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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夜行之极道贱师——by十年磨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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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果是常家军团在不损一兵一卒的前提下,只需要动动脑筋便挖到了政治生涯的第一桶金——此番在晋国拉拢了博伊这个实力雄厚的联盟,未来重回百里国争权时,也有了最强有力的支持者。

所以根本不需要赵刃锋这帮被仇恨烧坏脑袋的热血小青年去拼杀,只需要稍稍用些脑子,这仇便报了。

在常七看来:报仇,达到目的就行。只需智取,不需强攻。

而灭了嘎达等这个部落,只是他的小小热身战,复仇计划的开始……

毕竟身处这样群雄争霸的乱世,战神并不是靠纸上谈兵,而是靠实战经验。只有在最恶劣的环境下与最难对付的敌人做过斗争,才可能磨砺出最尖锐的爪子。

而在别人的国土上调遣别人的士兵来锻炼军事才能,的确是个好法子。

聪明如常七,又怎么不懂这一点?


第一百六十四章:好计歹计

邹冰清来见常建时,常建正在抬头望天。

过了春节,便是春天。

刚刚度过了最无聊的一个春节时,因为没有了那帮烦人的小子们在身边打扰。

每年当他被吵得半死时,总会想:什么时候能有个清净日子过啊!

现在他倒真清净了一两个月了。却突然有些不习惯。

寂寞难耐的日子熬了一阵儿,心遍沉淀下来,有时间想许多事情,整个人真正放空。也许这便是修身养性、参禅悟道的境界。

常建仰首看着碧蓝的天空,初春的太阳正透过白如棉絮的云层照射下来。

在前世,就算站在豪华的常家大宅楼顶,放眼望去,也只能看见维多利亚港上空那乌蒙蒙、怎么也擦不去的灰色云层,一年也难得有一次见着更高远的天幕。

现在仰头便是蓝天,比沧海更辽阔;低头便是绿地,一直延伸到天际。在这无边的旷野中,觉得自己在天地中如同蝼蚁一般渺小。

邹冰清远远看去,觉得常建在这初春暖阳的照耀下,苍白的皮肤有些半透明,散发着精灵般的光彩,美得夺人心魄。但又不是阴柔的那种妖孽艳丽之美,而是那种优雅淡然的知性美,没有岁月的磨砺和参悟,永远也流露不出这样的气度。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仰头看的是流云,还是真理。

邹冰清被眼前如画的景象镇住了,第一次觉得常建不似凡间俗物的存在,仿佛全身都泛着青草露珠的光芒,让人不敢逼视。

不过小天佑倒是毫不客气的跑过去,一把就抱住常建的小腿,然后放肆地把虎头虎脑的脸往他裤腿上磨蹭。奶声奶气地说:“常师傅……抱抱……”活生生地把这幅生动静态的美景给打破了。

十九走后,小天佑哭了三日,后来身边也只有常建一个熟识的青年男人,于是时时缠着他不放。常建知道这样的孩子从小缺少父爱,总会对身边的男性产生依赖,填补父爱的缺失,所以也时常对他亲近。

邹冰清抱歉地朝常建笑笑,道:“真不好意思,常先生,打扰你了……”

常建好脾气地抱起小天佑,云淡风轻地说:“哪里会,我只不过是出来晒晒太阳,又没做什么……何谈打扰?女夫子行装整顿得这样好,是要远行吗?”他见小天佑都穿得不像平日,周整的很,怕是要去走人家的样子。

邹冰清淡然点头道:“是了,我正是来同您辞行。”

常建神色一凛,难道就连她也要离开他吗?她孤儿寡母的,又要去哪里呢?

邹冰清笑着解释道:“这帮孩子出去冬游,大约到了新的驻地,又天大地大,有许多好风景,所以都乐不思蜀了!我昨日收了信,说还得有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我闲着也是闲着,想去刀刀喀那里帮孩子们上上课,以免我无聊的慌。”

常建点点头,也的确是这帮少年野得太过了,一去就是这么久。作为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来说,没有工作便会比他还寂寞,充实自己也没什么不对。而且刀刀喀也派了几次人过来邀约。

现在刀刀喀哪里已经不是一个悍匪贼窝了。经过常建这些年的努力,他们已经摆脱了不合法的低位,得到了晋国的批文,成为那一处合法的治安官。每年上缴一些赋税、一年到中央汇报一次工作,但也可以在那抽取少量的“通关费”,足够维持收支平衡,不需要再剪径裁道,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现在那里也悬挂着晋国王室的旗帜,却比其它的地方官更有自治权,所以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合理的安排,这个好处是十九把戈多尔王第三次抢救成功后,常建见缝插针提出的,戈多尔王自然也没有反驳他。现在那里建设的比以前好多了,成了晋国边关处越来越繁盛的地区。

只要相对稳定,而且当地治安良好,民风开放,成为口岸城市是必然的。常建想。

邹冰清一直以来的心愿便是要教化那些求学若渴的孩子,为文化融合尽点绵薄之力,现在她有这勇气去,常建自然不好阻挡,只得点点头,叫她万事小心。

邹冰清看着阳光下的常建,觉得他的眼睛里是满的,又像是空的,但怎么也觉得有些无尽的忧伤。于是赶紧安慰道:“我只是暂时去那里一阵子,等他们回来了,便给我个信儿。”

常建点点头,觉得这位女夫子比他博爱多了,也有理想多了,空闲的时候也不忘了惠及那些边观赏求学若渴的孩子,开设个短期培训班,真真是人尽其用。而反观自己,爱得那样狭隘,一颗心永远围着这些孩子转,走不出这个圈子……

邹冰清犹豫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又像是真正超脱地说:“其实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也许只是去追寻一个故事,那个关于李豹的故事,我想重拾起他走过的路、结识他搭救过的人,这样也许算是与他的重新认识。”

常建盯着那个柔弱的女人,就算变成了孩子的母亲,依然能充满了书香之气,温婉清丽。她的眼睛还是很年轻,眼神倔强而坚持。

虽然李豹已经不在人世,她却并没有放弃心中的爱。哪怕只是触碰着他残余的气息,也是种满足。

也许两个人里,先走的那个会比较幸福,因为会被另一个无限地思念着。

却不知道十年后他离开了,那帮家伙会不会在他站立着的这片土地上模仿他的姿势,呼吸着他呼吸过的空气,淡淡地想念他。

常建目送着她们一大一小登上马车,突然就想到那句诗: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正在常建抬头望天发呆的日子里,欧阳光曦着实没有闲着。

他一定要找到这三个臭小子!

那三个没良心,出来闯世界,却杳无音讯的家伙!

他在各国流动处理生意的日子里,一直用心地打听他们三个的下落。消息的确不少,但是每跟到一半,这个线索就断了,弄得欧阳光曦的倔劲儿也发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世上不存在人间蒸发的事儿,于是死也要把这事调查个水落石出才罢休!

这一次,他的生意已经圆满结束了。

他决定重新再过一遍,由他们最开始离开的北海郡出发,他们住过的店,他依样儿再住一次,走过的路,依样再行一次,做过的事,接触的人,也都去重新演练一回。把自己当成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雄心勃勃的家伙,也许就真能知道他们去了哪……

而常建在不久后收到一封信,居然是百里茸鳞这个家伙寄来的。信封很精致、字迹很潇洒、语句很文雅,连封蜡也透着淡淡的香味,印着一朵高洁的玉兰花,果然是天下知名的雅士,天下无人不识的云清王爷。

信中从讲述过往开始,不免寒暄一番,再谈及近日在某处好像真见着了孙华透云云,他们的遭遇一定超出你的想象云云,正说得带劲的时候,又戛然而止,很委婉地表达了“欲知详情,欢迎亲自过来垂询”这意思。

直气得常建把信一读完就气轰轰地揉了。

揉完了开始骂,骂完了再瞧一瞧送信的少年,他居然还没走。

那眉清目秀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常建,看得常建开始发毛。过了一会儿,常建又忍不住把揉成一团的信再展开,又读了一遍信,终于忍不住道:“你信送完了,可以走了。”

少年不卑不亢地道:“请问常先生何日前去与我家王爷见面?”

常建皱眉道:“我有答应去和他见面吗?”

少年躬身垂首道:“实不相瞒,我家公子叫我送了信之后在旁边静待一会儿,若是老师看了信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若是撕了信,我就可以离开了。若是老师揉了信,骂一顿,再又忍不住拿了信再读一次,便叫我问您何日来聚,他好扫榻相迎。”

常建的嘴角抽了抽,心中不免又把这该死的常二骂了一顿。

捏着我的软肋很有意思吗?你当我是猪头啊!上次差点被你骗到地窟里把命都丢了,这次还能上你的当?

可转念一想,又实在不想放弃这个得知小奸商去向的消息,于是反反复复地纠结着。

那个送信的少年又朗朗地道:“老师,我们家公子自被废了王位,做了不问政事的闲散王爷,整个人变了许多。您也知道当年他不过是个唯命是从,不能为自己而活的可怜人,当年那些混账事儿也不过是刘妃逼迫他去做的,非出自他的本心。而且也只是对付刘妃的眼中钉——那些逃亡的世子们,对先生本来就没存心要对付,更不要说要故意加害,我家王爷说,如果他这样倒也落得清静,成日吃斋念佛,与得道智者常在一块儿谈禅论道,修养心性,不亦乐乎。现在天下间的名士文人谁人不晓得他的名号,谁不敬他大义、淡泊?倒也不是我赞他,但放眼大周,那些王孙世子,又有谁人能敌得过我家王爷之万一?他常常和我说,他自小受过常老师的栽培,一辈子也铭记于心。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邀您过去一聚,请务必不要推却……”

常建摆摆手,觉得这少年真是如电视机一样犀利,各种台词往外蹦,若是不拦着他,他就要学唐僧一样,啰嗦个不停了?莫非这货就是那年月所谓的“说客”?

常建笑道:“孩子,你这台词背了多久?如此流畅,可见得是下了苦功夫的。”

只见那少年听了这话,突然脸色青白,跪在常建脚下,不住地磕头,只把额头都磕出血来。一边道:“先生您就随我去吧,求先生成全!”说来说去,也就是这两句,如念经一般。

常建道:“你又来苦肉计?”

少年直愣地抬起头来,额上的鲜血直流到下巴。他清亮的眼睛圆睁着,凄然道:“小的父母早亡,祖父、祖母年老多病,还有两三个弟妹要养活,所以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我一家七口的生死存亡。所以若是老师不答应我,我就在这磕头磕到您答应为止。”说着又作势去磕头。

其实这少年领命的时候便只有一条吩咐:请不动常建,你就回来领死。要是你逃了,你的家人就替你死。所以他这才拼了命地也要完成这个使命。

好计歹计他不管,只要能请得动常建的,就是好计。

常建见不得这些鲜血淋淋的场面,只得拦了他,叫小试带他去旁边屋里休息去,说他需要一晚上的时间考虑考虑。

以他对常二的了解,这个为了所欲之物,无所不用其极的别扭家伙,是不可能突然在一夕之间转变性子的。毒蛇能在明天变成温驯的母鸡,每天下个蛋给你吃?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明知是计,常建,你还敢不敢单刀赴会?

第一百七十五章:放空

欧阳光曦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那个繁华的街巷,转过头问那位易员外:“你说的便是这条街档?”

易员外正转动着那褐红的扳指,胡子都快要翘到天上,一脸得瑟的道:“可不是,我没夸下海口吧!所谓的黄金旺铺,放眼整个大周,我这条’财神街‘若是自称第二,谁也不敢自称第一。”

易员外一说话,就露出好几颗金牙来,果然是“黄金旺铺”的主人……

他又习惯性转动着那鸡心红的扳指,除了大拇指,其余的四个手指也都戴着各样的珠宝戒指——红宝石、蓝宝石、翡翠、猫眼石。这色彩缤纷、大红大绿的石头套满了整只爪子,简直闪瞎了路人的眼。

欧阳光曦这会儿心中哭笑不得,几乎以为这位俗辣的老头儿并不是“铺王”,而是位珠宝商。

欧阳光曦又环视了一下整条长街,真称得上“琳琅满目、应有竟有”!

蔡贩满地走,蔡国果然是商业帝国,名不虚传!

易员外一边与那些商铺的老板热络地打着招呼,一边说着吉利话:“恭喜发财、生意兴隆!”

欧阳光曦看了看他的模样,突然就把嘴里那些话吞到肚里。本来他想问:“你认识孙华透这个人吗?”

但是以他的经验来看,开门见山的结果是什么真话也套不到。蔡国的奸商,头脑都很灵光。

于是他这次顺藤摸瓜,多看多听多想,少说。

他倒要看看,这个金牙老头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与他同行的还有其它年青人,来自各个国家,都受了那孔方兄的诱惑,要来这个传说中的“黄金遍地”的蔡国碰碰运气。

有时候,人有点侥幸心理,总觉得这辈子总会走一次两次狗屎运,遇到一个两个贵人。

例如现在,这位大善人易员外,就乐意给那些怀惴梦想的年青人一个机会。

“首期只要五百两,月供只要十五两,只需要十年,这个铺子就是你的!”

“五百两?五百两在我老家都可以买两座山头,数不清的大宅子了,才只能买一间铺子?”一个来自轩辕国的绿衣青年开始干瞪眼了。

易员外扬了扬胡子,轻蔑地笑了笑,随便到了一间忙得不可开交的丝绸店,什么也没说,只是旁观着。那店里看似不大,却正有两三位公子在那办货,老板正在开单,长长的订单写了十页,到了后面还不耐恼地道:“桃色花的绸子没货了,下月再来吧。”那买家哭丧着脸道:“唉,岂不是又少赚了几十两银子?”

众人一听,大惊,难道丝绸的利润这么高?一款没货就能少赚几十两银子?

那店主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最后潇洒的一挥,把十张订单的金额总了一下,喝道:“共计二千两银子,先付八百两订金,货在一周内送到您的库房,货到付余款,谢谢!下一位……”

众人听了这金额,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但那公子却从怀里掏出一厚摞银票,满不在乎地点好,往店主手里一交,拿了单便离开了。

而店主还是不歇气地又开始了另一张订单的计算,又是上千两的生意。

易员外一笑,得意地又去了另一家粮油店。那粮油店门口蹲了二三十个泥腿子,这样寒冷的天,都只穿了件短衫,从码头扛着大麻包,往粮店里搬,还没多久,又要由粮店往旁边的大车里搬,大家忙得不亦乐乎,来往的马车川流不息,熙熙攘攘。

又走访了好几间不同的铺子,无一例外的都是生意好得不得了,就算不知道具体的日营业额,那些他们眼睛看见的几单也很让人咋舌了!

易员外年纪大了,似乎也走得累了,于是一挥手,阔气地请这帮年青人上了最豪华的酒楼,点了精美无匹的食物,又叫了几个美艳的酒妓上来应酬。酒过三巡,易员外直愣着那半醉的眼道:“后生们,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还是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下个决定吧!要还是不要?订一间,还是订十间,我这铺一共就四十九间,多一间的也没有,相信总有识货的。”

有位青年不解地道:“若是你的这些铺如此旺,你为何不继续租给这些人,而突然要卖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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