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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狐 上——by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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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瑞有皇后为其撑腰,对太子可谓是毫不畏惧,在这件事儿上,更是一点面子都不愿给,“很抱歉,这我不能答应。沈世子半夜潜入我赵府,手里又拿着我赵家之物,偷盗看着事小,但按照规矩,我若不办他,难不成还要由着他吗?”

眼看着赵瑞如此不合作,执陌的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是吗?既然如此,那就交大理寺查办吧,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也做不了主,该怎么做全照流程来办,等回去我就安排大理寺卿全权接手此案,希望到时候,舅舅能比今儿配合。”

赵瑞瞧执陌竟给他施压,一时间也着了恼,“太子殿下这么做,是想假借大理寺的名义压制微臣?”

执陌冷然一笑,“舅舅多虑了,大理寺向来秉公执法,沈世子做错了事儿,该受什么罚待他们查过后自有定夺,必会还你一个公道就是。”说罢,他已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先告辞,舅舅保重。”言下,他一拂袖,已扬长而去。

卷拾伍:屡遭暗杀

执陌到底是太子,他若想要保一个人,总能使出些手段来,虽然赵瑞很不想卖他这个面子,但执陌真摆出太子的架势,他一样也没有办法。

所以翌日一早,大理寺就派了人过来接走了殇离,对此赵瑞惟有合作,不然上头若压下来一个违令的罪名,他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说起来,殇离犯的倒也真不是什么大罪,大理寺卿严盟判多了杀人纵火的大案,突然接手了这么一桩偷窃案,反倒不知该何从下手,最后也是念在殇离初犯,背后又有太子撑腰,故从轻判了,只打了二十大板便草草了事。

赵瑞自然不满意这个结果,但执陌却说:“这人也打过了,东西也还回去了,舅舅还想怎样?”言下之意便是,该受的惩罚殇离都已受了,如今你再咬着此事不放,即是你的不对了。此等威胁摆在眼前,纵然赵瑞心中有诸多不满,也再不敢多说什么。

事后,殇离就回了韶云侯府,韶云侯对这次的事很是恼火,殇离由于挨了板子行动不便,所以还是让大理寺的人给送回去的,当时侯爷瞧了当即一怒,一巴掌就扇上了他的脸,不留情面地骂道:“逆子!”

殇离并未躲闪,硬生生地忍了半边脸的疼痛,而后低着头道:“抱歉,爹,孩儿给侯府蒙羞了。”

“哼,你也知道?”不用看表情,只听口气殇离就知爹到底有多么气他,那以后韶云侯下令,将世子禁足于房内,不准他踏出东厢半步。

而夫人到底是心疼自己的孩子,总会隔三差五地来看看殇离,并告诉他说:“你爹他脾气不好,事实上也是关心你的,你被赵府扣下那阵子,他四处托人想要救你,所以,你可别气他。”

殇离听后只是点点头,却并没有任何表态。其实他爹待他如何,他心里也是明白的,这回爹恐怕是真被气急了才会当众打他,他又怎么会真的生气呢,若要论起来,错的到底还是自己,丢了韶云侯府的脸,这一巴掌也是该挨。

某一日,殇离突然想起件事儿,便问其母,“娘,您可还记得我出生那会儿脖子上戴着的莲花项链?”

夫人闻言,立刻颔首,“自然记得,那坠子娘一直替你收着,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殇离偏了偏脑袋,似乎是在考虑要如何回答较好,过了会儿才道:“就是突然想看看那条项链,娘,您下回过来时把那链子一同带过来吧。”

殇离见娘有些犹豫,则又莞尔一笑,安抚道:“您不必担心,孩儿自有分寸,若那莲花坠真是邪物,我立马毁了。”

有了殇离这话,侯爷夫人倒是也没了太多顾忌,便将那莲花项链给殇离拿了过来。其实这坠子究竟是样什么东西,对恢复记忆的殇离来说,他可是清楚得很,只是有些话不便对娘明说罢了。

拿回“莲影”之后,殇离便将他重新戴到了脖子上,他本是以为有了莲影即可恢复法力,只可惜事与愿违,徒留失望。

尔后又过了数日,执陌也来侯府看了他,不过对于这位太子殿下,殇离委实不愿与他多言,虽说这回确实是执陌救了自己,但这并不意味着恩怨便能两清。他与赵家有着深仇大恨,执陌又是仇人之子,就这其中的关系,便注定了他对执陌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而执陌又哪里知晓当年的事,只当殇离这冷冷淡淡的态度又是在闹别扭,则想着哄上一哄,他本欲接殇离到宫里去小住一阵子,顺便养伤,然而殇离却毫不客气地就拒绝了,“得,把您的好意用在别人身上吧,殇离可受不起您这份恩宠。”

至此执陌方才察觉到殇离的不对劲,便又问道:“到底怎么了?没事儿冲我发什么脾气,你上赵府偷窃之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倒是先闹腾个什么劲儿?”

“呵!”殇离冷笑一声,语气越发不善,“还想算账啊?行啊,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残了,打死了更好。”

“无理取闹!”执陌冷声一哼,也不打算继续在此自讨没趣,起身便要离开,然而刚走到门边,忽闻身后又传来殇离不带感情的嗓音,“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鬼,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顿时止住脚步,执陌转过身,双目灼灼地盯着殇离瞧了许久,才又问:“什么意思?”

殇离微微勾起一丝冷笑,“何不回去问问你母后呢,还有你那舅舅,问问他们当年都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说罢,他又一掀薄被,侧身躺下,背对着执陌不再理会。

而执陌这一趟回宫,并没有如殇离所愿去找皇后问个究竟,却是再度暗中调查起了涵妃,他觉得殇离对他的态度之所以会有如此巨大的改变,恐怕是他已查出了涵妃之死的真相,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关键定是在那真相中。

执陌不想惊动他母后,只怕万一事情真牵扯到赵家,出于私心,他还是希望能够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他是这样的想法,赵家兄妹却并不这样想。

自从蔚无双死后,赵瑞多次入宫觐见皇后,兄妹俩一致认为沈殇离留着是个隐患,先前赵瑞想要借着殇离偷窃一事趁机除掉他,却不料半路杀出个太子来坏了他的如意算盘,无奈之下,他便与皇后商量,准备趁夜暗杀殇离。

这晚殇离睡得早,半夜却突然惊醒,醒时只见项上莲影闪着微光。殇离正纳闷间,忽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影,下一刻便是如暴雨般无数暗镖穿过窗纸扫射进来。

殇离一惊,连忙掀起被子挡下暗器的攻击,接着翻身一滚躲至床下,对方却似是要置他于死地,飞镖来了一批又一批,直把窗户打出千疮百孔。

趁着交替的空隙,殇离纵身而跃,披上一件长衫,随后取过墙上挂着的那把长剑就欲冲出,然而窗户一推开,又是一连串的攻击朝他逼来,他立马拔剑抵挡,却仍旧被一只镖划破了左臂。

殇离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一脚踏在窗沿,便飞身而出。来人不止一个,都身着黑衣,一见殇离却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散去。

殇离只循着最近的那人追去,是时弄出的动静惊动了侯府中人,众人纷纷赶来一探究竟,岂料竟瞧见自家小世子正与人在屋顶打斗,世子手臂带血,显然是已经负伤。

侯府护卫见之,赶忙上前助阵,那黑衣男子见情况不妙,一掌翻起无数碎瓦,殇离被逼得连连后退,待瓦片落地,对方已不见了踪影。

盛怒之下,殇离一掌破空打出,再度扬起万千灰尘,“该死!”他暗骂一句,心里已经猜到是何人要取他性命,如此大胆的暗杀,又正好发生在这种节骨眼上,背后必定是皇后的授意,果然赵家兄妹容不得他,已开始有所行动,如此看来,只怕日后将不会太平。

自那以后,殇离也确实多次遭到暗杀,此般麻烦接踵而至,韶云侯终是按捺不住,将此事上报了朝廷。然而皇上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让三法司涉入调查此案罢了。

前日刑部尚书汪衡还亲自来侯府询问世子被暗杀的些许细节,偏偏殇离不够配合,他心里虽知道此乃赵家在背后捣鬼,却苦于手无证据,也当真惹不起皇后。于是汪衡问了一个时辰,最终却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但这风声却是传到了执陌的耳中,太子听闻殇离屡次遭袭,便又去了韶云侯府探望,并二度提议希望殇离去宫中养伤,他的意思是那些刺客再厉害,总不敢在他的桑陌殿里动手。而殇离只说再考虑一下。

隔日韶云侯来看他,问他究竟惹上了何人,殇离却仍是摇头道不知。这些日子以来,殇离身上多处负伤,韶云侯见之亦是心疼,之前的恼怒倒是早已散尽。

那日殇离趁着爹娘一同来看他的时候向两人说明了自己日后的打算,“昨儿太子殿下来说,让我去他殿中小住,好避避风头,我想也可。”

韶云侯夫妇都是明白人,也知太子一片好意,想来如今宫里也确实比韶云侯府安全,于是纷纷附和,“那么你就去住上一阵子吧,可别给太子殿下添乱子就是。”

“嗯。”殇离淡淡地应了一声,其实如果有其他退路,他根本不愿意住到桑陌殿去,如今不过是顾及到他若继续留在侯府,迟早会连累了爹娘而已。

是夜,殇离派了人去宫中传话,望太子殿下能够使人前来相接,有此要求一方面是因其身上带伤气虚体弱,另一方面却也是想摆个架子罢了。

不过令殇离始料未及的是,执陌非但让人抬着宫轿来接人,还亲自过侯府走了一遭。殇离本说要携小七随身,可执陌却道宫中奴才众多,没必要自带,殇离闻之便也没再坚持,仿佛那请求只是他信口一说的,得不得到准许都无所谓。

而后执陌扶着他上了宫轿,临行前侯爷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听话,别又惹是生非,反是夫人不舍地拉着殇离的手,要他自己多保重身体。

途中殇离显得无力,瘫软在轿中,执陌看他脸色苍白,似是比之两日前更为虚弱,则出声询问,“怎么看上去越来越虚了?都没有按时服药吗?”

殇离没和执陌说其实是昨夜又遭人暗算,胸口挨了一掌,他只是摇摇头道:“每日都按时服药,只是不见起效。”

执陌伸手替殇离把了把脉,发觉他脉象紊乱,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难道是又添了新伤?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殇离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心说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了不起的母后和舅舅吗?他心里迁怒着执陌,同时却又难免要庆幸,倘若执陌没有让他入宫避险,那么他必定还要夜夜遭袭,皇后派来的那群死士也当真厉害,纵然侯府已派人重重守护,却仍有漏网之鱼潜入,长此下去,他的身体迟早要被打垮。

执陌等了一阵,没等到殇离的回答,却见他虚阖着眼假寐,状似倦得很,便也没再打搅,由他安睡。直到宫轿停在桑陌殿外,执陌才又叫醒了他。

下了轿子,殇离却没要执陌搀扶,说自己还没病得走不了路,事实上他的伤势很重,从殿外走进去那一段路已可把他累得额冒虚汗。

执陌也察觉到了他的体虚,当即便宣了御医过来一看,殇离本是不愿意的,说来也不过是一股执拗劲儿,就是不想无故接受太子的恩惠。偏生执陌也很坚持,殇离与他说了两句又动了怒,望着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恨意。

执陌亦不傻,又岂会感受不到这浓郁的杀气,旋即冷下了脸,沉声而道:“殇离,收起你的杀气。”

他语气平缓,却颇具震慑力,殇离与之对视良久,终是慢慢将杀气收了回去,并非他不敢对执陌如何,而是他觉得,为这种小事拼得你死我活很不值得。

御医来后,给殇离诊了一番,只道他受了内伤,还需好好调理,近期最好少下床走动,并开了张药方让人照上头写着的剂量煎好了每日给世子按时服用。

在这方面,殇离却是极配合的,就算那药再苦,他都会听话地喝下,执陌也没见他怨过,就好似这药汤是一碗甜羹一般。

此后二人一同过了数日,日子倒也算得清静,近来执陌总会学着处理些政事,白日鲜少呆在殿里,不过晚上他都会回来与殇离一块儿睡。

殇离却总是表现得不太情愿,但看在与执陌同床不必担心夜里遭人刺杀的份上,他也就忍了。而这一夜,执陌睡下时突然对他说:“再过几日,又要到我生辰了。”

闻言,殇离方才记起日子,思及五年前的太子生辰,他与执陌初次邂逅,转瞬至今竟恍若隔世,那时他不曾想过,自己与执陌之间会纠缠出这许许多多的冤孽来。

殇离望着床顶发了会儿呆,才痴痴地回答,“今年太子殿下的庆生宴殇离怕是不能到场了,”他侧过脸,对上执陌那双深邃的眼眸,“若是您不嫌弃,一月之后兴许能赶得上我的辰宴。”

“嗯,你好好养病就是。”执陌揉了揉殇离的脑袋,举止间透着一丝宠溺,可殇离却总觉得反感得很,他时而想:他与执陌恐怕真的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吧?

卷拾陆:酒后轻薄

先前那一掌打在胸口,当真让殇离伤得不轻,想来若非躲至桑陌殿来,事后也定是无力应敌的,只怕如今早已命丧黄泉。幸而有太子庇护,只可惜他的伤势迟迟不见好转。昨儿殇离试着运功,却感觉心口一滞,反倒克住了呼吸,而后便不敢再继续。

今儿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宴,执陌一早就出了门,殇离由于身体的缘故无法出席,则又在殿里躺了一整日,近来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嗜睡得很,醒时亦是没什么力气,仿佛真病入膏肓似的。

子夜时分,执陌喝得烂醉回到殿中,殇离睡得浅,被他弄出的那一番动静给吵醒了,一睁眼便瞧见执陌正往他身上压下来,他吓得赶紧一个翻身往里滚去,而执陌却仍不愿放过他,索性连靴子都没脱就爬上了床,他伸手将殇离抱在怀里,酒气逐渐弥漫开来,令怀中之人不禁蹙起眉头。

“太子殿下,请放开我。”殇离努力克制住情绪,尽量放缓语调说道。

可执陌醉得厉害,又哪里听得进他的话?二人相拥片刻,执陌的举动竟越发过分,凑着殇离的耳畔,他轻咬着对方的耳垂,那温热的触感使得殇离浑身一颤,下一刻就想着要推开他。

然而殇离手上没劲,两手使尽全力推出去,对执陌而言却也如挠痒一般。执陌紧紧抱着殇离,在其耳鬓一遍遍地低喃着唤他名字,分明是透着浓浓爱意,却只让殇离觉出了危险的气息,他想要逃,又苦于无力挣脱。

愤恼间,殇离压着嗓音低喝道:“殷执陌,你放开我!”

执陌压根就没理会他,只自顾自地做着过火之举,却见他一手捧住殇离的脸颊,俯首低眉间,已深情地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

殇离被按在床榻,身上压了一个人的重量,嘴又被封住无法呼救,那个吻来得肆意霸道,带着侵略的气息,几乎要将他的呼吸都剥夺了。

殇离感觉执陌的舌如灵蛇一般探入口中,接着将之口腔完全舔舐了一遍,其舌尖带着的酒味传来,微辣的感觉,使人头晕目眩。

如此深吻,自殇离懂事以来,还是头一回经历,这让他彷徨无措,同时也怒不可遏。执陌吻了他许久,直至他快要窒息方才停止,继而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伴着款款表白,“殇离,我很喜欢你。”

殇离刚喘过一口气,忽然执陌又有了动作,却见他掀开被褥,双手已摸到了殇离的中衣底下,后者一惊,连忙想要躲开,却被执陌狠狠地压制住。

顿时一股怒火袭上心头,想他沈殇离活那么大,若非身负重伤,又岂会沦落到如斯地步,倘若叫人知道他被个男人轻薄了,日后还要如何见人?

感觉到执陌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殇离大怒之下,也顾不及自身伤势,只将内力聚在掌心,狠命地朝着面前这禽兽打去。

执陌迷蒙间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气,随即便瞧见殇离向他挥掌而来,顿时他的醉意散了一大半,匆匆起身避过那一掌,眼看着殇离的第二掌又要打过来,执陌连忙出手,以柔韧之劲化解其蛮横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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