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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奸佞——by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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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破得到鞑靼索要贾涉的时候,忍不住哈哈大笑,与坐在他身旁的王仁道:“真是天助我也!这下子也不用去找什么借口和由头了!直接将贾涉送给鞑靼,就说是临安朝廷的旨意。一来可以把贾涉送走,二来可以秘密和烈匕图结盟,三来更能够昭告天下,临安朝廷昏庸无能,陷害忠良,官逼民反,不得不反!这样一来,你我父子二人,也不必要再去临安了!”

王仁这些日子和贾涉在一起,两人相处的还算是愉快,见父亲这样说,心中有些不大赞成王不破的卸磨杀驴,迟疑道:“父帅,贾涉训练出的新军,作战勇猛,火器更是威力巨大,这样把他交出去,会不会寒了一些想要投奔我们的人的心?”

王仁不提新军训练还好,一提王不破便斥道:“你糊涂!贾涉在军中不过呆了四五个月,你见军中现在被他搞成什么样子了?虽然军队作战比之前勇猛,但也又很多人不听话!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他的新军训练之法,又有了火药配方,还留着这个祸患做什么?”

王仁和王不破的想法略有不同,道:“话虽如此,但贾涉总是为我父子二人着想的。把贾涉交给鞑靼,若是由我们来做,毕竟不太好。何不将他送到临安去,让临安朝廷定夺?”

王不破哼了一句,上下打量了王仁一眼,道:“听说你最近,被贾涉的那个婢女迷得颠三倒四的?莫要中了贾涉的美人计!贾涉花样太多,回到临安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端!况且新军是贾涉训练出来的,他熟悉战法和战术,万一他和我们不一条心,将他送到临安,岂不是把我们父子的脑袋,交到敌人手中?”

王仁听见王不破不满自己的新宠,心中有些不满,更对于父亲将贾涉直接送到鞑靼手中的做法有些不以为然。但他不愿和王不破当面冲突,当下答应了,退了出去。

却不料才一出门,走了几步,忽然见到碧云手中捧着漆盘瓜果,神色有些慌张。

王仁心中起疑,即刻叫住碧云:“你在这里做什么?”

碧云被王仁一吼,手中的漆盘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盘中的瓜果四散,咕噜噜的滚了一地。

王仁心中更加怀疑,一把拉起碧云,将她拉到一处偏房,厉声道:“你竟敢偷听我和父帅的谈话?!”

碧云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噗通一声跪下,鼓足了勇气问道:“王将军……你……你当真准备……准备反?”

碧云这句话一说,王仁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抓住碧云的脖子,想要将她掐死。却见到如花美人面色青紫,一双眼睛却带着不舍和哀求看着自己,就有些下不去手。

王仁心软的片刻,碧云终于缓过气来,喘道:“将军,妾,妾绝无二心!”

王仁叹了一口气,他心中的确十分的喜爱碧云,也不忍心就这样将她杀死,碧云跪下垂泪道:“妾从风尘之中,被贾公子,不,被贾少傅救出,”现在人人都知道了贾涉的真实身份,碧云自然也已经知晓,便不再以公子相称。

王仁道:“你是他派来的奸细?”

碧云含泪摇头:“自从那日得遇将军,将军对妾情深意重,妾亦想要托付终身。将军不论做什么,妾是要跟着将军的!”

王仁更加下不去手了,碧云道:“哪个女人,不盼望自己的夫君好?妾也不能例外,妾的确是偷听将军的谈话,但只是为了自己,并非为了别人!将军此事,可是杀头的勾当,不能不三思而行啊!自从剑门大破鞑靼,人人都称赞将军忠义,妾也暗喜将军能青史留名……”

王仁听碧云如此说,便叹了一口气道:“你女人家,懂什么?贾少傅与我交好,我也不愿送他入虎口!”

碧云忙道:“将军既然不愿,何不放他一条生路?若将军大事能成,自不必说,若是万一失手,今日将军送个人情给贾少傅,他定然也会投桃报李,将来为将军说上两句话!”

王仁哂笑了一声,道:“他哪里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与父帅争执之处,只是在何处送他去鞑靼而已!父帅做事未免太过武断,不留后路,岂不知若是由我之手,将贾涉交与鞑靼,将来又怎好去怪临安朝廷昏庸荒唐?”

碧云沉默不语,她是一心想要傍上王仁作为终身依靠的,但也不愿贾涉就此倒霉,此刻听王仁这样说,她并不知该如何办好。

王仁想了想,道:“也罢,你与他交好,不如你去偷偷的告诉他,让他离开西川,前去临安好了!”

当碧云前去贾涉房中之时,忽见到顾鹏飞的副将陈晨也在,碧云将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又分外强调了这是王仁的意思,希望贾涉记得王仁的好处。

待碧云走了之后,贾涉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陈晨道:“贾少傅,不要再耽搁了,顾将军早有安排,临安是万万回去不得的,前去顾将军营中吧!末将率领的那五百精锐,定然能够护送少傅离开!”

贾涉摇头道:“不,临安我是必须要回去一趟的,你那五百精兵不要动,留在西川,将来还有大用!借我两个人,帮我扛行李就好!”说着,贾涉指了指自己房中的两个大箱子:“这东西太重,我一个人也搬不动!”

陈晨跺脚道:“贾少傅,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那些行李做什么?保命要紧!末将听说临安朝议并不好,多数人赞同让你前去鞑靼处做人质,官家卧病在床,两位王爷一个白痴,另一个无能,去了临安,又有何用?”

贾涉摇头,仍然坚持己见,陈晨见劝说不了,只得派了数十人护送贾涉偷偷上路,又一面飞哥传说给顾鹏飞,将这里的情况说给顾鹏飞知道。

贾涉一路前行,因有王仁的默许,并不困难,他只花了一天时间便已经抵达重庆渡口,顺江而下,不出一天就能走出西川。

在抵达重庆的时候,忽有王仁书信送到,信中说:贾少傅为我西川劳心劳力,我却不能护少傅安全,实在是心中有愧!沿江守卫都已经得到我的密令,不会阻拦少傅,少傅还是尽快离去!

贾涉哂笑了一声,心中暗想:我处处坑害王仁,他却还以为我是个好人!现在他对我毫无戒心,将来军中生变的时候,恐怕对于他自己今天的行为追悔莫及了!!

贾涉坐船,顺江而下,千里江陵,一日飞渡,等到出南津关口的时候,忽然见到数百骑飞奔而来,官道上尘土飞扬,将贾涉的船拦住。

贾涉不得已,只能命船靠岸,等到岸边的时候,却见到顾鹏飞神情肃然的策马站在岸边。

贾涉笑道:“咦,鹏飞,你怎么在这里?”

顾鹏飞二话不说,手一挥,他身旁的军士即刻一拥而上,将贾涉七手八脚的按住,又将他船上的行李尽数搬下,一直押到夷陵府中。

贾涉一入府宅,见到顾鹏飞像根木桩一般,矗立在自己面前,双唇紧抿,身上的征袍满是尘土。

贾涉笑道:“鹏飞,你干什么?半路拦击朝廷要员,可是不小的罪名!”

顾鹏飞盯着贾涉:“不要回临安!”

贾涉扬了扬眉:“为什么?”

顾鹏飞喉头抖动,双眼有些微红,一字一句的道:“我十六岁那年,我爹就是这样回临安,被割下人头,送去鞑靼!我不能见到这种事情,再次上演!”

贾涉笑道:“不一样,我这次是回去半点事情,自愿的!再说我干什么,你也管不着!”

顾鹏飞愤然道:“不管你是自愿也好,被迫也好,还是为了什么原因也好!总之,我不准你去!你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这一次我过来,就是要把你抓到我军中,你要是敢离开我十步开外,或者趁我不备偷偷跑了,我一定会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一步也走不了!”

80、日夜监视

顾鹏飞愤然道:“你要是敢离开我十步之外,我一定会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一步也走不了!”

贾涉冷笑道:“顾鹏飞,你驻守广南西路,不去好好的布防,却到处乱跑,你信不信我参奏你一本,让你丢官弃职,死的很惨?!”

顾鹏飞依旧不为所动,自顾自的铺起床来。

贾涉见威胁不管用,又换了一套嘴脸,满脸堆笑,对顾鹏飞讨好道:“鹏飞,这一路跑来,挺累的吧?”

顾鹏飞更不答话,贾涉又道:“虽然现在没有圣旨下来让我回去,但如果将来有朝廷下旨让我回去,你也这么不放人拦着?”

顾鹏飞道:“我镇守西南,官家病重,朝廷局势混乱,官家就算是再糊涂,也会考虑下强行从我这里抢人会有什么后果!”

贾涉挑眉,笑道:“你家三代忠良,你儿子还在临安,别干傻事!”

顾鹏飞不语,贾涉又道:“现在朝廷尚且在商议此事,也未成定局,让我回去活动活动也好!”

顾鹏飞道:“你现在人不在临安,自然朝议未定!因为强行下旨让你回去,会惹怒各地将领!甚至起冲突都说不定,朝廷当然会考虑再三!可若是你回去了,无异于羊入虎口!官家必然送你去鞑靼!”

贾涉见光靠言语难以说服顾鹏飞,便凑上去笑道:“来,我帮你铺床。其实我也不是不将道理的人,只要你能够说服我,我会听你的话的!”他一面说,一面想要帮忙铺床。顾鹏飞看也没看贾涉,泠然道:“我说不过你,也没打算能够说服你!你站在那里不准动!别想对我耍花招!”

贾涉眼珠转了转,二话不说便要朝门外走去,岂料尚未走出半步,背后一股疾风袭来,贾涉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飞过,嘭的一声,房中的大门也被关上了!

顾鹏飞站在木门处,夕阳的点点余晖透过窗棂射进来,落在他的身上,形成斑驳的阴影。

顾鹏飞盯着贾涉:“你就在我身边,哪里也别想去!”

贾涉挑眉,看着顾鹏飞:“要小便!”

顾鹏飞道:“房里有夜壶!”

贾涉急了:“还要大便!夜壶装不下!”

顾鹏飞抖开一块厚厚的麻布,铺在地上:“不准出去!就在这里解决!”

贾涉彻底无语的看着顾鹏飞,过了片刻,叹了口气,准备动之以情:“鹏飞,你别这么固执,这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官家病重,哪里还有力气来管我?我偷偷回去,也好活动活动,改变朝议也说不定的事情!”

顾鹏飞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干事情,贾涉继续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你把我直接带走,会让我陷入很不利的境地,搞得我很被动!”

顾鹏飞无法和贾涉争辩,更不争辩,不论贾涉说什么,他都沉默以对,贾涉说的口干舌燥,声音沙哑。顾鹏飞却始终不为所动,贾涉知道自己是无法说服顾鹏飞放自己走了,只得寻求带着行李偷跑之路。便道:“算了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的行李很重要,你让人把那两个大箱子搬到房里来!对了,我衣服也要换洗,吃饭睡觉都要人服侍,你至少要派两个人来服侍我吧?现在春季,也容易生病,万一路上感染风寒也需要人照顾!”

顾鹏飞拉开门,命士兵将贾涉的行李搬入房中,回头对贾涉道:“你要吃饭,我来喂你吃!你要洗澡,我帮你洗!哪怕你装病要人把屎把尿,我也来做!你这人狡猾的很,我要是派了第二个人来,难保那人不会被你骗了!”

贾涉无语,看着房中仅一张床,道:“这里就一张床,你至少要给我找个睡觉的地方吧?我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顾鹏飞面不改色:“和我一起睡!我知道你想要趁我睡熟了偷跑,少做梦!”

贾涉知道此刻不宜和顾鹏飞强杠,只得听话,上床的时候,贾涉和衣睡在外侧,岂料顾鹏飞二话不说,将贾涉按住,把他的衣服扒得精光之后,便将他丢到床内侧。又将他的衣服枕在自己脑袋下面,以防贾涉趁自己不备偷走。

贾涉略有不满:“搞的像如临大敌一样,用得着吗?枕着我的底裤睡很过瘾?”

顾鹏飞翻身张臂,将贾涉箍得死死的,闷声道:“你不就是想睡在外面好趁机逃跑么?现在衣服没了,我看你不见得喜欢裸奔!”

贾涉的背被顾鹏飞抵的死死的,他觉得很不舒服,稍稍动了两下,却发现顾鹏飞的下面有些昂头的趋势。

贾涉想了想,低声笑道:“鹏飞,好多天没见了,怪想的……”一边说,一边朝顾鹏飞摸去。

顾鹏飞一把拦住贾涉不太老实的手,斩钉截铁的道:“美人计?不管用!我才不上当,到时候干的精疲力竭,我睡得和死猪一样,你就溜了!”

贾涉笑道:“你要是不想,把我抱这么紧做什么?”

顾鹏飞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大腿离贾涉远了一些,手臂却依旧箍得死死的:“这样抱着,就算是我在梦中,你一动我也能醒过来!”

贾涉彻底没辙了,顾鹏飞看起来平时很好说话,固执起来也真要命。更加要命的是他还很熟悉自己,自己的那些伎俩难以奏效,只能缓缓图之,希望过两天顾鹏飞的警惕会放松。

岂料顾鹏飞的行程很快,防范又严,贾涉什么方法都用上了,威逼哄骗,色诱渗透,说服舌辩,一律无效。顾鹏飞更怕自己一时疏忽就着了贾涉的道,更怕贾涉煽动自己的士兵跑了,是以一路上,根本不让任何人同贾涉接触。又去找了一辆马车,自己与贾涉坐在马车中,严密监视,一天十二个时辰,果真没有离开过贾涉十步之外。

贾涉坐在马车中,微微掀开车帘,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景物,以及掠过的阵阵暖风,心中越来越焦急。

这一日,顾鹏飞抵达湖南境内,因不欲人知,夜间住在衡阳城的客栈之中,贾涉这些天都对顾鹏飞十分的顺从,顾鹏飞有些放松,更何况他睡觉的时候抱着光溜溜的贾涉,又什么都不敢做,实在是太折磨人,便松开手翻过身自顾自的睡去。

半夜的时候贾涉见顾鹏飞睡了过去,他悄悄的喊了两声,顾鹏飞没有答应,贾涉心中暗喜,便将顾鹏飞在睡前绑在自己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偷偷摸摸的花了一个时辰,才在不惊动顾鹏飞的情况下爬下了床。

贾涉摸黑打开自己装着行李的箱子,摸出一个大大的油布包裹,包裹中正是他这一年半以来,各处的施政状况和密要,他又想摸点银子,但银两在顾鹏飞身上,他只得放弃,用包裹挡住自己的要害,悄悄的拉开门,正准备光着屁股开溜的时候,门外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刚刚还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顾鹏飞即刻惊醒,从床上跳起,将贾涉拉回,按在床上,死死的盯着贾涉。

贾涉心中哀嚎,顾鹏飞的目光落在贾涉怀里抱着的包裹上,微微皱眉:“这是什么?你衣服银子都不要,只要这个?”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想要去抢贾涉的包裹。

两人相隔极尽,顾鹏飞按住贾涉,几乎是跨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非常暧昧,让顾鹏飞有些大意,将自己的要害毫无防护的暴露在贾涉的面前。

贾涉微微曲膝,朝着顾鹏飞的下身用力一顶,顾鹏飞疼的一阵窒息,差点落泪,贾涉趁机滚落床下,怒道:“顾鹏飞,你太过分了!”

顾鹏飞忍疼冲到门口,他生怕贾涉趁机跑了,是以第一反应就是堵住贾涉的去路。

贾涉见自己逃跑再次失败,只能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附近的衡山是五岳之一,我这次被你带回去,还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活,想要上山去看一看,你就这么着……”

顾鹏飞这个时候才缓过劲来,心中暗自郁闷贾涉下手这么狠,一点都不顾及往日的情分,他情知贾涉是要偷跑,也不愿半夜三更的和贾涉争论这种问题,便道:“衡山有什么好看的?广南西路风景好的很,你到了那里,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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