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颜小末稚嫩的器官,邪魅的笑笑,有段时间没做,看来积蓄了很多,上下揉捏着,颜小末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嗯……”弓着身子不住的往白沢身上蹭,白沢也肿胀的不行,却故意不满足他。
掐住铃、口不管稚嫩的昂,起,含住颜小末耳垂不停的允吸撕扯出一根根银丝,颜小末被逼的眼泪直涌,看着白沢暗红的眼眸,喘息着:“沢,嗯、、、好难受、、、呜、、、”,一股热浪喷在耳根:“乖,叫老公就给你。”羞红的脸颜小末咬着下唇,在这种状态下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铃口处一阵用力的紧掐,疼的颜小末叫出声来,白沢忍着自己的肿胀引诱着颜小末。“老公~~”白沢嘴角上扬,动手帮颜小末释放,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喷、射了白沢一手,颜小末舒服的呻吟着,释放后却莫名的空虚感,大腿根处突然被坚硬抵住,心脏漏跳半拍,头顶传来一阵充满情、欲的声音:“老婆满足了,该我了噢”
脚被抬到沙发的扶手处,后、庭以羞人的姿势打开着,把通红的脸埋入抱枕中,颜小末心理不禁嘀咕着:“幸好爷练过,骨骼奇软,不然不骨折才怪。”颜小末其实以前不太喜欢XXOO这种事情,可对象是白沢越一点也拒绝不了,甚至,甚至想要的更多,难道自己也变得肉食性也?
第二十六章:老子都要变妒妇了
把手上的浓稠抹进入口,看着爱爱时候还在走神的颜小末,白沢腹黑的笑着,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呀。没有前戏就抵在入口处,颜小末慌乱的感受着白沢的粗、大慢慢进入,没有扩充撕裂般的疼痛,咬着唇忍受着,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拒绝白沢的一切,爱情一旦开始就是这样,心甘情愿。
被紧密吸附着,白沢慢慢律动起来,感受着被包裹的温热,一直没入顶端,越来越急促的抽、插着,呻、吟喘息声充满房间,一个挺身冲、刺,释放在颜小末体内。[嘭……]的一声巨响,沙发经不起二位一个一米七八身段一个一米八五身段的折腾翻倒在地。
颜小末傻眼了,自己翻滚过去趴在白沢身上,白沢刚刚释放的疲软还在自己的体内,不安的扭扭屁股想要从地板上坐起来,瞬间僵住,自己体内的粗、大又在慢慢硬朗起来,“哈哈,老婆,他还没满足。”白沢说完顺势在地板,扶着颜小末的翘臀往下贴近“嗯~~~~啊~~~”……从沙发到地板到床上,白沢也不知道抱着颜小末做了多少次,直到两人昏睡过去。
傍晚7点多,两人才醒,白沢一手勾着颜小末脖子:“老婆,没想到战斗力不错呀。”“那当然。”颜小末索性豁出去了,反正该做不该做的尼玛老子都做了,身上都没有哪里没被摸过了还矜持个毛线~~~
想着自己一直被白沢轻车熟路的引诱着,心理突然一阵不爽:“沢,你和我一起之前有几个?”“别自己又瞎想,我可是被你掰弯的,你之前什么都没有。”“那你怎么这么有经验的样子?”“擦~~~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呀,你以为谁都跟你二愣子样,嘿嘿,颜小末,你越来越媳妇脸了啊,我喜欢,哈哈哈!”颜小末急了:“还不都因为你,老子都要变妒妇了。”
笑着伏在颜小末身上伸手在颜小末身上摸了两把:“天都黑了,老婆,我们可以继续了。”刚说完就被颜小末一脚给踢床下去了:“爷都要精尽人亡了,你还惦记着这事儿呢。”趴在地上不愿起来笑着讨好道:“你这不生龙活虎的吗?再说你不说没经验吗,做多了就有经验了。”“敢情你这经验是做出来的?”白沢踩了自己脚赶忙不敢吱声了:“饿了吧,去外面吃东西。”颜小末起来穿衣服,被着一室的狼藉给惊吓到了,衣服撒的到处都是,自己的内裤被白沢随手给扔到了垃圾桶里,沙发翻倒在地,东西都七倒八歪的,混乱的跟刚刚被人打劫过,脸一红,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激情澎湃的一面。
第二十七章:欢脱假期
白沢回学校顺道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回家,过完暑假自己就大四了,大四没有课程不用在学校呆着,大家基本都是在做自己的事情。搬完东西,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看看时间,颜小末还没那么早下班,刚想着颜小末电话就进来了:“沢,我晚上加班,你自己煮点东西吃吧,设计师真苦逼,老子都改图改了一个月了,尼玛还不满意。”听着颜小末的抱怨,白沢想着那张气鼓鼓的脸,笑了,觉得无趣的生活有了颜小末就开始满满的。
晚上符一航提议去酒吧嗨皮,来庆祝接下来欢脱的两个月假期,白沢轻蔑的戳中符一航的痛点:“你的字典里天天都是放假,还用得着庆祝吗?。”说是这样说,但晚上颜小末加班,自己呆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索性跟符一航、路遥聚聚。
窝在酒吧,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听符一航说路遥最近和一个酒吧侍应生搅和在一起,自己也没在意,看到符一航心情不好的在一边喝闷酒,白沢这才当真起来。路遥是他们三个人中最脾气好的,平时来酒吧也很少喝酒,就和他们开开玩笑聊聊天,有时符一航都打趣他:“真不知道,小爷怎么就和你这种纯良穿一个裤衩长大。”
路遥长相太斯文,白白净净的,不熟悉的人都以为他面的好欺负,只有熟悉他的才道,虽然话不多、温柔,但绝对不是一个好欺负主,聪明着,小时候大家一起玩,每次解决不了的问题都是路遥出的主意。
看到难得这么低沉的路遥,白沢关心道:“怎么了?”“阿沢,你和小末以后会永远在一起吗?”白沢愣了愣,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是不敢去想这个问题,自己到是好说,没爹管没娘爱的,担心的是颜小末,毕竟颜小末有一个温馨的家,这种事虽然已经日渐开放,那也是在年轻人中,颜小末的父母接不接受的了还不知道,叹了口气:“好好的过好现在吧,我也不想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你的事情呢,扯我身上干嘛呀?”白沢刚说完,就听到一阵霹雳哗啦的酒杯砸碎的声音,路遥一僵立马冲了出去,白沢和符一航看这情况也紧张起来了,跟着路遥跑去。一过去就见,一侍应生和几个人在拉拉扯扯,路遥黑着脸把那侍应生直往怀里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对方就已经动手了,怕路遥吃亏,符一航和白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动手再说,一阵噼里啪啦,知道有人嚷嚷:“报警了,警察来了。”那几个人才从酒吧后门走掉,白沢扯着符一航,路遥拉着那个侍应生也出了酒吧。
第二十八章: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站在路边,四个人都闷不做声,白沢打量着慌张不安不停搅动着手指的侍应生,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下垂眼总给人一种可怜相,看着就想怜惜的感觉,大概是被打量得不安了,侍应生慌张和路遥说了句:“我还要上班,那个,今天谢谢你。”就回酒吧了。
“路遥,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你可别受我影响。”白沢盯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路遥担忧道,“说说怎么回事吧。”符一航憋不住了:“他就是来真的,上次就为了他动手,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什么眼光,美女多有料,偏偏一个个看上男的。”“你别扯上我好吧,我家小末可是很纯良的。”
路遥叹了口气:“去个安静的地方坐坐吧,我也想和你们聊聊。”“早干嘛去了,我去买酒,你们先走。”符一航嘟喃道,平时符一航虽爱玩爱闹腾,但牵涉到白沢和路遥身上向来不含糊,要他怎样帮都成,这就是他的一个裤衩信念。
“你怎么会喜欢上他的,还被掰弯了,你不是从小就讨厌这种柔柔弱弱的类型吗?”“呵呵,我也很奇怪,就前几周吧,在酒吧看到他被人欺负,好像是逼债来着,我也没想管闲事儿,开始我就是无聊看看戏,看他一直被人蹭墙上,以为像他这样的肯定会被吓哭讨饶,你看他长那样也觉着吧,没想到他还挺倔的,硬是咬牙不吭声,那些人找他好几次
了,他在酒吧还算混个脸熟吧,里面几个侍应生调酒的帮了他几次,有次他下班在外面一个人被堵了,刚好被我看见,就顺手帮了一把。”路遥自嘲的笑了笑。
“咯”符一航打了个酒嗝“你那是顺手,我看你早就动了心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装淡定,表面上看着挺冷淡,其实心里最看不过这种欺凌弱小的事儿,你侠义归侠义,你把自个儿也给搭进去干嘛。”“也没什么,就是觉着他那种人活的挺不容易,挺坚强的,过段时间就不会想这事儿了,你们别大惊小怪的,不早了回去吧。”
颜小末加班完回家,看到白沢居然不在家,打他手机也没人接听,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八点档不小心睡着了,被开门声吵醒,一听白沢的声音颜小末就炸毛了:“这么晚都不回家,都一点了,电话也不接,看我加班就跑出去玩,还要不要过日子啦。”一阵嚷嚷吵的白沢头都疼了,一眼看到白沢衣服上脏布拉吉的脚印手掌上的血迹,颜小末急红了眼“你手怎么了,你别出去乱玩不爱惜自己,你是我的,手是我身体是我的”
看着急乱了的颜小末,白沢连忙抱住:“好了,好了,我知道,以后不会随便受伤了,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只是擦了点皮,没事的。”“噢,那为什么打架?”“为了路遥的事,具体我也还不太清楚是什么事,累了,老婆睡觉吧。”“路遥怎么了?”“别八卦了,看都几点了。”“就是你回来晚,你还说我,还要不要过日子了。”自从和颜小末住一起之后,还要不要过日子就成了颜小末的口头禅,一天几十遍的放,动不动白沢就被这句话压住,当初就觉着颜小末很有复读机的潜质,看来自己没看错。
第二十九章:来趟旅行怎么样
嚷嚷的很厉害,假期一开始,三个人就茫然了,符一航提议:“我们来趟旅行怎么样,好久没出去玩了,阿遥可以去散散心,再说小末不是还从没和阿沢一起出去旅行过吗,小末,旅行最能看出一个人本质噢。”颜小末一听说有得玩就兴奋,随即又垮了脸:“我还要上班怎么办,尼玛,最讨厌上班什么的啦。”“你年假不是没休吗,正好这次休年假呀。”看着急的直跳脚的某人,白沢提醒道。
“是噢,是噢,看我这被狗吃了的记性,那我们快准备准备呀,你们还愣着干嘛呀?”颜小末立马屁股火烧了似的坐不住了,“哈哈哈,小末,我以前觉得我是急性子,和你一比,爷可算不了什么了。”“急什么呀,还要确定地方,定酒店查路线,你还要去公司请假,怎么着也得明后天去。”
四人商量着地方,颜小末激动的手舞足蹈:“去江南,我很早很早就想去了。”“一航、阿遥想去哪呀?”白沢征询着符一航和路遥的意见,“我随便”“我也随便,反正也没去过江浙一带,去玩玩也不错。”“那我们后天早上出发。”
晚上路遥一个人到酒吧,心底和自己说,最后一次管闲事,叹了口气迈进门,今天邵可然不上班,在吧台点了杯鸡尾,和调酒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的都是邵可然的事情,调酒师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你对小然还蛮上心的,怎么着,弯了。”咳咳“没有,就是觉着他挺不容易的。”调酒师笑了:“你还蛮侠客心肠呀,找我为小然的事情吧,直
接说吧。”
路遥不好意思的笑笑,心理憋屈死了,擦……从小到大还没这么大费周章过:“也没什么,他不是被追债么,他要多少,我有点闲钱。”“想帮他还债呀,其实他这债吧也不是他欠的,小然就是死心眼硬是扛着了,你一学生有这么多钱吗?可不是几千就能打发的事儿。”“你说吧多少,我能出一点是一点吧。”“这倒也是,二十万吧。”
路遥掏出卡递给调酒师,“麻烦你帮我给他,密码我发给他了。”“你和他非亲非故这么帮他,还不留名,为什么呀。”路遥只是笑笑,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头脑发热,却觉着松了口气,就是看不得邵可然被人欺负的一面,“如果他问,你就说老朋友帮忙。”
走出酒吧,路遥松了口气,这下自己可以放心去旅行了,希望回来后自己可以忘记这个人。
颜小末在家里翻箱倒柜,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去自己的梦想之地心情就完全嗨起来了,兴奋的有点失控,行李箱都被装的爆满,还嫌不够的往里面放:“沢,东西都放不下,箱子太小了。”白沢看着爆满箱子的有的没的极度无语:“装这么多,还不够,零食不用带这么多吧?”“用的,看你饿的时候怎么办,无聊的时候怎么办,要不把鞋子拿出来?”“随便吧。”讲不过颜小末,白沢只好放任他折腾了。
第三十章:连大腿都舍不得让我碰
一行人拖拖拉拉到旅行社,大巴上坐满了人,找到座位刚坐下,大巴就上路了,颜小末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怎么这么早呀。”揽过颜小末的头白沢低声说:“你睡会,要七八个小时。”“这么久,我睡了。”说完便趴白沢身上睡过去。“遥遥,你看他们欺负人,我也要睡你大腿上。”说完符一航就往路遥腿上拱去,被路遥一脚踹开:“滚你妹的,你正常点好不好呀。”“你们太伤奴家心,好不容易陪你们出来玩,小末就只顾着睡觉,遥遥连大腿都舍不得让我碰。”其他三人转过脸去,装作不认识这个神经病。
颠簸一天终于到西塘,住的是临水的阁楼,夜晚的景色琳琅的炫目,颜小末激动地睡不着觉,洗完澡休息了一会,拉着白沢急不可耐的跑出去逛夜景,“不累么,明天有的是时间逛。”“不累,我兴奋的睡不着,就看看夜景嘛,沢,你看桥那边红灯笼好漂亮呀,我们过去看看。”
站在拱起的石桥上,颜小末被周围挂满的红色灯笼晃的目眩,“沢,感觉好不真实呀,啊……啊……好幸福呀,你快掐我一下。”白沢笑着揽过开心过头的颜小末:“这么容易满足呀?”“那是,现在知道自己找到宝了吧?”哈哈哈··笑着吻上因得意而撅起的绯色,辗转缠绵。
咔嚓~~~一阵闪光灯闪烁,“你们俩不要随时随地发情好不好,会带坏祖国的小花朵的,哟,我照相技术不错,这么高难度的体位都让我抓拍的这么完美。”“符一航,你别羡慕嫉妒恨了,跟踪我们干什么呀,照片我看看。”拿过符一航手中的相机颜小末不满难得的二人时光被打扰,“谁羡慕了,这路你家的呀,我还不是可以来。”
漫天的红色灯笼中两个人相拥而吻的画面浪漫的看照片的颜小末都心跳加快一拍,确实拍的蛮好,看照片的面子自己才不跟符一航计较。
回到阁楼已经12点多了,颜小末继续睡意全无,趴在阁楼的临水雕花窗台盯着对面的马头墙出了神,置身这一番江南美景中总给人不真实的感觉,难怪明代戏剧家汤显祖留下千古绝唱说,“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徽派总给人宛若仙境的美感。看着被月光笼罩正呆呆失神的颜小末,白沢轻轻走到他身后,继续着刚刚没有持续的吻,似乎只有这样真实的平凡的欲望才能证明这一刻的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