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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夜行之极道贱师——by十年磨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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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心中一惊,知道他这话中有话,八成是不介意自己之前基友如云的旧事,可是有谁会不介意自己未来也到处发花痴,被千人枕、万人尝呢?

常建内心拔凉拔凉的,居然生发出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就势坐了上去,把自己疼得一抽,也把身上的人弄得长长吐了口气,面色潮红,那灰色的眼睛居然生出些灿烂的星辉。

常建如女王一样驾驭着绝世良驹,张狂地随着自己的节奏和意志行事,时儿鲁莽、时儿缠绵,直让身下的人也哼哼地喘着粗气,赞不绝口,心中的占有欲又更强了几分。

两人双双攀上了最高峰,不由动静奇大,把树上的林鸟都惊走了。

常建知道过不多久穆夜幽就会昏睡,于是不失时机道:“只做爱不谈爱好不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有欢今日寻。不谈结婚,不谈嫁娶。可以吗?”

穆夜幽脸上情欲潮红未退,满足的扯扯嘴角道:“你和别人真不同,别人在意的,你却这样视若蔽履。我可以答应你,不逼你成亲,但是我要你爱我,像我爱你这样爱我。”

常建望着那个渐渐陷入昏睡状态的人儿,觉得自己苦逼极了。这一生,何时才能在做了爱之后,爱侣不要倒头就睡?

你的要求说着容易,做起来却不易。

穆夜幽,你有多爱我?

第一百九十八章:焚琴煮鹤

常建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可以安稳几日了。

因为婚事算是基本告于段落,穆夜幽是个守信的人,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逼近他嫁到穆府。甚至给他“自由”,现在常建可以自由选择居住在阮府还是穆府,只要他喜欢。

常建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非常知足。他心道:“如今之计,只要他不逼我结婚就好,至于爱这种唯心的东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衡量,答应又何妨?”他的想法很简单,能拖一时就拖 一时,再说现在也没什么不好,保量多了一个人宠他而已,有益无弊。

穆夜幽比阮无痕有情趣多了,每日都会抽出些时间陪常建,时不时还会陪他四处游山玩水,参加少数民族的各类节庆活动,常建这才知道穆夜幽的交际这样广,连那些各部的首领或是各寨的寨主都与他相熟,一闻了讯就亲自来陪,载歌载舞,煮羊杀猪礼待他们,真是因君级的待遇了。常建这才发现有个大神陪游是件多么爽的事情,自己俨然成了老虎旁边那只大摇大摆的狐狸。

常建是个闲不住的,又央求穆夜幽带他出去见识,去各样戏院听戏、茶楼品茶、仙馆寻欢。常建是第一次逛秦楼妓馆,于是便像刘姥姥到了大观园一般。

在庞国里,有许多知名的小倌儿,比寻常的妓馆生意还好,当然和这庞国男风大盛的习气有关。那些名门巨林贾之家,若是没养几个男宠,都不好意思出门应酬,有些文人或风雅之士也热衷于到这些馆里找小倌儿伺候着,一些下等地方自然是庸俗不堪,以皮肉生意为主,一到了就直奔主题;可越高档的地方,越品味不欲,清倌雅人多,陪吃陪酒,赏花论诗,抚琴唱曲,霓裳起舞,对月谈心,是官场、商场应酬唱和之处。

穆夜幽架不住常建的好奇心,被怂恿着一定要去见识见识,这只得带了他去“玉人楼”。

常建上次偷听那些渔夫已经说起了庞国第一男宠楼——玉人楼,自是兴致勃勃,精神百倍。

常建是个玩家子,一听说要来玉人楼,便在着装上准备了三日,说定要穿件足够风骚的衣裳,让他们玉人楼的万千粉黛无颜色。

他翻了整个箱子也没找着一件合意的衣裳,正纠结中,穆夜幽说:“大不了去做一件罢了,去府库里看看那些布,有没有合心的。”

常建自是不把穆府当别人家,立马自己去挑,那府库里有专门的布房,里面绫罗绸缎真看得人都不辩颜色了,色盲中的常建揉揉眼,大嚷道:“把库里最好的布拿来给我瞧!”那下人自不敢怠慢,忙带他去瞧这“镇库之宝”,打开暗室,有个楠木大柜,里头包了十几层,终于取出一匹布来,布也并不多,估摸着就够做一两件衣裳的,但是着实漂亮,所谓金缕玉衣也不外如此。

这块布绣着精美的孔雀翎图案,栩栩如生,等细看才发现,这些翎居然是真的,那些羽毛也是真的,只不过用同色系的线巧妙地镶嵌在布料之上,而羽毛之上,用各色彩线绣成一个鲜活的孔雀。整开这整匹布,只见中间有一只大孔雀,周边有二十四只小孔雀,真是巧夺天工,美得夺人心魄。

当时常建咂了咂嘴,心道:“这得拔光多少只孔雀才能做成一匹布啊?太奢华了,就它了!够张狂,够耀眼,够霸气!”于是豪气地对那小厮说:“我就要它了!”

那小厮忙喏了,去向亥猪汇报,亥猪又去问穆夜幽。

常建见要一匹布还要这么多环节,嘟着嘴道:“不就是一块布,还要层层审批啊?”

穆衣幽浅笑道:“我原以为你不爱这些奢华的东西,哈哈,你若喜欢便去做喜爱的衣裳啊!”

常建道:“那当然了,去那繁花之地,必要与众不同,方可显出爷的潇洒啊!就像去赴晚宴便要化又浓又夸张的晚宴妆一样,必须奢华啊!”

常建得了此布,自去喜滋滋地设计衣裳,只可惜了亥猪,心疼得三天没吃饭。

一到了那玉人楼,果真好气派,比阮府的核心建筑还要漂亮几百倍,真如那金鸾殿一样富丽堂皇,贵气逼人。

那迎客的人一见了穆夜幽的马车,速速叫了小厮叫管事出来。

戌狗一向是穆夜幽的腿,下车自是他背的。他们一下车,那管事就迎了上来,毕恭毕敬地叫道:“主子您来了?您要驾临怎么不叫他们先带个信来?这样我好安排小少爷们早些做准备恭迎您……”

他话还没说完,常建便从车里钻出来。

常建神色淡然,却把那管事吓了一跳,不是别的,正是那件五彩缤纷的“孔雀羽衣”。常建把那最大的一只孔雀图案剪裁在背后,从肩头到下摆,是一只华美无匹、开了屏的大孔雀,那二十四只敛了翅的小孔雀巧妙地出现在衣领、袖口、胸襟、衣摆上。

本来这样华哨的衣裳穿在身上定会让人觉得滑稽,但常建穿着这件衣裳却格外和谐,衬得人娇贵无缘,比贵妃还华美几分。

常建见那管事叫穆夜幽“主人”,好奇地道:“夜幽,这是你家开的店啊?”

穆夜幽轻点头,吩咐道:“王管理,我只是趁兴而来,你不需要帮我安排,只需在我专用的楼里备四个机灵懂事的丫头煮茶、送点心就可。”

不过那管事也是个见多识广、老练圆滑之人,忙从常建那身华丽的衣裳上移回了眼,回了回神,恭敬地道:“是,主子。我这就去安排。”

王管理把他们一行人领了进去,暗忖着:“今天也不知是什么好日子,那些一等的小少爷早早就被人预定了档期,还巧主子过来已经自带了一个,不用花心思去安排了。”

要知道玉人楼里,那些倌儿们,若是上了一定的品级,便叫“小少爷”。那些上品的小少爷们,是需要提前预约的,若是贸然取消了这约定再抽人去陪别人,自是个不讨好的事儿,得罪人不说,最后还得闹起来。

常建等人来到穆夜幽的专用小楼,常建便脚不沾地的到处瞧,因为在这楼上往下瞧,分外热闹,楼旁就是一棵大桃花树,正开得浪漫,微风一指,桃瓣四散,缠绵地飞扬着。

常建心情也格外好,品了茶,尝了糕点,对穆夜幽道:“大财主,你们这个楼可真华贵,真是楼好、花好、茶好、点心好。”

穆夜幽轻轻移了过去,把常建拥到怀中,脉脉含情地道:“人不好吗?”

“好好好好好好好……”常建哪敢说人不好,人不好能带他来这里瞧热闹、长见识?

俩人正在一处腻歪,只听了那管事在楼下恭顺地道:“主子,打扰了,二位庞公子到了,正朝这里来,您看……”

常建一听了这话,马上闪身站了起来,着急地道:“来人了,来人了,我要不要藏起来?”

穆夜幽忍俊不禁,道:“你又不是见不得人,何须躲藏。”

常建嘿嘿一笑,也对。怎么老弄得贼头贼脑,有偷情综合症了呢,一听到有人就想藏起来……这是什么毛病啊!

“那庞公子,莫不是就是与你齐名的那两位?”常建问。

穆夜幽道:“正是。都是知交好友,一向是来这处一同喝茶的,你不必拘谨。”

他不说还好,一说了常建就更紧张,遥想十年前,他早已经在赵国听闻了这四大公子的威名,想不到来了庞国居然全都有幸看到,真是何其有运!

正想着,两位公子已经来了,却是着了便装,那位年长一些的穿了件天青色的长衫,外面披着灰白的披风,霸气卓然,应该是庞逆忧民。另一位青年一些的却穿了件鹅绿的衫子,系了件莹黄的披风,整个人生机勃勃,正就了这春景,这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应该是庞知桓。

常建一激动,就忘了礼节,直接大剌剌地走了过去,伸了右手,做了个握手的姿势,道:“幸会幸会,两位庞公子。”

呆立两秒,常建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于是羞涩地抬起手,打了个揖,笑道:“失敬失敬,二位庞公子,很高兴见到你们了!”常建咬了咬牙,鄙视了下自己。就差点蹦英语了……还“很高兴见到你们”呢,能不这么弱智吗?他们可是古代人。

最后常建像只斗败的孔雀,灰溜溜地站到穆夜幽身后去,反省起自己来。

庞大公子稳坐在椅上,直愣愣地瞧着常建,面色考究。庞知桓却笑盈盈地道:“夜幽,这就是你的宝?果然是宝,今日终于瞧着了。”

穆夜幽微微一笑,却道:“品下今年的春茶。”

庞逆忧上上下下地瞧了常建好一会儿,突然道:“穆夜幽,我以为你是个雅人,却没想也会干这样焚琴煮鹤的事。”

穆夜幽又笑而不言,面上满溢的只有幸福。

常建却不明所以,只得惊奇地问着二庞。

庞知桓见了常建的傻样,解释道:“我哥是在说那御赐的仙羽布,那并不是用来做衣裳的布,而是一件珍罕的艺术品,就像一件稀世古董碗,应该置于架上赏玩,而不是用来盛饭吃菜。”

常建挥了挥自己一身夸张的衣裳,惊道:“御赐?古董?”

第一百九十九章:二庞

庞知桓奇怪地瞧着穆夜幽,道:“怎么,你居然没告诉他,这是世间的孤品,绝世奇珍?”

常建也紧张兮兮地握了穆夜幽的手,道:“这块布是古董?还很值钱?世间唯有一件……那为何你还准我拿去做衣裳。”

穆夜幽却笑道:“你也是世间唯一,又有何不可?”

常建知道问穆夜幽八成是问不到啥了,于是忙去问庞知桓道:“庞公子,这块布有何来历,愿闻其详。”

庞知桓咪了口茶,慢慢讲述道:“此布虽然一共用了上万枝孔雀翎,用了不计其数的珍珠、宝石、金钱,但其珍罕的原因却并不在此。”

“啊……这样还不算?”常建无语了。

庞知桓点首道:“嗯,若只是用料精优,最多只能算是件上佳的工艺品,却并不具收藏性。这件仙羽布之所以成为艺术品,是因为其织制之人。”

“谁啊?莫不是织女吧?”

庞知桓忍俊不禁道:“你可真有趣……不过却也差不多。近些年来也有许多少女会在七月初七乞巧,乞求自己的女工能和这织制之人一样好。这块仙羽布出自庞国菀芷公主之手。她是先王最宠爱的女儿,绣功天下闻名,寸线难求。她二十多岁闻名于世,却只活到三十岁,而这一张仙羽布她足足花耗了五年的心血,可以说这是她一生的代表作,也是他艺术成就的巅峰之作,或者说是她一辈子的沥血之作。而且她一生的绣品基本存于王室的藏宝阁,能流传到民间的少之又少。所以知道她故事的虽我,但真见着实物的却没几人。”

“若是这样稀罕,又怎会御赐给穆家?”常建问道。

庞逆忧冷冷地扫了常建一眼,轻哼道:“看来还算不笨嘛……穿得像只花孔雀,我还以为是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常建也毫无惧色,撇撇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对自己的服装设计很自信。”说着扬扬衣袖,潇洒地转了一圈,显摆了一阵。

庞逆忧打量了他一眼,虽脸上臭鸭蛋似的,心中却暗自承认这件衣裳的确颇为出色。艳而不俗、奢华而有度。

庞知桓道:“噗,用价值连城的仙羽布做成的衣裳,当然漂亮了,不过说起把这件稀世珍宝御赐给穆家的事,我有内幕。”

“哦?你怎么会知道?”常建追问。

庞知桓清俊动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道:“菀芷公主是我们的姑奶奶,她的事情我也是当太后奶奶说起的,民间传说菀芷公主一生未嫁,是因为醉心于绣艺。但其实不然,她的一生只不过为情所困,恋上了穆家那个重利轻别离的奸商,所以只能自苦。那件沤血之作她的本意也是送给自己的意中人,只不过她与他没有名份,只能以御赐之名赠予了穆家。”

庞逆忧又用手指撞了撞案几,发出嘣嘣的声音,道:“没想屋穆夜幽你连你爷爷老情人送他的定情物也拿出来这样糟蹋了,且不说这是不孝之举,你这样滥用御赐之物,罪论欺君啊!”

穆夜幽脸上却泛出讥诮的笑意道:“你们的姑奶奶爱错了个名副其实的混蛋,我对穆家的长辈一向没什么好感,而且我在穆家如何上位,怕是比你们王室里争宠夺嫡精彩三分,我能做得出,自不怕别人说。再说了,御赐给我穆家的,必是我穆家之物,我如何用是我的事,就算我拿古董花瓶来插花,古董碗来吃饭,天皇老子也管不着我。”

常建抽了抽嘴角,觉得穆夜幽这样斯文优雅的人,居然也有犯浑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

庞逆忧耸耸肩,道:“看来你对他是真的上了心,居然肯为了他逼我们两人写下认输的字条给阮无痕那个家伙,又带他来巡查你的产业,还把这样贵重的东西让他瞎整。这一切,值得吗?”

穆夜幽道:“喂,作为我的知己,难道不有为我开心一下吗?”

庞知桓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若让你的心肝宝贝展示下他的才艺,让我们也开开眼,知道是哪样的异人能俘获穆才子的心……”

穆夜幽也不客气,却轻问常建道:“小建,认识你这么久,我倒真不知道你会些什么。”

常建歪着脑袋,面色涨红道:“我什么也不会……”

“不若我弹曲子你唱曲吟诗都可,或是舞蹈、舞剑也行。”

“这个我真不擅长……要不下棋?”常建会下围棋,这大约是他的专长了。连在鬼府与风骚王杀了几百回合,也小胜呢。

庞逆忧一拍案道:“好,我与你对弈,试下你的本事。”

庞知桓拍掌道:“好,你俩对弈,衣幽琴曲子,我哼个歌来解闷。”

常建未来的一个时辰里有新的发现……

没想到他们都这样谦虚。穆夜幽的音律,常建自是早有耳闻,但依然百听不厌,每次都有新体验,但他没想到庞知桓所说的“哼个歌来解闷”,却这样悦耳动听,如黄莺翠谷,悠远绵长,真乃天籁之声,而更奇的还在后面,他唱的词似乎是即兴新编的,每段都不重复,文字洗练,清丽活泼,不输给东坡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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