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小纯嘛!」官纯趴上去咬着官锦文的嘴唇,「爸爸可以和我亲亲、爱爱!」
「小纯,再胡说以后连亲亲都没有。」官锦文把官纯从身上揪下来,「好了不许说话了,睡觉。」
夜深人静,父子俩相拥而眠。
第四四章:午餐
「小纯,你脸怎么了?」官锦文办公室的电子锁被人打开,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见官纯的下巴那里有些红肿,谁知道接着魏子笙更是一脸彩头的踏进来,官锦文大惊,「你们俩跟人打架啦?」
「他们先找事的。」魏子笙板着扑克脸坐在沙发上,「没事,他比我更惨。」
「嘿!打架你还得意了?」官锦文又气又笑地摁了一通电话,「张助理,麻烦你去买点儿药水和ok绷过来。」
官纯坐在魏子笙身边,瞅着他脸上的伤口,「子笙哥哥,你疼不疼?」
魏子笙的臭脸一下就笑眯眯的了,「不疼,来,我给你吹吹。」说完,小心翼翼地吹着官纯脸上微不足道的红肿。
官锦文给俩孩子上完药,才问清了打架的原委——官纯在学校里被人亲了,那男生还说官纯像女生,魏子笙气不过就扑上去和那人打了一架,最后被误伤到下巴的官纯给拉开。
「那孩子真是欠家教!」官锦文生气了,小纯可爱是可爱,但是哪里像个女孩子了?还有,那个臭小子才多大啊,毛还没长全学会非礼人了?
「爸爸,你不要生气啦,我们老师罚他了。」
「嗯,」官锦文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怎么能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小学生计较,太没气度了,他摇了摇头,给魏泱打电话说,「喂?知名作曲家,忙不?……哈哈哈,子笙今儿个帮我家小纯出头,对,当然我请客!那就直接在『Cooking』见吧,拜!」
官锦文带着俩孩子到了市中心的餐厅,又叫了在附近开着公司的任澄宇过来,等了没一会儿,魏泱也来了,还带着个大拖油瓶。
是那个当初被魏泱打成熊猫眼儿的混血美人大明星,他带着墨镜、宽檐帽和围巾,八爪鱼似的紧紧扒着魏泱,还一边打量着四周,「怎么不找个包间儿啊?万一被狗仔队拍到我就惨啦,经纪人会骂死我的!」
魏泱没好气道,「那谁让你自己爱跟过来?」
官锦文笑得不行,魏泱也就奇怪了,跟别人都是耐心优雅又温柔,每次一遇到这个大明星就一点就炸,偏偏两个人能凑成一对儿,真是奇迹!
「好了好了,我叫服务员开个包间吧,魏泱你别老这么凶他啊。」
那个大明星特别深有体会地用力点头,「就是呢,小泱泱你老是凶人家!~」
魏泱脸都黑了,一把把他从身上扯下来,「你说话能不能别跟个人妖似的!还有,这是公众场合,你注意点儿行吗?」
魏泱领着两个孩子前面走了,大明星被晾在一边直委屈,官锦文上去拍着他的肩笑道,「别看他老凶你,这叫与众不同。他这人心可软着呢,你就当成他不好意思害羞吧。」
任澄宇也劝了几句,大明星才开心地叫着魏泱跟进包间了,任澄宇看着官锦文道,「官叔叔,你最近熬夜胃不太好,一会儿就别点牛排了。」
「好,我吃点儿沙拉、意大利面就成,你们就随便点着吃。」官锦文欣慰地点点头,任澄宇是真的长大了,也会关心人了。
进去包间里面,官纯拍着自己和魏子笙中间的座位道,「爸爸,坐这里!」
任澄宇只好坐在官锦文对面那个距离最远的位子,有点儿不爽地看着官纯。
吃东西的时候,官纯经常是自己吃一口给官锦文喂一口,不然就不肯好好吃东西,任澄宇明明告诉官锦文不要吃难消化的牛排,偏偏官锦文一见官纯就把他的叮嘱抛到脑后。
「澄宇,东西不好吃吗?」魏泱帮任澄宇续上红酒,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任澄宇低下头,他有些惧怕魏泱将自己看得通透的感觉。
「小泱泱~帮我切牛排嘛!~」大明星把自己的盘子推过去,靠在魏泱肩上蹭蹭,「我切的好慢。」
魏子笙鄙视地看着他,「白痴,那你红的日子快到头了。」
魏泱敲了一下魏子笙的头,「吃你的东西。」虽然皱眉撇嘴,不过还是把大明星的牛排切细递过去,「我就帮你这么一次,你天天都有应酬,怎么可能不会切?」
大明星嘟着嘴道,「魏泱你好没情调啊!」
「情调那种东西,吃不饱穿不暖,我不需要。」魏泱把他手里的红酒抢过来,瞪他一眼道,「你下午还有通告,不许喝这么多。」
官锦文看着俩人火药味儿十足的蜜里调油,突然有些怀念以前和杨行川在一起的日子,能有一个人安安心心地跟着你过,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爸爸、爸爸!」官纯不满地跳到官锦文腿上,「我跟你说话呢!」
「哦……」官锦文微笑着摸着孩子的脑袋,心里头淡定了不少,之前向大学同学打听,小羊貌似过的不错,依旧和陈臣在一起,陈臣也很宠着他。
算了,想那么多也是白想,官纯这么乖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第四五章:下药
酒店的豪华套房里,琉璃灯盏炫目的光芒下,大床上的薄被里纳着赤身裸体的两个人。
「这药真的有用么?」任澄宇捏着手里白色的药包,怀疑地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妖艳男人。
男人性感地吐了口烟,挑逗地把手伸向任澄宇的下面,「当然了……或者,你可以自己试试?」
任澄宇邪笑着亲吻着他带着烟味的薄唇,「宝贝儿,我信你,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记着啊,就算你要和那人有仇想看他出丑,这药也不能放多了,不然受方会吃不消的。」男人喘着气抚摸这任澄宇俊秀的脸,「真是个恶魔,连我都被你骗了呢!~」
任澄宇压倒早已经被吻出欲火的男人,故意磨人地慢慢在他身上点火,就是不插进去,「你刚才要我试药,是不是怕我满足不了你啊?」
男人努力地攀住任澄宇劲瘦的腰,哼道,「给我……给我……」
满是春光正是浓时,两个人翻滚做一团,漫出浓重的呼吸和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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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官锦文心情大好的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酒,他今天谈成了新加坡的一笔生意,这会儿夜深,官纯已经上楼睡觉了,任澄宇知道机会难得,把那包药藏在口袋里下了楼。
「澄宇还没睡啊?来,陪我喝两杯。」官锦文拿了一只杯子给任澄宇倒酒,他空着肚子喝了那么久,已经有些醉了。
「求之不得。」任澄宇暧昧地笑了笑,去玻璃柜里拿出来官锦文珍藏的人头马,「官叔叔,庆祝的话该喝这个,啤酒多没劲儿啊!」
官锦文点点头,笑道,「好呀,你在社会混了这么久,也让我看看你的酒量吧。」
任澄宇丝毫不含糊,给自己和官锦文都倒了满满一杯,「官叔叔,干杯!」
喝了好一会儿,官锦文终于醉沉了,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我去一下卫生间……」
任澄宇看着官锦文离开视线,把兜里的药粉掏出来,却有些犹豫了——如果发生了关系,官锦文却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怎么办?
破釜沉舟,也许用来就是形容现在的。
任澄宇犹豫的时候,官锦文的身影已经出现了,他一下子紧张起来,把手里的药包打开,不管不顾地全部倒了进去,拿起酒杯晃了晃均匀,选这个酒就是因为它味道冲,好遮掩住药味。
官锦文摇晃着坐回来,看着酒杯里的酒苦笑,「哎,我可是喝不过你,果然是老了嘛。」
任澄宇笑得勉强,「哪有,是官叔叔之前就喝了不少了。」
官锦文举着酒杯跟任澄宇碰了一下,「最后一杯,再喝我明天就得头痛了。」
任澄宇有些心不在焉,全心关注着官锦文手里的酒,心跳如鼓。
官锦文大口喝酒,突然皱着眉头停下来,「怎么……味道有点儿怪怪的?……呃,我果然是喝多了。」说完,他一口气喝干了酒,就要上楼去睡觉。
任澄宇自然要拦住官锦文等药力发作,他拉着官锦文坐在沙发上,劝道,「官叔叔,你多坐一会儿散散酒气吧,不然小纯会被呛到的。」
官锦文点点头,懒懒地眯着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脖颈和下巴勾出完美的线条,微张的嘴唇被酒湿润成诱惑的粉红,他抬手松了松衣领,丝毫没有自觉自己现在有多么撩人。
任澄宇安静忐忑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都让他煎熬的要命,难道这药没效果吗?
「唔,好热……」官锦文的神志逐渐模糊,全身都泛起了红潮,下面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他伸手解开上衣的纽扣,露出覆盖着肌肉的胸膛,带着一种性感的健美。
「官叔叔?」任澄宇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这药除了催情,还含有少量迷幻剂,可以让人晕滔滔的如入天堂。
官锦文果然已经失去自我,他没等任澄宇靠近,就把任澄宇粗鲁地压倒在沙发上,带着酒香的嘴唇灼热如火,不停亲吻在任澄宇的脸颊和锁骨上。
自从七年前被钱老三那帮人强暴,任澄宇就习惯用做爱来遮掩那些阴暗的往事,除了官锦文,他一直都是在上面主动的那个人,也只有官锦文,可以让他心甘情愿。
「锦文……」任澄宇呢喃着勾住官锦文的脖子,两个人牢牢黏在一起狂野的激吻,任澄宇恍恍惚惚,觉得也许吃了药的人其实是自己。
官锦文早已化身野兽,丝毫没有平时在床上的风度了,只顾着要赶紧消减自己全身的火,他用力撕开任澄宇的衣服,扯下任澄宇的裤子,大力的在任澄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吻痕。
任澄宇深深浅浅的呻吟着,笔直的腿生涩的绕住官锦文的腰,官锦文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衣裤整齐下只拉开裤链,掏出家伙就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任澄宇没被开发过的后地顿时烧灼难忍,鲜血顺着结合处流出来。
第四六章:翻脸
任澄宇疼得差点儿掉眼泪,心里的快乐却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痛苦,他想这一天想了那么久……就算只有自己光裸着,就算在官锦文身下如同女人一样扭动,他都不在乎。
插入之后,官锦文的火气淡了一点儿,他温柔地吻着任澄宇的耳垂,湿滑的舌头顺着任澄宇的耳廓缓慢游走,似乎在安慰在身下承受酷刑的任澄宇。
「嗯……」任澄宇闭着眼睛沉沦,恍惚中被官锦文抬起双腿冲刺,其实一开始除了后地的痛楚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只要一想到现在是和官锦文在一起,他就激动的几乎要射出来。
官锦文用的力度很大,任澄宇觉得腰都要被折断了,官锦文的一个突然深入碰到了任澄宇的敏感点,任澄宇抽搐一样抖了几下身子,低叫着缴械投降,官锦文被他后地的猛烈收缩也逼出了第一批种子。
任澄宇刚刚全身发软的喘息,趴在他身上的官锦文却重新箭在弦上开始了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和激烈,任澄宇也被送上了云端,除了呻吟根本无法思考。
药的确放的太多了,任澄宇已经被折腾了四个多小时,官锦文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任澄宇半昏半醒的承受着官锦文,后地已经没有了知觉,下面也在发痛,只能偶尔射出稀薄的液体。
「小纯……」官锦文又完成了一轮进攻,满身大汗地压在任澄宇身上,低头舔吻着任澄宇的嘴唇,往常明亮的双眼没有丝毫焦距。
「……」任澄宇从晕醉中惊醒,如同在大夏天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般寒彻透骨,他扭头躲着官锦文霸道的吻,心里抗拒到了极点!「你看清楚!我不是官纯!」
他怎么可以真的喜欢那个小屁孩,他们明明是亲生父子!难道并非只是官纯缠着官锦文?不!不会的!不可能的!官锦文不会喜欢官纯的!
官锦文被任澄宇的恶声恶气弄愣了,他宠溺地吻了吻任澄宇的鼻尖,「别闹,小纯……」
任澄宇鼻子发酸,他现在觉得自己连个妓女都不如!任澄宇伸手无力地推搡着官锦文,「你起来,不许碰我!」
他处心积虑了这么久,难道就是来做官纯的替身的吗?官锦文是不是也和官纯上过床呢?……一定是,他们经常睡在一起!恶心!好恶心!
任澄宇捂着嘴哇的一声吐出来,脸上满是眼泪,官锦文扯过一边的衣服替他擦了擦,下面却不肯放过任澄宇,继续动了起来。
「别碰我……别碰我!」任澄宇吼叫着挣扎,意识却渐渐模糊,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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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盆水泼了过来。
官锦文冻得一个哆嗦挣开双眼,奇怪自己为什么全身都使不出力气,腰酸的要命,下身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孩子,你这是使用过度了,嗑瓜子看热闹中。)
等官锦文彻底清醒过来,眼前的一幕吓得他差点儿尖叫出声!
自己的那里还插在任澄宇的后地,任澄宇全身赤裸脸色惨白,胴体遍布吻痕咬痕,滚烫的能烙鸡蛋,明显在发着高烧。
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狼狈不堪。地上倒着酒瓶和玻璃杯,还有一滩污物和脏掉的衣服……
官锦文难以置信地大睁双目,昨晚和任澄宇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他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谁能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官纯把手里的水盆丢在地上,冷冷地看着还趴在任澄宇身上的官锦文不说话。
「锦文……锦文……」任澄宇不安地颤抖梦呓,痛苦地留下眼泪。
「这、这……」官锦文慌忙爬起来穿好裤子,把皱巴巴像咸菜一样的外套盖在了任澄宇身上,手足无措地看着官纯,「小纯,我不知道……」
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开口,从什么立场开口,事实摆在眼前,即使他没有什么印象,也无法否认。
官锦文的脑袋乱极了,恨不得狠狠掴自己几巴掌!真是个王八蛋!自己怎么能和澄宇……
官纯冷静的反常,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来刚才被自己扔在一边的书包,「我上学去了。」
「小纯!」官锦文想拦住官纯,官纯已经摔门出去了。
「我操!这都TM的什么事儿啊?」官锦文懊恼地抱着脑袋坐在地上,平息了一会儿心情,把任澄宇抱到楼上的卧室去。
任澄宇烧得厉害,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官锦文帮他擦洗干净上了药,打电话叫大夫来帮任澄宇注射退烧针和消炎针,后面的伤口虽然不像七年前那么惨,但是看上去也挺严重。
官锦文恼火地把那个沾满污物的沙发丢了出去,还把玻璃柜里所有的珍藏酒在浴室砸了个干净,希望时间逆溯,让自己挽回这一切。
等发完了脾气,官锦文抽着烟发呆,努力逼自己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宿醉过后的头痛让他有心无力,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嘀嘀嘀——」任澄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官锦文拉回思绪,担心是任澄宇公司的事情,便接通了任澄宇的手机,「喂?」
「是我啊亲爱的,那药管用吗?那个男人是不是化身为狼、春情大动啦?」
第四七章:质问
官锦文先是听着那个中性妖冶的声音直皱眉,听到后面心里却猛地一震,「……什么药?」
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一下,「你是谁?」
「我、我是澄宇的朋友,」官锦文突然撒起了谎,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怀疑任澄宇吗?「他昨晚喝酒把手机落在我这里了……你说的究竟是什么药?」
「哦,」电话里的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噗哧一声笑出来,「既然你是他朋友告诉你也没什么啦,他从我这里拿了些烈性春药,说是要报复谁来着。」
官锦文不禁脸色白了,僵硬地笑道,「是么。」
「好啦,等还他电话的时候告诉他给我回一个,就这样,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