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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by寂寞也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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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

已经很久没和陆宇说话的周传庆忽然在放学后转头。

陆宇抬头,略显疑惑地看他,没吱声。

周传庆神情冷漠,站起来,一把将收拾好的书包甩到肩头,很潇洒地单肩背着,一板一眼地说:“今天是我生日。”说完,径直转头,极其干脆地大步走了。

陆宇愣了一下,转头看看小黑哥。

小黑哥面皮沉静,眼眸里却闪过一丝阴森,但阴森之色转瞬无形,只迎着陆宇的双眸,低声说:“我们去爬山吧,我做烧烤给你吃。”

陆宇也不提周传庆的事情,点点头,平和地微笑:“那里会有野味么?”

小黑哥把两人的书桌都收拾好,起身小有自得地沉声说:“没有野味,我也能给你变出来。”

陆宇笑不吱声,起身往门外而去,小黑哥一如既往地稳稳守护着紧跟,好像整个世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自己,两个男人,偏生像是一人一影,自然和谐,从容默契,让看到他们的人恍惚觉着,似乎,这样的两人,生生世世都无可分离。

******

城外的山不算小,平缓的一面在春秋时节都是人来人往的景点,冬天的落幕和清晨也时常看到游玩和锻炼的人们,现在傍晚时候大雪纷纷,自然人踪寂灭。

小黑哥把车停在山脚的杂货铺门口一侧。

路上氛围太静谧,陆宇在车内安安静静地迷糊了一会儿,这时感觉车停,便揉揉眼睛,想要推开车门下车。

“等会儿再下车,现在雪太大,等我先打伞。”

小黑哥轻声阻止他,自己解开安全带,伸胳膊捞过早就准备好的大大的登山包,倒背在自己胸腹前,抽出漆黑的大雨伞,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门,再从车前绕到另一侧,打开副驾驶座,背对陆宇,转头道,“上来,趴在我背上睡。”

然后又沉声低低地责备,“告诉你别折腾太狠,我有内气不觉什么,恢复得也快,你还没练出内气,怎么能早上折腾,中午折腾,刚才还折腾,累到了吧?”

陆宇看着他,只是笑,趴在他背上才懒懒地道:“唠叨唠叨,都成老妈子了你。”

小黑哥无奈蹙眉,知道他又没听进去,但是想想自己当时也坚持得不彻底,像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似的,而且中间也爽得吼叫,甚至迎合,不禁老脸微红,暗想:以后不能总由着他,得让他节制一点儿,这小子,跟小孩儿似的……

他想着,沉声用上家长似的硬气口吻:“小孩儿趴好。”

“趴好了。”陆宇搂着他的脖子,只是笑。

小黑哥勾了勾嘴角,一手打着黑雨伞,一手往背后揽住陆宇,前倾着精壮的身体,把陆宇稳稳当当地背好,锁上车门,在纷纷乱乱的风雪中认清方向,迈开长腿,脚步不疾不徐地往山上走去。

雪一刻不停,轻飘飘弥漫纷扬,风也大了些,吹得雪花飞进黑雨伞下,落到两人身上。

大伞下,风雪里,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想起一首歌,很久以前的老电影《倩女幽魂》,你看过么?”

陆宇把头枕在小黑哥头上,脸庞被小黑哥板寸的浓眉黑发扎得痒痒的,他看着伞外的山、树、雪,声音浸满了宁和。

“没看过电影,但看过海报。”

小黑哥声音刚强如旧,像是风雨无阻,面对霜欺雨打越发坚强的大树。

陆宇安心地失神,发怔地看着逐渐增高的地形,靠着小黑哥的头,说:“里面有一首歌,我唱给你听。”

“好。”小黑哥应着,停下来,转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然而回头无声地笑。

陆宇笑着用头撞了撞他:“刚才在床上没亲够?”

小黑哥刚想说“没”,但一想不能纵容这小子,便皱眉道:“床上做什么我会忘,感觉,没有现在这种亲吻好,床上太激烈了。”

陆宇先是愣了愣,继而挑挑眉,立马明白这老实人安的什么心,也不说破,只在他背上顿了顿,看着伞外的风雪,径直开口:“人生,梦如路长,让那风霜,风霜扑面上,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找痴痴梦幻的心爱,路随人茫茫……”

风吹声,落雪声,草木声,掩不去轻轻朗朗的轻唱声。

仿佛这一声声清澈干净、不染尘埃的歌声才是这片风雪世界的灵魂。

小黑哥听得有些着迷,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陆宇唱完,轻轻地笑:“人人都有自己的意境,总有一首歌能触动到心灵,我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

他说到这里停住,没继续说,舒舒服服地趴在小黑哥结实宽厚的脊背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迷彩军服,感受到小黑哥温暖的壮健肌肉,不禁伸手,从小黑哥迷彩上衣的领口探进去,毫无阻碍地摸上小黑哥光滑弹性的厚实胸肌,低声问,“怎么没穿背心?”

小黑哥回过神来,也没问他第一次听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只神情沉静,眼眸森黑地看着前方,一不吭声,心里却道:就知道你会摸我,穿背心不是碍事么?

继而皱眉,咬牙后悔:又纵容这小子了。便道:“忘了穿,你别乱摸,刚才你咬得我胸口有点疼。”

陆宇偏头看到他沉沉的面庞,故作不知他的心思,双手掐住他健壮胸肌上的乳头,轻轻地揉捏了几下,果不其然看到舒服得迷蒙了森亮漆黑的眼睛,手下更加使劲儿,暗道:看你还装不装。

伞外,是寒冷的冬;伞内,是温暖的春。整个严寒的冬天似乎都是为了衬托他们春天的温暖而存在,就连雪,都像是为他们而落。

第一百三十六章

山上开始一段被人修了石阶,石阶是粗糙的石块修砌,落满了雪,却不会滑,直至半山腰的一座石亭而止,他们就在石亭中暂停。

石亭很大,三分之二被吹进的雪堆积侵占,三分之一竟还是干净的。

小黑哥把陆宇放到大石亭没被白雪侵占的地方,直起身,收起伞,抬头沉眸四顾,然后有些豪气风发地转头说:“陆宇,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猎只野兔来烧烤。”

陆宇稍有怀疑:“这么大的雪,真能猎到?”

小黑哥手插裤兜,沉沉一笑:“猎不到,让你吃我。”

说完忽然感觉这话有歧义,一看陆宇发亮的双眸,暗道果然,不禁皱了皱眉,很男人、很家长地摇了摇头补充,“做那事儿的话,这里绝对不行,回家再谈那事儿,在这儿,没得商量。”

他说着,还凝眸轻轻瞪了发散思维的陆宇一眼——如果他眼中不是那么温柔宠溺的话,这个猛男模样就太酷了。

山上无人,石亭中,陆宇所在的位置也显眼,他只要不离开太远,一眼扫过,就能看到陆宇,而他因为要带陆宇爬山,临来之前也没塞陆宇为他保养准备的软玉棒,他动作矫健如猎豹,上下都极快,所以才这么说,否则,他可不敢稍离陆宇左右。

他打开折叠下马扎:“小孩儿坐着等。”

他男子汉气概不定期式附体,沉着面庞,从旅行包中拿出一团铁丝,转身出了石亭,如雪狼般在山上灵动快速地飞奔——他这些动作表情,看似利落干脆,实际上总有几分在爱人面前耍酷的意味。

陆宇坐在小马扎上,拖着下巴看小黑哥身影,嘴角忍不住笑——老实人耍酷,忒闷骚。

他本以为至少也要等小黑哥二十来分钟,没想到顶多七八分钟过去,那在半山腰上走走停停,时而蹲下躲躲藏藏的小黑哥就疾奔回来。

“顺藤摸瓜,摸到它老巢,瞧,捉到了。”

小黑哥跳跃间跑得飞快,手中提着一只胡乱蹬腿的肥大野兔,携裹一身风雪冲进石亭,眼眸森亮炯炯地看向陆宇,紧抿的坚毅嘴角有些炫耀的微笑,还抬手提着野兔在陆宇眼前晃了晃。

陆宇被他逗得哈哈笑,起身说:“勇士生猛,身为你的‘主人’,奖赏深吻一个——”

他低沉着说话,还拉长了音,不管小黑哥什么反应,一把揽过他健壮的腰背,在他嘴上就啃,啃了啃,伸手一摸他两腿之间,更笑:“这都行?我就亲亲你罢了,这都性起?你也太敏感了吧。”

小黑哥皱眉往后退,刚毅的面庞微红,沉声道:“别闹,还不是被你折腾成习惯的。”

转头去翻旅行包,取出火和刀片,二话不说又冲出石亭。

过了十来分钟,他又风风火火地矫健冲回来,浑身干净如旧,丝毫不带血腥味儿,手上举着一根结实木棍,木棍上穿着被剥洗干净的肥大野兔……

陆宇安安心心地坐在小马扎上笑看他来去,彻底的无忧无虑。

“小黑,你说,我像不像古时候的大少爷,你呐,就是大少爷的贴身小厮,还是带暖床功能的。”陆宇双臂枕在脑后,靠着石亭石柱。

小黑哥转头瞧了他一眼,没吱声,暗道:我看你像小屁孩儿,我是拉扯你长大的兄长,你这小子反过来还把兄长给上了……

雪地拾柴、石亭篝火、播撒盐巴、涂抹调料、烧烤野兔,全都由小黑哥一个人忙忙碌碌,陆宇静等现成的,还凑过去,说:“小黑,你身体热,给我暖暖手,你看,我手都凉了。”

随即整个人都趴小黑哥背上,把手伸进小黑哥衣领中,以暖手为借口摸他温暖壮健的胸肌,一面摸一面问:“野兔什么时候能烤好?”

小黑哥今天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温柔对待宠出了脾性,居然特别有男子汉硬气,很有点酷地微微沉下面庞,摇摇头,晃了晃肩膀,静静稳稳地说:“小孩儿一边儿待着,别闹。”

陆宇挑眉,很是任性和固执,抓摸着他两块胸肌,一动不动。

小黑哥一副“我就知道拿你没办法”的沉静模样,无奈地摇摇头,干脆一把拉开了衣服拉链,敞着精悍的上半身,挺着胸肌由着他摸去,又不是没被摸过,自顾自翻着野兔烧烤。

陆宇仍然固执而温存,暗暗啧啧:老实人硬气起来,够味儿!

******

一场傍晚的风雪中篝火野炊,陆宇吃得香艳满足,小黑哥则被他吃得脸红脖子粗。

还好陆宇早就反省过,为小黑哥而压了脾性,没有在这里进行到最后一步,否则,小黑哥又得自生闷气去。

回去时陆宇开车,小黑哥坐在副驾驶座上吃鸡蛋。

陆宇一面开车一面摇头叹息:“大半只兔子被你吃了,下山还要买人家杂货铺老板老两口煮的鸡蛋吃。猪都没你能吞,亏得爷我有本事赚钱,否则一般人儿还养不起你。”

小黑哥一双浓眉跳了跳,一口一个煮鸡蛋继续咀嚼,沉静的面庞很是无辜。

陆宇看他吃得欢,忍住笑,摇摇头,很担心似的自言自语:“这样下去,会不会真吃成猪啊?”

小黑哥皱皱眉,犹豫了一下,咽下煮鸡蛋,沉声轻道:“陆宇,我锻炼得很扎实,身体没胖吧?你,想让我瘦一点儿?”心道:你不是挺喜欢摸我肌肉?还嫌我吃得多……

陆宇无奈,摆摆手:“吃吧吃吧,赶紧吃,本来打算回家做饭的,倒省了功夫。”

小黑哥听得森黑双眸锃亮,立马扔开煮鸡蛋:“你刚才不是说今晚就吃野炊那一顿?”

陆宇挑眉,与他斗嘴:“我刚才说‘在这里,今晚就吃野炊这一顿,吃得饱吃不饱都由你’。我没说回家不做饭啊,你没听出来?”

小黑哥想想,他不知怎的,总是下意识地把陆宇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深深牢牢的,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所以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陆宇根本没有说“在这里”三个字,纯粹是逗他呢,眼眸不由闪过一丝温柔的无奈。

“行,是我没听清。我不对。”

他嘴角扯着一丝笑意,沉声缓缓地点头说,然后伸了伸懒腰,精壮的体魄在狭小的空间伸展,大敞的领口显出大片的肌肉,然后双臂枕在脑后,晃晃悠悠,想着回家要吃什么。

车子正安稳行驶,忽然陆宇猛地一打方向盘。

小黑哥猛烈一晃,好在他系着安全带,他一惊回神,立马气魄森冷地戒备起来,眼眸陡然扫过车外,就看到一辆蓝色宝马贴着他们的车子横冲直撞,以S行进方向曲线疾驰而过,带起一大片的飞雪。

小黑哥面色沉寂,眼眸闪过杀机,鼻端一动:“酒味儿?醉驾?”心道:怎么还有腥味?

副驾驶座的车窗一直是半开着的,清凉的风送来刺人的气味儿,很突兀和明显。甚至他一凝神,耳边隐隐听到极远处杂乱的、悲痛欲绝的哭喊:“天杀的……”“畜生……”

陆宇面不改色,调换挡位,一踩油门,跟了上去,道:“你没看到那辆车前的血迹?”

“没。”

小黑哥沉声低道,那辆车刚才从十字路口转弯过来,十分突然,陆宇从后视镜看到蓝色车前的一滩触目惊心的血红,而他转头的时候,那辆车角度一转,正好没被他看到一侧的血红。

“你耳目鼻敏锐,能闻出那是人血吧?”

陆宇很轻松跟上前方越开越稳当的车,他内息浓郁,一般单向玻璃并不能彻底阻挡他的视线,所以他刚才看到车里面只在前排有两个面色阴狠的青年,后排是完全空着的,估计一个人醉得轻,换人驾驶了。

——看他们逃跑乱窜的仓皇模样,估计,是撞死人了,至少也撞得够狠。

他眼睛眯了眯。

小黑哥点点头:“是闻到人血的腥味儿。”

陆宇开车,不动声色地远远追赶,在一段没有摄像头的路段,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赶上那辆车,立即低喝:“出手!”

小黑哥与他默契十足,不需言语,在他追赶的时候就从旅行包里扭断一小截铁丝,此时内气流转与手指之伤,屈指一弹,把那一截铁丝如手枪击出子弹一般,透过半开的车窗,狠狠扎入高速运转着的宝马轮胎。

蕴涵他内气的铁丝如铁钉炸弹,一下将那轮胎爆开,宝马车陡然旋转——“轰!”

整个地面都微微一震,陆宇扫了眼后视镜,宝马车超速逃窜中撞上路旁的合抱大树,昂贵轿车彻底变形了!

当年泰坦尼克那么牛叉的交通工具撞上冰山一角都沉了个不见底儿,何况区区一宝马?

陆宇开车如常,平平稳稳地行驶而过,圈儿都没绕,直接回家。

小黑哥也不提这一茬破坏好心情的事儿,只说:“陆宇,我要吃……”他很利落快速地报出一串菜名,期待地凝眸看向陆宇,“要辣的,多放点辣椒,我吃辣没事儿。”

对他们两个杀人不眨眼、行事我行我素的家伙来说,他们从未自称好人,也没把这种“小事儿”当回事——的确,这件事,就像两年前的类似事件一样,永远都不会有丝毫牵扯上他们的可能。

他们,只是活在一个并不算太繁华的城市中的平凡夫夫。

而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另有像他们一样大隐隐于市的高手?或许就在人们所熟知的、各有各小脾气的同事邻居之中……

******

第二天雪停了,太阳高照,先前还那么浪漫的雪,成了角落里被扫帚堆积起来的大堆大堆的残骸,太阳一照,化了点,又结成了冰。

昨晚周传庆家的生日晚会上,陆宇自然没有到场,更没有送什么礼物。

他压根儿没在意,忘了,不过即便记得,他也还是不会理会。

周传庆却一晚上都在莫名的期待和失望中度过,没有像以往的生日晚会一样玩得尽兴开心,第二天,他想了想,决定继续早早上学,然后约陆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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