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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夜行之极道贱师——by十年磨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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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寇首领不了解,他们从未见过一种树可以被海水淹没却照常生长如 此葱郁,所以当他们追着这帮残兵上岛时,当然也考虑过涨潮的问题 ,但一看这途中的树木丛长势良好,料想应该涨不到这里,否则哪还 有树可以成活?于是沾沾自喜,满以为可以瓮中捉鳖,没想到这种树 木如此奇怪,朝朝被潮水淹,却活的自由自在。现在他们看着来时的 路被潮水淹没,树干都被潮水淹得看不见,只余树冠上的绿叶泡在潮 水中,如绿色的的海藻一般,不由得大叫失算。

退路被封,前面又有怪树发出异香,一闻就昏昏欲睡,真是进退两难 。

常建笑得格外得意,摇头晃脑地对少年们生动教学:“教你们一个成 语,叫‘望洋兴叹’,至于词语的解释,看看那帮倭寇的表情就知道 了。”

孙华透却忧虑地皱着眉头道:“老师,覆巢之下无完卵,我们这个岛 就快被潮水淹没了,那我们也退不回去,岂不是也要望洋兴叹,在这 等死吗?”

常建看看吕将军等人正在动手整理那些岛上的小渔船,道:“我们都 被困在这岛没错,可是我们游船呐!”

正在得意间,突然听到“嗖”的一声巨响,大家循声看过去,正式倭 寇所在的方向,只听尖锐的声音过后,空中燃起了一只巨大的烟火。 这已经是寒冬时分,天黑得很快,那彩色的烟花在半黑的空中显得格 外明显,就算是隔了很远,也必能看见。

“嗖,嗖”又是两声,烟花总共绽放了三次。把每个人的眼睛都点亮 了三瞬。

常建的笑意渐渐淡去,低声道:“他们还算有点脑子,在搬救兵了, 想要岸边的人驶船过来增援。”

孙华透抓住常建的手,他的脸也红扑扑的,手心更是赤热难当,焦躁 地拉着常建道:“那可怎么办?我们的船比他们的小,若是海战起来 ,我们不占上风啊!”

常建背后的无尾熊常七却探出脑袋来,露出诡异的笑容,道:“老师 一定还有下招。不然为何要派了钟凤舞扮闺女,使美人计。”

“我相信钟凤舞定不会让我们失望。”常建一握拳。

常七又吃吃地笑道:“当然了,他可是影帝啊!”

常建纠正道:“今次‘她’是影后!”

钟凤舞现在正扮着岛中第一美人,娇弱地“吓昏”在守船首领的脚下 ,如风雨吹袭后的兰花。

倭寇一向最爱抢掠岛上的物资和女人。抢掠过去的女人,若是姿色一 般,可放在牲口拍卖行里拍卖,价格与一头母牛差不多,若是青春貌 美,可卖到妓馆,或是收为己用,为婢为妾。这个绿豆眼小胡子的首 领一辈子都还没见过这样漂亮娇弱的美人,于是一颗色心早就按捺不 住,想要一亲芳泽。

月云却不懂钟凤舞的伎俩,急忙扑过去摇他,一边焦急的喊:“凤舞 ,凤舞,你醒醒啊!”钟凤舞心中暗道:“尼玛,果然是个傻妞,做 戏也不懂,居然还要坏我好事!”可惜还要继续装昏,否则早就跳起 来教训她了。

这在小胡子看来反而更加逼真了,以为美人真的吓晕了。

刚刚他们在海边巡逻,守卫海舰,发现有一群女人鬼鬼祟祟地路过, 忙叫人捉了过来,发现她们原来是偷偷摸摸去前线给男人送补给物的 ,有香喷喷的馍馍,甚至还有宰好的鸡牛羊肉和热腾腾的油茶。

这帮被捉的妇女却不像以前岛上的妇女一样拼死反抗,比男人还烈。 这次她们乖乖束手就擒,只懂得哭哭啼啼,还有人群中最美最秀丽的 少女,居然被吓昏了。

小胡子心里奇痒难耐,假惺惺扮作怜香惜玉的样子,叫两个小兵丁拿 了个担架过来,把晕倒的美人抬到船舱去,还用手比划着说要医治她 。

月云一看要把人担走了,大骇,忙扑过去抢着不给抬,如此拉扯了几 个回合,直把小胡子惹恼了,凶相毕露,又看这个泼辣的妹子也长得 极艳丽,就一并叫兵丁捉辉船舱捆了起来。

小胡子又把这些妇女的犒军之物也给没收了,又把剩下的女人也绑好 送到船舱里去。

那些兵丁见长官色迷迷地去享用两个美人了,又眼馋又嫉妒,剩下这 些女人本来就姿色一般,现在兵丁们都被那个昏迷的少女惊艳之后, 再瞧她们,无不觉得她们比平日更丑几分,左看右看不顺眼,怎么都 觉得她们腰圆体胖,模样粗鲁,再也提不起性致,只是把她们胡乱锁 到船舰底舱去。

小胡子望着自己舱里的两个美人,左看右看都觉得满意。那个昏迷中 的少女气雅如兰,楚楚动人,那个被捆住的女子双眼圆瞪,艳若桃李 。真不知道先吃了哪个才叫好!

原本他还腹诽着不能去前线争功,非要留守码头看着船只,没想到天 上掉下俩仙女,白白便宜他了!

想了又想,吞了吞口水,决定还是先把昏迷中的美人剥光,先疼了她 好了,让那个泼辣的婆娘在旁边观看他是如何神勇,定要让她也骚性 大发,好哥哥,好官人地央求自己。

如此意淫了一下,小胡子先是把裤子脱了,露出猥琐短小的东西,准 备去强奸昏迷的美人。只见那物什软哒哒地躲在鸟窝里,不定睛细看 还真是发觉不了。月云见了,又是觉得恶心又有些鄙夷,就着细如牙 签的东西,还好意思显摆?

然后这傻姑娘盯着小胡子的胯下,噗地笑出声来。那小胡子再蠢也知 道她笑什么,大怒,转过头来“啪”地一声,狠狠地给了月云一巴掌 ,直把她的半边脸打得红肿,唇角出血。

他正待再打第二巴掌,突然觉得脖子上一凉,有一丝轻柔的疼痛,像 情人酸痛的吮吻,又像是芦苇轻划过皮肤。

然后热热的东西从他脖子里喷薄而出,他旁边月云的脸上和头发上便 像下红雨般,淋淋漓漓全是血。月云呆呆地看着前面的情景:那个没 穿裤子的猥琐小胡子脖子上被一把软剑掠过,只见亮光一闪,软剑又 被收回腰间,像从未出鞘一般。小胡子不可思议地捂着脖子,那血却 像瀑布一样涌出,生命力渐渐流失掉,他瘫软倒地。

小胡子身后站着一个冷面的美人,乌发白衣,衣带飘飘,凤眼微翘, 朱唇紧闭。正是装昏的钟凤舞。

他毫不犹豫地结果了这个猥琐男,又冷着脸去解开月云的绳索。一边 气恼地道:“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月云年纪比钟凤舞大了好几岁,现在却被他这样指责,自然不服,抢 白道:“若不是我,你刚就被那男人给侮辱了!”

钟凤舞斜着凤眼,不屑地道:“他还没这本事动本爷!倒是你,现在 我们都上了这舱船,另几艘可怎么办?动作快些!”

倭寇进犯分了两批,第一批是先头部队,夜里来偷袭的,另一批是白 日里来的。于是有两艘大船,十艘小船。

钟凤舞淡定地把胸前的馒头取出来,挖出火折子,给了月云一个,自 去把这艘船各层都点着几个不易扑灭的火点,又下船去点另一艘船。

不想现在难度却打了许多,他们见头领享用的美人突然下了船,自然 要拦住她。

于是十几个人把钟凤舞团团围住,钟凤舞知道那些人听不懂中原话, 于是大喊:“傻大姐,你偷偷去把那帮妇女救了,再分别把这些大小 船只全烧了,我来引开这些人,别管我!”

月云在后面听到他喊的话,自然知道这“傻大姐”是在说她,啐了一 口,自去救人。

钟凤舞这一喊,把几艘船里的人全都吸引住了,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事,好奇心发,都围上来一看究竟。

于是这包围就越围越厚,个个伸长脖子看戏。

钟凤舞突然半趴在地上,肩膀抽动,依依呀呀地哭起来,真是一枝梨 花春带雨,但又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林黛玉式的悲泣。

众兵丁见“她”发髻蓬松,衣衫凌乱,悲切难当,以为她是被头目给 强了,不堪凌辱逃了出来,于是尴尬地站在那里,也不好拉,也不好 劝,只是情不自禁地流着口水,美人就是美人,哭都哭得这样没美。

钟凤舞见围的人更多了,就演的更卖力了,扯出腰带装作要自缢,还 找了就近的一棵树就要挂上去吊脖子,那些兵丁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 ,这样寻死不是暴殄天物?

于是美人要死,大家不叫她死。如此折腾了半天,终于钟凤舞嗅着一 些烧焦的味道,知道月云和那帮巾帼已经得手,便在想着法子开溜。

烧焦的气味如此浓重,那些兵丁自己也嗅着了。一看自己家的船全在 冒浓烟,大惊失色,飞奔去救火。

当日风大,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哪里还救得了。

钟凤舞见大功告成,那帮人也无暇顾他,于是飞快地躲到旁边树丛里 ,远远地望着海岸的情势。

天渐渐黑了,但那船上的火却没有办法控制。正在这时,邪靡岛方向 的夜空传来三声巨响,接着是三个绚丽的烟花绽放在夜幕之中。

那些人神色大变,立即整顿人马,再也没有喧闹的人声,只有火烧木 材的噼啪声。

月云摸到凤舞身边,得意地道:“全烧了,我干得不错吧!”

钟凤舞还没来得及夸她,突然发现那帮人马全上了另一艘大船——常 建他们开来巡海的官方大船。

而那船泊得远一些,没有被火势殃及。现在这些兵丁都上了那船,而 且发动起来,正朝邪靡岛的方向驶去。

钟凤舞把夸她的话吞到肚子里,咬牙切齿地问:“那艘为何不烧?”

月云一脸无辜地道:“那不是你们的船吗?烧了你们如何回去?不是 就烧倭寇的船吗?”

钟凤舞炸毛了,肠子都气青了,道:“我明明告诉过你,我老师也和 你交代过,要咱们把码头的船全烧了,当然也包括那艘了!”

月云这才褪了嚣张的得意的样子全无主意地道:“那……那可如何是 好?”

钟凤舞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放了这艘大船去救,那老师设计将倭寇 大部队诱到孤岛上还有何意义?

老师算着了月云蠢钝,所以才派他来协助,却不料自己依旧扭转不了 大局!难道这就是天意?

现在倒好,围困别人变成了被人围困,这可怎么办?

钟凤舞紧咬唇瓣,直到皮破血流,也不能消他心中之悔恨。

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颓然跪倒在地上,朝着大船驶去的方向喃 喃道:“老师,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第一百一十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天已经黑尽了,明月高悬,把世间万物都笼罩在惨白的月光下。

夜里的海风寒冷刺骨,浓浓的腥风中潜藏着危机。

邪靡岛如今已经大部分都被潮水吞没,只有两个制高点,遥遥对峙。 一处是常建所在的位置,那些建筑都建在岛上的最高处;另一处是布 满邪靡树的山坡,倭寇那一方的盘踞之处。

如今那山坡上横七竖八密密麻麻全是倭国士兵,但大多精神萎靡,微 醺似醉,意识涣散。那些完全昏迷,又没有被战友及时抬到山坡高处 的人,已经永远埋在海底,被海潮冲散,再也找不到尸体。剩下的人 ,如海岛沿岸密集的鸥鸟,翘首以待,等候救援。

他们已经朝天发射了最高求救级别的新号,相信停泊在码头的船只必 会来救。

今日是逆风,虽然邪靡岛距离码头并不是太遥远,但严重影响了帆船 的速度,那援兵大船还未赶来。在山坡上的军人们情绪已经非常不安 ,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们万万没想到居然会着了道,被隔离在这汪洋 中的一个孤岛。而这个孤岛上居然有一种让人昏迷的植物,所以他们 不是败给对手,只是败给这种邪恶的植物。还有这片瞬息万变、波涛 汹涌的大海。

但无论如何,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们的确算不上胜利的一方。

但是常建那边也不乐观。

本来这岛上有几艘小渔舟,可以用来逃生,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八 条小舟里居然有五条年久失修,一下海就漏翻了,只有三条勉强可用 ,但是远远载不了这么多人。于是预计的逃生速度被大大地拖延了!

已经过去很久了,人员却才撤了六七趟,共撤离了三成人马,还有七 成人员滞留在岛上。常建叫吕将军等人先走,他和其他人殿后。那帮 少年却宁死不从,一定要跟从常建左右,于是只好如此。

常建站在屋顶上眺望对面的海岸,有密林,有村居,似乎非常近,但 是那些小舟一个来回却要花费如此久的时间,也不知道天亮以后,人 能否全部撤完。

常建在刚刚天黑时分看到码头方向的黑烟,也听到了那些燃烧声,知 道钟凤舞他们必定完成了任务,但心中始终觉得有些不详的预兆,心 绪难安。

过了这么久,大家的多情草药效也早过了,常七又恢复成那个得体睿 智的娃儿,体贴地道:“老师,钟凤舞一定得手了,你不需要太过担 心。”

常建点点头,只好如此说服自己。但还没过一会儿,突然听到海面上 几声巨响,似乎发生了骚乱,有船只相碰撞的声响,还有落海的人声 。常建心道不妙,又细细地听起来,终于知道大事不好,于是再也顾 不得了,腾空而起,扬翅起飞,循声一探究竟。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震惊了。

原来他们的巡海船居然缓缓地开过来了,常建大惊,他明明吩咐月云 和钟凤舞,码头上无论大小船只,尽数烧掉。为何自己的船却来了?

常建又凝神一听,听见船里有人轻声交谈,似乎是讨论或部署什么, 而听他们的语言,居然是倭国语——居然是倭国人驾驶着这条船来支 援!

而常建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自己那三条渔船却迟迟未归。现在 三条渔船已经被拆散成碎片,船上的木本也零散地漂浮在海面,而渔 船原先所载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原来这三艘小船在海面就遭遇到了常建的巡逻船,起初小船还以为大 船是自己人,来救援大伙的,直到逼近了才看到水手皆是倭国人,这 才在海面上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大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三艘小船撞成 了破烂,但小渔船也颇为英勇,临死之前也合力把大船的右翼撞破了 ,小渔船的人有一些攀上大船与敌人近战肉搏,有一些被寒冷的海水 吞没,有一些被激流冲走,只有少部分幸存者游回了陆地。

过了一会儿,四周静下来了。常建在呼啸的海浪声里搜索者细微的人 声,却没有一个属于李豹。李豹刚刚正在这船上,现在怕是已经遭遇 不测。

李豹苦练二十年武艺,英雄一世,却这边容易葬身这茫茫大海。原来 一个生命的消失,是这样仓促,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饶他是一 个修罗,也救不了自己最在意的所有人。

常建悬在半空,不由泪流满面,心里被这寒风还拔凉。没想到自己的 计策竟有如此大的纰漏,由围困别人变成自己被人围困!

自己前世活得太失败,现在也没有任何改变。前世只是让自己痛苦地 死去罢了,现在却连累这许多人送命,他真不知道回京都如何向邹冰 清和她腹中的骨肉交代。

那右翼受损的巡海船经过抢修并没有影响航行,毕竟那三艘小船以卵 击石并不能对这大船造成什么致命伤,而且那巡海船是常建亲自指导 改装和修葺的,做了许多细致的防风防浪防损功夫,可以说是超越了 当今的帆船技术,却没想到到了此时,自己铸造的利剑被敌人握在手 中,插向自己的心窝。

常建在朦胧里看着那艘船慢慢驶向邪靡岛的方向,只好心如死灰地飞 回去。

众人见三艘船迟迟不归,刚刚海上又有巨响,心里焦急的很,突然空 中降落下一只鹰样的东西,待定睛一看,居然是常建。

但又不若平时那个常建。平素那个常建是位温润如玉、信心满满,超 然淡定的翩跹公子,现在却像从地狱走来的魔物。

月光下的常建样子有些骇人,因为他身后有着宽硕的双翼,如一只巨 大的鹰隼的翼型色泽却如泼墨,像乌鸦那不吉的羽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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