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大哥我说的你可明白?”陶益不知道自己这次是真不会说话,还是特意说成这个样子,他希望大哥能懂,又怕那人会拒绝。
陶伯的心跳加快,他看着陶益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本以为自己会完全明白这个人,这时却如此的心惊肉跳,怕自己误解了,又怕自己错过了。
陶伯一下拉过陶益,走到了无人的墙角,他看着他,他也看着他,谁都不愿意移开自己的视线,就怕一错开就会错过一辈子。
陶伯靠近身子几乎贴在了一起,脸对着脸,近的只差一条缝隙,可是就是那么一点距离,陶伯还是没能做出最后的决定。
陶益看着他,看着他靠近,心跳不已,可是预想的情况没有出现,他哥只是紧紧的贴近他,并没有做到那一步。陶益狠下心,特意别过脸,让对方的唇刮过了自己的脸颊。只是这样,陶益就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刚才不小心被嘴唇碰触的地方更是热得发烫。
“陶益。”那声音带着诱惑袭上了陶益的耳朵,他发现自己的耳朵上湿漉漉的,这才惊觉是他大哥在咬什么的耳朵,那温暖湿润的舔舐着的是大哥的舌头。
陶益侧着头完全看不见,可是光靠想象,他已经受不住了。“哥,大哥……”他的声音在发颤。
“我在这,你答应的要在一起一辈子。”说着陶伯终于吻上了梦寐已久的所在。
“恩……”陶益紧紧地拽着陶伯的领子,他什么都不会,任由陶伯在他口中肆意的侵夺,席卷他口中的一切,所有的似乎都要被他吞下肚。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陶益哭了出来,紧紧地抱着陶伯,抱着他的大哥痛哭起来。他以为不会有希望,他以为自己会失去,没曾想大哥和他一样的心思。“好喜欢,哥,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
“恩。只有我们。”陶伯笑着,抱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
快入夏天气渐热,江尘变得喜欢往码头跑,和冷言划着小舟在江面上游荡,微风习习似乎就没那么热了。
“冷言,我们就这么划到对岸去吧。”江尘眺望不远处的陶源村说道:“我们出来也快大半年了,我想回去看看。”
“那就回去。”对江尘的要求冷言一向都不怎么反对。
“那你来划船。”江尘把桨递给了他,这位冷家家主,冷月山庄庄主自觉地接过,什么话都没说划着桨就往对岸去。
陶源村这边也有了些变化,原本的那个渡头已经被拆掉了。有几个人在那运送着东西,似乎已开始做准备了。
江尘和冷言下了船,他们一路慢行,路上有遇见不少人,都和他们打招呼,有些还停下来和他们攀谈几句,问了下他们的状况,还对他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儿。
聊着聊着这就到了正午,两人回到江尘原先的住处,才发现那什么都没变,似乎连灰尘都不怎么见。
“师傅!”江尘听见一声叫唤,抬头就见江窑站在门口。
“窑小子。”江尘抬眼笑道,原来什么都没有变啊。
“师傅!”江窑高兴着就要扑上来,冷言一抬手把他扔到了一边。“我们饿了。”
江窑对冷言的行为根本不敢多说,不过因为师傅回来了他很高兴,自觉跑到后院去做饭。
“你就别欺负江窑了。”怎么说以前也是他徒弟。
“师傅?你也是我徒弟。”冷言不管在什么方面都不甘居于人后,特别是对江尘的独占欲更甚。要说他们相互之间又是师傅又是徒弟的,江窑那小子靠边站去。
“徒弟?徒弟,你可多日没作业了。”江尘指着身边的陶器特意问冷言。自己倒是每日都修习一下武功,冷言对陶器可是看兴致的。
“我的陶器,那就是你。”冷言从背后抱着江尘舔着他的耳朵,说出如此的大实话。
“你……”江尘刚想说什么,却被门口的江窑吓了一跳,“师傅……你、你们……”他本来只想问问他们想吃什么,没想到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在江窑惊恐的双眸中,他难得的竟然看出冷言带出了一抹笑意。本来那张脸笑起来应该是非常美好的画面,可江窑却只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
江尘虽然一愣,但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他早晚都会知道的。他只是气愤自己总是被冷言牵着鼻子走,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太没志气了!“我们就是这种关系。”江尘承认了,随后说道:“以后你叫他师母。”
……
江窑脑中一片空白,然后等他缓过神的时候,已经看见他家师傅大人,被狠狠地压在了床板上,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只能任由冷言把他吃干抹净吞进肚……
江窑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自己要真喊师母还不给冷言剁了!不过他多少也能理解师傅的心情,他就站在他们面前呢,能不能等他走了再做这种事!
江窑叹了口气,慢慢从屋里走出,特意给他们关上了门。这顿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的吃啊。
阳光从云端洒了下来,喜鹊喳喳叫着,从这个枝头窜到了另一个枝头……
等江尘开门出来的时候,看见江窑已经晒着太阳睡着了。他转头看着冷言微微有些恼,随即又摇了摇头,勾起嘴角笑了。阳光暖暖地洒在了他们三个人身上。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