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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馄饨——by错染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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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舌肉在口腔内滑动,楚园沉醉的眯着眼,好像舒服的快睡着了一样。但又不时很有感觉的轻颤,勾着张随脖子的手收紧一下,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声。

指腹轻轻扯一扯乳首,张随便能满意的感觉到楚园难以自抑的情动。他放开楚园的嘴巴,看见对方大口换气,眼中一片水雾的迷茫模样,他咽下口水,更加觉得干渴。

张随摸摸楚园的脸颊,后者便主动凑过来亲吻。一下又一下,短暂的吸吮再分开。

好像暂时够本了,楚园看着张随,吸了吸鼻子,试图压下眼睛里的酸涩。

「你真的不介意我……我不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我坚持,我没有错。」

「当然。我只是不希望你和他们有太多冲突。」

楚园不以为然的歪着脑袋看张随,「我应该为阵亡的杯子默哀么?」

「咳,毕竟每个人立场不同。」张随厚着脸皮正当化自己的行径。不过他倒是认真了一点讲:「你们一样都是被伤害。那个大房也很痛苦,不会比你少。所以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大家往后各退一步,会比较好过。」

楚园眨眨眼,颇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你什么时候学来这种人生大道理,我记得你一直很幼稚。」

张随听了也不生气,处之泰然的回答:「因为我想挽回你。本来想重新开始,但是后来想一想觉得干嘛重新,连同以前那些过去我也要。所以,想无缝接轨的话,思想上必须更成熟才行。」

「简单说就是你想通了,而且想用你那一套洗脑我。」楚园故意挑衅的讲:「我有这么好骗么?」

「我又没想骗你。」张随喊冤,伸手替楚园擦掉额头上流的汗。大热天两个人抱在一起,却没人嫌热,更不想分开。他说:「至少,你可以在我面前做你自己。比如说,毒舌的楚园。」

的确,当年楚园确实刻意在张随面前掩盖一部分本性。因为害怕对方讨厌自己,所以拼命隐藏着,随时都担心说错话。而张随之所以会那么震惊,亦是因为一下子没见过彷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楚园,和自己心中所期待的差异太大,才会造成激烈的排斥。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狭隘胆小的自己。

人总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所幸,他们最终是变得更好。

楚园一时无话可说,也没得反驳,只好呐呐的讲:「以后别说你又受不了。」

这句话或许永远是楚园心中的刺,张随想道歉,话到嘴边就又吞回肚子里。他改了口,「我才怕你受不了我。」说着,再度吻上楚园的嘴唇,只听见楚园模糊的讲什么,却分辨不出。

吸盘一样拔开嘴,张随疑惑的问:「你说什么?」

楚园面色潮红,很不自然的偏开脸。「没什么。」

张随不以为意,不想讲也不愿意勉强。他换个话题,说:「太热了,我们脱衣服吧。」

换得楚园一枚白眼,评价:「借口太烂。」

张随掀开楚园的T恤往上拉,后者却也配合地把手伸直。然后,便宛如礼尚往来一般,楚园也扒掉张随的衣服。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的身体,都有些不好意思。皮肤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汗,可是当彼此拥抱在一块,竟意外的…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意外的好。

眼睛瞄到旁边床垫还没收,当然天晓得是不是故意,张随抚摸了下楚园的背脊,他率先挪动身体躺回床垫上,就像平常睡觉的位置。楚园会意,不自觉抿着嘴,手脚并用的爬过去跟着躺下。

两人侧躺互相对望着,情热逐渐升温。看着看着,四片嘴唇不甘寂寞的再度贴合。张随顺势将人搂着斜靠在自己身上,楚园把手伸过张随腋下,抱住对方的腰背,底下两双长腿交叉靠着,亲密无间。

啧啧吸吮声充斥一室,楚园的睡裤不知何时被扯下,光着屁股,白皙挺翘的臀肉在张随手掌中掐揉着。

往下亲吻,张随在楚园的颈侧吸吮,然后是锁骨,胸口,又特别照顾了淡红色的颗粒,直到微微肿起。楚园抱着张随的脑袋,咬紧牙根隐忍,却压不住急促的换气声越渐颤抖起来。

张随开始套弄楚园的分身,很快便从前端冒出透明汁液。他看向楚园,小心翼翼,不太确定的询问:「可以么?」

一直被揉屁股,再笨都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楚园红着眼睛说不出火大气恼,却出乎意料的低下头靠在张随肩膀,闷声讲:「…下次换我!」

「好。」

宛如立誓,张随吻住楚园,却不用舌头深入,只印着嘴唇,彷佛这才是最虔诚的承诺。无关情欲,只是想要融合成为同一个人,共享同一具躯体,同一颗心。

26

楚园光溜溜的躺在床垫上,像一条待宰的白带鱼。他眼睁睁看着张随爬起来走出去,不一会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罐玻璃瓶。

「这是什么?」

扛不住楚园质疑的眼神,张随心虚地回答:「蜂蜜。」

楚园磨牙,「我认识字。我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张随不敢吐嘈,一低头瞄见楚园毫无遮掩的身躯,再怎么理亏都要被鼻血给冲晕了。

「咳,买早餐的时候…顺便。」

「顺你个大头!」楚园火大,一想到这根本就是预谋,而自己竟然傻呼呼的往圈套里跳,他狠狠瞪着作小媳妇状的张随,两手伸到底下捂住重要部位。可是转念一想,还是该捂住屁股才对?该死的张随!!

这时张随也躺下覆在楚园身上,手掌沿着腰背的曲线来回抚摸,还真有点寿司师傅对待高级刺身那种怜惜的味道。楚园被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像变成张随的盘中飧一样。

可惜楚园来不及讨价还价,张随就先一步握住他的弱点套弄起来。楚园眉头一皱,随即让张随吻住,上下交错的刺激令他渐渐丧失抵抗能力。

突然间,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被一根手指头探入,不要问他怎么知道,楚园伸手扯了扯张随短短的头发以示警告。四片嘴唇沾着口水分离,下身一阵凉凉黏腻,张随很不识相的问:「痛不痛?第一次做,痛你要说。」

楚园忍耐着异物侵入的不适,恼羞成怒的讲:「换你试试看就知道!」

不料张随很镇定的点头,「下一次换我。」

楚园绝倒,无话可说。况且……况且他也不是不想做,只是心情实在太复杂,自己都搞不清楚。

张随再亲了亲楚园的嘴,便抬起身往下移,来到楚园的下腹。将对方一双修长的腿摆成弓起姿势,张随想都不想就低头含住楚园翘起的中心。

楚园仰起颈子,呼吸更加急促,两条腿不自觉夹住张随的头。后者一边吸吮出声,一边增加手指在紧闭的处所开拓。奇异的感觉前后围剿,楚园咬牙,却憋不住喉咙里沙沙气声,更忍不住往张随的口中一下下挺动起来。

「…张随…我快要……」

欲望上确实享受,但楚园仍下意识不愿弄脏张随。张随放开嘴,前端分泌的透明液体还牵了一条细丝连在他唇边。楚园低头见了就傻住,这画面太刺激,所以等张随抬头要凑上前去亲他的时候,根本反应不及。

「等下!你!不唔——」

楚园气得用力推开张随,可是口腔里已经都是那什么的味道。看着楚园,张随目光中满是得意。

楚园往旁边‘呸、呸’两声,徒劳无功。

「呸什么,我也吃了你的。」张随无所谓讲,楚园既恼怒又无奈,对方都不在意,自己更说不过去。可是、可是……

张随安抚地轻啜着楚园湿润的唇瓣,后者只好投降,手臂勾上张随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身体。

亲得两个人都不停冒汗,半吊发泄不了的楚园,与鼓胀着隐忍的张随,彼此对视一眼,忽然觉得好笑。

于是,就笑了出来。

楚园动动身体,逐渐能勉强忍受那股异物感。

「你还要…弄多久?」

「网路上说至少要伸进去三根手指头。」

「三根?!」楚园瞪大眼。

张随很稀罕的露出几分尴尬的表情,说:「我的比三根手指还要粗。要先让你习惯,才能进去。」

楚园被自己问的问题噎住,吞不下吐不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现在几根?」楚园闭上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三根了。」

「那你还在搞什么?!」楚园喘着气,整个人彷佛过热的锅炉般降不了温。

「我在找,咳,那个点。」

「蛤?」楚园张开眼,清清楚楚的火大与疑问。

张随很是认真的回答:「我看片子上都说有一个点,磨擦到那里就会很…咳,爽。」

楚园也看过那种教育片,立刻被脑海中的影像给寒到。「想也知道是骗人的,我死都不可能会叫、叫…叫成那样!」他心一横,像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用一种上战场的气势讲:「你来吧,先做再说!」

张随忍的也很辛苦,既然楚园同意了,他点个头,说:「我要插进去了。」

插……楚园心底有千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可是几秒钟后,他立即疼的说不出话来。

「楚园!」张随见楚园疼到脸色刷白,马上停下所有动作,「我出去,不做了!」

楚园抓住张随手臂,咬紧牙根勉强地讲:「要做…就做到底。你要让我……白痛啊?」

理论经验一百,实战经验零的张随理所当然的手忙脚乱,看着楚园痛他心都揪紧跟着痛。他赶紧再度套弄起楚园的下身,试图分散注意力减缓疼痛。

幸好,楚园慢慢缓了过来。张随愧疚地低头舔去他眼角溢出的泪水,楚园大口呼吸,尽力放松身体。

张随一手肘撑在楚园脸侧,另外一手臂架起楚园左腿膝弯往上抬,一点一点将热楔推进去。

短暂又漫长的煎熬过后,楚园已经全身都是汗,头发湿得黏在脸颊边。

好不容易,忍住挤压到想呕吐的强烈排斥感,那个部位从撕裂般的痛楚,随着一分一秒过去慢慢发麻。楚园终于能好好喘口气,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一片模糊的视界渐渐变得清楚。然而楚园却被自己所看见的人吓了一大跳,张随赤红着眼睛,牙根咬紧到两颊边突起一小块。恍惚间,似乎有什么透明的东西落了下来,滴在楚园的脸上。

张随哽噎的声音证明楚园的惊讶,他哑着嗓音讲:「我不知道…会这么痛。」

一阵怔愣与冲击后,楚园伸手摸摸张随的下颚,努力想挤出一个笑。「我装的,其实没那么痛。」

张随没再说话,低头埋进楚园的颈侧。楚园摸摸他的后脑勺,抛弃掉最后的羞耻心,两条腿勾上张随腰间盘住,故作轻松的说:「你慢一点,动吧。」

张随抬头,楚园主动仰起脸索吻。不同于贪婪的欲望,唇舌密合的亲吻中,有着满满的怜爱与不舍。

轻轻动起腰,张随不忘卖力照顾楚园委靡的器官。楚园自己也尽量调整呼吸,微张着嘴一下下的换气。

往楚园腰底下垫枕头,感觉确实减轻对方肢体弯曲的负担。张随慢慢地往里头一推一抽,又往接合处多弄了些蜂蜜,搞得更加黏稠,空气中甚至飘散着若有似无的蜜香。

渐渐地,火烧般撕裂的疼痛竟然越来越麻木,楚园泛白的面容逐步染上淡淡红晕。

楚园伸手推张随的脸,尴尬混杂着恼怒抱怨:「不要一直看我!」

张随握住楚园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现在我们是同一个人。」

楚园张了张嘴好像想讲什么,却还是转过头看向别处。张随含住楚园通红的耳朵,两个人靠在一起随着抽送的频率一上一下的动。

觉得枕头移了位,张随手往下伸,一个用力托高楚园的臀部,却突然听见楚园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怎么了?很痛么?」

「等嗯…等下!我……」

虽然是第一次,但张随不是蠢蛋,外加上同是男人的理解。他很快就发觉,楚园并不是痛。

实验一样,张随继续捧着楚园半边臀肉,往刚才那个地方连续挺动十下。他强迫自己忍下涌起的快感,在心中默数。就见到楚园身体紧绷着,下身却很快翘得高高。张随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拼命探索着那个据点,楚园憋不住用手捂住嘴巴,脚趾头蜷缩起来。

「是这里对不对?!」张随拉开楚园的手压在头旁边,然后对嘴亲上去。两条舌肉搅弄的空隙中,楚园的气音便从喉咙里一点一点挤出来,听着难耐又绵软。

张随总算能放开胆子,凭借着本能往最敏感的深处顶撞。楚园受不了,被顶得呼吸一哽一哽,只好两手紧紧攀住张随,跟着一前一后晃动。张随为对方这种全然依赖的姿态所刺激,更是每一下都往快活的位置狠狠磨擦。

情欲蒸腾间,楚园完全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张随正和他连接着,满身大汗却非要抱在一块。他们索讨着彼此,直至彻底迷失在快感之中,再无法自拔。

一天过的很快,夜幕取代了蓝天。已经是晚间九点多钟,张晴站在门口犹豫了会,才掏出钥匙开门。

门一开,家里昏昏暗暗,她先是愣了一下,才看见自家老哥从地板爬起身,急忙朝她用食指压在嘴上,比了一个‘嘘’。

「楚园身体不舒服,你尽量小声一点。」

张晴点点头,往客厅墙壁边蜷缩成一团的楚园看了看,才回过头问张随:「他怎么了?要看医生吗?」

幸亏家里只剩一盏小夜灯,晕黄的灯光照不清张随作贼心虚的脸。

「应该不用。早上他爸爸的大老婆来闹事,所以心情不好。」

「啊?凭什么啊!又不是他的错,有种来这里乱,没种找她老公算帐啊?!」

「嘘!叫你小声!」

「喔…我、我小声。」

张随无奈的叹口气,看看张晴明显分量不足的背包。算了,不点破她。

「晚餐吃过没?冰箱里有买你的饭盒,还有手摇杯奶茶。钱够不够用?不可以为了省钱不吃饭。」

张晴头低低,眼眶发热。俗话说长兄如父,在他们家里真的是这样。

「我想喝奶茶,饭我明天当午餐吃。」

「随你。时间不早了,洗澡睡觉去。」

张晴点点头就往房间里走。走到一半,她回过头轻轻喊了一声:「哥。」

张随没回答,但眼睛直望向她。

「张晴?回来了。」结果楚园还是被吵醒了,他揉揉眼睛坐起身。再度感谢昏暗不明的室内,成功掩饰掉楚园一瞬间扭曲的脸色。

「呃…嗯。」

「要不要吃饭?冰箱里面有…」

「我知道。」楚园话没说完,张晴就插嘴。楚园一顿,随即说:「喔,那就好。」

张随和楚园一站一坐,张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她不能否认自己确实被两个哥哥照顾着。憋屈了好几天,有惊愕、有难过,有不理解、有不安。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拿什么身分,什么态度去面对。

张晴咬了咬下嘴唇,说:「我去洗澡睡觉,晚安。」便又躲回房间里去了。

张随走到楚园身边蹲下,摸摸对方睡得乱糟糟的鸟窝头。

「还很痛么?」

楚园摇头。

初体验告终,第一次当然是痛苦比快乐多。

然而,不同却相同的两颗心却被充填的满满。照楚园安慰张随的原话是:『就算痛死也很爽快。』

「以后再也不做了。」

想到楚园一下午到现在不得动弹,脸色差到不行。张随在心里狂骂那些见鬼的教育片,然而罪魁祸首终究是自己,害他懊恼得直想撞墙。

「那怎么行,你倒欠我一次。」

「嗯。」但张随还是坚持地讲:「再也不做!」

楚园一把懒骨头又躺回清理干净的床垫上,他阖上眼边睡边想,其实也没那么糟糕。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么?

27

时间是公平的。从不为了任何理由而停驻。

纵使烦恼再多,困难再大,也无法不去面对即将来临的毕业与升学考。

无限矛盾的心思只能暂且放下,戴上眼罩当作看不见。

楚园、张随和张晴三个人都不是在温室里长大,是不幸也是幸运,他们比别人更强韧。判断得出什么是现在最重要的,优先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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