连衣帽子,遮住了半边头脸。

小黑哥想知道陆宇在查什么,但他没有问,要在以前,或许他还会对陆宇的隐瞒有些皱眉,因为他渴望更彻底地靠近和拥有,然而现在,在陆宇被刺之后,他只觉其它什么都不重要了,有陆宇这个人在就行,尤其刚才,陆宇还对他说出了那三个字。

但回到酒店之后,陆宇便再无隐瞒地低声道:“上辈子,杀我的幕后主事肯定有郑志森的影子,这个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不能杀他复仇;甚至认真理论起来,我上辈子的死,最怨的应该是郑毅,可我要去杀他么?”

他摇了摇头,坐到床头靠着,又从兜里拿出装着墨翠吊坠的红色扁盒,“我心中明了着,可我和郑毅的纠葛实在不想再去理论,理不清,理还乱。”

小黑哥皱了皱浓眉,他最厌恶的人就是郑毅,一听陆宇提起,立马走过来坐到他身边,有些危机感地抓住他的手,凝眸沉声道:“那就不用理他。你的仇,我能帮你报。”

陆宇反握住他的手,解脱似的低低地笑:“死就死了,恨意难平罢了,死后重生,重生有你,我之大幸,现在我的意愿,就是在咱们两人都平平安安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对上辈子害我的人以牙还牙,然后心中才能彻底没了挂碍。”

他挑挑眉头,眼眸净澈地看着小黑哥,“我就是这么个人,不可能有了你,就只向往幸福,索性连仇都不报了,那样我会觉得窝囊;但也不可能有了你,就什么都依靠你,索性自己什么都不做了,那样我也会憋屈。不嫌我麻烦吧?”

小黑哥回答得很老实,也很有意思:“我擅长解决麻烦。”

陆宇心情一松,挥挥手道:“去买个笔记本电脑去。否则太无聊了。”

小黑哥却不走,赖床似的往后一躺,抓着他的手不放:“明天再去吧,你今天累了,我又不想离开你。明天咱们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再买。”

陆宇没吭声,淡淡然摆弄着手中的红色扁盒。

小黑哥知道他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就生气,但还是转头看他,嘴角扯起一点,道:“你无聊的话,我练武给你看行不?”

陆宇从晚饭前就在摆弄红色扁盒,此时忽然不答反问,说:“我有点‘变态’你知道吧?”

小黑哥一愕,紧接着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禁有些难为情,却还是看着他,低声缓缓地道:“你说过了,你喜欢捆绑‘调教’人,有时会动作粗鲁,还有SM倾向……这些,我没问题,我身体结实着。”

他说话时,浓眉下一双黑眸深邃幽沉,隐约有微光暗闪——他小黑哥可不是个傻子,他心里自有清楚的计较呢。

他知道陆宇性欲有些旺盛,以前就玩过吴胜建、洪西洋,把他们两人折腾得不轻,现在和他在一起了,他要是不把陆宇给“喂饱”,那不是明摆着放纵陆宇产生别的心思么?陆宇再对他忠贞,可要是身体欲望总是得不到满足,那也难免生分。

X市还有一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郑毅虎视眈眈呢!

所以他尽管难为情,可这几句话他说得毫无犹疑,心底也想:顶多受点轻伤罢了,反而能换来他事后的关怀,这点小事儿,我小黑哥还做不来?

陆宇没有转头看他,也没猜测他心里想着什么,他爱上谁,就不愿再对谁用心机,他渴望的爱情真实而纯粹,有点小计较、有点小吵小闹、当真生气赌气……这些都是小事儿,都无妨,但是,不能有心机,那样会让他感觉太疲累,他早就已经倦了。

他自顾自低头,轻轻把红色扁盒打开,从里面拿出明显精心打磨修整,每一个花纹都有着巧致形状的黑绿色墨翠吊坠,吊坠两侧挂着两个明晃晃的金色缀饰,上方一小孔用细红绳穿着。

墨翠是深沉的颜色,如人灵魂的影子,扁平的正面周围雕镂着双龙戏珠,中间围簇着“一世平安”四个优美端正的古篆字体,两侧……两侧怎么会是……

“来,试一试?”

陆宇嘴角勾了勾,闪过不明意味地轻笑,紧接着面色平静地伸手扯小黑哥的羽绒服拉链。

小黑哥地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墨翠中间的“一世平安”上,森黑的眼眸亮得发光,立马配合地帮他扯开自己的羽绒服拉链,他里面只穿着黑色健身背心。

“背心脱了。”

陆宇说。

小黑哥疑惑,“唔”了一声,坐起身来,先脱掉羽绒服,再扯住背心下沿往上脱下来。

陆宇把细红绳套到他的脖颈,黑绿如墨的扁平翡翠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肌中间,在健康麦色的烘托下,竟有种高雅而性感的情调。

小黑哥双臂撑着床铺,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墨翠缀饰,这是“情人的影子”,是陆宇亲自挂到他脖颈的定情信物,他嘴角没压住那一丝扯起来的笑意,沉声低道:“你手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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