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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吻——by马列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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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少,方医生这是?”阿奇走到已经把方维牢牢抱住的雷烈身边,由于职业的敏感性,他还没有靠近方维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顿时吓住了,震惊地看着雷烈:“雷少,你对方医生下……对方医生下……”阿奇顿了顿,药那个字顿在口中,没敢说出口,可是心中却不解,雷少对方医生那么重视,怎么会给他下这么歹毒的药呢。

阿奇的话虽然欲言又止,可是雷烈也从他的话里行间和表情感觉到,和自己的判断一样,方维这是被人下药了。

雷烈叫过旁边紧张的不知道是不是该上来帮助的阿二,低声吩咐他几句,在阿二跑出去准备车子的时候,雷烈紧紧捉住在怀中不断撕扯衣服,拼命挣扎的方维,柔声安慰他:“好了,好了,乖一点,马上就不难受了,我马上送你到医院。到了那儿就好了。”

阿奇几乎没空去惊讶这个平时叱咤雷帮的少爷竟然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安慰别人,赶紧上前去拉住正准备抱起怀中的人出琉璃的雷烈,“雷少,不行,不能去医院!”

“阿奇,你添什么乱,没看方维都难受成这样了。”雷烈瞪了一眼阿奇,继续走。

唉,阿奇紧跟几步,又拖住雷烈,承受着雷烈扔过来的眼刀:“雷少,真的不能到医院,如果我没有看错,方医生这是吃了“春宵苦短”,这是目前我所知道的药性最烈最持久的春、药,一旦吃了,如果不过十二个小时,药性是不会消失的,而且这药,这药是没法解的,不过只要过了十二个小时,药效会自动消失。”

“所以,这药又是你这个王八蛋搞出来了?”雷烈简直想噬人般的怒瞪着阿奇,“该不会,这药也是你下的?”

雷烈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吓得阿奇腿软,他急急道:“天大的冤枉,雷少!怎么可能呢,谁不知道方医生是雷少的人,阿奇怎么有那个胆子,这药也不是我做出来的,只不过琉璃这种地方,楼上的贵宾房常年都被本市的名流豪富们包的,上个月这儿的一个贵客看上了一个年轻人,只是这个年轻人有一点儿小脾气,不太听话,所以这个客人就让我帮他找点让那个年轻人听话的药,我就——可是,这个药我只拿了那么一点,都给了那个客人,这方医生怎么会……”

没等阿奇说完,雷烈伸腿使劲狠踹了阿奇一脚,直把阿奇踹趴在地上,恨恨地骂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我告诉你,要是方维有个三长二短,你等着收人替你收尸吧!”

怀里的方维体温越来越高,隔着两个人的衣物,雷烈也能感觉到那股灼烧。雷烈想了想,抱着他转身,连电梯都来不及等,直接爬楼梯到他的房间。

虽然身体几乎像被烈火吞噬般的难受,可是刚才雷烈和阿奇的话方维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朦胧的感觉到如果就这样被雷烈抱到房间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他在雷烈怀里拼命挣扎:“雷烈,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家,不要这样,你要是……你会后悔的,我会讨厌……你……”

然而此刻因为药性而四肢发软的方维,嘴巴里发出的声音也像刚出生的小猫般,即使雷烈低头仔细倾听,也只能听出大概的呻吟声,雷烈以为方维是难受的厉害了,把他抱得更紧,脚下的步子也更快了。

到了房间门口,雷烈一脚踹开房门,径直走到里面的卧室,弯腰小心的把方维放到大床上。

随着药性的加剧,方维此刻真的已经只能用欲、火焚身来形容,乍一感觉到雷烈冰凉的身体要离开自己,双手不顾大脑的反对,一把抓住雷烈的衣角,嘴里不受控的低喃:“不要……”

躺在床上的方维难受得几乎不知道把身体怎么样摆动,只能拼命用身体和身下的床单摩擦,最后为了更好的纾解身上的那股子騒、动难受,甚至撤回紧紧抓住雷烈的一只手,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外套很快就被他给撕拉掉了,可是里面穿的毛背心却是套头的,任他怎么撕扯也脱不掉,而且越撕缠得越紧,越使他难受。

雷烈看着床上和毛背心卷成一团奋战的方维,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痛苦表情,几乎想失笑,可是,雷烈知道,此刻的方维在承受的痛苦是他难以想象的,他叹了口气,伸手把方维轻轻托起,然后由下而上,把已经勒得他喘不过气的毛背心脱掉,只剩下一件简洁的白衬衫。

此刻的雷烈是以双腿跪伏的姿势趴在方维上面的,等他准备把脱了的毛背心放到床边的衣架上,人已经被躺在身下的方维双手一勾,然后只觉得一阵热气迎面扑来,嘴巴已经被微微带着酒香的濡湿堵上。

举在半空中的衣服叭的一声跌落到床边的地上。

雷烈双肘撑在床上,生怕压坏了他最珍贵的宝贝般,小心的伏在身下的这具火热的身体上。

方维毕竟是从未经情事,虽然身体已经濒临喷发,然而只能急切的一遍遍吮吸着雷烈的嘴角和脸上,除此以外,根本不得门而入。

纵使雷烈的自制力再好,然后面对眼前这具不知道在梦中想了多少次的身体,终是难以自制,更何况此刻的情形根本也是无法自制。他看着几乎贴在眼前的这张痛苦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脸,叹息一声,再也没有任何顾虑般,张开嘴,含住像小动物探食般到处乱拱的嘴巴。

雷烈的嘴才附上去,方维已经主动的张开了口,任雷烈的舌头在他的口里舔舐搅动,扫过口腔的角角落落。

方维舒展开身体,任由雷烈吻着,双手却也不停地开始撕扯雷烈身上的束缚,感觉到他的举动,雷烈边吻边笑着,同时腾出一只手,很快的把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锻炼得几近完美的身体。

感受着雷烈整个裸、露的肌肤贴在身上,方维从喉咙里发出更加难耐的呻吟,他用力把身体紧紧的贴近裸、露肌肤,随着口里越来越加重的呻吟声,手不由自主的探到了早已喷涨昂扬的下身,才刚一轻轻握住,那种触手的灼热让他禁不住的呻吟出声,并随之颤抖。

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控制不住声音,可是大脑仅残忍的羞耻心让方维越发对自己恼恨,再加上越来越强烈的药效逼得他几乎难以忍受,他隔着衣料握住肿涨的下身恨恨的一握,“啊——”

才恋恋不舍地从方维嘴上移开嘴巴任他呼吸片刻的雷烈听到方维一声大喊,然后身子剧烈的抽动了一下,眼睛里慢慢涌出泪水。雷烈心痛地吻去泪水,然后随着方维羞愤遮掩的动作,看到了他早已高高隆起的档部,早已濡湿一片。

雷烈再次轻轻吻了吻方维已经因为羞愧而咬得快要渗血的薄唇,口里轻笑着安慰,“傻瓜,这是很正常的反应,所有的男人都会有这种时候,再说了,你是因为误吃了药,这并不是你的错,对不对?”

雷烈见方维难堪的紧紧闭上眼,根本听不进自己的安慰,苦笑着摇摇头,再次含住他的嘴巴,同时,伸手探到方维下面,解开皮带上的金属扣,探手进去,轻轻握住了那根灼热颤抖的小东西。

“唔——唔要……”

被含住嘴巴的方维发出胡乱的拒绝声,并且在雷烈身下开始不停的扭动,身上的白衬衫不知道是被方维自己还是雷烈的汗水浸透,白衬衫上的钮扣在他的胡乱扭动挣扎下,早已半数从扣眼脱落,只留下一颗两颗还在狼狈的坚守岗位,紧紧附着在大片白晰、光滑、裸、露的胸前。

方维一开始的扭动是因为难堪和不耐,可是没过多久,在雷烈轻捏柔撸下,已经舒服的开始喘着粗气,嘴里因阵阵情潮喘出的呻吟声更是刺激着一边努力伸舌在方维口里搅动着,一边还要不断由下而上的轻轻撸着方维下身的雷烈,在这上下的猛烈的刺激下,雷烈自己的下面更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然而雷烈知道,如果此刻过于放纵自己,会给从未经情事的方维带来多大的阴影,于是,他只能忍着。

然而已经尝到了滋味的方维却再也忍不住了,被雷烈轻轻握在手里的小东西又是一阵颤动,然后一阵白浊淋淋撒撒,倾泄而出,射出的白浊液体流经雷烈的手,然后慢慢滴到方维自己身上,直刺激得他阵阵战栗。

看着身下满足的轻叹出声的人,雷烈才刚舒了口气,然而小腹已经又被某种坚硬物体抵住,他错愕地看着方维下面又高高扬起的小东西,这,这也——妈、的,难怪阿奇说这药效厉害。

此刻的方维早已经只剩下肉体上的感官,刚才已经尝过了甜头的他挺立的下身抵着雷烈档、部左右摩擦,不停的找寻着舒服的出口。

雷烈像刚才让方维射出的那样,更加小心的轻柔慢撸,然而时间慢慢过去了,手里的那根小东西只见不断涨大,却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而他的主人早已痛苦的咬破了嘴角。

看着方维不断渗出点点珠红的嘴唇,雷烈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同时也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然而所有的这一切除了刺激的身下的人更重的喘息与越来越深的痛苦之外,根本与事无补。

最后,看着紧咬牙关,纠结着墨黑浓眉的方维,雷烈心痛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手仍然轻轻撸动着,另一手伸到旁边柜子里摸索了一会,摸出一个小瓶子。

等到把瓶子里的润滑黏稠的固体抹到自己后面以后,雷烈抱着方维柔软的腰,轻轻跪在床上,把方维坚硬的小东西对准自己从未被任何人进入的下面,轻轻一送。

仿佛是有着天生的感应般,方维的根部尖端才一触到雷烈下面,便兴奋的越发硬了,叫嚣着便要捅进去。

忍着艰涩和难耐的痛,雷烈慢慢坐下去,在身下传来尖锐撕裂的疼痛之际,爬伏在方维光、裸、美好的胸前,同时吻住了因为欲望找到发泄出口而发出快乐喘息呻吟声的方维……

卧室外面的客厅,挂在墙上的仿古时钟不时响起半点或整点的报时声,透过阻隔住客厅和卧室的的玻璃门帘,能隐约看到豪华巨大的床上,紧紧缠绕着的两具契合得天衣无缝的身体,纵使有玻璃良好的隔音,却也让人忍不住由那不断变换体位和交缠着的激吻上遐想无限,仿佛那一声声另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就在耳边……

34.利小刀,是黑手?

雷烈是被客厅的钟声惊醒的,只是微微的一个睁眼,却牵扯出后穴撕烈般的疼痛,那种说不出的从未经历过的胀涩疼痛让他差点儿骂娘,可是当他因疼痛而清明的视线对上紧紧依附在胸前的苍白小脸的时候,所有的脏话便都烟消雾散。

刚刚经历过的那段漫长的激情时光已经完全消耗了方维身上的能量。此刻他安静乖巧的贴在雷烈胸前,就像一只最最乖巧的乞求主人保护的小猫。

不过,还真是不能小瞧眼前的这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啊!

稍微掀开被子的雷烈看着前胸一条条深深浅浅的挠痕,还有背上隐隐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雷烈频频咋舌,忍不住再看了安睡的方维一眼,真是一只让人爱不释手的小野猫!

叹了口气,雷烈双手捧着方维睡得安详的脸,从胸前轻轻的移开,然后忍着下身的不适,掀开被子,步履维艰的一步步移向浴室。

拧开水龙头,在等待水温加热的时候,雷烈转身面朝浴室的镜子。冉冉腾起的雾气中,浴室镜子里的那具全身上下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着实让雷烈吓了一跳,靠,要是被不明就里的人看到了雷帮少主现在的这副像被人狠狠SM过的的样子,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笑掉大牙呢,也难怪,在昨天晚上之前,就连雷烈自己也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或许,自己应该给这副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拍照存证,以此来要挟此刻躺在床上的那个始作甬者,搞不好那个纯洁如小白羊的家伙从此以后就会因为愧疚而心甘情愿的让自己这样那样……

嘿嘿嘿……嘶——

笑声又牵动了尾椎处的伤口,剧烈疼痛让雷烈立刻敛去脸上得意的坏笑。他缓缓移到已经温热的水龙头下,温热的水触到身上的伤口,刺激得雷烈一个激灵,他忍着痛直挺挺的立在淋蓬头下,任由热水携裹着他一身的汗水和身后混着血水的白浊一路蜿蜒,最后消失在雪白的浴缸里。

换好了衣服后,拧了块热毛巾,又接了盆热水,试了试温度,然后轻轻走回卧室的床边。

方维睡的依然很沉。房间的暖气很足,所以就算雷烈轻轻揭开方维身上的薄被,让他全身暴露于空气中,他也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雷烈手上的热毛巾小心翼翼擦过他下面敏感处的时候,才引得他稍微抽搐了下,吓得雷烈赶快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见他依然紧紧的闭着眼睑,方才又继续手上的动作。等到清理完毕,又小心挪动,把方维身下的床单重新换了,然后把被子重新拉到方维的颈下。

忙完了这一切,雷烈抚着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深深陷在雪白柔软的床单中的方维,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干爽,偶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然后又把脸埋在清爽的被窝里继续好眠。

雷烈一边捶捶腰,一边看着像土拨鼠一样把身体尽量往柔软的床单中深埋的方维,这小子看起来倒是很享受自己的服务,真是的,他怎么看也觉得躺在床上的这只看起来比自己还少爷命!

为方维把被子紧好,雷烈走到门口,打开被自己昨天晚上一脚踹出个大洞此刻颤颤巍巍的挂在那的门,一直守在门口的阿二便迎了上来,“雷少,简医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立刻喊她上来?”

雷烈点点头。阿二便掏出手机,通知完后,又毕恭毕敬的站在雷烈面前,等着他的下一步吩咐。

雷烈低声对阿二示意,“你在门口守着,他要是醒了立刻通知我。”

走到电梯口,正碰上提着专业的医药箱出电梯的简洁。

看到步履艰难的雷烈,简洁失笑道:“雷少,你确定我要看的病人不是你自己吗?”

雷烈看着简洁,这个比自己大个几岁的雷帮御用医生简仲伦的女儿,自从她父亲去世后,作为简仲伦的唯一女儿,简洁便女承父业,继续留在雷帮做医生,大家从小玩到大,彼此之间早已习惯了各种玩笑,所以对于简洁的取笑,雷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往方维所在的房间看了看,小声说:“他还在睡觉,我看了一下,基本上应该没有什么,不过毕竟你是专业的,所以还要劳烦你去看一眼,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总之,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就等我上来再说。阿二在那,有事让他喊我。”

简洁点点头,看着雷烈表情严肃的走进电梯。

一直到电梯关上后,简洁还愣在当下,脑子里不断浮现刚才雷烈的表情,虽然是雷帮唯一的少主,未来的继承人,可是,她却很少在雷烈的脸上看到如此阴郁嗜血的可怖表情,虽然对待手底下的兄弟时,雷烈不可避逸的有点威严,可是,在和她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相处的时候,雷烈向来像个长不大的男孩,笑嘻嘻的表情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脸上。

站在中央空调口下,缓缓吹到身上的温热的暖风也抵御不住心中的那股恶寒,空旷的走廊里,简洁打了个寒颤。

时间已经是下午了,琉璃的大门紧团着,向来人声鼎沸的大厅里连一个服务员都没有,只有站在吧台的阿奇一边无声的擦着玻璃酒杯,一边小心注意着坐在不远处的几个人面前的酒杯,在他们杯子空了的时候适时送上各自所需的酒。

电梯打开,雷烈走到琉璃大厅,径直走向坐在大厅里角落最好位置的三个人。

雷丰聿、夏绘声和利小刀三个人看到他了,都放下手里杯子,三个人的眼睛里都是红丝,茶几上烟灰缸里满出来的烟蒂充分显示了这三个人应该是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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