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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与幸臣 中——by太子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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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都有第一次,下一次,就不会怕了!”墨夜自信,这权利的味道,会让洛浮夕忘记恐惧,而达到被自己全然捏在手心的效果。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给他这样至高权利的快感,没有人!

很满意对方的表现,而洛浮夕趴在桌子上的姿势,更是撩人。

好像很久,没有用这个姿势了吧?

墨夜邪笑着不放他起身,居然一手按住了洛浮夕的肩头,将他猛然压趴在上面,解开了身下人的腰带,手忙脚乱的胡乱扯着他的衣服。

“帝、帝君!?”他还没有从刚刚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等待他的居然又是一轮身体上的强暴!

腰际邹然透凉,裤子就被墨夜扒了下来,一直褪到膝盖处。

——啪!

手掌重重拍在裸露的臀部上,洛浮夕吃疼,咬住了嘴唇。

“别吵,趴好!”

“……”

对方从身旁的案几拉开抽屉,不知道从里面掏了什么东西出来,而后又听见墨夜手指搅动瓶瓶罐罐的声响,隔了一会儿,没有预备的就感到火热的两股被大力分开,冰冷又带有辛辣刺激的膏状物体,顺着墨夜的手指挤了进来。

“嗯……”忍不住叫出声,这并不算太疼,只是觉得透凉,内壁还无法适应。细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再帮洛浮夕一点点适应扩张的程度。他当然知道等下手指退出后,会有个什么粗大的玩意儿要凿进来。

抽动了几下,背后的男人恬不知耻的问道:“舒服么?”

“……”桌子上的那人狠狠咬住嘴唇,硬是扛着一言不发。

“还不够啊?”墨夜坏心的替洛浮夕解说道,一边火急燎燎地揭开自己的衣物,扶住坚硬的凶器,对准洛浮夕的穴口,缓慢地戳了进去。“——这样呢?”

“嗯……”有些日子没有被他捣弄了,又不适应起来,初初进来,那润滑的膏药帮了不少忙,手指活动的时候,里面被扩展开,几下忍不住,还带出了水,墨夜的凶器一下子就滑进去了。直挺挺地撞进去,动了动,就凿在了自己的敏感点,全身发烫发骚,压在嗓子眼里的呻吟都忍不住的从嘴角里溢出来。

“慢些……好……好深……”

“爱卿可是在夸奖朕的伟具?”

“……”伴随着的,是洛浮夕不成调子的呜咽。

“爱卿也不错啊,……好容器,朕都快忍不住了,吸得好紧!”

一下下,拿自己健硕的腹肌撞击洛浮夕光洁的臀部,撞得整个桌子都在不住地往前挪动。墨夜俯下身子,亲吻着对方的背脊,只想要更深一点,被包裹的更紧一点,将自己的汁液全部灌进身下人的体内,装得满满的。

洛浮夕此时已经被撞得意乱情迷,甚至神智都开始涣散,在墨夜一手顺道他的前面,一手捏住微微站立起来的嫩茎,随着律动爱抚那铃口,睁眼看到洛浮夕两腿颤抖,几乎站不住,手一松,那头部喷出好些液体,射得满地都是,而自己也因此大受刺激,下腹一阵阵肿胀得难受,终于不再忍耐,直挺挺将凶器埋进最深处,一泻千里。

洛浮夕在合上眼的时候,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垫在身下的那份赐死大臣的奏疏,居然沾染了汗水,似乎要将字迹浸得模糊,不由觉得好笑。

都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真是句好话。

洛浮夕想:那拿来换一次权利,过十足的帝王瘾的,居然还是自己的肉|体!

六十八.两个墨夜?

墨夜在床上沉沉入睡的时候,洛浮夕并没有跟他一起,他起身从床上蹑手蹑脚地下来,摸到了衣物,小心翼翼地摸黑绕出了房间,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脸上的表情很是安谧,连呼吸都是格外的均匀。他确定墨夜真的睡着了,这才悄然无声地摸出了宫。

门外站着守夜的是韩来玉,见到衣衫不整的洛浮夕颇为惊讶:“大人不在宫里过夜了?”

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脸上红了一片,幸而是晚上,看不太清自己的表情。“嗯,不过夜了。”

“帝君要是问起来……”

“就说我之前受了刺激,睡不着,想回去定一定!”

“啊?”

洛浮夕重复道:“就那么说吧,帝君明白的。”

墨夜自然明白这个【刺激】是指什么,洛浮夕想说的,就是他今天朱笔勾掉了三个人的名字,心里惴惴不安,不敢再呆在宫里。

可墨夜不会知道,洛浮夕此般急着要出宫,是另有一件大事等着自己。

他心里记挂着一个人,恐怕今天就是最后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惦记着谁?那牢里石墙后面的人!

这会儿已是宵禁的时候,街上再没有多余的老百姓,洛浮夕的马车停在宫外,司幽坐在驾车的位子上,等了他几个时辰,一动不动,警觉异常。

洛浮夕上车对他道:“直接去刑部大牢!”

此时的刑部大牢没有闲杂官吏走动,除了必要的守卫,站在门口接应的就是侍中范白宣。早先已经知道,洛浮夕掺和了李四之案,所以深夜再入刑部大牢,也没有任何人质疑。

“李四招了?”洛浮夕问。

范白宣面露难色:“不好伺候。”

“怎么说?”

“你走后,我进去,李四也说了肯招,我要他口述,他却说自己最近日子过得很不舒服,必须要吃点好的,喝点好的,补充元气,才能想得起幕后主谋的名字。我看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就要了酒菜。这一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吃饱喝足以后,又说自己这儿伤那儿疼,要叫人给医治,不然疼得他很难思考。”

“然后?”

“这个王八羔子就这样混了一个下午!!!!!”

洛浮夕听着很想笑,这个李四,看来也有一点小聪明:“啧啧,你堂堂刑部侍中,也有被犯人难倒的时候?”

“你倒腾出来的,我拿他没办法,气得我都要自己拿鞭子挥上去了,明天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天,朝堂上帝君肯定要我交出结果。”

“怎么,他不开口?”

对方跟着范白宣又走进了审讯室,办公的桌子上摊开一份奏疏,是范白宣亲笔写的,准备明天呈上去。

“你自己看!”对方将奏疏交给他。

洛浮夕看完,宽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不就要求帝君亲自庭审,将他提出大牢,他才肯说么。明日就按照你写的报上去得了。”

“可我怕这个李四心怀不轨,你说,为什么偏偏要帝君在场他才肯开口?他刺杀帝君不成,保不济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我脑袋算是别在裤腰带上了。”

洛浮夕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不按他说的作,也没有办法交差,横竖明天就这样报了,我看这个李四,不像是言而无信的人,但看帝君如何说吧?”

范白宣无奈之下,只好收了奏疏,叹口气道:“你都那么说,那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两人收拾了一番,见四下无人,司幽又守在门口,洛浮夕贴近范白宣道:“……那事儿,你可安排妥当了?”

“放心,全妥。”

洛浮夕跟着范白宣从审讯室出来,朝那一直心心念念恨不得马上就凿进去的石墙走去,拐了几道弯,终于到了石门前,却发现门口的侍卫已经被放倒了那两个人横陈在地上,躺得东倒西歪,沉沉入睡。

“放倒了?这些个侍卫警觉性那么糟?”洛浮夕狐疑地走过去,将手垫在他们的鼻孔处,还好,不过就是晕了过去。

“别走那么近,他们中了迷药,这会儿夜半三更,刑部大牢没有闲杂人等,外面上锁了,这里又是禁地,一般人不可能进到里面来。不过,只能说你的司幽出手实在利落!我们在审讯室里一会儿,就把人弄迷了!”范白宣对司幽的功夫,很是欣赏。

司幽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不仅迷了,还点了他们的穴,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人倒了,可这个怎么开?好像没有钥匙吧?”那石门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用钥匙开门或者活动的栓口,自然也不可能是从里面上锁的。

范白宣道:“我原来也不知,后来看老吏送了一次晚饭,你让我仔细留意了,才发现了这个——”他将手按在石门的右下角,有块微微凸起的砖,用手撬开后,里面居然有个不起眼的小圆型图案。洛浮夕凑过去,仔细用手摸索,居然有字!?

范白宣又道:“是个印章,拿铁水溶了刻上去,不知是什么工艺烫出来的。”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启动机关的东西了?它就是钥匙?”

“没错。”范白宣笑了笑,突然走向了旁边的一处牢房,用手一捞,从里面捞出了神色惊恐的老吏!那个老人家被范白宣五花大绑,丢进空无一人的偏静牢房里待了大半夜,嘴里嘟囔着喊不出声音,又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急得满头大汗。

“你怎么把他抓了?”

“不抓不行,我怀疑那钥匙,就是他怀里揣的这块令牌,所以晚上送完饭以后,就捆了他,老家伙年纪大,可力气倒不小,耳聋嘴哑,神经到灵敏,我亲手抓他还折腾了几下!”

堂堂刑部侍中居然沦落到亲手逮人,真是闻所未闻了。

洛浮夕对范白宣一揖,表示万分钦佩。也不多话,准备要去摘老吏腰间的令牌,那老吏急了,又是摇头,又是跺脚,压都压不住,正踌躇着要不要在他脖子后面给他来一手刀,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幽道:“这老人家已经看到了我们,就算不会说话,也指不定会用其他法子把我们捅出去,我以前在村里,有邻居也是又聋又哑的,学了点哑语,不如让小人试试,可否跟他沟通下?”

洛浮夕想了想,只能那么办。于是司幽对着那老人家一阵比划,又是指了洛浮夕,又是对着石门做手势,过了一会儿,那老吏便不再动作了,终于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成了?”洛浮夕很惊喜。

“成了。”司幽随手替老吏解绳子,一边解下他的令牌,递给洛浮夕。

“你怎么做到的?”

以下,就是司幽和老吏的肢体语言对话部分:

司幽:我们是帝君的密使,必须要借老人家的令牌一用。

老吏:是密使,怎么没有帝君的手谕?你们是骗子!

司幽:就是因为事出突然和隐秘,所以不能有白纸黑字的凭证啊,不然还叫密使?

老吏:呸,你们晚饭后还抓了我,把我捆了,又见过这样的密使么?

司幽:老人家,如果我们是坏人,早就一刀砍了你抢你的令牌了,干嘛大费周章的跟你解释?

老吏:……话虽如此,可我不信,无凭无据,万一你们是坏人,我岂不一死?

司幽:您要是不给,现在也是死。横竖都是死,不如赌一赌?这样,等下您跟我们一起进去,看外面到底是不是坏人?

老吏:这……

接下来就如刚刚所说的,老吏大概是经过了思想斗争,终于被司幽说服。这个谎言其实并不高明,只是对象是个大字不识,每天在大牢里送饭从来不跟别人接触,又有残疾的老人家,如今第一次看到这些衣着华丽的大官们又是求,又是谢,不由昏了头了。这事若是放在有点见识的人身上,多半会当场喊人来抓洛浮夕他们了。

“既然这样,就让老人家自己动手开门吧!”

洛浮夕又把令牌送还给了老吏,那老头儿很意外,在司幽的解说下,这才明白了,接过去,慢慢摸索着将那令牌的背面一个刻着章的图案对准了凹槽,只听见“咯吱”一声,那石门竟缓缓移开了!

所有的秘密,就在那微微虚掩的石门后面!后面的,是人是鬼?是神是怪?在他迈进第一步以后,一切都将有个答案!

洛浮夕心里突然跳得厉害,直觉告诉他,余下他所见到的一切,可能会影响他的下半生!那种迫切和狂喜,让他兴奋得颤抖。

范白宣看了看他们道:“你们进去,我留在外面,这里不能没有人守着。”

“嗯,有劳范兄了!”洛浮夕一揖,随手转身跟着老吏进了石门,司幽在后面垫后。

那石门后面,是一道悠长的甬道,不过俩人宽,里面没有点灯,一片漆黑,老吏从身上取了打火石,摸着石壁处抓过两支蜡烛,一支点燃给自己,另一支给了司幽,一前一后两团微弱的光这才将前面的道路照亮了一些。甬道很深,似乎看不到尽头,偶尔前面还有一两滴水声,似乎顺着墙壁流下来,这里又暗又潮湿,暗无天日,谁来这里呆上几天,保管会疯。若真要在这里住一辈子,还不如早早的一刀砍了脑袋,来的痛快了。

三个人的脚步声此起彼伏,越往里走,就越觉得沉重,在拐过两三道弯儿之后,突然眼前又出现了一道铁门。

洛浮夕和司幽一瞬间都愣在原地了,因为那铁门的后面,似乎有人在走路,又有隐约可辩驳的低低的笑声。那脚步声不是出自他们三个人,因为当他们停住脚步的时候,那“嘶嘶”拖地的声音依旧存在。洛浮夕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口,毛骨悚然的感觉逆袭全身。

连身后的司幽都皱了眉,低声道:“大人真的要去看?”

前面的老吏回头,指了指铁门,对着司幽一阵比划。

“老人家说,里面的人大概疯了,要是想继续,开了铁门就是。”

事到如今,自然不会打退堂鼓,洛浮夕镇定片刻道:“开门!”

那老吏顺从的又拿起刚刚的这块令牌,摸索到了铁门边缘的一处凹槽,这回是将令牌的正面卡了进去,又听闻“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是门口面的机关带动了铁链,有齿轮卡着门闩运动了。这般的邪巧工艺很是精细,洛浮夕算是大饱眼福了。

等到再也没有声音的时候,老吏对洛浮夕和司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司幽恐怕有诈,抢先一步,替洛浮夕推开了面前的铁门。

而眼前所见到的情景,让洛浮夕和司幽都觉得匪夷所思!

——那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石壁上点了灯,在洛浮夕慢慢恢复视觉,适应了这里的亮度后,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整个房间的奢华摆设。

左边,是一处红木书桌,上面文房四宝聚齐,桌子的后面,是满满一面墙的书架,藏书丰厚。角落的卷筒里插满了字画,而那墙上,高高挂起一副书法,上写【随寓而安】四个字。没有落款,没有印章,只能看清楚写于天华元年。书桌前面摆了一张案几,上面温了一壶酒,那酒香他还记得,就是上次老吏送饭时,合着烧鸡的那壶酒,气味一模一样。

再看右侧,树了一架价值不菲的琉璃锦屏,隐隐约约透过屏风,可以看到后面是张雕花大床,两把太师椅,还挂了象牙色幔帐,奢华至极。

更叫人称奇的是,那屏风的正对面,居然设了一面透亮的镜子,镜面光洁无一点尘埃,由一座麒麟骨架撑着,不偏不倚地对着屏风!这人到底是有多爱美?在牢里也不忘记时时刻刻照自己的样子?

洛浮夕想象不出,这等大牢里,居然有这种如厢房雅间的存在。

若不是面前有一道手臂粗细的铁栏隔阻着,告诉别人这里是牢房,洛浮夕绝对会以为这是一处与世隔绝的逍遥居。关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没人么?刚刚还听到的走路声!”司幽疑惑的问道,就是他们的这个角度看,可以一眼将牢房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没有一个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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