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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龙王上——by骷髅女王【有前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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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很特别,不知道为什么,给他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他平时对待粗鄙的客人绝对懒得多说一个字,刚才破例讲了一番斯文言辞,就已经是一种试探。现在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手迎向皮鞭,准确地抓住鞭稍。

可惜他内功被废不比当初有真气护体,鞭稍能凭借招式技巧捏住,力道却减不下来,如毒蛇一般缠绕在手腕,咬出一片火辣辣的痛。

动作被对方控制,爱夜挑了挑眉,这才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男人,眼前这个男人,与之前他见到的镇上的其他男人似乎不太一样。他没有留长发,参差不齐的短发,赤裸的肌肤上遍布伤痕,愈合的没愈合的层层叠叠。他的骨架很大,肤色浅褐,肌肉匀称,四肢修长,站起来估计能比他高一头,他的面孔有些黄,皮肤很粗糙,脸上有数道刀痕,凹凸不平,好像还有烧伤留下的痕迹,只有一个字能形容,那就是‘丑’,只是,这是不是他脸皮还有得研究!

他投向他的眼光并不是全然的惊恐与哀伤,反而多了几分探究与期盼的意味。

他刚才答话的遣词用句也是斯斯文文,不太像是真如牲畜般无知。

他竟能准确的抓住他甩出的皮鞭,牢牢控制在手,看来是习过武。

“你是什么人?”

女儿岛偏远小镇的客栈里,提供特殊服务的卑微男人,仅仅只是个受尽欺凌的可怜人么?

心中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疑问,爱夜不由自主后退两步,思量着是否坐下来问个明白。有的时候,及时的沟通交流比武力宣泄更能解决问题。

随着他的后退,风洐并没有解开手腕上的鞭子,而是挣扎着站起,向前迈了一步。

爱夜打量了一下对方毫无遮拦的身体,低声说了一句:“你先去穿上衣服,再回答我的问题。”

风洐松了一口气,按照他的吩咐垂头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他介意的似乎不是他的丑陋容貌,他原来是不想看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果然如他想象中那样通透聪颖,她应该已经意识到他的与众不同,她愿意与他心平气和的交流,不是用暴力征服逼迫他回答,她的话语是客气的商量的口吻。

他的心无端端一暖。

他放手抖开腕子上缠绕的皮鞭,转身迅速拴上房门,将门边的遮羞布拾起来围在腰间。

用一块破烂的布料遮掩羞处,这就是他所谓的衣物么?爱夜禁不住暗中感叹这个女儿岛男人地位的卑微。

爱夜也随便拿了件睡袍抱住自己的身体,坐在床边打量的对方。这个男子,为什么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风洐拖着无觉的左腿,向前挪了两步,复又恭敬地跪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在他的床前脚边表现出足够温顺卑微的姿态,垂下头,镇定地回答他的问题,回答道:“下奴只是来侍候您的,普通人。”

“哦?”普通人?普通人会武功吗?爱夜仔细审视着脚边的男人,他口口声声自称下奴,他装的出卑微模样,可他骨子里藏着一种傲气,那不是垂头下跪就能遮掩的。“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呢?”

帮我?有那么好吗?要条件的吧!他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好处能作为交换,博得她的青睐呢?他现在别人眼中只不过是个受尽欺凌自身难保的丑八怪而已。他是在逃的犯人,他和小主人的身份不能泄露。他不应该反抗,隔墙有耳,他必须谨慎行事。

“算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你!”爱夜本就是冷漠凉薄的人,但是对着眼前的男子,他无法狠下心来,无法对他那一身伤视而不见。他的体力应该已经透支,他强撑着与他说话,一定有目的。

“到床上来,我先帮你看看身上的伤。”爱夜仍然不忍一直看他伤痕累累跪在地上。他……看着心痛。

风洐愣了片刻,奇怪她为何没有恼怒。她应该能够意识到他是故意有所保留,她为何还能如此温柔对他说话,还要为他疗伤呢?他自问不曾付出什么,怎敢消受她给的好处?他卑微推辞道:“下奴身体肮脏,唯恐污损床榻,请您允许下奴跪着侍候就好。”

“别废话,上床!”爱夜的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他就这么没有安全感么?他说的很明白了是要为他疗伤,为何他还在推辞?难道他讲究无功不受禄这一套?爱夜见他跪着不动,索性伸手就去拽他。

他这样跪着,一来不方便上药,二来也容易受寒。

听着对方的语气,看着对方的动作,风洐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往日阴影涌上心头。她为什么非要让他到床上去?真的只是为他疗伤么?以前也有客人假装温柔哄骗,然后将他捆绑在床上肆意玩弄羞辱。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容貌根本无法引起正常女人的兴趣和体贴,但是有特殊喜好的女人可能会迷恋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风洐迎向爱夜的眼神变得锐利,集中精力以特别的语调说道:“客人累了,应该早些休息。您很困,您想睡觉。”

随后只见爱夜猝不及防迷迷茫茫之中躺倒在床上,昏沉沉睡去。

风洐脸色苍白,胸闷眩晕。在失去内力之后,每次使用摄魂术都会极大地损伤元气,成功率也不高,所以非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敢随便乱用。这一次,他不过想要尝试着争取主动,没想到竟然成功,对方立刻昏睡过去。

风洐跪着喘息了一阵,渐渐缓过来一些。猜想着接下来怎么办!轻轻伸手摸向床上的小瓶子,他发开盖子闻了闻,这真的是药?

难道刚才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对方只是好心的为自己上药,或许这人能相信,或许真的能帮助自己呢!

他刚才对她用了摄魂术,她醒了之后是否生气恼恨他不识好歹的冒犯呢?

风洐心内后悔,伤痛寒冷的滋味熬不住,终于虚弱地蜷缩在地,无法坚持着继续跪好等候着她醒来时的发落。以前即使遇到残暴的客人,他但凡能忍受就绝对不会冒着暴露的风险使用任何自卫的手段。这一次,他太过小心谨慎,他是自作自受。其实主上已经死了很久了,他也没必要为主上守身。

可是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无法真正丢弃已经被践踏成泥的所谓自尊。他不是自愿沦为卖身卖笑的贱奴,虽然他已经不是清白身子,不过逃难一路西来,几日不吃不喝,卖掉所有东西包括长发,再艰苦他都不曾自弃自贱用身体换盘缠。

谁料到了这个小镇,小主人病弱无助情绪不稳定,恰好看到他被坏人欺负凌虐玷污,一怒之下奚落他硬是要客栈老板为他安排这份特殊工作,他这才被逼无奈彻底成了发泄的物件,还好他事先易容了面貌,这张丑陋的脸对那些客人引不起半点性趣,至今还没有做出对不起主上的事情,要不他早就追随主上去了。

然而他已经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他发现他有了主上的孩子以后,他就不是为自己而活了,小主人就是他的命,死几百次都不为过,这些羞辱折磨又算什么?

就在风洐昏睡过去后,爱夜便睁开了眼,低头望着那个近乎赤裸伤痕累累的男人蜷缩在床下。伸手轻抚风洐伤痕累累的背,轻声低语:“既然使用了摄魂术,为什么没有趁机逃去?”语毕,爱夜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水,用手沾了少许敷在风洐的脸上,不用一会就看见脸上出现了裂痕,爱夜轻轻的沿着边缘撕了下来,看着眼前一张棱角分明,英俊非凡的面孔震惊住了,怪不得刚才看着那张丑陋的脸居然有双令人迷人神采的熟悉眼眸,风洐?居然是你?到底怎么回事?高高在上的风洐为什么会沦落成这副狼狈模样?很明显,他使用易容术是为了逃避一些人或为了保护他,到底自己失踪的这8年来,他都过了些什么样的生活?爱夜看着自己手上的假脸皮,想了想还是把它再次戴在风洐脸上。

把手搭在风洐手腕上,为他把把脉,皱眉,“内功被废了?”想必曾经被内力深厚的人用霸道内功攻入经脉,破坏主要行功的经脉穴道。

风洐其实烧的早已有些神志不清,他隐约感觉到有声音在说话,以往多半会是羞辱的话和鞭打拳脚,他的身体下意识颤抖着试图躲闪。

爱夜看他伤病严重,碰触他肌肤的手掌感觉到异样的热度,发烧了?爱夜皱了皱眉,双脚落在床下,伸手抱起神智不清无力反抗的风洐,很轻易的把对方抱到了床上,打算替他疗伤。

但是对方却立刻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被人拽上床,他惊恐地挣扎着,牵动身上更多的伤口。他顾不上多想,拼命挣脱爱夜的手,伏跪在地哀求道:“请您饶过下奴,下奴刚才不是故意的。”

“别怕,我是要为你疗伤。”爱夜叹了一口气,停手坐下,害怕胡乱拉扯又伤到他。

这时外边响起更梆声,风洐听了听已近寅时,该是他起身劳作的时辰了。他哪里敢耽搁?正好借口离开,免生事端。至于疗伤……又能有何用?一会儿干活少不了又要挨打,现在耽误时间上了药也是白费。

“客人的关照,下奴心领了。”风洐恭敬磕头,卑微道,“下奴还有活计要做不能耽搁,请恕下奴服侍不周,下奴告退。”

说完这些也不等爱夜同意,他便跪行退后,急匆匆出了房门。

爱夜愣在当场,他没有阻拦,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行囊,推开房门。

第三章:买奴

古时人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早睡早起,他以为自己起得早,却见隔壁客人也已经起来,客栈里的伙计们陆续开始忙活。昨天带他来房间的小二姐笑呵呵正向他这边走来。

“客官昨晚休息的可好?”小二姐主动招呼,又貌似诚恳地解释道,“昨天前面忙,都没顾上给客人添热水,后来那奴隶已经进去服侍,我们不好打扰。如今您起身,我们这就去收拾。您看您还需要什么?早饭是在房内吃还是来前面客座?”

爱夜淡淡的道:“昨天晚上来我房内服侍的那个奴隶是你们客栈的人么,你们这里的奴隶可否随意买卖?”

小二姐的眼中流露出些许诧异,听这位客人的意思莫非是对那丑八怪感兴趣,想买下不成?到底是做生意的人,她看出苗头嗅到有钱赚的可能,自然热情答道:“奴隶自然可以买卖。唉,只是客官有所不知,那奴隶和他的小主人都是从东边过来的。他的小主人少不更事,一直染病在身,他们没了盘缠才暂时寄居此处。不知道您打听他们做什么?难道是那奴隶昨晚上服侍不周?”

爱夜心念一动,饶有兴致道:“我觉得那奴隶服侍的不错,想问他的主人买了他,不知道此地有什么规矩,要去哪里办买卖手续?”

小二姐心说这回还真蒙对了,异邦人竟看上了丑八怪还想买下。其实这丑八怪的小主人对他非打即骂看起来并不喜欢,若能卖掉换些银钱也未尝不可吧?小二姐是心思活络的,盘算着异邦人不懂行情,他若是做了中介,趁机将那丑八怪卖个高价,她再帮忙办好买卖手续,就可以从中渔利不少。

“这事情您找我算是找对人了。”小二姐殷勤笑着应承道,“我先帮您问问那奴隶的小主人,看她是否乐意卖奴隶。倘若能谈拢,一应手续我替您操办,您到时候打赏我几钱辛苦费就好。”

爱夜知道这小二姐是见钱眼开,他也不计较,点头同意,又背着行囊去到前面找了座位坐下。前堂往来客人多,他一边吃早饭一边听别人高谈阔论也能增长见识。

那小二姐得了新差事,忙不迭就跑去了客院最角落里一间耳房。

那房间年久失修窗歪门斜屋顶漏雨,以前是堆放杂物不住人的,后来稍加收拾支起一块小木板让那丑八怪的小主人临时住着,再多一个人都睡不下,不过好歹店里能多入帐几文房钱比堆杂物划算。

小二姐姐刚走进,就见那丑八怪又被他的小主人骂了出来。

“贱货,快滚,脏死了,我不要见到你。”一个稚嫩的声音恼恨地咒骂。

风洐退到门外,跪地恭敬地哄劝道:“小主人息怒,下奴来之前已经清洗干净。药碗是隔着布端给您,下奴没有碰过不脏的,还请您趁热尽快服用。”

门大开着,只见房内简陋的木板上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的小女孩,她身下铺着破烂棉絮,身上盖着一件厚实的成人衣服。她此刻的表情是生气的模样,小嘴嘟着继续骂道:“我才不喝药,喝了这么久

病都没好,贱货,你不会是想故意害死我吧?嫌我是累赘,盼我死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风洐眸中浮现哀伤之色,压抑着心中委屈,叩首道:“下奴绝无此意,小主人生来体弱,用药自然需要时日方能见效。请小主人好生修养,不要乱想。”

“还要修养?这都多少天了,我不想住在这里了!今天就走不行么?”小女孩继续发脾气,“晚上连火盆都没有,冻都冻死了。这里的饭菜又难吃……”

小二姐不想让那丑八怪与这糊涂的小主人继续纠结,没的耽误了他干活的时辰,就上前进了房,端起药碗,打圆场道:“唉,这位小客官听大姐一声劝,少动气才对身体好。这药材都是我帮着买的,镇上最好的药店里最上乘的药,您放心吃了就是。”

小女孩也知道不能不喝药,无非是心里窝着火随意发泄几句。

小二姐才不管小女孩乐意不乐意,见她不再抗拒,扶着她将药一股脑都灌了下去。然后她扭头冷着脸斥责道:“丑八怪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干活!”

小女孩努力咽下药,一嘴苦涩,也跟着骂道:“贱货快滚,看了你就烦。”

“下奴告退。”风洐松了一口气,恭敬行礼,拖着伤腿挪去别处劳作。

小二姐却没有走,关上房门又坐回小女孩身边,和颜悦色道:“小客官,您这样厌烦那丑八怪为何不将他卖了?”

小女孩一撇嘴嘟囔道:“那破烂货能卖几个钱?长得丑年纪大又不是处子,谁肯买?”

小二姐乐呵呵道:“以前我也与您一样,觉得那丑八怪卖不掉,还不如留在身边好歹能做活。可是昨天晚上天字房里住下一个异邦客人,竟然看上那丑八怪的服侍,今天还问起能否向您买了那丑八怪。您若是点头同意,一应手续全包在我身上,到时候您就只管签字画押。您放心异邦人不懂行情,我帮您卖个好价钱,绝对划算。卖了那丑八怪,您得了银钱雇车前行,去哪里不成?”

小女孩心动了,“小二姐,您看那丑八怪能卖多少钱?镇上有车行么?”

小二姐见小女孩心动,更加卖力忽悠:“镇上当然有车行,我们这里四通八达,车夫哪儿没去过?您只管放心。价钱上也公道实惠,有我作保绝对不敢欺负您年纪小。至于那丑八怪,您看能卖多少钱,我照着两倍的价报给那个异邦人,再等着他杀价,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小女孩被哄得晕头转向,自以为是道:“如此甚好,我也不知道行情,麻烦你去与那异邦人多要些银钱。倘若能谈拢这桩买卖,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二姐又奉承两句这才离开,心中盘算着该如何编排,将利润差价全都归入自己囊中。

爱夜吃了早饭,背起行囊去到镇上市集转悠,街上很多卖男儿,卖奴隶的,不过长相还真是柔弱得不行,这样的男人他不喜欢,只是有兴趣打听了一下。刚出生的健康男孩一两白银就能买一个,六七岁能做活的也不过两三两;成年壮汉七八两就可以买一个,与骡马牲畜差不多价钱;十四五岁眉目清秀的处子卖的最贵,那也仅仅十几两银子。市集上一匹从西域进的汗血宝马还五十两银子起步价,相比较而言被视为奴畜的男人的价钱是相当便宜的。

哎!还真是可怜的男人啊!

爱夜中午回到客栈点菜吃饭,抽空将那小二姐叫来问道:“那奴隶的主人可曾同意卖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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