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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神嗣少年上——by枼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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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追不到我,——快点,哈,快——”

欢声笑语过后,大汗淋漓过后,气喘吁吁过后,成败早已注定。

尚尧气定神闲道“你输了,什么奖励?”

“切!”蓝韵喘着粗气,“你就不能故意输给我?”

“我比较想要奖励。”

还真没想过奖励,蓝韵沉思片刻道“秘密。”

尚尧,谢谢你,还能让我回忆一下什么是开心!

韵,长这么大今日是朕最开心的一天,谢谢你!

待蓝韵睡下后,尧帝执笔疾书,告知左相今日揣测出的结果、谋划。招来另外尚隐。左相毕竟是受害人,有知情权,此举可使左相放心养病。

“碰。”有动静,浅眠中的左相睁眼,警惕的看着四周,只见一封书信安静的摆在桌上。

看完书信,左相揭开灯罩,焚毁,吹散地上的灰烬。

“蓝公子……”左相略有深意的低唤一声,安然闭目入梦。即使信中未提及蓝韵,左相仍知,此事必是得了那弱冠少年相助。

东宫,本来清净的夜晚被陶瓷、金银铜器的摔击声划破,几个婢女低着头,胆颤着站在厅堂两侧。

婉妃怒不可遏,芊芊玉手不厌其烦的砸着望眼能及的一切东西,偏偏还都是些贵重的——

亥时,她刻意路过蓝韵轩,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想都不用想也能听出那两人玩的有多尽兴……

屏风后的尚宇看着自己母妃抓狂的样子,本不想出来阻止,这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比起以往更甚。

“母妃,切莫这般,让父王知道不好。”尚宇怯怯的跑出站在身旁。

“他眼里只有那只妖孽,还会在乎本宫?”婉妃全然不顾自己的儿子,怒吼着。

“我们能安生度日就好,母妃何必强求,父王对我们也比其他嫔妃要好。”尚宇伸手握着婉妃的手。

“哼——”提到那些个骄纵的嫔妃,婉妃更想将蓝韵碎尸万段,前几日北宫娘娘还笑话她不但被蓝韵抢了丈夫,连儿子也快被那厮抢走了。

“我看你是经常跑去蓝韵轩玩耍,被那妖孽迷惑了。”婉妃用力抽手一推,力度过大导致尚宇摔倒在地,“滚,本宫现在不想看到你。”

从小到大,婉妃就没对尚宇发过脾气,就算做错事念叨两句也就罢了,顿觉委屈,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流下,拔腿跑出东宫。

“让他去找那妖孽,我看他能在那呆多久——蓝韵,本宫明日要你好看。”

制止住想要追出去的两名婢女,婉妃继续砸着剩下的东西。

诸婢女相视互看——

娘娘这是疯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亭廊之中,尚宇小小的身体蹲在阴暗角落,埋首环抱住双腿,隐忍的抽泣着。

什么声音?尧帝寻着微弱的声响慢慢接近,那是——

尧帝心疼的抱起地上孱弱的小人,手安抚着尚宇后背,“宇儿这是怎么了?”

止住抽噎,抹去面上泪水,尚宇将头埋进尧帝胸膛,“无事,父王无须为宇儿担心。”

看着这般懂事的儿子,尧帝更甚疼惜,“宇儿这是在对父王撒谎?”尧帝抱着尚宇向自己寝宫走去,“还是在宽慰父王?”

“母妃又生气了。”父亲的胸膛是安稳、温暖的,尚宇心中委屈渐渐减退,即使被母妃连怒,也只是委屈,并无怨恨,请求道“父王闲暇时可否多到东宫走动,母妃会很高兴的。”

听闻婉妃最近脾气暴戾、不安,常常在寝宫大闹,眼不见为净,尧帝懒得过问,这会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祸及无辜,尧帝忍无可忍,要不是碍于尚宇,早想把她打入冷宫。

至于婉妃躁动的原因,众所周知——蓝韵。

“这些事和宇儿无关,父王自会看着办。”头也不回的吩咐身后人道“德喜,先去打点好一切,今后宇儿与朕同住。”

和那疯女人住在一起,尧帝只怕带坏了自己的爱子。

“父王,宇儿不想成为您的负担。”尚宇抬头,哭得微红、轻肿的泪眼,我见犹怜。

“宇儿是父王的宝贝,不是负担。”尧帝慈爱的看着小人,“莫非宇儿不喜与父王同住?”

“宇儿并无此意,谢谢父王。”尚宇抓着尧帝衣襟,靠着尧帝胸膛,震动有力的心跳让人心安。

25.委曲求全

圣宫中的御医毕竟不是吃素的,在尧帝的提醒下,反复、认真的检验着,最终验出膳食和汤药混合在一起可使人中毒。

膳食中的名为‘无烎’,汤药中的为‘无鄘’,两者本无毒,混合加热即产生毒素‘无芙子’,这是慢性毒药,食用七七四十九天,暴毙而亡,七日后才能在尸体中验出毒素。

“可有解?”身在御书房的尧帝放下奏折,看向首席太医。

“回圣上,可解。”回话之人虽是不惑之年,仍俊美非常,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池居轻轻一笑,自信道“三日后便能配好解药。”

“嗯。”尧帝重新拿起奏折,垂首批阅,微沙哑的声音无喜无忧道“不得让任何人知道此事,退下。”

房梁暗处,同样一双凤眸目送着池居离开,他静倚着衡梁,目似剑光——

纤长的睫毛敛着杀气、很浓烈。

他不是去药王谷求学满三年才会回来,为何现在就回来了?——其实尧帝因左相病重,半月前就密召池居回宫诊治。

“哥哥,热水已备好,可以沐浴。”小福低垂着眉眼,一袭白衣素爽。

“嗯,谢谢。”蓝韵习惯性的转身。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只有闷热的空气!

又出现幻听了!

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心房一遍遍的回响、撞击。

抚平思绪,蓝韵,走出蓝韵轩。

御膳房中——

众多厨役、司膳太监,两两相望,不知所措的看着黑衣少年,欲要上前制止,碍于德喜公公的压制,退缩到一旁静观其变。

总厨莫名其妙的站在少年身后打着下手,简单的家常小菜是想做给谁吃?

少年费力的握着铸钢制的大铁勺,翻炒着锅中菜肴,不时的抬手擦汗。

早知道这勺子就有数斤重,他肯定选择放弃,只是欠人奖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心情出奇的好,山珍海味他也吃腻味了。

蓝韵手中折扇刷的打开,手执茶杯品着凉茶,看着桌上简单的——

四菜一汤。

走到蓝韵轩大门时,尚宇犹豫着驻足不前——母妃知道又要大发雷霆了?

尧帝了他心事,当机立断的将玉面小人抱起,步入蓝韵轩。

行至小楼门前,将人放下,推门而入——

桌上简单的四菜一汤顿时映入眼帘,尚尧困惑的看向德喜,“德喜,这是今日午膳?”

莫非御膳房要造反了?

德喜俯首道“圣上何不问蓝公子?”

蓝韵看见尚宇,眉开眼笑道“宇儿,过来哥哥身边,一起吃。”折扇掩面,自鸣得意的看向尚尧,“这不昨晚的奖励吗,我亲手做的。”

尚尧、尚宇俱是一愣,这人还会做饭!?

明明因为此番惊喜,早已心潮澎湃、喜不自胜,尚尧还是故作镇定的落座,痴痴看着桌上菜肴。

尚宇进退两难,强行被父王带来此处,不得不与蓝韵再生接触。

“宇儿来嘛,菜快凉了。”见人没动静,蓝韵放下折扇,起身把人抱到椅上坐下,“别客气,我保证不难吃。”

瞥了一眼旁边只看不吃的某人,蓝韵调侃道“大哥,你不是吧,不给面子?”

“没,只是太过意外而已。”尚尧拿起筷子,这番景象对他来说,就像寻常的三口之家,身为帝王,不敢奢望。

两人尝过饭菜后,蓝韵期待着问,“好吃不?感动不?幸福不?”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尚尧觉得这简直幸福得就像做梦,蓝韵带给他极度悲痛的同时,也把极度的幸福给了他。

此景若能长久,他甘愿身在平常百姓家,清粥小菜最是满足。

“嗯。”尚尧连连点头,称赞道“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一餐。”

蓝韵转头望着尚宇,尚宇嘴中嚼着饭菜,只能点头赞同——

连自己母妃都没亲手做过半餐一素给他,说不感动,说不幸福,是假的,想到自己母妃因爱生妒的丑相,些许失望,他是真把蓝韵当哥哥,由衷的喜爱此人。

“哈哈。”蓝韵乐癫了,心里温温暖暖的,吃起平淡的饭菜来,也津津有味。

德喜站在身后,蓝公子不但能为尧帝排忧解难,还能让尧帝龙颜大悦,若能长久伴其左右,那真是上苍赐福。

饭后,尚尧还有朝政要务处理,尚宇也要去太学院上学,两人相继离开,蓝韵便恢复无聊,坐在枫树下展扇喝茶。

这样悠闲的日子也不多了,能让身边的人开心一天是一天吧,如是想着,蓝韵半瞌着眼眸神思……

“东宫娘娘驾到——”一声尖锐的女声滑过蓝韵轩上空。

还真会挑时间——

尧帝、尚宇、德喜刚走不久,婉妃驾到!

“娘娘贵安。”蓝韵起身颌首,看在尚宇的面子上给婉妃请安。

“哟,今日吹的什么风?”婉妃坐在枫树下,盛气凌人的嗤笑,“一向自视甚高的蓝公子,也知道尊卑贵——贱?”

婉妃把最后一个‘贱’字咬的甚重、甚清。

扇展风韵委婉,蓝韵不屑还击,看着脚底自贬,“蓝韵不过是这脚底尘埃,怎么比得上娘娘金贵。”

脚底尘埃凝结,可成巨石、山川、大地,一具皮囊再是华美,最终入土,化为尘埃,婉妃怎会明白大智者的想法。

原以为这样抨击能激怒蓝韵,便于借机打压,没想到那厮不着道,婉妃懒得再绕,“蓝公子昔日不是说会离开圣宫,不再回来?”

热辣的太阳荼毒着皮肤确实酷热,蓝韵落座,若有所思道“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出尔反尔,是为小人。”婉妃抽出袖中丝帕擦拭香汗“蓝公子,本宫可有说错?”

蓝韵架起脚抖动着,随性自在,随口承认道“嗯,是很小人。”主动给婉妃斟茶倒水,轻轻一笑,“喝杯凉茶。”

“哼,本宫怕喝完走不出这蓝韵轩。”婉妃挥手一扫,茶杯落地,应声而碎,依然傲慢的看着蓝韵。

可惜了这价值不菲的紫砂杯——

尧帝知蓝韵喜喝茶,特意从贡品里挑选送来的。

蓝韵微怒,德喜告知过这紫砂杯是‘桑朝’进贡的贡品。

“有句话听过吗,叫什么来着——”蹲下捡着碎片,蓝韵挑眉以对,“对了,唯女子难养也。”

“混帐东西!”婉妃暴呵一声,一脚踩向蓝韵拾着碎片的手,“这是你对本宫不敬的惩罚。”

“嘶——”蓝韵疼的倒抽冷气,抬头对着婉妃浅浅一笑,“你别说还挺疼的,消气了没?

只见那指若削葱根的手上鲜血艳红,涓涓流淌,割破、划伤、刺进的伤口入木三分,血水晕染着嵌在肉里的茶杯碎片。

数婢女看得头皮发麻,于心不忍。

忍着疼痛剥落碎片,蓝韵抬手甩了甩血水,猩红的液体脱离皮肤,形成圆珠飞溅开来,如红宝石散落的凄艳。

“本宫,并非故意。”婉妃别开脸,不想看见那只恐怖的血手,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无所畏惧,现在联想到尧帝会因为此事责怒或者惩戒她,不觉害怕。

蓝韵回座,受伤的右手自然垂落,一贯悠闲恬淡的笑面,让刚才发生的事恍如隔世。

“要不咱俩做个交易。”左手拿起折扇,轻摇摆弄,蓝韵额头满布冷汗,“你保证以后别来烦我,我就不告诉尚尧,这主意不错吧?”

谁叫你是尚尧的老婆,宇儿的妈妈。

“本宫希望你别言而无信。”婉妃仓促离开。

“唉——死又死不掉,却又那么疼。”蓝韵哀叹,回小楼简单包扎伤口。

看着地上暗红的血渍,尚尧眉头紧皱,大步走进小楼。

蓝韵趴在桌上闭目养神,闲定、安生。

“韵,你的手怎么了?”还未坐下,那包着纱布的手先刺痛了尚尧的眼睛。

“没事,不小心划伤了,过两天就好。”蓝韵睁开睡眼,估摸着尚尧会查探,带着命令道“我说,你可别派人去查。”

尚尧不是傻子,这话摆明了:蓝韵的手是被人伤的,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血水还能沁出来,说明伤得不轻,“德喜,还不去叫御医?”

此事朕绝不罢休——尚尧暗隐着怒气。

“是,圣上。”德喜对两人行礼,快速离开。

精明如蓝韵,焉能看不出尚尧眼底的坚决,请求道“大哥,我亲大哥,算我求你了。”见尚尧不语,蓝韵理解为默认,笑意盈盈的拉起他一只手,“走,接宇儿下学去。”

为了兄弟老婆委曲求全,我也算值了,这都遭的什么罪啊!

尚尧反手牵着蓝韵左手,隐去怒气,展眉生笑——

谁人能另你不惜向朕求情?

“尚尧,对不起,我把你送来的茶杯打碎了。”

“无碍,明天我叫德喜再拿一个来补上。”

至此,尚尧似乎把叫御医的事抛至九霄云外去了!

炎阳见证着两人的步伐,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人的步伐出奇的默契、谐调。

连阔步昂首的背影都相似得可怕。

26.罪恶欲望

红过一时的落红楼,现在少了蓝韵,又恢复以往的清冷,已是午夜欢场正值兴旺之时,客厅还是空座不少。

“唉!瞧这生意。”龟公无事可做的扶着搂栏叹气,“财务又要亏空了!”

对趴在旁边无精打采的绯月来说,倒没什么不好,落红楼于他而言,只是个幌子,难得今天换班休息,都怪那个该死的御医扰了兴致!

“送壶烈酒来楼上。”绯月悠悠懒懒的说完,转身上楼。

“东家这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龟公自问一句,转身下楼拿酒。

“国师大人?”抱着坛酒的龟公快步上前迎接来人,国师和绯月相交多年,感情深厚,龟公岂能怠慢。

青衫翩翩,温文尔雅,灵枢在众多脑满肠肥的酒客里,显得格外出尘不俗。

“绯老板可在?”灵枢持着淡然笑容,客气询问。

“在,在,小的正要上楼给东家送酒。”龟公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前伸,热情带路“大人请跟我来。”

灵枢颌首回应,跟在龟公身后,寻三楼而上。

遣退龟公,绯月一个飞身就扑进灵枢怀里,娇嗔道“相公,你来啦——”

这含情的娇嗔,叫得灵枢一个激灵,不管被绯月叫过多少次,抱过多少次,还是有些不适。

“绯老板,还请自重。”抬手用力的推搡着绯月,“让人看了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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