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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成名就 下——by殇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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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荒芜地区,络熏下令开荒,实行奖励政策,地主开荒由国家以一定价格收购,贫农开荒为自己所有。

查看地图,发现有许多地区不适宜种植一些作物,这时,和他一起研究的云扬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效的建议。西蒙的西北部过荒山,降水稀少,非常不适宜种植作物,但是许多地区还是有人居住,并且,较为富有。因为,那些贫瘠地区会长一种小颗粒的坚果,因为当地人有时也将那小坚果串起来作为珠子等工艺品,所以那种小坚果被叫做麦珠子,取食非常麻烦,却能充饥,于是每到饥荒,守在贫瘠去种那种麦珠子的人便会得到丰厚的回报。云扬建议在无法种植作物的地方中下麦珠子,饥荒或者战事时军需不够时可以当做粮食的一种。

那种麦珠子,在西蒙的西北部,多是由西蒙国家直接在需要时调配,很少在市面流通,要进入西蒙西北部取得大量的麦珠子并不可行。

所幸,殇流景的商队和西蒙皇室并不陌生,也时常和西蒙皇室一起将生意做到西蒙以西的达约、乌金等地,让他的商队带些麦珠子的种子回来并不是难事。

虽然现在和苍洵结盟对抗外敌南陵的入侵,但是和苍洵的大战,必不可少,也迫在眉睫。军队熟练和保证军需是首要问题。

在全国性灾荒中,为了保证粮草衣物等的供给,络熏不得不采取自给自足的方式。招收士兵的同时,改革军制,实行兵农结合。练兵之余,士兵们必须和民众一起开荒种粮。时值四五月,真是种作物的大好时候,还有许多庄稼可以种植,待到大规模开战时,说不定已经可以收获。

并且,殇流景的商队传来好消息,西蒙的殷凌纯君为为稳定局势,进行富国强兵的改革,愿意对将多余的粮食高价卖给他们,现在,他们已经再归来的路上。这样一来,南边的饥荒和北面的洪水造成的流离灾情也可以得到缓解。

情势似乎一片大好。做好这些安排,络熏不得不起程去往金陵,据说,已经行在前面的迁都大军停滞在了沼泽地,正在建造可以顺利渡过沼泽的秧船。

殇流景自走后就一直没有什么消息。络熏变得爱走神,打破茶杯动不动莫名其妙脸红成了家常便饭,只可惜,并没有青鸟殷勤为探看,殇流景也没有鸿雁传书留给络熏只字片语的慰藉。

没有殇流景的消息,络熏却想到这个人比他在身边的时候还多,脑子里总是不可抑制地一遍一遍地冒出他们之间的众多纠葛。

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被他强行做了去,络熏羞恼的同时,竟然也有些庆幸那个人是殇流景而不是别的谁。恨只恨,那家伙第一次时那么粗鲁,给他留下那么恐怖的回忆。若是他有离别前夜的温柔和疼惜,说不定,他早就……爱上那种感觉……

捂住发烫的脸,络熏羞得不敢抬头,随手甩了自己一个不重的耳光。竟然又胡思乱想,想到那种羞耻的事情。一低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在黄绢圣旨下写满了殇流景殇流景殇流景……络熏一惊,立即将圣旨藏到被下,似乎怕被发现什么一般。

清早,坐在小桌边和云扬一起吃饭,络熏忽然想起,某个早晨,殇流景曾经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一碗粥,虽然冷着一张脸,动作也不温柔,却是很认真地要他必须吃完,那时候……他明明不善于照顾别人,却笨拙而生硬地舀起一勺粥,对他命令“张嘴!”,那时候,他的失常让属下目瞪口呆,他却红了脸匆匆离开……那时候居然没发现他是那么可爱。络熏无意识地弯起唇角,甜甜地笑。

“快吃,粥都凉了,在想什么呢?”云扬伸手捏捏络熏的脸颊,“笑得这么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春心荡漾!”

“啊?”被云扬一说,络熏惊觉,立即面上一热,赶紧低头装模作样地喝粥。心头却嘭嘭跳个不停。

正埋头掩饰性地喝着粥,有小厮便匆匆跑进来,对云扬道:“云公子,有你的信!”

“谁的?”络熏不知为何,莫名心头一空。

云扬看了一下,惊喜地叫道:“是景哥哥的!”

好不容易来了一封信,却是给云扬的,络熏感到强烈的失落,不由自主地命令:“给我!”

“这是景哥哥给我的……”云扬下意识地将信珍宝般贴向胸口,语气甜蜜。

毕竟署的是云扬的名,络熏心里一阵塞堵,瞪着云扬欢欢喜喜地拆开信封,一边看信,一边时而惊奇地瞪大眼时而忍不住绽放甜腻的笑容。

“写了什么?”络熏的心里被猫爪一般,很想知道殇流景说了什么,想知道他那张冷脸在写信时是不是也会那么生硬,想知道他会以什么语气给云扬写信,以至于云扬笑得比吃了蜜还甜。

“也没什么,就说他和苍洵的苍军已经在南津渡会合,某日受到南陵军的偷袭,反击成功。”云扬心不在焉地答道,显然还沉浸在信的甜蜜里。

“他有没有……”有没有提到他?

“他没事,景哥哥不会那么容易受伤。”云扬以为络熏担心殇流景受伤,立即答道,随即瞥了络熏一眼,漫不经心似的道:“虽然你连续折磨他十几天,但是,景哥哥没那么脆弱!”

络熏被有些问不出口殇流景有没有说到他,憋得难受,收不到殇流景的信,看着云扬欢天喜地将那信件视若珍宝,络熏本就涨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听得云扬若有所指地责备,不禁冲口而出:“是啊,就连送别宴那一晚,还折腾他到天亮呢!”

云扬错愕地看着络熏,眼神古怪,抓紧了桌子的边缘几次欲言又止。络熏这才觉得畅快,经不住有些得意。

最后,云扬只是站起来,仓皇地说了句:“抱歉,我还有些事,先走一步!”匆匆离去。

看着云扬有些受伤的背影,络熏蓦然懊悔,他在做什么?竟然拿和殇流景上床的事跟云扬炫

耀!真是……卑鄙!

想遍了理由,没有一个能够足以说服云扬将殇流景寄来的宝贝信件给他看看,络熏焦躁。他只想知道殇流景说了什么会让云扬那么开心,想和云扬一样将他的亲笔信贴在心口感受亲近的距离……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怪,络熏还是忍不住,嫉妒让他坐立不安,差点批错了奏折。

“这是陈年的桂花酿,云扬,多喝点,明天便要起程,路上可没有这么好的酒!”月光洒在屋顶上,络熏和云扬并列而坐,殷勤地为云扬倒酒。

“嗯,你也多喝点。”云扬揭下面具,轻轻一笑,月光洒在他绝色的容颜之上,仿佛给这件天上有人间无的精致艺术品镀上一层莹莹的光华,月色里的云扬越发美得惊心动魄,络熏失神。

“嘿,回魂啰!”云扬在络熏面前摆摆手,戏谑地道。

“啊嗯嗯……呵呵……”络熏尴尬地笑,这么美丽而温柔善良的人,为什么自己就没有爱上他?明明最初,动心的对象,是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温柔男人啊。

“爱上我了么?”云扬轻笑,“如果你爱我,我们就丢掉景哥哥,一起私奔,好不好?”

“你舍得?”络熏再为云扬满上一杯,困惑地问道。

“不知道,只是,第一次觉得愉快的,是和景哥哥,唔,你也在……”云扬沉吟了一下,“或许只是一时迷惑吧?”云扬仰头喝下醇香的桂花酿。

意识到云扬是说那一晚为云扬解乐宁香的尴尬,络熏心里一阵怪异的不适。

“所以,不要让我有机可趁确定自己真的爱上景哥哥……”云扬偏头,朝络熏一笑,语气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络熏迷惑地看着云扬,眼前这个璀璨夺目的男子,总是像云一样在飘,络熏有些捉摸不定。有时候明明那般在乎,几乎让络熏以为他真的爱着,然而,有时候,他轻笑的言语是那么坦率而大度,实在难以揣度。

“或许,我真的该找一个人来爱!”云扬玩笑般地道:“不过好像我来迟了,都名草有主了呢!要不要试着让我爹给我定下某个大富大贵的年轻公子呢?”

“你……年轻公子?”络熏有些惊讶,云扬竟然认定了一定会嫁个男人一般?

“是啊!”云扬笑,“整个蓝玉城都知道,蓝玉城的少城主是个只能被男人玩的贱货,当然只能嫁人啊!”

“云扬……”明明那么悲伤耻辱的事情,用笑着的调侃语调说来,让络熏心止不住地酸痛,不由自主地,络熏伸手揽过这个满身伤痕却坚持温柔微笑的男子。

云扬静静地靠在络熏的肩上,轻轻地笑:“你这样抱我,小心我会爱上你的,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带着你一起私奔哦,那样,你就回不到景哥哥的身边了。”

“别说了云扬,我……”如果不是爱上了殇流景,我一定会爱你!

“你什么?想把景哥哥让给我么?好啊,景哥哥这样大富大贵有长的好看满身才华的人我最中意了,我会马上让爹爹提亲的哦!”云扬靠在络熏身上笑得身子抽搐般一抖一抖。

“对不起……”莫名的罪恶感压抑着,却只能不断地说着毫无意义的对不起三个字。

“好了,你都不给我倒酒了!真小气,请我喝酒都舍不得给我喝多点!”云扬推开络熏,自己拿

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一仰头,一口喝下。

“嗯,喝酒!”络熏闷闷的,只能不断地喝着。

“呃……夜色好美……怎么有两个月亮?呵呵……”云扬似乎醉了,仰面倒在瓦面上,看着月亮,绝色的脸让人忍不住想犯罪。

“下去睡吧?”络熏轻轻摇晃云扬,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月光下让人心疼怜惜的美丽仙子般的男子,络熏轻轻理着那散落开来的柔顺长发,忘记了自己的意图。不,不知忘记,而是不想抢夺他的宝贝再做那样伤害他的事。

络熏也在云扬的身边躺下,仰望着星空,心中的惆怅化作一句:天意弄人!

似乎是瓦片凹凸不平又太硬,云扬不安地翻了几次身,凌乱一袭白衣,微敞的衣襟露出极美的锁骨和白玉般的脖颈,滑落的半肩活色生香。络熏不由立即闭上眼眸,定了定神才伸手将这片美好春光遮掩。

信!他灌醉云扬的目的竟然就大喇喇地出现在眼前,随着云扬的翻身滑出衣襟。

络熏犹豫许久,一咬牙,拿过信,小偷一般一边拿眼睛偷瞧云扬,飞快地拿出信件。

上面只简简单单写着:与苍军会与南津渡,不日遭袭击,以五千人马大败敌军八千。忽见一败将身藏枣泥糕,索要不得,大怒,遂杀之。想留与你,相隔千里,难相见,遂罢。

看到这些络熏也不由又是惊讶于以少胜多的战役又是好笑他与敌将抢枣泥糕,最后一句,收信者看了自然开心,络熏却是黯然。

望着明亮的月,想起不久之前殇流景拉着他说逛大街请他吃糖葫芦和枣泥糕,那孩子般的模样现在想来又是甜蜜又是心酸。而今,物是人非,他想留给的人,是云扬,而非他。是否,正如暗魅和云扬所说,他已经伤他到他最后的防线,所以,他主动请命离开,毫不留恋,甚至,不告别?

那一夜,他们也是在这样明亮的浪漫月光之下,他从身后抱住他,紧紧依偎,那时候,他说了最后一次,他说“让我最后一次在离你最近的地方思念你”……慢慢咀嚼这句话,络熏忽然有些惊恐,是不是,他在说最后一次思念,以后,连思念,都不再?却只把,这份爱,这份思念留给别人?

不要!络熏忽然站起来,下意识想要追逐什么,然而,一站起来,才发现,除了抓不住的月光,那一夜,什么也没有留下,无可追寻。

原本似乎睡着的云扬此时悄无声息地睁开眼,望着月光下懊悔而伤怀的少年,几不可闻地叹息,翻个身,用手臂掩住眼睛。

络熏缓缓地坐下,将脸埋入双膝之间,曲起身体,缩成一团。

亲手逼他离开,知道他被自己伤到不得不放弃,却没有如此懊悔过,似乎潜意识里觉得真的如他所说“喜欢一个人便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可是,看到他把对一个人的爱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嫉妒竟然像毒蛇啃噬着心脏。

他太自以为是,凭什么他非爱他不可?是他太傻,一定要离别才知道早已爱得深切,一定要失去才想要去珍惜……

只是,云扬说得对,他有什么资格霸占他?因为这天下,他给不了他任何回应,那样骄傲的高高在上的男人怎能忍受一辈子不被承认?怎么甘心一辈子被打上男宠的烙印?北冥帝络熏,不会被容许纳男妾立男妃,即便可以,霸道的他,怎么可能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所以,他没有资格占有他不是吗?

所以,注定,这样剧毒的嫉妒只是开始,他要学会的,只是如何小心翼翼地掩藏妒妇般的丑陋姿态。

第75章

迁都的大部队囤积在相隔两个郡县的沼泽边,准备渡过沼泽,络熏一行的主要任务便是赶上大部队。毕竟,大部队虽然目标大,但防御力量还是足够的,不想现在一小队人马,易于隐藏踪迹,但一旦被袭击,自保能力不足。

而在赶上大部队之前,这一段路程较为凶险。不排除苍洵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可能,也不排除其他各种势力为了不同的理由暗杀的可能。甚至……寒水墨背后的那个人,打算什么时候动手,络熏猜不到。

这样四面楚歌群狼环伺的局面,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因为殇流景不在身边,气氛显得极为紧张,络熏根本无法放心下来。

一行人近几日小心选择路径,又有专门的探子打探路况,避过了几次小小风险,倒也无事。

由于所行到的这一带贫瘠,是个叫高村的地方,虽叫高村,却不是一个村,而是一片广大的几百个小山丘连成区域,是东域唯一地势较高的区域。这里人烟不多,又有不少的密林,因此,在这一带扎根的匪类也曾不少,裕仁二年络熏的父皇进行过大规模的绞杀,才沉寂至今。

让络熏紧张的另一个原因,便是四大臣兵器库所标的地址,似乎就在这一带附近,虽不具体,但似乎就是指的某个小山头。

原本络熏也不清楚,那地图没有标注文字,所以并不容易确定,络熏将那地图记在脑中仿佛揣摩也没能确认到底是何处。直到这几天一路行来,才醒悟那张地图不是指什么大范围,在整个北冥或者四域的某一域甚至某个大的区域上寻找,的确找不到,因为它指示的,只是天佑城以东的某处道高村这样一个小小的范围而已。若不是迁都金陵必须经过这一地区,怕是怎么也不会知道。

既然是兵器库的所在地,本能地,络熏感到一些未知的威胁。

马车的哒哒声在静谧的山林中传开来,忽然,左侧不远处的林间,一大群鸟儿扑凌凌飞起,滑向另一片连绵的山林。

络熏从马车中探出头,可旁边素衣白马的云扬对视一眼,云扬点点头。云扬面上覆上了那张薄薄的银色面具,仅看下巴的线条便显得神秘而诱惑。

“众人听令,周围可能有埋伏,加强戒备,队伍右行。”云扬扬手朗声道。

“是!”不大的回答,却整齐利落。行进的队伍立即往右,防卫的士兵抖擞了一下精神,端起兵器警惕地望向四周。

路探子伏在地上听过一阵,立即跑过来回报:“启禀皇上,属下探过,一个时辰之前这一带并无异常,现在正有一队人马在靠近,大略一百来骑,总人数大略超过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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