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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无情+番外篇 BY 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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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答案,苏留衣也早已料到了,只是此时从江永口中得到证实,他还是觉得十分甜蜜。直到对方都走了,自己还忍不住坐在一块假山石上寻思:难道……难道阿帆也是在意我的吗?虽然以前被我伤的那么深,但最终……最终他还是把我放在心里,恨也好气也好,总之,还是将我放在心里的吗?

正想着,一阵微风吹来,一片叶子悠悠飘落,他才想起自己的本分,连忙到了管仓库的管家那里,要了工具,又领了铺盖衣服。此时又有人领着他到了自己的房间,虽是下人房,却比以前住的那些地方都要好。

苏留衣进了这里,就隐隐有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的学堂之中,这下人房委实十分整洁干净,一应家具都是全的,格局也和当年的学堂差不多。

想到当年的年少轻狂,苏留衣不禁坐在床上出了一会儿神。忽有几个小丫鬟探进头来笑道:「你还傻坐在这里做什么啊?要吃饭了,还不去厨房自己领去,咱们这种身份,还要等人家送来不成?」

苏留衣答应一声,连忙跟着丫鬟们来到厨房,王府的伙食很好,即使是他们这些最低等的下人,饭食也是两荤两素一碗汤,米饭馒头管够。

这样的日子对于苏留衣来说,不啻于到了天堂。于是每日里尽心工作。就如同江永说的,江上帆果然很喜欢来这里,有时候身边有二三好友相陪,有时候就是自己独自一人。苏留衣也不敢上前招呼,往往看见他远远走来,就连忙躲在树后或假山石后面,因此过了十几日,竟只有他见江上帆,而没有江上帆见到他的时候。

这下可令江上帆有些不悦了,心想我叫他进府里来是干什么的?和我玩躲猫猫的吗?他要是一直这么下去,我的计划还怎么施行?真是岂有此理。

因想到这些,每日里便不做别的事情了,倒经常往绯红轩跑,可每次那里都预备着茶水点心,待他来了,又自有分管此处的丫鬟们伺候着,还是见不到苏留衣。他又不好特意叫人去宣他。

因此一日日的耽误下去。虽然心急。不过想到这人现在就在自己府中,倒也不必悬心,所有的事情都要慢慢来才好,若过于急切,反而容易露出马脚,毕竟苏留衣也不是白痴笨蛋。

这样想着,匆匆就又过去了一个月,转眼间中秋节便近了,这一日上午,江上帆并没有过来花园,于是午时过后,苏留衣便听了分管花园的大丫鬟的吩咐,在绯红轩摆了几样江上帆喜欢的点心水果,预备他下午来的时候吃。

却不料江上帆午饭后看了会儿书,觉得闷了,便信步往园子里来,一路上着意找寻,并没看见苏留衣的身影,却不料在进了绯红轩的时候,竟看到那抹身影正在桌前专心的摆着果碟子。

苏留衣没有武功,所以耳力只是普通。江上帆却是武功高强,他刻意放轻了脚步,苏留衣哪能发觉到。

江上帆便倚在门边,静静看着他专注的背影,只觉这样的偷窥实在有些刺激,如同是草原上的狼准备捕猎一般,而猎物自然是面前不远处那个还丝毫没觉察到危险的小兔子。

当脑海中闪过猎物这个词,江上帆很直接的就联想到了一幅香艳场面,顿时心里便燃起了一把火,这些天他没有去外面解决欲望,偶尔有了渴求,脑海里便总闪现出苏留衣的身影,以至于想起那些女人,就觉得有些厌烦。

偏偏苏留衣进府后,却出奇的不解风情起来,每日总不肯在他面前出现。江上帆一开始纳闷儿,慢慢的就自觉看透了对方心意,这分明是欲擒故纵,想着自己对他旧情难忘,所以逼自己先开口要他呢。

当然,江上帆的这种想法,完全可以说是小人之心了。苏留衣生性胆小为人随和,头脑用在读书写字琴棋书画上还行,若论起机心,那是半点都没有的。只是江上帆此时被恨意蒙蔽,竟将以前他最了解的那个苏留衣都给抛却了,凡是对方所为,就忍不住要按一个由头。

这样想着,越发赌气不肯叫苏留衣,因此两人便一直不得见面。眼看一个多月过去了,他方在这绯红轩里见了对方,当下哪还肯放过,更何况,他就有心放过,胯下那早就支起帐篷的兄弟也不肯答应啊。

苏留衣终于将几十碟果子点心都摆好了,然后用大纱罩罩上,再退后一步看了一遍,自觉没什么不妥当的,这才舒了口气。

刚转过身来,就见江上帆一脸玩味笑容的看着他。苏留衣不由得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方反应过来,忙跪下参见江上帆。

江上帆走到苏留衣面前,淡淡道:「起来吧。在这里过的还好吗?」

苏留衣站起身,垂头恭敬道:「回王爷的话,奴才很好,多谢王爷肯收留奴才……」

不等说完,下巴就被江上帆用两根手指托起,听他轻浮笑道:「我做了三年王爷,听人自称奴才听的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惯,唯独听这二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却是有些不自在。」

「王……王爷是……没……没听奴才多说,听……听常了就好了。」苏留衣一颗心慌得扑通乱跳,他渴望江上帆来抱着自己,却不敢奢求,因此只好连连后退,一边语无伦次的辩解着。

江上帆却不肯放过他,一步步紧逼着,就将他逼到了里屋自己平日里休息的地方,一边手指已经攀上了苏留衣的脸庞。呵呵笑道:「习惯不了了。我想,你还是叫我阿帆比较好,以前你不就是这么叫我的吗?」

一句话,就定住了苏留衣的身形,他痴痴看着江上帆,眼中水光闪烁,半晌方迟疑道:「还……还可以那么叫吗?覆水难收,过去的时光,终究是回不去了……」话音未完,语气已是哽咽起来,他垂下头,泪落在衣襟上。

「能不能回得去,是我们说了算的。」江上帆轻轻一拉,就将苏留衣的身子拉进自己怀中。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心中竟然泛上几丝酸楚,他想着也许苏留衣是真的很难过,也许,他真的是爱着自己,只不过因为他太胆小。也许,自己根本不该施行那么残酷的计划,不如……就此放手。

心里想着放手,胳膊却把苏留衣紧紧的搂在怀中。江上帆随即就笑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原谅,怎么可能还相信这个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掠夺,掠夺回本来该属于他的一切,没错,这些都是苏留衣欠下的债,他本就该还给自己的。

想到这里,就一把将苏留衣打横抱起,来到那张大床上,在苏留衣的脸上轻轻一吻,呵呵笑道:「我们现在就重温鸳鸯梦,放心,我会让你比少年时更加幸福。」一边说着,就将苏留衣放在床上,伸手便去解他的衣衫。

「王爷……」苏留衣再也料不到江上帆竟然在这个时候情动,忙按住了他的手急道:「这……这还是大白天,王爷请三思,被人看见您和一个奴才……这……这于您的名声不好听。」

「奴才又怎么样,赶明儿我让你做我的贴身小厮,大家不就全都明白了吗?」江上帆邪邪笑着,一边就将手伸进苏留衣的衣服里摩挲,一边轻声道:「我还从未在家里和下人们行过这事儿,留衣,你是第一个,十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这样令我无法自拔。虽是身在这里,但我偏就想起了那时候我们在山洞中的情景。」

苏留衣的脸一下子红了,江上帆一句话勾起了他十年前和对方欢爱的回忆。那时两人正是你侬我侬,平日里不敢在学堂中乱来,江上帆就经常带他去山上寻那些洞穴,铺了干草披风,两人便在那些隐密地方尽尝风月之欢。

「看看,你也情动了吧?我就知道,你对我……也是抗拒不了的。」江上帆的手不知何时也摸进了苏留衣的裤子里,攥住那根玉茎只轻轻拨弄了一下,小巧玉柱便倏然挺直了。

「阿帆……」苏留衣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只觉魂魄都已随风去了,再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十年后突如其来的性爱,因为对象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挚爱之人,就如同是身体内燃起了一把大火,将他整个人都焚尽摧毁了。

衣衫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除下,纤细的身体依然白皙,只是瘦弱了许多。在江上帆强有力的臂膀下,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儿欲迎还拒的被展开来,露出中间那最隐秘的地方。

「阿帆……」双臂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蛇一般缠上江上帆的颈项,两具赤裸身体交缠在一起,胸膛上的红樱被拨弄着,酥酥痒痒的感觉让苏留衣不禁起了一阵颤栗。

「留衣……宝贝儿……」许是情动的关系,江上帆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十年前他对苏留衣的昵称。他俯首吻住对方的唇,撬开贝齿,将舌头伸进那张樱桃小口里尽情吸吮戏弄。一只手则顺着小腹滑到臀瓣处,将一根手指徐徐插入那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着的小穴中。

「啊啊啊……阿帆……痛……」突如其来的侵袭让苏留衣敏感的弓起了身子,然而下一刻,他的双腿就被弯折起来。

「阿帆……」苏留衣惊叫一声,艰难的抬起身子哀求道:「先……先不要,我……我先……我先……不然好痛……」

江上帆一双眸子中全染上了情欲之色,看苏留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虽然对方语无伦次,但他却奇异的明白对方想要说的话。

「怎么?十年没用这个地方了,所以都变的又窄又紧了是吗?」他坏心眼的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苏留衣的身子又抖动了一下,他大概是想舒服一些,所以忍不住扭动了下臀部,但随即就醒悟过来这个动作在此时此刻有多么的放荡羞耻,一张脸不由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一双大眼睛也垂下视线,看也不敢看江上帆一眼。

「你不用急,吹箫的日子,还不有的是吗?这会儿我偏偏要尝尝你这后庭花的滋味,咱们两个十年没做了,不但我想,你也一定想得紧。」

江上帆笑着又俯下身子,在苏留衣的唇上一吻,接着退出手指,桌上的药膏是早已预备好的,他蘸了些,然后把手指重新插进小穴中。

苏留衣听他说到吹箫,一双眼睛更是羞的不知该看何处了,索性就把眼睛紧紧闭上,他刚刚看到了江上帆的巨物,只觉比少年时不知大多少,心中惧怕疼痛,因此方提出想用嘴先为对方吹箫,再慢慢图以后,只是说什么也没办法将这话出口,谁知对方却知道了,连说带插的一番戏弄,只让苏留衣更羞的连话都不敢说。

江上帆也早已忍不住,气也好怒也罢,他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了,能勾的自己失去控制力的人,始终只有苏留衣一个。此时若不好好享受一番,那才真成了傻子。

小穴里面紧窒的甬道很快就变得又湿又滑又粘,江上帆将三根手指退出来,胯下巨物便高昂着头闯了进去,还未进到一半,就听见苏留衣大声呼痛,同时身下瘦弱的身子也颤抖起来。

「乖,别怕,很快就好了。」在这种时候,江上帆心中的柔情彻底泛滥开来,他甚至根本没有心思和时间压制,现在的他,只想依着自己的本能,恣意怜爱苏留衣,如同十年前他们的每一次性事一样,追求那种灵肉合一,欲仙欲死的最高境界。

「阿帆……」苏留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如同一尾离水的鱼儿,他羞怯的按照江上帆的要求,尽量放松自己打开小穴,让那粗壮的阳物最终得以进入。

「好……好痛……阿帆……慢……慢点儿……轻点儿……」江上帆只动了两下,苏留衣就受不住疼痛了,满头大汗的呻吟着,抬起一双小鹿般水润润的眸子,满面的哀求之色。

「小笨蛋,只是这会儿痛点而已,待习惯了就好了。」江上帆不但没听他的,反而坏心的将胯下巨物更快的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又深又沉的撞进苏留衣身体的最深处。

「不要……」苏留衣甩着头:「好痛……」他的泪水涌了出来:「阿帆,求求你……不要……这么凶……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叫出来啊,没人会知道的。」江上帆用指腹替身下人儿抹去泪水,然后手移向下方的胸膛,捻起一枚红樱粗暴的揉捏起来。这样的苏留衣,实在太让人有凌虐的欲望。十年前是如此,没想到十年后,他还仍然是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撩拨的自己欲罢不能。

「啊……」苏留衣终于控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为了减轻些痛楚,他不得不轻轻摇动臀部,以期让那根在小穴中进出的巨物能够进入的更加顺利些,这样自己也可以少受些痛楚。

渐渐的,痛楚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从身体深处升起的快感。苏留衣完全抛弃了羞耻,他雪白的胳膊搂住江上帆的颈项,修长双腿交缠着对方强壮的腰,如同一只小船,在对方的撞击下随波沉浮着。

这一场欢爱直持续到傍晚,越到后来,两人越是情浓。苏留衣当日虽然背叛了江上帆,然而自他之后,一直守身如玉,再没让人碰过自己的身子。

而江上帆此后平步青云,如今做了王爷,虽然不会刻意委屈自己,然而不管多么红的花魁头牌,却从不能让他在此事上如此淋漓尽致,因此今日一旦尽兴,怎肯放开。

好不容易情事结束,连江上帆也不知道自己要了苏留衣多少次,两人玩了多少花样。只觉这次欢爱比起少年时那些云雨,不知甘美了多少倍。

「阿帆……王爷……我……我要去扫园子了。」江上帆倒在床上舒服的闭目养神,苏留衣却还谨记自己的身份,爬起来轻声说了一句,就要下床出去。

「扫什么院子啊,现在你这腿还能走路吗?」江上帆一只手横过来,将苏留衣重新搂了回去,让他躺在自己的身边,闭着眼睛道:「若你还能走一步路,便是我还没把你榨干净,可是还要我再努力一把?」

「啊……不……」苏留衣慌得连连摆手:「王爷,你再不停下来,我……奴才就要昏死过去了,这时候哪还有余力……不不不……」

「既如此,就歇着吧,我记得明儿把你调过来做贴身的仆人,以后日日晚上这样弄你。」江上帆睁开眼,看向苏留衣,薄被下的手也不规矩的划入小穴内,那里留着他的精液,仍是湿滑粘热无比。

苏留衣的脸一下子又红了,想要推开江上帆,又不敢,嗫嚅着道:「王爷……王爷说笑了,我如今是奴才,哪有资格……」

不等说完,身子猛的被江上帆提了上去,趴在他强壮的胸膛上,听他戏谑道:「怎么没有资格,你能伺候的我舒服高兴,其它人可没有这个本事,你说呢?」

苏留衣便不做声了。虽然江上帆肯留他在身边,但不知为什么,对方用这种口吻,这种语气,却总令他觉得有点不舒服。比起年少时的倾心相爱,现在高高在上,以一幅施舍口气说话的江上帆,还是让他心理上有些排斥。

「在想什么?」江上帆从那双眼睛里轻易就读出了苏留衣的心思,心中不由得冷笑,暗道果然是个贪心的人,做出那样事来,还想着让我如同以往那般付尽真心的宠爱吗?不过你也放心好了,宠爱嘛,慢慢总会有的。总会有的,一直到宠得你忘乎所以,以为高处云端之时,便是我彻底拔出心中刺的时候了。

「没什么,只是想着你也该起来了,难道晚上不吃饭了吗?」苏留衣还是想起身,无奈身上实在酸软没有力气,只起到一半,江上帆的手指恶意在那羞耻的地方轻轻一戳,他就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别闹了。」苏留衣瞪起乌溜溜的大眼睛,咬着嘴唇看江上帆,那幅气呼呼的可爱神态让江上帆有瞬间的失神,但很快他就醒悟过来,心底发出一声惨笑:「不可能了,那个天真的少年,早在他诬蔑了自己的那天开始,就不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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