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点复杂。
虽然程纪东这个所谓的主角的确是个王八之气大开，脑子却像个低能儿一样弱智的主角……但是给他的感觉也较为深刻了。好吧，其实说了那么多，说到底，对于卓砚来说，没有正式的将程纪东那一炮给干完，才是他觉得最为可惜的一件事。
以前没能补完的缺陷，如今有机会了，又有能力了。试问任何一个人，会拒绝这种到手的机会吗？答案很明显，有脑子的人一定都会不会拒绝吧？
而就在卓砚乘坐着电梯上去二十一楼的同时，还在走廊的程纪东却一点都不客气，早已一把将美女直接压在走廊的墙上，低着头看着视线下的女人：“哟，甜心，”
“东哥……”被狠狠压制在墙壁上，可活动范围都被程纪东锁住的美女，气息有些微弱：“别这样，还在外面呢。”
“怕什么，一般有点眼色的人也不敢来撞我的霉头，再说了……”他的嗓音磁性低沉：“你说我应该要怎么去对你呢？”
“东哥……”美女眯着眼，甜蜜的笑着：“你说呢，你要怎么对我？”和她的语气成强烈对比的是，她细白的手臂已经悄然的就往自己的大腿摸去。
就在美女胸有成竹一枪爆了程纪东的头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她伸手去拿枪的手赫然直接被程纪东一手握住，她身体一僵，立马就听到程纪东带笑的声音说着：“女人玩枪，可不是什么好事阿。”
美女马上抬头看向程纪东，对上程纪东的眼睛，美女才发现程纪东现在哪里有一点醉意的样子？！只见程纪东双目如炬的看着她，嘴角还带着讽刺的笑容：“你想杀我吗？”
美女表情几经变化，最终哈哈大笑：“真可惜阿，被发现了？”随着她的大笑，她被程纪东抓住的细白手臂，肌肉也在同一时间突然膨胀了几倍。
从火辣御姐瞬间变为肌肉彪悍女的女人，胸肌几乎撑爆原本穿在她身上极为宽松的衣服，在程纪东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反抓住程纪东的手，嘴角勾起狰狞的笑容：“程纪东，你的死期到了！”
等着电梯打开门的卓砚出来就看到这么一个场面，背对着他的程纪东一手还掐着发色和装扮明显是和刚刚那个美女一模一样的肌肉女，用力的手青筋浮起。
貌似都不用等他来，程纪东自己都解决了？卓砚一挑眉，障眼法也没有祛除，毕竟程纪东一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响就马上抿着唇，警惕的看向电梯。
确定电梯里面并没有其他幺蛾子出来的程纪东叹了一口气，使用精神攻击的后遗症果然还是太大，如今他的头疼得厉害。
不过也算确认了他手中掐着的女人已经魂归西天的事实，这让程纪东终于放松了一口气，但这么一放松，又加上一直被压制着的酒精终于挥发出来，脑袋更是止不住的眩晕感。
程纪东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左手撑着墙壁，右手则开始颤抖的摸进自己的怀中，打算取出手机，联系保全。
都到这种情况了，卓砚要是再不懂得上去就不是卓砚了。
程纪东一边还强撑着站起，一边拿着手机就打算拨号，浑噩的晕沉之中也的确似乎听到有些动静，不过还来不及细想，他已经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灼热的气息一瞬间打在他的耳边：“哟，程纪东，想你大爷我没有？”
这声线顿时让程纪东傻住，手机掉在地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瞧着程纪方小说在他开口的那瞬间连手机都丢在地上了，卓砚笑眯眯的低着头，将程纪方小说拥抱的更紧的同时又在程纪方小说的耳边来了一句：“……怎么了？”
这个声音！这种熟悉的语调！程纪方小说瞳孔剧烈收缩着，思维瞬间穿越回以前，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时候。然而就算程纪方小说的思维还没有跟上，他的身体就已经自主的在卓砚轻轻地含住了他的耳垂的的时候，给了程纪方小说最为直接的反响。
只见程纪方小说立马瞪大眼，眼皮不由自主的跳动了几下，又或者是因为耳边那带着热气的磁性声线，又或者是因为卓砚给予他危险的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嗓子眼仿佛也在这个时候吊到最上。
程纪方小说在这刹那间僵硬着身体，什么脑袋昏沉都给他滚到一边去，如今的他就像突然间被人注入激素一样，一瞬间猛然清醒。如果程纪方小说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站在他后面将他围住，并且在他耳边低语的男人就是他一直寻找着的卓砚！
而抱着程纪方小说这幅温热躯体的卓砚自然感受到程纪方小说的僵硬，他微微勾起唇，似乎他的出现给了程纪方小说很大的冲击？还是说程纪方小说还在考虑他到底是谁？
这么想着，卓砚缓缓地张开唇，湿濡的舌尖舔过程纪方小说的耳际，又轻轻然的说着：“喂，程纪方小说，你该不会是傻……”
然而他还没有说完，程纪方小说那边伴随着一种程纪方小说自个儿也说不清楚的心思瞬间淡化，紧接而来，并且将刚刚那种让程纪方小说有点恐惧的感觉给完全取而代之的则是暴怒，程纪方小说一把扭头往后面看去，果然是那就算他在梦中也会多次梦见的贱人脸！
确定自己猜测之后的程纪方小说，表情已经称得上扭曲了，想也不想一句话马上就爆了出口：“卓砚！！！我操你妈！！”
是阿，除了卓砚那王八蛋，还有谁胆敢这样对他？！
再次被口水袭击了一脸的卓砚也不在意，嘴角勾起：“对，就是我。”却也选择最为主动的动作，直接往程纪方小说的嘴边就凑过去，鼻息互相喷打的同时，开口道：“真难为你还记得我。”舔了舔程纪方小说的唇边：“程纪方小说同学。”
程纪方小说一个激灵，似乎那未完成差点没有将他整到死的事情再次回忆起来，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自身感觉的程纪方小说简直就像便秘一样看着卓砚。
一边看着程纪方小说那个吃瘪的样子，一边卓砚也有了心情去注意周围的变化，这个时候卓砚才发现，那些在墙壁上炸开的一些拳头印子。
这种明显不会出现在纯种都市的力量体系。
卓砚心中琢磨着，却还是轻佻不减的开口：“别这样看着我，程纪方小说。”他微微眯眼：“还是说，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然而这样卓砚倒也是感受到了程纪方小说原本在他触碰他的时候，一瞬间变得紧绷的身体缓缓地变回常态，他嘴角笑意不变，轻哼了一声：“恩？”
他轻然吐出的气息让程纪方小说立马从晃神之中回过神来，张口闭口几次，最后还是憋出了那么一句常用语录：“我操你妈！”
又是一脸的口水沫子，卓砚原本还挺高兴的，但估计这么多次被人当着面问候家属，是人都受不了。所以他的笑意也略微减了下来，毕竟他一直都没有将就程纪方小说的想法。
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你他妈就不能讲句人话吗？程纪方小说。”
“我他妈的用得着和你这种人渣说人话吗？”却没有想到程纪方小说这家伙简直就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毫不避让的就转过身面对着卓砚，下巴挑起：“你个人渣！”
被本质上应该给他人渣那么一点的人这么没由来骂了一句人渣的卓砚，又见程纪方小说如今竟然没有反抗他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双手，突然感兴趣的开口：“……喂，程纪方小说。”
“干什么？”程纪方小说的表情的确很臭，他看着卓砚，还想说些什么，却没有想到卓砚突然带着笑意，一手就将他往往墙壁上一推。
“你说我能干什么呢？”卓砚这么慢悠悠的问着，视线却如刀锋一般一点一点的剥析着程纪方小说，似乎要将程纪方小说给剥个支离破碎。
卓砚这句问话本身就很好懂，再加上那隐晦着那种情欲的神情，程纪方小说要是再没有反应过来就是真傻逼，只见他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嘴角一抽：“……你个死基佬，你他妈就不能正常点吗？！”
“上次那一炮没打完，你不觉得很可惜吗？”卓砚暗道程纪方小说上道，又尝试着去拿着甜蜜的果实去勾引程纪方小说：“毕竟，我们还没有……”
“给我闭嘴！”卓砚的话还没有说完，程纪方小说立马开口让他将后面的话给吞下去。程纪方小说当然知道卓砚后面到底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再即将要倒塌的那个破烂大厦上面的那些事儿。
然而想到这件事的程纪方小说更加生气，怒气呈现直线上升之势，气得他似乎话也没有经过脑袋：“你他妈的将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你还有脸给老子好意思提这件事？！”
这话可说的绝了，简直是程纪方小说主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卓砚面前，而且这种似乎攻略到心的回应让卓砚的表情变得玩味，笑意更加弥漫：“你害怕了？”
不过这话也让卓砚似乎尘封了许久的记忆慢慢的被唤醒，这个时候的卓砚才记得程纪方小说这家伙貌似是有幽闭空间恐惧症。他那次就那么走了，也就的确只剩下程纪方小说一个人呆在那种要死不死的地方，并且还是那种被操得不上不下的可怜样，又想到了屠宰场的那件事，他的离开肯定是绝对不会让程纪方小说好受到哪里去。
所以得不到程纪方小说回应的卓砚也不紧张，他现在对于搏击程纪方小说心理的话可多着呢，所以他再次开口，略带玩味：“怎么，被我说中了？”
程纪方小说脸色真可谓多姿多彩，憋了许久还是那一句：“操你妈！”
卓砚倒是笑了，这程纪方小说怎么还是这样，不过听惯了也还好，纯粹当做问候来听。他的手指缭绕上程纪方小说额前的碎发，语气有点类似对待情人的温柔：“纪方小说同学……这么久没见，你……”下一秒语气却峰回路转：“你怎么还是那么幼稚？！”
“我操，”程纪方小说想也不想的就反驳了一句：“幼稚你妹！”
“人话，程纪方小说。”卓砚挑眉，这种交流有些困难的感觉似乎以前也尝试过？
“啧。”这么一声，程纪方小说干脆扭开头，不去看卓砚，然而在卓砚打算有所动作的同时，程纪方小说却又再次回过头直视着卓砚，开口：“哦，对了。”
“卓砚，”程纪方小说突然微眯的眼看着卓砚：“你……”他似乎在组织着语言。
然而卓砚则是挑眉，他当然不会脑残到觉得这种动作是挑逗，不过换个角度来说，也没人规定说这种动作不能当成挑逗吧？所以他脸皮厚的将这种动作直接归为挑逗，非常淡定的捏着程纪方小说额前的碎发，额头再次贴上程纪方小说有些温热的额头：“你在挑逗我吗？”
一瞬间视线相对，程纪方小说分明能清楚的读懂卓砚的戏谑。
而就在卓砚想着怎么安抚并且诱拐着眼前这只炸毛的野兽的时候，这回倒好了，程纪方小说出乎了卓砚的意料，根本没有如以往一样炸毛。
程纪方小说的神情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他看着卓砚，嘴角慢慢勾起：“诱惑你妹。”他嗤笑着：“我就算对着一只猫发情也不会对着你！”
程纪方小说一想到以前的那件事他就一把火，如今的程纪方小说当然不同于以前程纪方小说，这么细想下来，很容易就明白以前没有理解出来的方小说西。很明显那个时候的卓砚根本就是身怀着秘密，也有保命之法，所以在大厦爆炸的时候对于有后路的卓砚根本不是世界末日，而卓砚那句死前不来一炮……很明显就是用来骗他……！
程纪方小说的脸色真的是朝着五颜六色进化，最让他难堪的还是他自己这个白痴竟然真的被卓砚摆弄到去乖乖的张开大腿，打开大腿让卓砚上！还他妈的那么浪……甚至在卓砚离开之后还觉得莫名的失落与恐惧。
这让程纪方小说如何能不火！如何能不火！
当然，那些卓砚离去之后的后遗症，程纪方小说是绝对不会去承认就是了。他如今唯一认定的就只是他会那样害怕，只不过是因为儿童时期所留存的阴暗面起到了作用，所以才会导致那样。但也不去想想，手下已经不止几条人命的自己到底还有没有那种恐惧存在，就算有，又还有多少？
“哟……”卓砚这回倒是笑开了，他撩开程纪方小说额前的头发，再次的看到程纪方小说光洁的额头，看着他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习惯性挑逗的卓砚呼了一口气：“喂，这么说，我当时离开的时候，你很舍不得我？”
程纪方小说的脸色变了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卓砚戳到了软处：“你妈才舍不得你！”
卓砚悠悠然的顺着他的句子，回了一句：“程纪方小说，你什么时候转性了？”
这种反调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就是个傻逼：“转你妈！！”他发出嘶的声音，显然是忍耐已久：“给老子闭嘴，不然老子立马崩了你！”
被程纪方小说威胁的卓砚却毫不在意，甚至啧笑了一声：“好吧，你的心没有舍不得我，”但是下一句流氓本色不掩，继而又道：“还是说其实……你的屁眼很舍不得老子？”
“老子干你娘！！！”
卓砚悠悠然：“自己干自己可不好。”
“日！”根本无法和卓砚去沟通，程纪方小说恨得牙痒痒：“你他妈就不能脱离你那根黄瓜说话吗？！”但是下秒，他却突然大叹了一口气，眉目复杂的看着卓砚：“卓砚，你这回出现是为了干什么？”
又是这句，心情大好的卓砚一挑眉，凑上了一句话：“当然是……”在程纪方小说略带着期盼的眼神之中，卓砚表情变得极为认真，但是吐出来的话只差没有让程纪方小说将他炮灰。
“当然是为了干你阿。”卓砚哈了一声，满意的看着原本还有点期盼看着他的程纪方小说脸色立马变臭，随后恶狠狠地挥开他的手。
不过这回程纪方小说的反应也的确是出乎卓砚的意料，并没有像以前，一点挑衅都直接炸起。程纪方小说很明显已经懂得了怎么去控制自己的脾气，以及……思考？卓砚眼微微一眯，程纪方小说这个家伙。
程纪方小说脸色很不好，就算要浪也有个度，毕竟那个疑问一直就存在他的心里面，而他认定能解开那个疑惑的也就只有卓砚，这个唯一在他眼前超前展示过不对劲之处的卓砚。
“我和你说正事，你给我听着先。”他抿着唇，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卓砚……这个世界都已经乱成这样了，我不相信你没有发现。”毕竟貌似能谈论的对象，就似乎只剩下卓砚这个人了，其他人，根本没有一丝觉得奇怪的地方。
卓砚唔了一声，已经脱离程纪方小说头发的手指却改而在程纪方小说的腰部流连着：“你说我能发现什么？”卓砚这么反问，却也发现程纪方小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不过卓砚却没有去想，以程纪方小说这种性格，估计憋不到一会儿就会露出目的了吧？
毕竟程纪方小说做事虽然非常的有行动力，却也非常的不带脑，就像一只刚刚出生不久的野兽一样，行动力是有，经验却极度的缺失。
不过程纪方小说这么一句话，卓砚也发现了程纪方小说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对劲之处，就像是龙千流一样？然而这种事现在这样想着也没有任何用处，卓砚改而想了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