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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绮梦——by恋离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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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大人?”漠尘的声音转淡,透着些不悦。

上官少彦有些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漠尘,他实在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像的人。满含情意的双眼暴露了他的内心,他依然有礼数地说道:“上次失礼了,在下这次来是道歉的。”

漠尘笑着道:“上官大人,您多礼了,漠尘自己也有不是。”说完,欠了欠身。

一时间上官少彦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这样看着漠尘,想着少怜。

莫尘唇边的笑容加深:“上官大人,您现在看的是漠尘,还是别人?”

上官这才回过神,道歉道:“对不起!忍不住就……”

“无妨。”漠尘缓缓地走到上官少彦地身边,声音诱惑地说道:“反正来这里不就是寻开心吗?既然大人你花了钱找了漠尘,漠尘怎么会有让你不开心的道理。只要你开心,你把我当成谁都行。”

说完,漠尘飘摇而去,独自一人在桌边倒茶。

好像这个人真的不是少怜。以前的少怜沉默寡言,温柔的就像是风中的柳絮,眉宇之间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可是笑的时候又像小孩子一样。单纯的就像是白色的莲花。上官略有些失望地低下眉,随意地看了看漠尘的房间。

飘渺的纱帘,清雅的香气……真不像云烟楼会出现的地方。就在自己快要冷静下来的时候,被架子上的一样东西惊动了。那是……

他快步走到前面,顺手拿起架子上的东西,转身大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漠尘放下茶杯,幽幽地抬起身,淡然地说道:“如大人所见,只不过是一把玉笛。”

“你是怜儿对不对?你是我的怜儿,是吗?”上官少彦紧紧握住笛身,声音凄然。

漠尘眉眼低垂,声音有些冷然:“大人,要漠尘说几次你才会明白?我不是你的怜儿,我是漠尘,黎漠尘。”

“你骗人!这支玉笛和我当年送给怜儿的一模一样,而且这支玉笛全天下仅此一个,我不可能认错。你和怜儿有完全相同的脸,又有完全一样的玉笛,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怜儿!”被感情完全侵占的的他在此时已经爆发,对于怜儿所有的想念已经决堤。

“玉笛都长得差不多,上官大人你怎么就那么认定这把就是你的?”漠尘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

“我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的,而我还在里面刻了……”不见了!上官少彦看了看笛管内,里面除了碧绿的一片,其余什么都没有。我明明……明明刻了一个“怜”字啊……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

崩溃于自己的相信和现实,这把玉笛不是自己送给怜儿的那一支。而眼前和怜儿一模一样的人也不是怜儿。上天真的要对自己那么残忍吗?

“啊!”痛苦地呼喊着,眼泪喷涌而出,失去爱人的痛已经将他逼到边缘。他顺着架子滑落,俊逸的脸上的满是泪痕。

漠尘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用手慢慢地抬起他的脸,语气有些悲伤地说着:“知道吗?对于已经离开的人来说,最该做的事就是把他们忘记。”随即,温柔地为上官少彦拭去眼角的泪水。感觉到上官少彦平静下来后,漠尘起身离开,站起身说道:“以后,不要来这里了。我也不喜欢被看别人的眼神看着。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已经离开的人就不要再眷恋了。”说完,漠尘离开了房间,往后院的凉亭里走去。

眼神变得哀伤,心脏那里的沉重让自己喘不过气。徐徐的晚风仿佛解救了他的苦闷,漠尘坐在凉亭里,脑海里还在想着上官少彦的事。就算自己再怎么恨他,但真正看到他伤心时,却没有办法坐视不理。纤白如玉的双手摩挲,原来自己还是那么软弱啊!已经不是上官少怜的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爱上上官少彦了。上官少怜的存在只属于过去……

第十九章:恩师

“老师!”虞岂寒对着眼前和善的老人行礼。

“是岂寒啊!今天怎么舍得来我这里了呀?坐坐坐。”老人招呼着。

眼前的老人就是虞岂寒和杜慕玄的师父,赵昭。赵昭可以说是三朝元老,在学问和做官方面都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当年看中虞岂寒和杜慕玄两人的聪颖,收为徒弟,细心教导。对于他们来说,赵昭也算是半个父亲。

“老师,学生今日来是有事想请教。”

“早猜到了!这事不着急,先喝了茶再说。你那么久没来了,陪我好好聊聊啊!对了,慕玄那臭小子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啊?”赵昭好奇地问着。

“他……”虞岂寒没有说下去,实在不想把话说给老师听。

“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臭小子一定在我背后骂我死老头子吧!”赵昭明了地说着。

“请老师见谅!”虞岂寒赔礼道。

“无妨!那臭小子要不这样,我还不习惯呢!哈哈哈。”赵昭爽朗地笑着。看见老师还像一样身体硬朗,心情舒畅,虞岂寒不免有些欣慰。

“说吧!想问什么事?”赵昭喝下了杯中的茶。

“怎样才能真正瓦解上官家的势力?”问的倒是简洁明了。

赵昭的脸色暗淡下来,气氛顿时变得有些严肃:“是你想问还是皇上想问?”

“老师应该明白。”

“老夫在官场那么多年,这小皇帝的想法还是很容易猜的。上官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扳倒的。上官沂廷那只老狐狸不容易对付,再加上他的儿子上官少彦年少有为,这事不好办啊!”赵昭无奈地摇摇头。

“就没办法了吗?”

“办法肯定会有。要想瓦解上官家,最重要的就是除掉上官沂廷。擒贼先擒王,对付了上官沂廷,其他都好说。不过要注意的是,你今天在朝廷上的发言已经惹恼了上官沂廷,以后要多加小心。”赵昭担心地说着。

“学生明白。”

“帮我带话给小皇帝,让他做事再稳一点,别那么急功近利。再怎么样,他活的肯定比比老狐狸长,死肯定是老狐狸先死啊。”赵昭又恢复常态。

“是。”虞岂寒答应着。

“对了,差点忘了。岂寒啊,不是师父说你,你也该再娶了。实在不行,我女儿紫衣不错啊!紫萱的仇,你一定要报吗?”赵昭又开始担心着岂寒的婚事。

“这件事不劳师父费心,岂寒自有主张。”虞岂寒幽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忧伤,这辈子,有萱儿就够了。

“你不能就这么一直下去啊!萱儿看到你这样,她也不会开心的。”赵昭语气变缓,真的是心疼自己的徒弟。

“岂寒明白,明日还要早朝,岂寒先告辞了。”虞岂寒行了礼,转身离去。

看着虞岂寒离开的背影,赵昭无奈地摇了摇头。难得紫衣那么中意他。生性孤僻,为人冰冷,唯一的萱儿就这样走了。以后应该很难有人再走进他的心了吧。再加上萱儿是被人害死的,岂寒对于她就更放不下了。

萱儿会不开心吗?全都是骗人的。岂寒坐在马车上想着老师的话。

人死了就是死了,不会有难过,不会有悲伤,陷入深深的睡眠。无论外面的人如何死命的呼唤,他们都不会醒过来。他们没有办法再去感受活人的痛苦,更不会再为活人的悲伤而担心。完全隔绝开来的两个世界,将两个人分离,谈如何的幸福?他更不能容忍怀里抱着别的女人,然后说着“让你代替她来爱我”的恶心话。心里明明爱的是死去的那一个,又怎么对别人说出爱呢?那是虚伪、是欺骗……

撩开窗帘,马车正好经过一片荷塘。虞岂寒命人停下,自己一个人走到塘边。

绽放的睡莲平静地浮在水面上,纯白的月光经过反射将莲花映衬得更加的美丽动人。似乎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到莲花动人的样子,就像是夜晚的仙子。淡淡的香气飘散而来,是难得的心安。

一抹白色的身影在脑海里掠过,怎么会是他?本来以为自己首先想到的会是萱儿,可居然是那个扰乱自己生活的黎漠尘。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以后,也不会见到的,时间长了总有一天会忘掉的。忘掉这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人……

第二十章:微服出巡

早朝过后,虞岂寒被皇帝留了下来,听说是有要事相商。所以,如今他正在偏殿外侯着。夏日即将过去,徐徐的风中夹杂了些许的凉意。冰寒的幽蓝色双眼睥睨万物,一袭紫色的官服极地,冷峻而威严。

“虞丞相,皇上让你进去呢!”这时,公公从殿内探出脑袋轻叫着。

“哦,是。”虞岂寒稍稍理了理衣襟,便迈入了殿内。

当踏入门内的一瞬间,虞岂寒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最不应该出现的杜慕玄居然会在这里,他一出现,绝对没有好事。

“臣虞岂寒参见陛下。”拱手行礼,没有丝毫怠慢。

“免礼吧!岂寒,要朕说多少次,在宫里没有别的人的话不要那么多礼。”司马谨抚着额头表示不满。

“就是!我们虞大丞相太拘谨了。”杜慕玄附和着。

虞岂寒站直了身体,冷冷地瞥了一眼还在兴头上的杜慕玄。随即,杜慕玄装无辜地噤了声。

“不知陛下找臣来有何要事?”虞岂寒故意在要事上加重了读音。

司马谨邪魅地一笑说道:“朕要微服出巡。”

“陛下为何……”还没等岂寒问出口,司马谨打断道:“朕当然要体察民情了,然后暗地里看看各位爱卿有没有爱民如子啊!”

司马谨这样的话若是和别的大臣说或许还有几分可信,可当虞岂寒在的时候,每一句都是谎言。看着杜慕玄在这里,自然可以猜到皇帝出宫的原因。

“敢问陛下您准备何时出宫?”虞岂寒淡然地问着。

“明天。而且,你要跟我一起去。”司马谨的语气不容反对。

“臣遵旨。那微臣告退了。”随着司马谨的轻允,虞岂寒推门而去,脸色显得很难看。感觉到不妙的杜慕玄也立刻告退追了出去,虞岂寒现在一定很生气。

“虞丞相!”杜慕玄在宫里很没形象地大叫着。

虞岂寒转过身,延伸冰寒且淡然:“怂恿皇上出宫,你在想什么?”

“偶尔出去一下也不会有事的啊!”杜慕玄推卸着责任。

“事情已经这样,只能保护好皇上了。你准备带皇帝去哪儿?”虞岂寒质问着。

“他说他想去云烟楼。”

“什么?”虞岂寒有些惊讶,但随即眉头又开始皱起。

为什么偏偏是云烟楼?

虞岂寒双手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宫。看着虞岂寒的背影,杜慕玄的脸上闪过一片凄然。岂寒,脸上所展现的苦恼是因为黎漠尘还是因为周倚阑呢?这两个人,他希望谁都不是。黎漠尘不是已逝的萱儿,而周倚阑,自己又……

到了下午,天气变得有些阴沉,漠尘倚在栏杆边。一抹倩影,绝代风华。经历过昨晚上官的事后,漠尘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平时淡漠的眼神中突然带了些哀愁,气质都变得有些楚楚可怜。有种让人心疼的美……一袭白衣,缱绻如云。

“莲儿!”漠尘轻轻唤道。

“怎么了?公子。”

“我出去一会儿,你在房里等我。”说着,漠尘拿着架子上的玉笛向门外走去。

“公子!外面要下雨了,你拿把伞走啊!”莲儿在漠尘的身后叫着。

“我一会儿就回来。”瞬间,人已消失与眼前。

“公子今天是怎么了?”莲儿表示理解不能。

漠尘拿着笛子直奔玉器行,老板一看到是漠尘,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算盘问道:“黎公子今天是?”

漠尘笑了笑,将手中的玉笛放到老板的面前说道:“我是来拿回我保管在这里的玉笛的。”

“您等等。”随后,老板走进内堂,然后拿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放在柜台上打开,顿时,玉笛通透的碧色直逼双眼。老板咋舌道:“我活了这多年,这么美的玉还是第一次见到啊!整个笛身做的十分精巧,一点瑕疵都没有。价值连城啊……”

漠尘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笛子,眼神复杂,爱恨纠葛,剪不断,理还乱。

他的唇边荡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原来自己是这么的坏心眼,知道上官少彦会来自己这里,所以事先将玉笛调换而不是藏起来。想看看他提起上官少怜时的表情,想让他因为失去上官少怜而痛苦,想看着他因为愧疚而自我愤恨。这就是自己的报复,不断地用少怜的脸折磨他。可是,最后却因为自己的软弱什么都做不了。但还是恨,恨他当初那样地对自己,恨他背叛自己,恨他的欺骗·

……

“哗!!”一阵雨声将漠尘拉回。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啊!”老板无奈地抱怨着。

漠尘望向门廊。大雨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落下,就像是人的感情。门外的柳树随风飘摇,路上的行人慌忙地找地方躲雨,似乎就只有自己那么悠闲。

“老板,可能要在你这里多呆一会儿了。”

“没事,我给您倒点茶去。”随即,老板去内堂倒茶。

整个大厅就剩下漠尘一个人,静的就只能听到雨落下的声音。屋檐、台阶、树叶……点点滴滴,秋天真的到了,觉得有点孤单呢!

街上,虞岂寒一袭简单地水蓝色的长衫,幽蓝色的眼睛淡漠而冰冷。他打着伞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唯有雨打在纸伞上的声音。

趁着下午没有别的事,虞岂寒想去书斋逛逛。闲暇无事的时候,最能安稳人心的就只有书了。可能是因为到了秋天,雨都变得有些冷,夹杂着秋天固有的伤感侵入心里。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玉器行”三个字印入眼帘,勾起他某段回忆。曾经在这里,和某个人喜欢上同一块玉佩。岂寒踌躇一会儿,迈开步子,最终没有进去。有些东西,就算想起,也不能深究,否则自己最终将会泥足深陷。

漠尘喝了口茶,抬起头,一抹蓝色的身影在眼前掠去。微微的惊讶在心里徘徊,但立刻又消失不见,怎么可能呢?他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期待消失的瞬间,漠尘感到害怕。当对期待一个人可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就代表已经泥足深陷了。已经受过一次伤的自己,不愿重蹈覆辙。

渐渐地,雨变小了,只有细密的雨丝飘散,像极了相思时的泪。

“老板,我先走了。”

“您慢走。”

漠尘抱起桌上的紫檀木盒子迈向雨中,走向那承受风雨,独立于尘世的云烟楼。

有时候,有些人互相都不愿见面的话,就真的会见不到。

第二十一章:莲花落

夜晚降临,虞岂寒、司马谨和杜慕玄依约在云烟楼前。司马谨一身青烟色长衫,腰配墨玉,整个人显得更加年轻些,手执折扇,俨然一副翩翩公子模样。杜慕玄照旧云烟长衫,潇洒不凡。唯有岂寒是一身玄色衣衫,领口绣着一朵素色莲花,冷峻、孤高。

“听说云烟楼最美的是黎漠尘,还真是想见见。”司马谨轻摇折扇,脸上一片向往之情。

虞岂寒淡然的喝着茶,听到这个名字时微微一怔,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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