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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与幸臣 上——by太子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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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挠心!

那张大人想了一想:“这刀伤长新肉,非比蛇虫鼠蚁咬的,可以用草药,一热,也便会痒,只是现在还在用药,伤口碰不得其他的药。”

洛浮夕皱了皱眉,看来是没有其他方法了,只好道:“既然如此,有劳了。”

张大人等御医走后,子沐和常公公进来伺候了晚膳,不过刚刚用完清淡的小米粥,各色素食,墨夜便进门了。

常公公带着子沐退下,洛浮夕手里端着碗,刚要起身,便被墨夜又重新按在椅子上。

“别起了,伤成那样,免跪。”

洛浮夕一笑,颇生几分动情:“臣是伤了手臂,又不是被刺了腿,也没有伤到要害。”

墨夜随他一道做下,看了看桌上的菜色,他伤口还在愈合,只能吃这些不长肉的忌口,吃了足有五六日。

“这些清淡的,可能下咽?御医说你不能进发体的肉食。”

“怎么不能?我吃着到好。”洛浮夕将碗搁下。

墨夜微微蹙眉,起身站到洛浮夕身后,居然双手环到他的胸前,两臂收紧,将他箍在怀里。洛浮夕还弄不清楚状况,身后的男人幽幽道:“才五六天,这就瘦成这样了?”

“呃……”瘦了?

身后的继续环着,伏身将头垫在洛浮夕的肩头:“朕不喜欢你瘦……一把骨头。等伤好了,定要大鱼大肉喂胖你。”

忍不住笑出来,洛浮夕回头道:“帝君当洛浮夕是神仙呢?可忽瘦,忽胖?”

那一侧脸,他从墨夜俊朗的脸上,看到了难得一见的温柔。

一时间,竟看怔了。

这个男人,一时热,一时冷,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根本看不清是真心真意,还是虚情假意,如今对他的好,可真是能信任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洛浮夕与墨夜之间,便有了一份猜忌,他怕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利用,成为他手里的棋子。

他对他好,可他想要的,从他身上得到的,可能会更多。

就拿这次受伤的事来说,墨夜得知后,第一时间居然是拿此时惩办了敌手,而不是问他一声好不好,疼不疼。加之之前的诸多行径,都不能不让洛浮夕留心怀疑,他被砍伤,是不是也是墨夜精心策划的一出戏。

尽管,他不敢开口去问他,向他证实。

洛浮夕自然也不会笨到,因为这点小恩小惠,而付出自己全部的真情。他对墨夜的感情,也不过是陪着他高兴,演一出又一出,墨夜编排好的戏而已。

【殿前试会元】也好,【毒酒赐公主】也罢,还是今日的【大闹丞相府】,不外乎是墨夜好心情下的杰作,自己?呵呵,一个戏子罢了。

所以,闹怕墨夜在自己面前流露的是这种温柔如水的表情,他都有理由相信,这个帝君,是在演戏。

想到此,回了神,充当什么都不知道,浑然不觉的继续陪他说话。

“臣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什么?”墨夜索性将脸贴在洛浮夕的脖子上,拿鼻尖去蹭他。

到惹得洛浮夕一阵酥麻。差点忘记了要问他什么:“……嗯,帝君为何要让臣搬家?臣的洛水别居不也挺好。”

墨夜的嗓子里笑出声来道:“……因为朕不习惯睡在别人的床上。”

“恩?”什么意思?洛浮夕不甚明白。

从洛浮夕身上起来,也将他拉起来,墨夜拉了洛浮夕的手腕,来到里侧的床前坐下:“朕说,朕不习惯睡在别人的床上,不喜欢在别的宫里过夜。明白了么?”

无辜的摇摇头。

瞪着眼睛继续等他解释。

墨夜叹了口气,只好投降:“不是挺聪明一个人么?怎么这会儿就笨了?……朕,想抱着你睡,一段时间内。”

这话到让洛浮夕吃惊,眼睛瞪得更大了。“——一段时间?您不要别人作陪了????”

“洛浮夕啊洛浮夕,你真是……”墨夜被他的这个问题,整得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来:“别人都是巴不得朕招他们来承恩宫,你怎么还到十分不情愿的样子的?”

那晚在偏殿,宫人们准备了硕大的浴盆,温度刚好的热水,在墨夜的注视下,洛浮夕被解开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露出了肌肤。

在他坐进了浴盆后,墨夜一直坐在他对面喝茶,有意无意地一边翻奏折来看,一边又偶尔扫他两眼。

洛浮夕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洗澡过,如今对方还坦然到直接搬了椅子桌子坐到他对面,堂而皇之的看他洗,这叫他很是不适应。将自己的身子迈进水里,受伤的胳膊露在外面不敢进水。

就差也把自己的脑袋也一起迈进水里了。

那水温刚好,水里撒了几片薄荷叶,有镇定凝神的功效,透着淡淡的清香。洛浮夕因为刀伤,愈合的几天碰不得水,今日才被允许下水彻底换洗,全身的肌肤一瞬间毛孔舒张开来,每个细胞都像重新活过一边。

待他从嘴巴里不由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睁开眼时,发现墨夜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急急转过头去,企图把自己埋进热气中,双眼即被热气熏得模糊而朦胧。隐约看到面前的男人站了起来,那水汽中的人影越变越发。

一双烫热的手,游走在他的肩膀上。

耳畔传来低迷的沉吟:“……你身上,朕还有什么地方没看过?害羞?”

他随即涨红了脸,心里却默念道:一定是水温太高的关系,他都快缺氧了!

而对方也不曾要他回答什么,居然伸手拉高了他受伤的胳膊道:“伤口不要沾到水,御医说,你今天才能下水洗澡的,活络了血脉,等下可能会奇痒无比。”

“恩……”

随后便任由墨夜掬一瓢清水,从头到脚的浇在他身上,水珠顺着洛浮夕的脸颊,一路往下,从颈脖好看的曲线一直顺流到锁骨,再滑入水中溅起涟漪。身上沾的水珠无不散发一种晶莹剔透的光泽,墨夜眼里满是洛浮夕光洁的肌肤,想到他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不由一双手都探进了浴盆里。

原来不过是帮他擦洗胳膊,如今却好,竟然大刀阔斧地对他上下其手起来。在水中使不上劲,墨夜坏心地在他胸前动作,洛浮夕挣扎了几下,想要逃离,没有抓牢,扑腾一下居然滑进了水里,整个人半浮在水中一般,完全好像颠簸在海浪中。

“咳咳。”

呛了一口水,双脚直在水底扑腾,墨夜到没有料到洛浮夕会滑下去,一把从水里将人捞了起来。

“帝君!”

惊呼一声,洛浮夕回神时,已经横躺在墨夜怀里了。

墨夜笑着抽了架上的睡袍,将人包裹起来擦干,打横抱起,只朝着大床走去。

这般景象,洛浮夕再熟悉不过,墨夜要做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让洛浮夕气结的是,这个人连他那么个伤残的都不放过,到只顾着自己寻欢作乐了!身体好的时候,也要被他捣弄个腰酸背痛,四肢无力,如今胳膊伤成这样,他等下估计还得伤上加伤。

被平躺地放在床上后,墨夜也脱下衣服,跟他一道儿躺在床上,拽了里侧的锦被,将两个人包在一张被子里,盖得严实。

“帝君不用公务了?”洛浮夕探出头,低声问道,他身边的墨夜正一手支着头,侧身看着他。被看了许久,到多少不好意思起来。于是挑了话题聊起来。

“你洗澡的时候,那是最后一本。不是所有事,都要朕亲自过目的,一些丞相御史大夫尚书学士之人上的要紧的折子才需看,其他他们内阁自己能决定的小事,只许知会朕一声便是了。你在御书房多日,应该知道。”

“呃……”知道是没错,可是那么早就上床的,还是头一遭。

“还有什么想说的?”墨夜看出了洛浮夕的窘迫,笑着问。

“臣……的伤口,还没有敷药。”

墨夜低头,那刀伤在左臂上极深,破了三寸不宽,却极深,洛浮夕被送回宫的时候,筋被划开了很多不说,连着里面的白骨都快看到了,所以吓晕了好些个女眷,几乎要将他一个胳膊都砍下来似的,也不知道这陈都统到底跟洛浮夕有多大的仇恨来了。

御医们用了最好的药,缝合的伤口开始长肉了,可也不能一直闷在里面,御医也怕一直被药敷着会憋坏周围的皮肤,便让洛浮夕不要进水之后,将周围的残留的旧药也擦洗干净,然后透透气,隔个一时半会儿的再敷药。

“御医让你的胳膊舒口气,晚些再传人进来给你敷药,别乱动,安静的睡一会儿?”墨夜在里侧,洛浮夕睡外侧,倒是颇细心地不会将的胳膊压倒。

屋子里生了几个青铜暖暖炉,又烤了炭盆,倒是一点儿也不冷,哪怕此时即将入冬,北国的肃杀冬季已经有了预兆。入夜后,窗外的晚风便吹得很是热烈,两个人一齐挤在被子里,满屋的暖炉,倒是一点也不显得冷寂。不仅不冷,还有几分热意。

墨夜人高马大,与洛浮夕肌肤相亲,又看了光溜溜的美人,自然浑身燥热,火烫一般地在洛浮夕身边熊熊燃烧着。鼻息里吐出的热气,横扫在洛浮夕的脸上,自己也被挑逗地分外热络。

这一热,身上的伤口,便没有预兆地痒了起来。

他一咬牙,想要忍住,手拽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却跟火烧一般难受,没有长过新肉,又让新肉暖热的人,是无法体会这种痒得受不了,却根本不敢抓的心情的。

洛浮夕皱了眉,可墨夜没有打算放过他一般,继续亲吻着他的脸颊,眉骨,双唇。

那眉头拧地更深了,抓着床单的双手也拽得更紧。鼻子里的呼吸越来越重,闷弱的声息从微开的双唇中溢出。

“嗯……”下意识地咬了嘴唇,几乎憋出血来。

身上的人邹然停止动作,察觉了身下之人的隐忍,低头顺过他的头发,额上已是密密的细汗。

一手附上他的薄唇:“别咬了,都失了那么多血,还嫌不够?”

说完竟双唇交接,将洛浮夕的牙关撬开,一面窜进舌头,扫过他的口腔里每一寸内壁。

三十八.十指交缠

墨夜将洛浮夕的牙关撬开,一面窜进舌头,扫过他的口腔里每一寸内壁。

动情之中,听身下之人微弱的呢喃道:“……痒。”

对方不去理睬,只顾自己索取,待到尝遍了美味,这才悠悠飘出一句:“朕知道。”

“嗯?”

洛浮夕瞪大眼睛看他。墨夜笑着一覆手,将他的双眼遮上:“闭上眼睛,只要享受。”

享受?

他还没有弄清楚这两字的意思,对方的又一轮激吻便下来了,缓慢的,他被对方挑逗地似乎转移了注意力,慢慢将身下紧拽的双手松开,墨夜像是寻着了机会一般,将他的十指紧扣,一点点绞缠起来,两只手慢慢覆上,继而十指纠缠,牢牢捏在自己的大手里,再也不松开。

他被吻得几乎闭了气,只觉得两手被身上的男人压得紧密,没有一点力气挣扎,第一次的十指交缠,他不确定墨夜是不是知道十指交缠的意义,因为在他们洛水,只有相爱的恋人,才会十指交缠,永不相离。

渐渐的,那被压制的双手也不再想要努力去推开,能够一点点的镇定下来,胳膊上伤口的痛和痒,也一点点被忘在了脑后。

这一吻,吻的失神,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长久,和温柔,让洛浮夕差点以为,他和墨夜两个人,就真的是一对神仙也羡慕的爱侣,彼此纠缠在最广博和壮阔的天地宇宙间,晃神的刹那,忘记了彼此的悬殊身份,和过往境遇。

一瞬间,居然在洛浮夕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令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念头:

如果就这样,单纯的生活在一起,未尝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

在这个念头刚刚萌芽的时候,洛浮夕便惊醒了,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一般,睁开眼的时候,见到墨夜依旧伏在自己身上,急忙摇头想要让这个念想就此断了。那么抗拒的想着, 对方好像察觉了气息的不同,睁眼了眼,将洛浮夕印在眼眸里。

低声问道:“怎么了?嗯?”

“我……”他自然没有办法,将自己刚刚想到的一幕告诉他。

墨夜倒是以为洛浮夕的伤口还在发痒,让他难以自制。“还在痒?”

痒倒是不痒了,他摇了摇头,想要将手从墨夜手心里抽出来,动了两下,居然发现抽不出来,墨夜是用了力气把他缠住的。

“别抽,不抓牢你,怕你会忍不住去挠,再感染,这只手就废了!”

不知道是不是危言耸听,但是看到墨夜表情认真的模样,洛浮夕到只是有点弄不清楚,他这是不是出自肺腑的为他好了?但见他牢牢捏住自己手,那掌心的灼热传过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热烈的吻。

他的意识,一点点在墨夜的温情里迷失,逐至神志不清起来。再然后,当自己完全的想要睡过去的时候,只听到墨夜微弱的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微弱。

他道:“……你放心,朕在这里,不会让你再难受……”

不会再难受……

【呵呵,墨夜,但愿真如你所说。

这一辈子,你都不会让我再难受。】

洛浮夕在承恩宫的偏殿,住了大概六七日,这六七日里,墨夜日夜相伴。他从来没有想过,墨夜居然会这样待他。他与他夜夜相眠与一床锦被,两人耳鬓厮磨,可这个过程中,墨夜居然破天荒的从来没有要求过性事,与洛浮夕就是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当他忍不住痒的时候,便俯身抓过他的两只手,牢牢捏在自己手心里,绝不让他对着自己的伤口乱抓乱挠一通。

如实在痒得睡不着了,便着人拿薄荷叶先熏了满屋子用来镇定精神,而后强行将人抱过,各种挑逗和绵绵情话,让他分散注意力。

这样几日,用药考究,加之墨夜的无微不至,洛浮夕于半月后,伤口便养的大好了。他白天被禁止出承恩宫的门,也不许去翰林,只能在床上养伤,这便又急坏了他。民间有传闻,洛浮夕被卸任的陈都统砍伤,憋了几日,这才叫子沐避开耳目,寻了韩来玉传信于【罗家茶铺】,将他伤大好的消息传递给他们。

那日里头,墨夜下了早朝便来陪他说话,后几日可大动的时候,拉了他一道听戏喝茶逛花园,虽然是暮秋,瑟瑟寒风,将洛浮夕连人带衣服的卷进自己披的斗篷里抱着,居然也不冷。这到一时之间,让宫人后妃们看红了眼,从来不会这样温柔待人的墨夜,破天荒的将洛浮夕卷进自己怀抱顺带着走哪儿带哪儿,着实叫人羡慕。

这般大好了,墨夜却也没有提出,让洛浮夕重新睡会洛水别居的意思,到叫洛浮夕弄不清楚,他是真忘记了还是就此习惯了两人同塌而眠。

那日在廊下喝茶,温了新出的贡茶,与他对一盘棋局,洛浮夕想念起了洛水别居那仅存的一点点自由天地,想回去住,便问:“帝君,臣的伤势已经大好了,上次帝君说是因为想要照顾臣,所以留臣在承恩宫里小住,如今已经无碍了,再留,恐怕要说闲话吧。”

墨夜没有抬头,只顾自己手里的冷玉棋子,下了一个子:“住着吧,洛水别居也不见得好,朕习惯你住这里了。”

这句话一出,洛浮夕到觉得诧异了。墨夜自己觉得没有什么,连着身后的常公公都似乎不相信地盯着墨夜看了许久。

“这……不好吧?”

“嗯?”洛浮夕想要拒绝?这倒是墨夜始料未及的,他最不喜欢别人不接受他的好,不悦的问:“什么不好?朕要谁住哪里,还要说个【好】与【不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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