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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夜行之极道贱师——by十年磨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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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夜幽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刚刚圣女宣布,抢男人开始了。神诞节里是卢姑女人们的盛会,只要现在来参加的,都要默认这个节目的规矩。”

“这规矩不会是今天强奸了男人不犯法吧?我的娘啊!”常建虽然知道这个节目有这规矩,但现场见识如此疯狂地行径,他的确还是止不住地恐惧起来。现在有五个女人正在他旁边抢一个白净的青年男子,几乎都开始对掐、把头发了。

“那怎么办?”常建快要急哭了。不但如此,他的衣服简直快要被几个娘们抓烂了。

“先避一避再说。”

“好。”常建忙四处钻来钻去,终于发现前方有许多个茅屋。

随便找个屋子躲进去总可以吧,虽然小了点儿,也就能容一张单人床的样子。

不料一靠近这茅屋,里面的声音大得简直离谱,都是做爱,正在热烈嘿咻的声音,扮着夸张放肆的叫喊声。

常建脸一红,突然想到当时丑牛和他说过的,若是姑娘选中了合意的人,就会约到茅屋里春宵一度。现在怕这茅屋便是了。

太抽了,没想到这年月里已经有了汽车旅馆……

穆夜幽现在也有些心急了,忙问:“怎么样,还有没有空的?”

常建猴急地找了一大排,终于寻着个空的屋子,而且还是房门关不严的那种,半掩着,锁不实。

这也好过在外面目标这么明显!常建果断推着穆夜幽进了那个屋子里,两人气喘吁吁,相顾无言。

第一百九十章:青鸟殷勤为探看

常建和穆夜幽促膝而坐,觉得自己有些莫名的紧张。

周围的喧闹声春意绵绵,让人不由面红耳赤。

这个小茅屋着实太狭小,容纳了自己的呼吸,便剩下另一个人的呼吸。

这个小茅屋太黑,视觉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听觉、触觉和嗅觉被无限放大。觉得穆夜幽身上清淡的龙涎香直撩拨着心中酥痒的神经。他觉得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自己脸庞。他的手依然握着他的手,自己的手指这样冰凉,而他的手这样温热。

“看来,今天我们要在这里躲上好一阵了。”穆夜幽低声道。那声音魅力十足,如魔音一样,让常建听着心惊肉跳。

“嗯。”常建除了糊里糊涂地应了一声,再也没有往日的伶牙俐齿。

相对于常建的局促,穆夜幽倒显得气定神闲。

他似乎深嗅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有夜来香的味道。”

常建呆呆地道:“不是我身上的,我一向不爱用什么香水……”

穆夜幽轻笑了一下,长臂一捞,居然捞到一枝盛开的夜来香。

原来这些茅屋并不是完全空的,四壁上还插着几枝鲜剪下来的花枝。穆夜幽嗅觉惊人,自然闻了出来,于是现在正拿着那枝花儿把玩着。

现在穆夜幽的双手去触摸那枝花,常建的手失去温暖的依附,陡然冰冷了。

枯坐许久,外面的喧闹声依然没有稍减,只听见穆夜幽在对面叹息道:“常建,我能看看你长的什么样子吗?”

看?他怎么看?他不是……

常建的心轰地沸腾起来,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惊得他说不出话来。

“你不做声,就当默认了。”穆夜幽的声音有些奇怪,似乎有些沙哑。

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常建的脸,接着,又一只手捧上了另一边脸。他觉得穆夜幽正在把手里的那枝鲜花插在自己早已经松散的长发上。然后那双手温柔地在他脸上摩挲着。

“常建的脸原来这样小,下巴这样尖,太瘦了,而且还小鼻子小眼睛的,实在是……太丑了。”穆夜幽一边从额头往下巴摸得一丝不漏,一边调侃着他。

常建心中越发酸涩,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本爷明明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尼玛,最讨厌别人故作坚强了,连在这个无人的小黑屋里,你也要硬挺着。

穆夜幽的四指纤长有力,指尖有着弹琴人长期操练,被琴弦磨出的硬茧,刮得常建细嫩的皮肤有些轻疼。常建觉得这十根指头像在他心头最柔软的肉上做着最动情的弹奏。

你的动作要不要这么深情,该死的,放催泪弹吗?常建不满地腹诽着。

穆夜幽轻轻地抚着常建的脸颊,摸到一丝温热的液体,居然带着些甜腥的血味。

“你流血了?”他焦急地问。

常建道:“呵呵,你不是知道我不是人吗?我只是在流泪,修罗的眼泪,就是鲜血一般……真是抱歉,弄脏你的手。”

穆夜幽再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用那洁白的衣袖细细地把那些翻滚而出的液体全都擦拭净了。

世上最温柔的,莫过于情人的手。

而这样动情的场面却生生被破坏掉了。

因为茅屋突然被暴力推开,两个猴急地男女见里面有人,嘀咕道:“唉,客满……”

那位姑娘也是个直爽狂野的妹子,现在正银饰纠结、云鬓散乱,满面春风,视线正好瞧着常建的背,穆夜幽的正脸,不由被穆公子的花容月貌给征服了,临走时还不服气地大声嚷嚷:“戴花的姑娘,你还不动手的话,一会儿我来要这位公子好了。”她说的当然是和现在搂在一块的男人风流快活完以后,再来霸占掉穆夜幽……

那个男人闻了此言,当然有些嫉妒,不由脱口道:“也不知道他行不行,占着茅坑不拉屎!”

那姑娘啐道:“说什么呢!”

那男子不服气地道:“瞧我们在外头都等了多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还以为没人,结果轰开门一看,两人傻坐着,半天不干正事。不干正事你呆屋里干嘛,出来给我们腾地方啊!”

常建本来被人误以为是“戴花的姑娘”就一肚子气,听别人诋毁了穆夜幽就更气了,此事直接发威把门“砰”地关上了,有直接念诀,把那整扇门都冰成一整块冰,整个茅屋内外都结出冰渣子来,这样门应该严实了,再也没有烦心的人来打扰他们了。

常建黑着脸,觉得穆夜幽正在闷笑。

……戴花的姑娘……穆夜幽不笑那就奇怪了。

当然,穆夜幽很快便觉察出常建的不妥了,因为他依然把手捧在他脸上,他的表情,都被手掌细心地捕捉到了。

眉心紧皱、小嘴嘟起,不是生气是什么?

穆夜幽笑着用大拇指抚平常建撅起的红唇,手指却不由被这温润的质感吸引,在那里流连不妨。

常建心中轻恨,百感交集。总替这样一位人不值。他那样优秀,人格魅力那样强大,可偏生却有不可挽回的身体残缺,难道这便是天妒英才吗?

他是那样好、那样好、那样好的一个人啊!

常建觉得自己内心发生出一股不可扼抑的冲动,好想弥补他的一切缺憾,尽自己之所能让他开心快乐,再也不黯然神伤。

常建张嘴咬住那根为非作歹的大拇指,紧咬了半晌,怕自己咬重了,于是不由伸出舌头过来安抚它。

穆夜幽在黑暗里道:“常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玩火的后果你可以承受得了吗?”声音变得不像平日的穆夜幽,有些幽深,有些危险。

笑话,我常建一辈子都在玩火,可又怕过谁?

常建一生最讨厌别人威胁他,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扑了过去,咬住穆夜幽的嘴唇。

常建轻薄过不少美人,也被不少美人轻薄过,所以技巧纯熟。一开始,穆夜幽显然有些吃惊,万万没想到常建这个家伙会突然发难,接着有些应接不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有这么多花样,更过分的是他居然伸了舌头去挑逗他的舌头……

他还真拿豆包不当干粮啊……

虽然我是位失明人士,而且不良与行,但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常建你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了吗?

穆夜幽当然不会这样束手就擒。就连现在的二位庞公子也要让他三分,当今的庞王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他穆夜幽怎可能任人欺凌,坐以待毙?

现在轮到常建吃惊了,没想到外表那样淡若幽兰的人,居然可以这样热情如火。

常建的心就像一颗栗子,扔到了烈火之中,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他的味道很好,像很多年前自己一见钟情的那种香草味冰淇林。常建真忍不住一尝再尝。

穆夜幽平时看似温文尔雅,此时却像一位霸道的君王,把常建搂到自己膝上,如抱着个娃娃一样,让他跨坐在他身上。

常建从那暴风骤雨一样激烈的热吻中抽身出来,如干渴的鱼,使劲儿呼吸了一大口,神志也渐渐清晰多了,终于知道自己玩大了……

而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坐势太邪恶了,简直让人如坐针毡。因为某个不露声色的人,身前的小竹笋已经茁壮成长起来了,正顶着常建火热的欲望。

常建有些羞耻自己蓬勃而升的欲望。虽然这是最动人的季节、最疯狂的节目、最放肆的人群,就连隔壁屋里都传来了情动男女难耐的呻吟和欢歌。这是一场欢乐的性爱狂欢,仿佛你不入乡随俗、不随心所欲,都是辜负春光了。

穆夜幽又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只不过现在比刚刚更霸道,搂他搂得更紧些,吻得更疯狂些。常建能觉着他身上压抑不住的颤抖,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而且自己的城池也沦陷地更多。

他不单只吻了他的唇,还吻了他的下巴、脖颈、领窝、锁骨,慢慢往下。

常建现在觉得越来越看不起自己,内心在痛苦挣扎着。

自己在这个世间惹的祸真够多了,招惹的人也已经一大箩筐。这乱七八糟的情债一大堆,现在又来残害人家这位“有志青年”,自己着实太过份了。

“夜幽,夜幽,停下吧。”他弱弱地挣扎着。

“嗯?”某人的嘴唇依然四处侵犯着,不是很有空。

“夜幽,夜幽,和你坦白吧,我并不是一个好人,甚至于我不是人,是个卑微修炼中的初阶修罗。我是个花心的大萝卜,我配不上你,但是我不想骗你,所以还是要和你说清楚的好。”常建心中的难过无法言语,开始语无伦次。

夜幽就像天上的明月,是庞国的希望,是庞国无数人的偶像。而他常建,只不过是只贱贱的蝼蚁,生活在下水道和肮脏的地底缝隙。所谓云泥之别,大约如此。

穆夜幽似乎也感受到了常建的纠结,于是停了动作,把他搂在怀中,突然道:“你听,在东南边,有鸟在唱歌。”

常建敛了心神,果然在喧闹的人声中听到了东南边的树叶上有异声。

那是两只鸟儿正在鸣叫,一唱一和,悦耳极了。

能屏蔽掉那些浮世凡尘的人语,听见夜莺的歌声,想必凡间只有穆夜幽。

“青鸟殷情为探看。那便是一对青鸟。”穆夜幽抚了抚常建的背,在他耳畔轻轻地道。声音如同有魔力,直把常建的心都震动得酸涩难当。

造孽啊!

拒绝穆夜幽,简直会自我谴责。

穆夜幽沉沉道:“常建,我生活在一个名门望族之中,有二十多个兄弟,可现在他们却唯我马首是瞻。可见我从出生到今日,付出了多少努力,花费多少心血,才可以脱颖而出。而且你也知道我的身体,自是要比常人吃多少苦才有今日。其实我小时候也很淘气,总是不想上学、更不想练琴,可是我七岁的时候,母亲死了。她是一个心软的女人,在那偌大的府中无力争宠,又不能母凭子贵,所以处处遭人冷眼,郁郁而终。他死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守在她床前,当时我眼睛比现在还好些,并没有如今这样糟糕,还能稍微看清楚一些模糊的影像。我只记得她满脸是泪,痛苦地对我说,夜幽,你记住,未来你若是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努力争取,牢牢抓住,抓住了就不要再放手,这样你才不会抱憾终身……”

常建不由心酸难忍,紧紧抱住穆夜幽,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温暖他。他没想到这样光鲜的人,居然有这样悲惨的童年旧事。

穆夜幽回抱起那个心软而多愁善感的人,心中又浮现出母亲最后的那句话:“夜幽,要记住,自己的心中所爱,就一定要独占,不要和其他人分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才是真爱。娘亲愿你这一生可以找到真爱,到那时,你就再也不要放手,懂了吗?”

那是庞国最冷的冬季,七岁的穆夜幽在那个冬夜里抱着那个病亡的妇人的尸体哭得声嘶力竭……

懂了,娘亲,我懂了……

我一定会找到那个真正爱的人,一心一意,就算白首,也不再离开。

第一百九十一章:春风一度

常建闭上眼,如同溺水的人沉在深海里,全身被海草缠绕,动弹不得,只能本能地那寻找着隐秘的出口,准备随时换气。

远处传来熟悉的呼喊声,即便是隔了这么多喧闹嘈杂的人声,常建还是听得到。

“老师,老师,你去哪里了?”那是十九焦急的呼唤。

“真是急死人了!”这是十四的声音。

同行的还有阮无痕。

因为他正在炸毛地咒骂:“这两头猪不知道在前面冲这么急做什么,夜幽行动不便,要去凑什么热闹?别被踩成肉饼了!”

那十二生肖也不省心,正吵得不可开交,有的要奉阮无痕的命令去找,穆家的几个在那插科打挥地去阻挠,这会儿最擅追踪的子鼠直接不见踪影,消失的正是时候,直把阮无痕激得又在那里快要吐血。

常建听了他们正在四处打寻他们,自然也有些分心,于是忙从热吻中探出头来道:“嗯,夜幽,阮无痕和你的手下正在找我们,他们似乎很担心我们,我们要不要……”

话未说完,继续被堵,直到穆夜幽觉得尽兴,方才放他呼吸一下,不至于窒息。

他轻哼一声道:“坐在我身上了,就别想下来,更不要想着别人。”似乎怨气十足。

常建哭笑不得地跨坐在他身上,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的鲁莽行径。

现在这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似乎不满意他刚刚说的话,穆夜幽把牢牢圈住他的双臂从常建的腰背转移向下,用一只手稳稳地把握住他的下体,果然已经变得坚硬起来。

“你也有感觉是吗?”他似乎很愉悦常建的表现,啃着他的耳朵,魅惑着他。

他也和他一样激动,情难自禁,那说明自己不是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此时的穆夜幽,脸上绽放出春花一样明媚的笑容,只不过在黑暗中,无人有幸知晓。

常建现在被握住了命根子,最敏感的耳垂又被他含在嘴中舔弄,欲望汹涌而来,咝咝地吞着气,如同发情中的蛇。

“不要,不要啊……”他现在后退无门,门已经被他封死了。而且被穆夜幽牢牢捉住腰,还帮他卖力地撸动着难耐的欲望之根,又舍不得退。现在他唯有闭上眼,轻轻地抱怨着,半抽半泣着。

穆夜幽此时欲望浓重,色色地在他耳畔道:“很喜欢是不是,阮无痕有没有这样帮过你?你和他有没有做过?”

此时的常建像是快燃烧的炽炭,突然被人泼了一桶冷水,狠狠地咬了一口穆夜幽的肩膀,怒道:“我早和你说过了,我和他不是情人关系,我们清清白白!你可以上我,但不可以诬蔑我!”

穆夜幽被咬得很痛,但心中却愉快无比。他闷声笑着,手里的动作却更快一些,直把常建惹得哎哎地叫着投降。

他邪恶地道:“嗯,我很高兴你不是阮无痕的人,不过我更高兴你让我上你。”

常建现在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连声嚷道:“放开啦,放开!就算我的确和阮无痕没有关系,但我也不是你想的这样清白。你难道不知道我是阮无痕师弟的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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