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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诱子——by勺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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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话,无论是谁一开始都会去怀疑的。」任如夏拉开怀里的他,与他平视。「可我相信你能分辨出来的,只要思考过后,你一定能分辨出她话中的真假,对吧?」对此他很有自信。

从父子两的相处便能看出谁也离不开谁,即使遭到恶人的言语挑拨,不小心陷入迷惑中,也能很快的清醒,只是他对自己还不了解,才会因小小的怀疑而自责。

他蹙起双眉,神情不确定地看着他。

这些话是真的吗?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他怎能如此肯定?

任如夏嘴角扬起抹淡淡的笑,松开双手,往苏元安的方向看去。

受了不少惊吓的他睁着大眼直盯着爹亲,眼中隐约还泛着泪光,很想朝爹亲的方向扑上前,却又像有所顾忌似地只敢站在原地不停看着。

顺着他的视线,苏若白缓缓看向自己的儿子,视线一对上,苏元安随即张嘴哭泣,本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更顺势滑落,并直奔上前冲至爹亲的怀里。

「爹爹……」他边哭边喊着,小小的手臂更圈住爹亲的颈项,紧抱着不放。

所有的不安在瞬间消失,苏若白眼眶一红,毫不犹豫地缩紧双臂,紧紧抱住怀里的小身子,哽咽着嗓音安抚不停哭泣的他。「小安乖,已经没事了,她不会再来了。」

被爹亲抱住的他,更是忍耐不住地扯嗓大哭,把小脸上所有的泪水全抹在爹亲的衣衫上。

他的早熟,让他鲜少有大哭的时候,这时候的哭泣也就让人更加心疼了。

苏若白忍住眼里欲掉落的泪水,轻轻地拉开紧抱住自己的小手臂,以衣袖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再道:「乖,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会肿喔。」

这次总算让苏元安止住哭泣,泛红的大眼紧盯着他,可仍不时地抽着气。

他见状,嘴角抹上淡笑,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抱着他站起身。一旁的任如夏连忙伸手帮忙搀扶他。

望着不停盯着自己看的孩儿,顿时间,他感觉到有股暖流从心底流过,父子间的情感在此刻加深许多。

在还没被夺走一切之前,这孩儿就一直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事发的前一个月,还试图想暗示自己娘亲的不贞,但碍于他才仅一岁多,不懂得该如何表达,才没能把想说的完全表达出来。

不过,也该怪他自己迟钝,没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他想告诉自己的话,只单纯地认定可能是邓水馨没好好地照顾孩子,才让孩子变得不喜爱亲近她。

回想当时,那时的他只专注在书坊上,有好些时间都晚回,在不想吵醒妻子的情况下,他便选择在书房内的小房间过夜,几次下来,也就成了一种习惯,也让邓水馨有勾搭别人的念头产生。

不过也因为他选择在书房过夜,这才让他有更多和儿子单独相处的时间。

以往都是抽出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陪小安,但自从让他知道自己在书房过夜后,他便会开始要求奶娘也让他睡书房,所以只要他一回到小房间,就能看见他合衣躺在床上入睡,等着他回来后喊醒他替他脱去外衣。

第一天看见他睡在书房时,他真的是吓坏了,以为奶娘没尽到照顾他的责任,直到自己上了床,替他脱去厚重外衣,不小心惊醒他的同时,看见他满面笑容地直喊着自己,这才知道他是特地等在那,想和自己一块睡。

几次下来,他也习惯了这样的模式,有几次并未太晚回苏府,也是带着儿子待在书房,等到入夜后两人一块上床入睡。

这一切的一切他全记在脑海里,忘不了让他们父子俩感情加深的事件,更忘不了因为有他,自己才能咬牙撑过痛苦。

他真的不该去怀疑小安和自己的关系,就算不是亲生,他们俩彼此的重视也早远远超过现下一般的亲生父子,更别提他是自己的亲生儿,深厚且无法抹灭的血缘加深两人的牵绊。

站稳脚步,苏若白以指腹再抹去他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小安,你吃过了没?饿不饿?爹爹带你去吃饭好吗?」

如以往的温柔态度,总算让苏元安破涕为笑,直朝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在把小脸贴上他清俊的颊面,不停磨蹭着。「饿,小安要吃饭,和爹爹一块吃。」

闻言,他加深脸上的笑,转头看了身旁的任如夏,细声说了句:「谢谢。」真心诚意地道谢。

如果不是他,他真不知后果会变得如何,可能是听信邓水馨的话,陷入痛苦之中,也可能……可能如他所说,能自己想通,但他不敢确定。

任如夏满面笑容地接受他的道谢,凝视着他慈爱温和的面容时,不住地挨近他在他耳畔轻声道:「比起口头道谢,我比较想你身体力行,把你的人和心交给我。」

苏若白双颊蓦地胀红,再转头瞪视他,一时间说不出半句话。

他还真的是……劣性不改!明明才发生那样的事,他竟能在这么快的时间转换心情,说出这种……厚脸皮的话。他真的开始怀疑他的话是为了要恶整自己了。

对上他瞪视的双眼,任如夏大笑几声,道:「先上客栈用饭吧,小安为了等你,一直忍着不吃饭呢。」语毕,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一手揽上他的腰,半搂着他离开这阴暗的小巷内。

这次的事算是有惊无险了,不过半随着庆轩书坊的大名气,这件事只怕会变得越来越严重,也可能再发生让人难以预料的事。

这次是言语挑拨,下回呢?这对善良的父子会不会再受到伤害?

任如夏在心里盘算着,也试着猜想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不过不否认,邓水馨的出面是他怎么也料想不到的,毕竟现在的她可不能轻易露面,否则在外界开始怀疑轩香出坊易主的同时,也会去想到为何她没和苏若白在一起,反继续住在苏家。

看来,他得再派人多去调查些丁逸与邓水馨之间的事了,多掌握对方的弱点,也才能有更多的对应方法。

三十三

苏任两人合作的事一传开,带来的影响几乎是一猜便能得知,只是万万没想到的,这其影响远远超过他所想。

当初订下的约定是,苏若白处理书坊内所有的事,由他调度底下的人,分配每人该做的工作,而任如夏则负责对外的工作,凡所有有意与庆轩书坊有生意往来的,全都得找任如夏来谈,这犹如规矩的约定,让所有感兴趣的人都相争着约见任如夏,这情景可说是前所未见。

任家的渊庆书坊生意本就不差,但却是怎么也不及庆轩书坊。

书才印好的第一天,就已有不少人争先恐后地抢着买,不到下午,书已全部售完,除了一些在事前想尽办法订到书的书商能如期的拿到,大部分的小书商几乎是空手而回。

通常这种情形,会再着手下去加印书,杜平一则负责这方面的事,并协助苏若白处理些小杂事,而苏若白似乎也开始习惯有他帮忙,只要自己一想到什么点子都会在第一时间告知他。

也因他协同处理书坊内的事物,当那些书商找不到任如夏的时候,则会退一步地找上他。

在渊庆书坊里,杜平一除了帮忙打理所有的事物外,也能帮忙传话,有不少时候,都是由他来安排书商和任如夏见面。

同样的,庆轩书坊购书一事书商们也开始找上杜平一,但看得出任如夏极为保护苏若白,担心他累坏身子,情愿没人买书也不愿他熬夜赶工。

对此,杜平一感到有些讶异,也隐约感觉到任如夏有些许改变。明明是单纯的不希望他放弃一切,怎么到最后却变得好像……带有异心?

他承认他对苏若白有异心,如此温文儒雅,且有着满腹才能的人,要不对他动心都很难。

就像这次印出的第一本书,明明只是个桥下说书人所叙述的某家富商家族发生的小事件,却有不少人抢着买。

在他看来,看字看图的动机,远超过书里写着的故事了。只是,才能极好,对于情感却有些迟钝。

「我觉得……我也很不错啊,怎么只见他和任如夏感情越来越好,和我却一点进展也没。」他在嘴边咕哝道。才走出印房的他,打算拿第二次试印的数张宣纸给苏若白看看。

与任如夏相比,他和苏若白的相处时间较多,但就是不知为何,关系总是不及他们俩。

是因为他一开始的反对吗?反对两人合作,所以在有了感情后,换他排斥自己?

不,也不算排斥,就只是单纯的共事关系,没法再好了。要是他对自己也能有不一样的感觉,那该有多好?

头一次喜欢男人的他,完全不知该如何掳获心上人的心,唯一能做的便是一直在他身旁协助他,在他需要帮忙的时候,第一时间出面帮忙,或许时间久了,他会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吧。

本来他还不太能理解为何儿子会这么想找苏元安玩,可自从他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后,他可不会再疑惑了,甚至还巴望着儿子与苏元安的关系能再好一点,这么一来,两人就能因为孩子的关系有更多的相处时间和话题了。

他眼笑嘴扬地想着,不疾不徐地往苏若白的工作书坊走去。

「平一。」

后方蓦地传来呼唤声,他脚下一顿,停住后侧身往后看去。

「平一,幸好你在,我正好有事问你。」任如夏面色凝重地从相连着前厅的拱廊走来,直至来到他面前才停下脚步。

杜平一一怔。「什么事?」

「咱们印出双色图的事,已开始在京城流传,这你知道吧?」

闻言,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手上的纸张,在每张纸的右上角,都有着衬映的小图。本只打算印上与文字不同色彩的他们,因苏若白的拆版,让这小图成了两种色彩,为此他还震惊了好些时候呢。

抬起头,在看向任如夏时,他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了吗?」

顺着他的目光,任如夏也看了眼他手上印出的宣纸。他先是不语地主动从他手上拿过,垂眸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那你应该也知道,轩香书坊易主的事已开始在外流传,没错吧?」

望着被他拿走的纸张,杜平一只淡淡地应了声,才反问:「怎么了吗?」

「丁逸四处编撰若白给他书坊的事,说他打赌输了书坊与妻子,现在的若白反成了输掉家产和妻子的无用男人了。」

「……这我倒不知。」这谣言,摆明着要击垮苏若白。

任如夏见他似是从未听过,眉头微地一拢,苦恼道:「现在可麻烦了,有不少人开始听信这谣言,若要澄清就只能趁现在,再慢,怕是说什么都没人会相信了。」

杜平一望着他好半晌,突然间,发现他担心的似乎是另外一件事。

「你在意的是苏公子的反应吧?怕他听见这谣言,会再陷入痛苦中。」要澄清这种不入流的谣言虽棘手,但也不是全无办法,只是他真正的用意太过明显,让人一看就得知。

任如夏顿时间陷入沉默,就这么直勾勾地回视他,而后嘴角扬起抹苦笑,反问道:「你看出来了?」

杜平一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你不也看出我的心思了?挑明说出,那也就各凭本事了。」话一顿,转头望向前方不远的工作书房,低语道:「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已在各大富商之间传了开来,那就只能找一个人澄清这件事了。」

「你是说……」他怔了下,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张邪魅的脸蛋。「你在开我玩笑吗?」

「谁让他对你感兴趣,而且还惹得众所皆知,只好委屈你了。」看着他显现的厌恶神情,他嘴角更是上扬了些。

任如夏不悦地瞪视他,前一刻才说要各凭本事竞争,下一刻就急着把他往火坑里推,真的是……这家伙肯定看出自己无法放任不管,看出自己会为了苏若白跑这一趟。

该死,一直以来都是他抓人弱点的,现在却变成他被紧揪住弱点不放,真让人火大!

要各凭本事是吧?他就让他知道自己和苏家父子的关系好到了哪!

转身看向书房内的父子俩,大的就站在桌旁审视自己雕刻出来的木板,而小的则帮忙把堆放在角落的心木板一个个搬来,尽他小小的力量分担爹亲的工作。

再看着忙碌的两人,任如夏拿着印好的宣纸,大步地往书房走,没料中他有此举的杜平一则瞪大眼不停看着。

拿东西进书房找人该是他的工作吧?他是在抢什么啊?就因为他让他去找涂荣丹?

还以为人在进书房后,会直接黏上苏若白,可令人错愕的是,任如夏不找那位诱人的爹亲,反找上仍天真可爱的孩子。

「小安,任叔叔对你好不好?」

苏元安睁着大大的双眼,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后才点点头。

见状,任如夏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再道:「既然知道任叔叔待你好,那……就换个称呼喊任叔叔,好吗?」

眨眨双眼,小脸疑惑地看着他。「喊什么?」

「喊任爹爹。」

木板掉落在桌上的声音蓦地响起,站在一旁的亲生爹亲神情僵硬地看着他;在外听着的杜平一差点扑倒在地。

爹爹?他没听错吧?

杜平一瞪大眼看着,思绪尚未拉回,苏若白已涨红着脸怒斥:「任如夏!谁让你乱教他的?」

「我也不算乱教啊……」蹲着身,无辜地抬头看着他。「他是你儿子,我又想和你在一起,让他喊我声爹很正常啊。」

「哪正常了?你别乱教我儿子!」

「……」学着身前的小娃儿,眨了眨无辜的眼再看着他。

他可不是乱教,他是真的这么希望哪。

三十四

他从未想过会有主动邀约那个人的时候。

还以为,依任家现有的事业版图,压根不需请到那种人来帮忙,但他请了,只是帮的并非是他所掌管的任何事业,而是为了只住那可笑的谣言。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由他亲自出面来解说,但因为他多了合作人的身分,怎么说都无法让外界来相信,他只能找在商界中众所皆知的涂荣丹。

一个小小的牵线人,也能有今日这般不容小觑的身分,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他。

不过,佩服归佩服,他还是对他有极大的厌恶感,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在京城内某间小茶馆内,任如夏与涂荣丹面对面地互看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许久,涂荣丹才开口打破这沉默。「我是很喜欢和任公子你这么继续户看下去,但我可不会笨到以为你的相约是对我有意思,你应该,是另有目的吧?」嘴角上扬起的是他天生带邪气的笑,在看着眼前的人时,他毫不掩藏地把对他的情意彻底表现出来。

在得知有他如此强势、厉害的人后,就开始对他感兴趣了,尤其在知道他越多的事迹,可说是对他越来越动心,更有股想见见这男人的心。

就为了这目标,他不断周旋在各个富商之间,从中帮忙做协调的事,以及帮忙拉线成就更多生意。

几年下来,他也闯出了不少名气,更如愿见到本人,只是,却始终等不到他前来找自己帮忙。

也是,如此有能力的人若需要外人帮忙,也就没让他动心的资格,就因为他厉害,才能让自己深深着迷。

不过现在,他却很期待他对自己说出请求的话呢。

「的确有重要的事想请求涂公子帮忙。」任如夏刻意忽略他说出的暧昧话,语气冷淡道。

对他,一切公事公办,若他愿意帮自己是最好,待事情成功后,看他想要多少钱他一律都给,绝不迟疑,但他要是不愿意帮这忙,他也不会勉强,他再自己另外想办法。

大不了,他派人前去威胁丁逸,非要他当着大庭广众下说出真相不可,否则,他会让人杀了他的。

「帮忙?」涂荣丹再开口,秀眉一挑,故作讶异道:「任公子有事想请在下帮忙?这可真是稀奇呢。」

「稀不稀奇我可不管,我只要一句话,你帮是不帮?」这人,摆明是来挑战他的耐性。

「当然帮了,你都亲自约见我,我又怎能拒绝呢?」再笑着,脸上的邪魅气息越见明显,轻笑声后,再道:「说吧,你想我帮什么忙?」

「帮忙化解苏若白的谣言。」

「苏若白?」他一怔,讶道:「你是说,外界盛传的谣言?说苏若白因好赌赔了苏家的家产和妻子,把一切都赔给丁逸,是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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