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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手术刀 下——by画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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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苏徽的事业似乎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辉煌阶段,陆觉非从他越来越早出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作息也猜出一二。这样一来,俩人本来就不多的见面机会更是屈指可数,一起打网游更是奢望。有时候,陆觉非早早回家面对满室空荡,不觉苦笑,人说聚少离多乃是爱情的大敌。这样看来,不仅仅是爱情,距离和疏远有可能杀掉任何感情。

在另一方面看来,陆觉非自己的公司其实做得也是风生水起,后台硬,人脉广,资金足,这条件放到任何一个领域也足够打出一片天地。可偏偏就在这个成功在望的傲人时刻,我们的陆公子有了难言之隐。

说它难言,因为它实在非常难以说出口。反正陆觉非本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的。如果不是顾灵均正色严肃地提出来,陆觉非打算当鸵鸟一辈子。

三三看着陆觉非,道,流氓,这是病,是病咱就得治。

陆觉非老脸羞红,滚!你才有病!

顾灵均面不改色,手里依旧拿捏着陆觉非的(河蟹——),道:“如果不是病,你怎么解释这个现象,都过去半个钟头了。有效率的孩子一窝了都(喂喂!)”

陆觉非蹭的一下冒烟了。本来找到顾灵均就是为了试试有没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是自己太久没做而导致的兴致不高(?)。结果被顾灵均往死里嘲笑了一番不说,还在坦诚相见之后小半个钟头里愣是啥反应也没有。饶是顾灵均经验老道上下其手,能用的不能的通通用了,依旧起色不大。别说顾灵均怀疑,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正常了。

不,不是有些,而是相当不正常啊!难不成被苏徽那乌鸦嘴言中,自己已经超支了?!(咳咳!)现在回想起来,也就是那次和苏徽吵了之后才出现的情况。

天哪——

顾灵均随手拉过纸巾擦了手,叉腰直视陆觉非。此时的顾灵均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相反的,陆觉非衣裳不整狼狈不堪。顾灵均不由得仰天长笑。

老天啊,你果然还是长了眼的,虽然近视(?),但该报的还是会报的啊!哼哼,陆觉非,你也有今天!!

陆觉非气晕过去了。天哪,你给我一道雷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世上也没有不漏风的嘴。顾灵均是谁啊?时尚杂志《潮人帮》八卦栏目的资深编辑,随便一点雨露就能成长为参天大树。更何况,这么有喜感的事情不用他顾大主编亲自动口,只需稍稍和八卦男林谦透一点风声,第二天,全市全体地下党同志大概都接到了这个消息:

咱们风流倜傥有模有样的陆觉非陆公子——不——举——啦——

陆觉非怒火中烧,掀桌暴走。

林谦在背后不咸不淡地加了一句,是病就得治。我这里有熟人介绍,可以打八折!服务周到,国家免检,优惠多多哦!

陆觉非真要去看医生啊?

滚!陆觉非怒目而视,你才有病!就算是他有病,他还不至于无畏到可以让一个陌生医生随意观察触摸……自己。想想就起鸡皮疙瘩,死也不去!再说了这个理由也忒他妈不是男人了!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这方面不行?!

陆觉非很是郁闷地躲回了家里吃饭。陆老爷子有应酬不在家,许庭看着他整整笑了一晚上,喷饭粒无数。

陆觉非郁闷一抹脸,道:“姐,你别笑了,跟洒水车似的,人家洒水你撒饭粒,浪不浪费啊你。”

许庭捂着肚子,一边喊阿姨一边哎呀乱叫。“我不行了!哎哟,真的不行了。你小子居然也有今天啊!哈哈哈!乐死我了!阿姨,给我拿热毛巾敷脸,都抽筋了都!”

陆觉非看着她前俯后仰的模样,心里大骂林谦,靠!这小子嘴巴也忒不靠谱了,这么十万八千里的地方都能传播?当年西天取经没让他赶上真是可惜了。

许庭好不容易止了笑,揉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呀,也别委曲了。大半个中国的男人都有这毛病。有病不算啥,也不影响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根本特征的。”说着说着,她又忍不住喷了出来,“行了!别挤着一张脸,难看死了。姐不笑总成了吧。要不要姐介绍你几家有经验的诊所?你知道,这种事情上不了台面的,不能到大医院。”

陆觉非摔了饭碗,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啊啊啊!!!苏徽,你个乌鸦嘴!!!

对啊,这种事情是不大好直接上医院,但难道就得找哪个神经兮兮一脸猥琐的老头子给自己检查?

陆觉非觉得自己的霉运不是还没过去,而是根本就没开始!

没错,有病是得治,但谁也没规定一定得找别人治不是。难道你们都忘记了世界上有个伟大的度娘,时时刻刻都为了各种猥琐的隐疾服务的吗?

陆觉非问度娘:这病怎么治。度娘回之:WEI哥!

……

世界上还有另一个猥琐的去处,名字叫淘阿宝。陆觉非以同样猥琐的行动网购了某种牌子的某种药品,藏于室内,以温水吞服,打开最新火爆某V,然后坐等疗效。

……

无果。

陆觉非回度娘,谦谦有礼地竖起中指,曰:哥你妹!

哥没有用,度娘又说:阿拉有个东西叫六味地黄丸的有吧啦。陆觉非又一次猥琐……不,这次是光明正大地从药店里批了一打六味地黄丸。心想,这是常规药,总归很正常吧。只是那卖药的大爷眼镜泛光,目光炯炯,带着几分猥琐地干笑着,一脸心知肚明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起鸡皮疙瘩。陆觉非揣了那一包六味地黄丸冲出了药店。娘的,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啦!就不许一正常大好男青年……补身子?!

无奈运气背塞牙缝啊,好死不死,在陆觉非怀抱一堆六味地黄丸摸进门的时候,许久不曾早回家的苏徽正悠悠哉哉地站在客厅里喝茶。听见门响,他回头,正好对上鬼鬼祟祟怀里揣着一包药的陆觉非推门进来。

苏徽挑挑眉,笑了笑。老实交代吧,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陆觉非讪笑,别,苏徽,你别过来!真没什么好东西,没事儿!就是上火了。

苏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哦,六味地黄丸啊。

陆觉非一个闪身进了屋子,将门匆忙锁上了。伸手一擦冷汗,娘的,太危险了这。万一被苏徽发现了……不不不!陆觉非摇头如拨浪鼓,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了还得了?自己还活不活啊!本来形象就岌岌可危,再来一下,彻底就没戏了。

苏徽跟着来到了他房门前,伸手转了转门把手,挑眉。哟,还锁门?青春期躁动不安呐?转身找钥匙去了。

可怜的陆觉非一边在心里拜佛一边连忙和度娘汇报战果,顺道问问:这六味地黄丸该怎么用呐?

度娘的回答是让人绝望的:哎呀呀,年轻人,这啥子药丸是不能乱吃的有木有,容易中毒的啊有木有。凡事都要讲究度啊,治病要治根啊,生活要规律啊……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陆觉非头晕,正要关掉网页,背后传来一声冷哼,一下子去了半条命。

苏,苏,苏……

苏什么苏?苏徽瞪了他一眼,很大方地坐了下来。

陆觉非早已石化,言语不能了。

苏徽指着屏幕的一条评论啧啧道:“你看看,什么叫无知误人。有这种好药,那世界上的男人不都得趋之若鹜疯抢不及?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过了发育期的男人,哪儿有可能再长啊?你当是橡皮泥呐,想捏长就捏长。”

……

诶诶,你说话啊,怎么?傻了?

……

陆觉非?

陆觉非真想一头撞死在这屏幕上。

苏徽纯良地瞪着大眼睛看他,“你不行啦?”

……

现在杀人灭口还来得及不?陆觉非看着苏徽一脸无辜的样子,想着各种毁尸灭迹的可能。正想得入神,啪的一声一个红色本子飞到了他脸上。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接住了,仔细一看:中华人民共和国医师资格证书。陆觉非的嘴角有些抽搐。

苏徽继续笑,“我想你可能忘记我是干嘛的了,来来来,翻开本子第一页,我们来复习一下。”

本子第一页,照片里的那个人和眼前的这位笑得一样无害。

“陆觉非,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有钱包治百病。是‘百病’哦!”苏徽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陆觉非怒起暴走而出。

苏徽哼着小调重新打开陆觉非的浏览器,找到历史记录,一边刷网页一边啧啧评论,心想,嘿,哪天我也去网上挂个专家门诊好了,反正白痴那么多,多骗一个不多。

如果说陆觉非的麻烦是内在的难以言表的,那侯半夏的麻烦就绝对是外在的,只是同样说不出口罢了。此时的他站在医院的走道中间,正在认真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古人云,前有虎后有狼,不如晕过去(?)。没错,这就是他现在面临的处境,前有小花花,后有夏恶人,真真是一部侯三多(?)士兵突击啊!

侯半夏挠头,想不清,再挠头,还是没法子。无奈,拉住高伟成,哥啊,你就当是积德帮帮兄弟吧,我实在是没招啦!

高伟成一个哈欠一个奸笑。您看您,怎么说话的呢!这就叫做桃花运!多少人想要还要不来呢,你还嫌弃,要遭天谴的兄弟。古有齐人一妻一妾,今有侯爷坐拥两美啊,何其乐哉!

滚!!!

小侯爷偷偷潜到大门口,探着头瞄了一眼。妈呀,花英俊太惊悚!把门口乞讨的老大爷都吓跑了!一身红色西服,你是要怎样啊!一脸顾盼神飞,眉飞色舞,您是来唱红灯记的?

侯半夏头也不回地冲到了后门。废话!两害相权取其轻,夏鹄再怎么变态起码还是赏心悦目的。虐心不如虐身啊。

夏鹄背着个大画夹,坐在秋千上,看着不远处的两只野猫打闹。你说说这社会主义该有多好啊,野猫一只比一只加菲。侯半夏看见他,暗自轻叹一句,还是走了过去。

夏鹄抬头,迎着光眯眼看他,笑了,“今天很听话么。”

侯半夏抽了抽嘴角,没说话,在他旁边的秋千坐了下来。

夏鹄用脚尖指了指远处的两只野猫,道:“你看得出那两只是公猫还是母猫吗?”

侯半夏顺着他的目光也望了过去。“公的吧。”

“靠!我就说有基情嘛。”

如果侯半夏再往回活几个月,是断然不会有其他不该有的不纯洁的想法的,无奈,此刻的侯半夏早已身心俱创,面对任何打击都能泰山崩于前而眼不瞬了。所以,他只是淡定地附和道:“嗯,这里母猫很少的。”

“哦,内部消化啊。”

唉,这是怎样一副诡异的画面。两个大男人在夕阳下探讨猫的搞基行为,你到底是想怎样啊!

夏鹄看着他扑哧一笑,“喂,我讲的条件你到底想好了没啊。我可是按照规矩先礼后兵的。”

啥?这算礼?呃,不对,后面还有兵?!

侯半夏头疼啊。“你别说了,我都快烦死了。”

“你是说满腔热忱的小花花啊?”夏鹄哈哈大笑,“很难得啊,新人里面有那种极品,你真是走运啊。”

对!我就是如此幸运!赶明儿就买体彩去!不中个五百万都对不起这百万分之一的小概率桃花运事件!

夏鹄扭头盯着他,盯了半天,直到侯半夏有点发毛,才笑着道:“想不想知道怎么甩开小花花啊?”

嗯?侯半夏眼睛放光,居然还有破解之法?

“想知道啊?”夏鹄把脸凑了过去,“想知道就求我啊。”

41、受难日(二)

和魔鬼能不能做交易呢?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答案。那,和变态能不能做交易呢?侯半夏只有一种答案:

“好!我答应你!”

夏鹄撇撇嘴。切,这也太简单了吧,没劲儿。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侯半夏吐血,你到底想怎样啊你!

夏鹄勾勾手指头,过来,我传授给你独家破解之法。

侯半夏竖着耳朵凑了过去。

吧唧!

侯半夏一跳三尺高。你,你,你亲我干什么……

夏鹄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你说类?

侯半夏刷的红了脸,拿起包,扭头就走。就知道你不可能遵守约定!哼!

夏鹄忍笑,将人拉了回来。“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谁叫你刚刚虚心请教的样子那么可爱的。”

“你!”侯半夏真的很想掐死他。这不等于和猪说我吃你也是应该的,谁让你这么可口呢?

“真的,我这次肯定是真的!”夏鹄举手发誓。

“说!”

哈哈,真可爱,生气都不会骂人。夏鹄乐颠颠地跟上前,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话。

侯半夏皱着眉,一脸疑虑。“你确定?”

夏鹄一挺胸一仰首,“那当然!你去道上打听打听,我夏鹄是谁啊,这种事情,还不是一拿一个准的。”

得了吧,就你。侯半夏甚为不信任地扫了夏鹄一眼。但是没办法啊。在这种关乎贞洁的危机时刻,就算是馊主意也值得一试不是。

于是,侯半夏用自己大半辈子的幸福换了一个不甚靠谱的破解之法,值得?不值得?唉,局外人如我们就不知道了。

苏徽才醒过来就被黄总院给叫了过去。

“特等病房来了个新病人,神经癌,有的瞧了。”

苏徽点了点头。

看来新来的病人确实来头不小,总住院和主人在晨会上都指明要好好对待这个病患。晨会过后,苏徽拿着病历,跟随黄朗去特等病房巡房。前两天都是连续值班,俩人的脸色均很差,一身白大褂来不及换干净的,也明显皱巴巴的,点点污渍,不是很整洁。

偌大的房间里三三两两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物,病床上躺着一个精瘦的年轻人,眼窝深陷,面色极差。他的身旁坐着一位休闲打扮的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笑容温和,一边拍着病人的肩膀,一边轻声说着安慰的话。从他俩神似的眉眼间看来,应该是亲兄弟。

黄朗和苏徽走了过去。尽管俩人都有些狼狈,那些西装革履的大人物却丝毫没有傲慢之色,恭敬地递上自己的名片,说着些多多照顾的话。黄朗胡乱地接了从四处递来的名片,点头敷衍着。苏徽稍稍欠了欠身,从人群里绕了过去,直接走到病床前。

“叶绍珏先生是吧?”苏徽一边翻看病历,一边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回答他的是坐在一旁的男子。见了苏徽,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起身,仍旧安静地坐着,抬头定定地看着苏徽,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苏徽点点头。看样子,这是一个习惯了居高临下的人物。

做完常规的例行检查后,男子跟着黄朗和苏徽来到了办公室。

“我是叶绍琨,是小珏的哥哥。我想知道,贵医院打算采取什么方案来治疗我弟弟。”叶绍琨将双手交叉地放在叠起的膝盖上,动作从容不迫,极暖的笑容,极冷的眸子。

苏徽挑眉冷笑。治疗?这种放之四海都被判死刑的绝症,他居然还能如此笃定地要治疗方案。真以为西方极乐是他们家开的连锁店么?

黄朗看了一眼苏徽。

苏徽正了正身子,道:“叶先生既然已经带着您弟弟到国外多次求医,想必对这种病多少有些了解。您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们医院,肯定会有您的道理,我相信您也认为我们医院可以提供一个比较满意的治疗方案。”

叶绍琨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听说,你们医院最近有进行一项新型治疗方案的研究计划,成功率很高。”

黄朗道:“我们苏医生就是计划组里面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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