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利用他？”
邱郑宇啪的在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没大没小的！周俊是兄弟，这个定位从头到尾没变过，至于我不想点破那点儿事，只是上个保险而已。”
“爸，你给我讲一下你离开家以后的事吧。”
邱郑宇想了想，低头继续给邱褚上药，半晌不说话。
邱褚眨巴着眼睛一直等，结果等来一句，“以后慢慢告诉你吧。”
吃过晚饭，邱褚说想打羽毛球，邱郑宇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陪他去打球。这算是两爷子第一次一起运动，邱郑宇很认真，他觉得自己不能输给邱褚这个臭小子，要不准成话柄。
两人打了一个多小时，邱褚累了才作罢。
洗澡的时候邱郑宇打趣，“你还挺行的嘛，那里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打起球来生龙活虎。”
“爸！”邱褚把水花拍到邱郑宇的脸上。
两人在浴室里玩儿了一会，都没有做的意思，看样子小母狼是被喂饱了，邱郑宇拍拍那个还有点肿的小屁股，无限感慨。这他妈才几天啊，就这样了。
“爸，我想去看看那个房间。”
“嗯？”邱郑宇装蒜。
“就是那个打不开的房间，我想看看。”
“不行。”
“为什么？”邱褚一边擦头发一边露出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邱郑宇。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还问什么。”
“那杨吉都可以进去，我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我也跟你做过了啊。”
邱郑宇瞬间被打败，这是什么逻辑啊，他等了邱褚一眼，转身走了，没搭理。小孩儿果然不能太搭理，给个阳光就灿烂，蹬鼻子上脸比谁都学得快。
他喝着冰水，邱褚则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钥匙，他觉得那房间的钥匙肯定就在床头柜附近。
结果拉开他爸床头柜的抽屉才被震惊了。
里面有好多套子，他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套子。见到这些套子，他忽然笑了，觉得以后的性福生活已经有保障了，他得让邱郑宇只跟他一个人用完这些套子！
第十四章：暴力
周俊见邱郑宇面带淫笑的来上班，就知道他肯定昨天又做了禽兽之事，否则不会不说理由就一天不来。
“昨天又野哪儿去了？”
“在家呢，没什么事吧，我晚上忘记看邮箱了。”
“你还有能忘记看邮箱的时候，爽死过去了吧。”
邱郑宇看了周俊一眼，没说话，他觉得这个话题太尴尬，可偏偏周俊一点眼色都没有，非逼着他承认搞了自己儿子爽不爽。
“好了，不说这个了，说公事。”
周俊把一堆文件摊开在邱郑宇的桌上，单腿坐在他的办公桌边缘，两人头碰头的开始讨论工作。
秘书来敲门，说一位姓林的现在在外面等了很久。
周俊忽然一拍大腿，说：“我操，我忘记跟你说了，一进来就想着怎么挖你的艳史了，把这茬忘记了。林友荣来了。”
邱郑宇一禀，脸上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见。
“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叫你。”
周俊拍拍邱郑宇的肩，说：“郑宇，你不要急躁，有些事情兜兜转转还指不定谁求谁呢。”
“我知道。”
秘书端了咖啡进来，林友荣坐在邱郑宇的对面，两人目光交错，他微微笑着。
邱郑宇翻着手里的文件，也不跟他说话。
“郑宇，我来找你谈谈群海那片地的事儿。”
“我们没得谈。”
“不要这么意气用事，如果和我们公司合作，两家一起开发，很多方面都能双赢。”
“我就是和黄涵合作，也不跟你们CF合作。”
“你刚拿了一块地，手头也没那么多钱，何必那么执拗，争那一口气呢，都是挣钱，细节也都好商量，我知道你上面的路子广，拿地的事情你多上心，开发这一块，绝对不让你吃亏了。”
“林友荣，你知道我现在看到你的脸就像是看到股价跌了一样烦，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提任何所谓的双赢合作，我在你那里吃的亏算我傻，以后咱们不相往来我也不报复你，我自认玩不过你，还不行吗？何必要来挑战我的忍耐力呢。”
“周俊也会觉得这个合作方案是划算的，你跟他商量商量。”
“我喜欢赚钱，但是不喜欢跟你这种人一起赚钱。”
林友荣还是那副笑容，不急不缓的说：“你还这么恨我吗？”
“不是恨，是厌恶。”
“你就承认吧，跟我在一起你才最高兴，其他人都给不了你种感觉。你爱我。”
邱郑宇站起身，对着门外大喊，“把保安给我叫进来，把他给我轰出去。”
周俊制止了秘书，第一时间冲了邱郑宇的办公室，林友荣已经自己站起来了，他对周俊点点头，说，“我现在仍然愿意等他一个小时，也愿意跟他谈合作，一是看你的面子，你是个有眼光的人，二是我觉得亏欠他。当然我也知道钱不并能补偿什么，我们都是会挣钱的人。”
邱郑宇拿起桌上的咖啡杯，一点儿也不顾及形象的拍到林友荣身上。
林友荣皱了皱眉头，伸手拿了一张桌上的纸巾给自己的西装擦了擦，抬头对邱郑宇说：“不要闹了，郑宇！”
说罢，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
周俊用下巴示意秘书去送一下，邱郑宇气得呼哧呼哧的像头熊。
“你不见他就行了啊，这么自虐干什么！”
“你他妈别说话！”
周俊坐下来，翻了翻林友荣留下来的资料，这会儿他觉得邱郑宇是在气头上，如果看了这个资料，应该会有点心动。
过了一个小时，邱郑宇才忽然说话，“你怎么不出去工作，我就一直听到你办公室电话响。”
“没事儿，我看你状态不好。”
“行了，就是有点烦，我没事了，你看他给的资料，什么情况？”
“看你的想法了，本来现在才拿到一块地，也不着急，之前直信也做得不错。林友荣这个合作开发的项目很大，估计需要五到十年的时间来慢慢做，群海那块地也只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们是要在两个区的衔接地带圈出一个文化中心来。我觉得单从利润方面看，应该很可观。”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说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当然是有钱谁不赚啊。”
邱郑宇掐了掐太阳穴，没说话，他招招手，周俊把资料递了过去。
“你先去忙吧，我想一想。”
“晚上有饭局，你给果果发个短信吧。”
“知道了。”
等周俊出了门，邱郑宇才松了松领带，靠在柔软的椅子靠背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周俊说对了，自己就是犯贱，妈逼可以不见的，为什么还要让他进来。
他必须承认，他已经七个月没有见过林友荣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面对他，他也真的很想看他一眼。
邱郑宇关在办公室里一天，中午周俊买了快餐给他，他也一口没动。周俊下午又叫秘书去买了外卖，结果都没送进邱郑宇的办公室。
周俊来第三次敲门，直接在门口喊，“你快点出来，陈局长打电话催了，我说我们堵车。”
过了一分钟，门开了，邱郑宇手上拿着公文包，面无表情的说，“走吧，叫小周开车，我今天不想开。”
“开我的车算了。”
“你能给我留点面子么，开你的车？”
“我车怎么了！？”
“二奶车。”
周俊翻翻白眼，没搭理邱郑宇，他知道这人心情一不好就喜欢拿别人出气。
晚上，邱郑宇又喝醉了。
周俊拦都拦不住，就看他一杯一杯的白酒往肚子里倒，一桌人，被他喝翻了四个，他自己也壮烈牺牲。周俊抱着他出了饭店，本来想就近给他写个酒店的，结果电话里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果果打的，周俊怕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于是把人给送了回去。
看到窗外有灯光，邱褚去开门。
周俊扶着邱郑宇进门，邱郑宇伸手就在邱褚脸上摸了一把，“果果……”
“爸，你又喝醉了。”
邱褚蹲下去，给邱郑宇换拖鞋。
邱郑宇像是想起什么了似的，问：“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十点半！”
“哦……”
“那个，我来吧，周叔叔。”
周俊把邱郑宇交到邱褚手上，自己换了鞋子，径直走厨房去倒水喝。
“爸，我们老师来家访了，他担心我身体。”
“什…么？什么……老师？”
“数学老师，说来给我补课。”
“他怎么知道这里？”
“我有登记家庭住址的好不好！你慢点，先躺一下。”邱褚把邱郑宇安排在沙发上躺着，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张老师，我爸喝醉了，没办法送你了，我让他公司的叔叔送你吧。”
老师站起来，有些紧张的向门外张望了一下。
“没事，没事……”
邱郑宇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爬起来了，走到邱褚的房间，看到果果正在跟那个数学老师说话，他笑着靠在门框上，说：“咦，这不是那个老骚货么？”
邱褚顿时满头黑线，老师也涨红了脸，不晓得是在尴尬还是在兴奋。
邱郑宇推开邱褚，伸手一把就把瘦弱矮小的张老师拖了出来。
老师慌张的站稳，鼻息被一股酒味包围着，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抬头看见一个男人端着杯子站在客厅里。
邱郑宇旁若无人的掐住老师的下巴，“你到这里是打算跟我上床呢，还是跟他上床呢？”
邱褚想拉住他爸，可惜他爸这会儿灵敏得跟个拳击运动员一样，直接扛起老师就往楼上走，脚步虚浮，看得周俊和邱褚都是一愣。
两人连忙追了上去，结果还是没赶上，邱郑宇把老师扔进那个神秘的房间，反手关了门，周俊再去拧门把手的时候已经从里面锁上了。
邱褚对着门喊了一声，“爸！爸，你开门！！”
“算了，里面听不到的，这个是做了特殊处理的隔音材料门。”
周俊说着，拿手指捏了捏太阳穴，“你爸今天心情很不好。”
“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见了一个不太想见到的人。”
“里面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先不走了，等一会儿，等一会儿我再敲门看看。”
“那是我学校的老师。”
“他这会儿根本不管人是谁，他就是心里有火。”
邱褚不高兴的把脸扭到一边，讪讪的。
周俊先下了楼，邱褚还在那间屋子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他总觉得今天邱郑宇看起来有点奇怪，平时就算有点色也没有这么轻浮，他想到刚才周俊说“见了一个个不太想见到的人”，于是决定去套点话。
张老师摔在地上，觉得身体都散架了似的。
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像他这样送逼上门，一般来说也就是被干得浑身散架，没有遇到过上来就把人摔得散架的。
邱郑宇不等老师观察这个房间，就把人拖了起来，抓着衣领，顶在墙上，凶狠地问：“你贱不贱？！你他妈就那么想被人操是不是！”
老师本能的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脖子被衣领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邱郑宇把人提得更高一点，然后用力的往右边扔出去。老师的身体像个拖把一样就那么被甩到了墙角。他的头碰到墙壁，流下一杠血来。
邱郑宇命令他，“把衣服全部脱了。”
老师头痛得厉害，但是被邱郑宇的口气吓到了，只能颤颤巍巍的开始脱衣服。邱郑宇一点都不想看这样的老男人脱衣服，毫无美感，简直像看林友荣脱衣服一样恶心。他脑子里联想到太多关于那个人的过去，烦躁得像是斗兽场里的狮子。
为什么人的大脑没有delete键！
“快点！”说完，邱郑宇朝房间深处的一个柜子走去，从里面拿出了一条他从未用过的蛇鞭。
老师看到那东西已经脑袋当机了，这种事情不是不懂，只是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只是想找个419而已。
他站起来，邱郑宇背对着他，他吞了吞口水，拔腿就往门口跑。
他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邱郑宇抓了回来，像只鸡一样被拎着脖子，邱郑宇用力的踢了几脚这个老男人的大腿弯，警告道：“你可以跑，不过这个别墅区四周连个公车站都没有，老师要准备怎么回学校呢，还不如在这里过个夜，你不是想好才来的么？”
“我……我我……我……”
“不要说话，我讨厌你这种人，想找操，就该不怕才对嘛。”
接着便是一阵踢，趴在地上的男人疼得哭了起来。邱郑宇一点怜悯之意都没有，他把这人当成心里恨得那个人那样来踢，他只会感觉到快感，怎么会有怜悯？
老男人艰难的躲避着，想爬走，无奈怎么都躲不掉，哭得更厉害了。
邱郑宇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口塞，扔到地上，“带上！”
老师的手大概被踢断了，怎么都抬不起来，邱郑宇不耐烦的蹲下去，抓起略长的头发，掰开那张嘴，把口塞塞进去，扣上。
他的全部动作都粗鲁地像是对待一只畜生。
邱郑宇再次拎起老师，扯了他的内裤，把他拎到一个X形的架子边，绑好手脚。
这个男人因为长期的站立，身材还全均匀，只是没有什么肌肉，屁股上的肉也松垮垮的，丝毫没有美感。
邱郑宇忽然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想起了第一次自己被这样绑起来，强制的塞住嘴巴，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过鞭子落在肉体上，那种无法挣脱的感觉简直如同地狱，窒息。
男人的背上很快就有了一条鞭痕。
血红的印子从左肩一只拉到腰部，看起来触目惊心。
已经很久没有见血了，邱郑宇嘴角挂着一个莫名的笑，嗜血的因子像是吸血鬼一样，随之萌动，流窜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到男人身上，他一开始挣扎，很快的就像潮汐一样，不再有动静了。
邱郑宇使尽全力的抽过去，直到挂在架子上的男人背上出现了交错的伤痕，渗出血来。
他拿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靠过去，把血抹在上面，然后用力插进男人的后庭。像是被这巨大的撕裂的疼痛惊醒，隔着口塞，喉咙里发出一阵绝望的呼叫。
邱郑宇被汗水打湿了背脊，他看看自己的手，忽然觉得像是解脱了一般，鞭子应声落地。
第十五章：直面
邱褚给周俊泡了杯柚子茶，坐到他身边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周俊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那加冰块的柚子茶，没说话。
“我爸今天见了谁啊？”
“不该知道的就少问。”
“可是你不觉得他这样……你不担心么？”
“我担心也得进得去啊，我上一次见到他这样已经几年的事儿了。”
“他是不是心理有病啊，有病得治。”
周俊白了一眼邱褚，没说什么，只是端起柚子茶喝了一口。
邱郑宇抬起头看见挂在架子上的男人，忽然猛的咳嗽起来，他手微微发抖，冲到门口，花了好几秒才拧开门，叫唤了一声，“周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