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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神嗣少年上——by枼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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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喝下,味甜甘美,琼浆玉液沁人心脾。

“蓝韵,为何你喜黑衣,天天穿着?”

“就是喜欢,没有理由,晚上的话偶尔穿穿白色也不错。”

“蓝韵,为何你对小福那般呵护?”

“哥哥当然要对弟弟好咯。”

“只因他唤你一声哥哥?”

“你很烦哎,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再问不理你了,喝酒。”

“我就是对你好奇,似乎你满身皆是迷雾,让人看不真切!”某人厚着脸皮再问。

“……”某人真想把他的嘴缝起来。

御花园中——

一抹娇小身影温润玉泽,谈笑顾盼生妍。

一抹高大身影傲世挺立,眉宇英俊含情。

两个绝色之人侃侃而谈,飞扬飘逸,有如壁画!

“累了,不想走回去怎么办,尚尧?”蓝韵是真的累了,没有半点矫情。

他也不知为何,从中毒以来,这小身板总是做不了多少事就没力气,大概尚未恢复元气。

不假思索,不与答复,尚尧直接打横抱起蓝韵。

“公主抱!!!你有没搞错,我一纯爷们,被你怎的那么娘,伤不起啊!”

蓝韵气绝,在尚尧怀中张牙舞爪挣扎,完全没了绅士形象!

垂眼一看怀中人,尚尧不觉好笑,这人怎么能勾得人无法自持……

“那你是想自己走回去?我还没嫌弃你重,再动直接把你掷在地上。”

“……”

得,还是别讨了便宜又卖乖,忍一时海阔天空,不就是恶心的公主抱吗,无视掉!!!

御花园瞬间弥漫着暧昧艳色,久久不散——

08.右眼泪痣

皓月无双,曙目星光,流年错乱。

御书房前,国师一袭淡素青衣,温文尔雅,笑面柔若暖阳,右眼一滴泪痣呈蓝——

如梦、似幻。

国师灵枢,目无旁骛的仰面当空,出神的看着紫微宫【即皇宫】,远山清秀的眉头微蹙——七日前紫微宫中帝王星旁突现一奇怪星辰,此星奇明,光芒奇盛,星体周围螺旋七圈青色漩涡包裹!

古书有云,天生奇星,是为天命星,此星与帝星相依相偎,不曾移位!

此番星象,祥、煞——

不得玄机!

天命这般安排,是否悯我尚朝乱世而降?

“国师大人,圣上有请。”

出声者为不惑之年的太监,面容端详,神态悠然。

国师收敛心神,随太监跨步走入御书房。

龙案上伏笔疾驰的人清寡、高贵,迅速的批阅着奏折。

“德喜退下,传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御书房,违令者斩。”

声音清清淡淡,不入丝毫感情,却带着无上王者霸气,让人不敢违抗。

“奴才遵旨。”德喜领退,顺手带上御书房大门。

深知尧帝必有大事相商,国师寻龙案前矮凳坐下,举止有度。

“圣上有话不妨直说。

书韵轩中,蓝韵已经喝了第三壶茶——

良辰美景,当然要找人把酒言欢。

自从御花园一游后,尧帝便有三日没来烦他,平日不都天天黏腻,驱赶不走?

现在自己脸上淤青尽散,视力恢复、身体已无大碍,人倒失踪了!

蓝韵无聊得闷躁。

尧帝暗衬片刻将组建隐部一事娓娓道来……

“灵枢以为如何?”尧帝轻声询问。

灵枢虽是面和神怡,声色不动,心知尧帝眼光坚定不容动摇,定是早已暗下决心。

“此事圣上即已决定,为何还要问灵枢?”

“朕与爱卿交心多年,此事慎重,故想明你心意。”

这话恐稍有智慧之人,都明白其中信任与赞赏情意,灵枢也不好绕圈,“隐部一事手段虽不敢恭维,但可以行得。”

尚朝建立七十三载,从不曾有过暗部,圣上又空开此先河?

灵枢生疑,“圣上怎会有这番建议?”

深如暗滩的眸光一敛,尧帝邪魅一笑,“一个怪人所授。”

然这一笑,却让灵枢诧异,尧帝提起此人时,分明——

语气里有暧昧。

眼神里有灼热。

唇角边含柔情。

此人是谁?

能让一向孤傲不羁,从不依靠别人的尧帝如此——

深信。

重视。

动容。

藏尽诧异,如常的高华温和,灵枢道“圣上不可能只是想与灵枢探讨可行与否吧?”

“朕已拟定方案,隐部分为:玄隐、负责查探;暗隐、负责刺杀;尚隐、负责保护,三大部门。”尧帝会心看他一眼,“只是这些人才募集,需要爱卿方能办到。”

众所周知,尚朝国师年仅二三,喜游逸山水,常年在外,结缘甚广,座下能人奇士集聚。

这事不与他,还有谁能胜任?

“奴才给蓝公子请安。”来人已致眼前,德喜礼貌请安。

蓝韵他是知道的,那日蓝韵喝下毒药,是他亲手奉上,后珍贵补品、汤药也由他一手经办,当然了解圣上对他的专宠独爱。

“小福给公公请安。”小福毕恭毕敬。

德喜乃两朝伺候圣上的首席太监,小福哪能怠慢。

“尚——圣上在里面?”叫顺口的蓝韵虽然觉得别扭,但在外人面前不好扫尧帝面子。

“圣上与国师大人正在商讨要事,还请蓝公子稍安勿躁。”德喜知他必是寻圣上而来,直接阐明情况,话语之间礼遇有佳。

“请你帮我通传一下。”

太监毕恭毕敬给足面子,蓝韵也绅士请求。

德喜端详脸色微沉“圣上说了,不得擅自闯入,违令者斩。”

圣命在前,也是为难,又怕他放肆硬闯,不得不提心警告。

“哥哥,我们还是走吧。”还是小福明白事理,不想为难别人。

既是要事那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这要等到几时,蓝韵有点不耐烦,难得来找他一次,什么臭架子!

深吸一口气,蓄满力气,扭了扭脚踝——

“圣上,此事灵枢怕——”

‘碰。’正在灵枢面漏难色欲要婉拒之时——

御书房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知道蓝韵受宠,没想到这般恃宠而骄——德喜汗颜!

“圣上,奴才已经竭力制止……”德喜蓦地跪下解释,额头冷汗涔涔。

貌似已经习以为常,小福小小一惊,随即恢复正色。

“奴才给圣上请安。”

有意思~!

来人太有意思!

竟然——冒死直闯!

灵枢反常理的赞叹起开,一副看戏的温和笑颜。

“你……我……朕……”

气结、尴尬、盛怒——等等复杂情绪使得尧帝语无伦次,不知应对。

这种时候!

好像刚冒死直闯的事没发生一样,蓝韵毫无惧色,直直逼视着尧帝。

看了半天不温不火的蓝韵,尧帝转而释然、他本来就是这种人,自己现在这样倒显得大惊小怪!

“退下。”

得令,小福瞥了一眼地上惴恐的德喜,小手一牵,拽着德喜关上御书房的门退下。

“不好意思,虽然我是个绅士,不过你不是淑女,所以我没等你就不请自来了。”蓝韵巧笑生嫣,照亮一室晦暗。

“哈哈,圣上这人果然有意思。”灵枢轻笑,神采飞逸。

那蓝色的泪痣!

——夏!

方才完全把灵枢无视掉的蓝韵此刻定睛看着他,心里惊涛骇浪翻滚。

“找朕何事?”他主动来找朕!尧帝吃惊。

世界是静止的,现在蓝韵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他眼里只有他,自己亲手遗弃的爱人——

夏。

一个杏眼温纯,右眼蓝色泪痣如梦、似幻的美丽女子。

他看他的眼神为何撕心裂肺的落寞——

尧帝顺着蓝韵的眼神看着灵枢,他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想法。

为何这般凄楚的看我——

如暗夜迷雾,欲盖弥彰,灵枢寻不着头绪。

三人面色各异,不言、不语、不动。

凉月清风,轻拂蓝韵面颊,吹开愁绪万千。

滑然而笑,他怎么可能是夏,自己真是笨,也不想想这是什么朝代,什么性别?

“傻了吧唧的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快点说完,我在书韵轩等你喝酒,对了尚尧,就上次那种酒,啧啧,极品啊!”

是逃亡、是沉重、是寞哀,表现依旧要潇洒狂放——

一个转身舍弃悲伤、吊念爱情。

华丽、恸绝。

那些深深刻刻的烙印——

叫做情伤,他早已埋葬。

尧帝揉了揉太阳穴“朕知你无心朝政,此事除了你,无人能胜,你真忍心拒绝?”

这话说得坚定、霸道,灵枢还真拒绝不了,只好答应“一月之内,灵枢自当办妥,圣上还有事,灵枢先行告退。”

退出御书房,灵枢径自走着,心底倒是迷离,为何如此看本座,本座心中为何动荡不安。

09.往事暗殇

蓝韵一袭白衣清冷的倚在枫树下,举目对月。

眸里落尽漫天星光,闪闪烁烁,不清不明。

宣泄出的目光是隐忍的悲伤、落寞!

注定的命运让他想爱而不能爱,一出生就在等死的人,亲人也好,喜欢的人也好,只能一边笑着,一边疏远他们。

自己唯一,一次放手去爱的人,也只能顺从命运的安排,亲手将她扼杀。

转身,离开。

不诉离殇,只剩一具行尸走肉。

呼吸尚存,心跳依然,只是身心枯竭。

“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变黑吧,而我离开之后,将会是最后的死亡。”蓝韵抬手摸了摸胸口的胎记,声音随风而逝。

“很想唱歌呢。”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

仍然听见小提琴如泣似诉再挑逗

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

这晚以后音讯隔绝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

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

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

这晚夜没有吻别

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从未意会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

夜朦胧、歌朦胧。

同样低沉、同样黯哑。

小福倚在门口,不语,清秀可爱的小脸没有表情,看迷了一样的注视着蓝韵。

蓝韵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唱歌,不准他靠近,这会即使他有多想奔过去抱着他安慰,脚下却像锭着钉子,呆站矗立。

尧帝负手立于书韵轩门外,听着这含情、悠扬、律动的音色。

此起彼落、哀怨缠绵。

寰宇着——

天与地。

你与我。

良久,小福见尧帝进门,不语、转身、关门。

哥哥你可知道,你无助的时候,唯一允许接近的人是谁?

悲伤又如何,人前仍然笑脸相迎,蓝韵就是这样的人。

痴笑、嗤笑、耻笑,笑看苍天。

见举酒前来之人蓝韵风轻云淡道“等得人家心都碎了,还不坐下?”

谁凋零了你一世离殇,让你生不如死的呐喊,连眼泪都流不下来?

“我以为你无情,只是此刻,天下痴情之人与你相比,未免滑稽。”

尧帝坐下,为他斟酒,看着杯中琉璃液体,目不斜视。

“恭喜你回答正确,奖酒一杯。”

蓝韵举起酒杯与他相碰,一饮而尽,豪气万千,不带尘世一丝牵绊。

一曲离殇拚弃心中唯爱,如字面上的意思,尚尧知道,他确实已然无情。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番禺【广州古代旧称】方言。”

轻捻酒杯,蓝韵道“番禺?”

“便是你方才歌中之词。”

“哦。原来你还能听懂啊。”怎半天指的是粤语。

酒杯斟满,蓝韵举杯而起“尚尧,明天放风筝吧,我要走了。”

酒杯抖落,琉璃挥洒,衬着月光暗红的液体触目惊心——

顺着白玉大理石桌缓缓地、缓缓地流淌,一滴滴、一滴滴没入地里,消失、无踪、剩下一片阴霾,挣扎着想要证明存在的痕迹。

拣起桌上倾倒的,完整的夜光杯,尚尧抬起酒壶斟满——杯在酒洒,人去镂空。

朕只能弥留原地,守着空搂,缅怀曾今的存在。

“蓝韵,你太残忍。”

夜风拂过,带着尘埃,漫天飞卷,淹没了尚尧微微的呢喃。

尚尧走到蓝韵身边,单膝跪地,半敛眸瞳,垂落的刘海遮了神情,抬起他一只手“保重。”

印上一吻,极轻,极重,半晌才迷恋般的分开,回座,捻杯喝酒。

蓝韵迟迟没收回手,看着被亲过的手——身为帝王,怎么能给别人跪下,尽管只是单膝,蓝韵不懂,或许只是为了珍重吧,淡笑道“嗯。”

两个人不再言语,只是喝酒,只剩喝酒,此时无声胜有声,聪明的人皆是如此,不需言表,心领神会即可。

天下与我何干,儿女情长与我何干,这一分一秒只有你我,身心求醉,不想清醒。

应了不醉不归那句话,蓝韵醉得不醒人世,尚尧抱起他上楼,放置榻上,为他宽衣解带。

小福忧悒、疼惜地看着尚尧怀中的蓝韵。

长发从来都是松松扎起,细碎的刘海投下好看的剪影,醉酒后艳而不俗的小脸如处子情动。

一袭白衣里的身体香玉华软,勾得尚尧下身一股热流乱串,

“你还真会折磨人。”俊颜一笑,风华绝代。

安置好醉酒的人,小福真诚道“圣上,丑时了,明日还要上朝。”

话听至此,尚尧有些不悦,这是多明显的逐客令,平日已得蓝韵处处偏袒、疼爱,这会连胆子也长了?

误解小福好心的某人不动声色,目光在蓝韵身上游移不定。

正当尚尧转身之际,一支皙白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袖。

尚尧身子一震,许久道“小福,传令下去,明日早朝取消,退下。”

这!

疏离恬淡的声音带着霸气,不怒自威,小福只能顺从,退出。

几时开始,圣上对哥哥如此迷恋,这是哥哥福气,还是——

不愿多想,皆因蓝韵与他闲谈时一句听着漫不经心的,“爱,光是听见都让我避之不及。”

所以自己只要乖顺的呆在他左右即可。

只求能多留在他身边一刻。

“你啊,让人疼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知道吗?”

冷峻孤傲的尚尧,此时、此刻,柔情似水,琥珀色的眸子暧昧不明。

悲伤吗?心痛吗?不舍吗?

尚尧宽衣解带,依偎在蓝韵身边,搂着他的腰肢久久不寐,像看着他,又不像看着他——

是思念着他。

头很疼,昨天喝了多少?

口很渴,想喝水。

舔了舔嘴唇,少年挣开眼睛,头微侧向外——

这!——尚尧?

“啊!”一声惊呼悬梁而上。

蓝韵瞪大眼睛看着身边的人,脑中浮现上百种幻影……

有没被摸?

有没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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