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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夜行之极道贱师——by十年磨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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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夜幽道:“能轻易放开的,便不是真的喜欢。你应该也听过一个词’爱不释手‘。”

十九愉悦地瞧了瞧他灰色的眼睛,那双眼睛找不到焦距,平静无波,但睫毛却很长,为那双呆滞的眼增了许多灵动。有那么一刻,十九真心厌恶常建。都怪他,他总是傻呵呵地过来对人家好,哄了这许多人都上当受骗,上了他的贼船,后来想下这贼船都难了。

十九淡然地道:“可是的我的哥哥们也很喜欢他。他们也是不会放手的。你永远不会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那种感情,是牢不可破的,就连欧阳光曦也不能,你觉得你能吗?”

十九的确不愿意看到这么两败俱伤的局面。他不想看见穆夜幽露出狰狞的一面,更不愿意自己的哥哥因为夺爱而陷入阴暗的涡流。

有一些爱,是小爱。私欲。

有一些爱,是大爱。家国天下。

因为小爱而让天下大乱,他不愿自己身边的人成为罪魁祸首。

穆夜幽也不无感慨地道:“能不能,只有努力过才知道。若是一动不动,会抱恨终身。如若大家都想夺一样喜欢的东西,只好各凭本事了。”

十九收拾好东西,心知自己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叹了口气,仔细吩咐他了几样注意的事,又换了一回药,这才往晋国使馆处赶。

自哥哥们来了这里,他们一伙人也搬去那里,没住在阮府里了。阮无痕几次想找机会钻进去怒骂常建死没良心,都在半道上被他们给踢飞了,根本没有机会见着常建并且告诉他穆夜幽做了手术卧在床上很孤单寂寞需要安慰需要陪伴……

所以常建依然乐颠乐颠地沉浸在久别重逢、淫乐无穷的神仙日子中,丝毫没觉得这天快变了,山雨欲来。

天边一闪一闪地亮光,照亮天地。正是盛夏的午后,闷热难当。十九走在后巷里,真想把纱帽给摘了。旱雷轰隆隆地在他耳畔响过,打雷闪电,有暴雨。

暴雨过后,就会凉爽许多。

穿过这条巷子,就是大道,再走不久,便是晋国使馆。十九喜欢戴着黑纱帽,蒙了面容,穿便捷小道来往两处,又安静又惬意,可以自由自在地让木屐踩在巷子的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可以发呆愣神也不会迷路。

但也是个被暗杀的好地方。

十九不傻,他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虽然有人利用闪电频繁发作,天色忽明忽暗做掩护,虽然那些闷雷盖住了些脚步声,但他还是知道马上将有一场血战。

因为他隐约嗅到了一丝血腥气。所有的医生都会对气味特别敏感。从在轩辕国做小学徒时,他就开始蒙着眼睛靠手触、鼻嗅来分辨各种药材。医生的鼻子,早就锻炼得比任何人都灵些。

杀手,身上总会有一些血腥气。或留在身上、衣上、手上,或留在刀剑上,或落在心里。洗之不净。

十九定定地站在那个后巷拐角的地方,左脚微分,右脚右倾,做了个丁字型站住。轩辕不卓教过他,只有丁字型站,才是直立状态最稳固的站法。只要下盘定了,才不会被人攻击倒地。如若倒地那便糟了,胸腹所有的弱点都直接曝露给了敌人,那便是死。

十九料的果然没错,嗖嗖嗖嗖,四声从四个方向传来。四个黑影一跃而起,都拿了武器往十九身上招呼。

一对四!十九心头一紧,手里却一松,三根银针应声而出,先声夺人。

可惜十九并不阴毒,毕竟他学的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夺人性命。所以那银针只会让人暂时麻痹,不会瞬间致人性命。他的针,没有抹毒。

三个黑影软瘫在一边,另一个继续跃起,往十九面目就是一刀。

十九作势一闪,随手拿了一根竹蒿,正是那妇人晾衣衫用的,一隔一档,竹蒿被那凶残的黑影用刀劈成了两截,又被破开成了两断。

十九只好各执了半截竹,与他你来我往地斗起来。

虽然十九并不像常三他们那样勇猛无敌、所向披靡,但他好歹在轩辕国的时候也算是练过的,自然不像那些普通郎中或秀士一样孱弱。只不过长得清秀可人,别人自看不出他有些本事。

正打得差不多,十九也乏了,准备打完了事,不料这还只是个开始,身边又闪出八个黑影,刚刚三个瘫坐在人又苏醒过来,于是十几号人一同向他袭来,眼见不敌。

十九正焦急地想着脱身之法,不料自己这厢也来了帮手。

而这人却正是他的死对手——巳蛇。

巳蛇潇洒地往空中洒了个红色的药粉,只见那群人躲无可躲,嗅了一口便软塌塌地窝到地上,如一滩烂泥,而且眼睛都变成斗鸡眼儿,如白痴一样神志不清。

巳蛇穿一般紫金色的短衫,更显得肤白眼黑,眉目如画,腰上挂着那些漂亮的毒药袋子,背着小手,骄傲地看了看发髻都乱了、气喘吁吁的小十九道:“喂,看到了没有,还是我比较强对不对!认输吧你!”

小十九本来想和他顶嘴,后来想想自己的确是因他而得救,只得敛了脾气,道:“你怎么在这里?”

巳蛇打断他道:“喂,我可不是跟踪你,我只不过恰巧奉了主子的命令,过来让你带话给常建,见你正在练功,于是就多围观了一会儿,后来发现你打不过,只好出手相救喽!”

十九正准备说什么,巳蛇又道:“注意,我可不是想救你的,只不过你死了,我的任务便没有完成,所以我在传话之前,你还得活着,如此而已。”

十九知他嘴硬心软,心中有些感激,只得什么也不说,直听他讲便够了。

巳蛇道:“你们把常建圈在那里,我主子见不到他,便只得让我来告诉你,叫你传话。说是过些日子欧阳光曦便会过来阮府,这事你务必告诉下你老师,到时候他们单独见一见,有要事相谈。另一件事是,叫常建最近谨慎些,不要惹出大乱子来。二位庞公子和穆公子最近私下也会见了许多次,商量着些事情,若是你那些师兄们无事,探完了老师就快些回国吧,莫要在这里逗留太久,以免夜长梦多,横生祸事,到时不可收拾,可就麻烦了。”

十九疑惑地道:“欧阳光曦要来庞国,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

巳蛇道:“他最先是差人到了阮府,结果送信的没找着常先生,只得和我们主子口头交待了一声,然后欧阳公子似乎也知道你师兄们在庞国,这信里的意思似乎是不愿意和他们有交集,只想单独见见常公子。但常公子被圈在晋国使馆里,几次也不得入,只好由你来带信比较稳妥。因为欧阳公子似乎还是信得过你的。”

“为什么,欧阳公子和我哥他们出什么事了?”十九也顾不得避讳,直接问道。

巳蛇一脸惊奇地道:“难道你不知晋国与赵国已经开战了?”

十九猛地一瞪杏目,不敢相信地道:“什么?开战?”

巳蛇点点头道:“可不是吗?听说晋国的战神亲自挂帅,先打了他们边境的一个大关口,然后放下话,说要他们赵国送他们十座城池,还要年年上贡千两白银方可了事,否则就让铁骑踏平他御花园里的名花异草。他们干完这件事后,这才转道来了庞国,换了便服,拿了文书,恭敬地进使馆,想必正是你的师兄、哥哥他们吧!”

十九紧皱眉头,心道:“为何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们却一点口风也不露?瞒了老师,还瞒了我。若不是巳蛇现在说出来,怕我也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都不知道这天下已经风云突变了。”

只是隔了这一年的时间,自己的哥哥们便这样有本事,这样的胃口了吗?意气风发地去挑战一个国、威胁别人的国君?

为什么他们没有先去争下百里国的天下,却先去欺负了与世无争的赵国?

太多疑问了。

一条闪电在电际出现,像是把大地劈成两半。长长地划在天边,勾勒出云的形状。

闷雷声又起。

这天下,怕是再敢不太平了。

第二百一十章:长大了的坏处

对于他们的排班,常建倒不觉得可疑。毕竟他实在是经不住这帮小狼崽没日没夜的折腾,不过两个小崽子嘛,工作量真合适,他还是能勉强应付的。

但是对于他们的配对安排,他倒是有些吃惊。

不过想清楚了,其实也并不吃惊。这样的安排也是非常妥当了。

常三和常七,他们一向是亲兄弟里的亲兄弟。常十和白未知,又在学琴时形影不离的好多年。何似和赵刃锋,他们上次便合谋算计了他,所以有一就有二,自然也不奇怪。杜小崩和靳鹿一向蛇鼠一窝,自然也就一拍即合了。只可怜了其他几个小跟班和跑腿,像十九之流,被排斥在外,只有眼馋的份儿。

现在常建被常三拥在怀里,真是“如坐毛毡”。

说话便说话,聊天便聊天,抱这么紧干嘛?而且这还是大白天里,也不害臊吗?

常三比先前更壮硕,更有男子气概,常建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也觉得阳刚气浓,不像少年时。

常建被迫与他肌肤相亲,裸露的后背正贴着他一丝不挂 、火热的胸膛,不禁想入非非。

常三和他讲着那些冷笑话,直说到默果儿碰了鼻子灰的事,常建终于从遐想中抬起头来道:“哈哈,真可怜啊,这个悲催的货,真的如此莽撞就跑进了博伊的帐蓬?”

常七正一脸淡定地在常建身前道:“可不是,所以后果便不言而喻了。”

常建肚里满腹的话,却不敢说。博伊心中是谁,他自然知道,但这样天大的秘密,他怎么能说?

常七别有深意地瞧了常建一眼,心中早如明镜一般,知道常建的所思所想。聪明如他,又在晋国浸淫数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门道?而且这次过来,也有几帮几派的意见都不同,心怀鬼胎。但是不管如何,他们对常建的心却始终如一。

常七脸上正经八百,双手却忙碌非常,一支手正温柔地抚着常建的乌发,另一支手则流连在他的腰侧,搜寻着他动人的腰部线条。

常建痒得轻轻缩了一下,蹭着常三的胸,觉得后背有两个明显的小凸起,正坚硬地磨蹭着自己的裸背,觉得全身“腾”地起火了,细胞不由战栗起来。

明显地觉得身后的常三身子一僵,皮肤的温度又高了几度,接着便听见常三沙哑的低吟:“老师,你的心真恨,这么久了,信也不回。”

常建涨红了脸,不自在地说:“哼,你们骗了我,我还能理你们呢?好好地养了一帮大话精,亏死了。还是不长大最好,长大了,你们全变坏了。”

不料连常三这样的老实孩子,这会儿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突然冒上了句荤话:“可是我们不长大,怎么疼老师呢?”一边说着,一边用硬邦邦的武器伸到了常建的腿侧。

常建本能地往前一让,恰让常七得逞了,直撞在常七怀里。

常七脸上似乎亲切无比,可暗地里却邪恶透了,两只手忙乎个没完没了,直把常建弄得狼狈不堪,顾得了上就顾不了下,最后只得挺了胸收了腰,求他恩宠。

常七一边舔着他的胸前的小红豆,一边帮他撸动着。然后道:“老师,变坏了,便可以欺负老师哟。”一边说着,一边轻咬了一下小红豆,直让常建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生发出不可言喻的快感。

见他已经动情,这一前一后的两个崽子也毫不客气地享受起福利来。两人眼都不想眨,就着光亮的日光,瞧着常建风情万种的模样和如玉的肌肤、优美的身体曲线,觉得怎么瞧都不够。

常建现在快乐极了。觉得这一阳刚一温柔的组合,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常三强健疯狂地律动着,如同上了发条,常建觉得都快追不上他的节奏了,于是只好任由他作贱,常七却是个温吞的性子,步步为赢,直挑逗得常建要去求他。

这样又被欺负了好久,终是常三嘶叫着,如战场上冲锋的猛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直冲到了常建的身体最深处。而常七则体贴地抚慰着常建,又去伺候着把沉睡中的常三安置好,这才抱了常建去淋浴清理。

不过这清理也并不好心,只不过是下半场,或者说,只是新的开始……

等到十九拖着疲倦的身了回到晋国使馆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推开门,满屋子淫靡的气息,味道非常的奇怪,而且浓烈。三哥和七哥正躺在常建左边和右边,早昏睡过去,中间的常建也没好哪去,累极了、困极了,于是也倒头而睡,毫无形象地叉了腿,一只裸腿搭在常三腰上,另一只手臂则搭到常三的胸前。

十九刚死里逃生出来,本有一肚子的委屈要窝到常建臂弯里诉,也本有满脑的疑惑要问自己的哥哥,这下子可好,常十和白未知还未醒,自己的三哥七哥又刚刚睡去。

尼玛常建你是睡神制造者啊?

十九愤愤地甩了门,怒气冲冲地又冲出使馆,直把白小米等闲人吓了一跳。从未见他面色如此不善。

十九出了使馆,巳蛇还正踱了步子慢悠悠地在前面走着,于是大叫一声道:“喂死蛇,有没有空,去喝两杯?”

巳蛇转过身,媚眼如丝地嘲笑道:“臭小白脸,你未成年,也想学大人借酒浇仇?”

十九更大声地叫嚣道:“拼酒,你敢不敢来?”

巳蛇美丽的薄唇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轻蔑地道:“谁怕谁!”

这两位美少年到了最大的酒馆最上等的雅座,一路上很受人注目。

这两位年纪相仿,长得这样漂亮,真如瑜亮一样,美得互不相让。十九的一双眼睛如葡萄般幽黑亮莹,睫毛弯弯长长,又有些可爱,又有些勾人心魄。巳蛇长着一双单凤眼,微翘,顾盼有神,真如春风柳月。十九行着龙形虎步,亭亭公子,如堤上杨柳,巳蛇一身紫衣,更添些甜美可人。

一落座,两人便开始斗酒。

十九第一次认真喝酒,是在他刚刚跟了木人张的那会儿。那天晚上,木人张教他亲手解剖一具尸体,查验死者的死因。虽然他平日见了许多这样血淋淋的场面,但那都是木人张做,他看。这会儿要亲自动手,他依然打着鼓,全身如筛糠一样,两腿都软绵了。

当时木人张取了一杯血红的酒,命他喝了。

他问:“这酒怎么是红的,莫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木人张麻木的脸面无表情,道:“高粱酒,红高粱自然是红的。”

十九点首道:“也对。红色的不光是血,也有可能是高粱。”说着一仰脖,饮尽了杯中酒。那酒是烈酒,醉得很。一喝了进去,如同活的一般,直烧到胃里。

十九本有些后悔,觉得这酒又难喝、又呛人、还烧心。可是过了一会儿,便知这酒的妙处。他身子开始发热,头脑开始发晕,胆儿也变大了。自己的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就像真正的主人,提着线开始操纵自己的肉身。这样的感觉太妙了。

后来借了这碗红高粱酒,十九开始了他作为医学生的第一步。

每到他觉得自己懦弱的时候,他便会喝一碗酒,给自己壮胆。

所以他叫店家给他来一坛最烈的红高粱酒,而巳蛇一边叫着上好的玉壶春,一边嘲笑他:“乡巴佬,就会喝些下三滥的贱酒。”

十发嚷道:“我就是乡巴佬,怎么,来毒死我啊!”

巳蛇撇撇嘴道:“你杀不了我,可我也毒不死你。省点儿力气了吧。斗酒斗酒!”

等到十杯下肚,两人都开始不客气了,二十杯后,开始哥俩好的划拳,全无一点美少年应有的矜持和仪态,三十杯后,直接开始称兄道弟,两种酒儿互相斟来斟去,四十杯后,两人开始话多。

“死蛇,你告诉我,为什么人要长大?为什么长大了就要说谎,骗别人也罢了,可为什么要骗自己的亲人,骗自己身边的这些重要的人?为什么!”这明显是小十九的疯话。

可巳蛇却正经八百地答道:“嘿嘿,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那我还问你呢,为什么明明喜欢,却都藏在心里,半点不拿出来。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可是为什么我要靠近他,他却说只当我是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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