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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相亲不是缘——by莫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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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挺小胸脯儿:“那是,这么生猛的好东西,男人必备啊,就当我这次跟你蹭补一顿。”

他伸筷子吧啦了几下没下去口,我不乐意了:“看看、看看,这是有造型儿的,要吃肉用筷子在壳下掏,要喝汤用勺子在上面撇着喝。”

天毅扯了扯嘴角:“这玩意儿我是吃不下,无福消受,你慢用吧。”然后就起身躲客厅去了,我一看,这就一土包子,这么一大碗我一个人儿不是要浪费。卯足了劲儿,气沉丹田,开动。

几乎是把有用的部分吃的差不多了,汤里面还放了大补的药酒,喝的我有点晕乎乎的。挪到客厅里放挺,但感觉身体里不断的发热,看来这东西果然生猛啊!效果上来了,莫非喝这个也上头。眯着眯着突然感觉鼻子不舒服好像堵住了,然后一摸竟然是鼻血,我立即坐起立,鼻血就喷了,以前只是在动漫里看到所谓的喷鼻血。天毅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我这么壮观,立即拿纸巾给我止血,但这血怎么也止不住,只是由刚才的喷涌变成流动了,我被自己给吓到了。天毅也紧张的说:“你该不是把哪一锅汤都喝了吧?”

我两手堵着鼻子,傻呆呆的点头。他泄气的看着我:“你怎么这么不长进啊,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我知道自己无限丢脸但竟然流这么多血,吓得慌了神,跟着他到了附近的医院。

急诊的大夫一看咱俩进来,以为是他打的,打算给我处理伤口,看我把鼻子放开才惊讶的看着:“不是外伤啊?”

天毅卡了卡嗓子说:“那个,好像是甲鱼汤喝多了,火太大逼的鼻血不止。”

大夫闷笑出声:“啊~~~这样啊,年纪轻轻就这么拼命啊,到底是喝了多少能到鼻血不止的地步。”

我丢脸的比量:“一小盆儿吧。”

那大夫边笑边给我做处理,又是冰敷又是检查,总算是止住了。

临走大夫吩咐说:“拿的药今晚吃了,连吃2天就行了,要是还有流血的迹象就回来做个血常规,估计没大碍。”

又是折腾了一晚上,快到午夜才回到家,一进门他看到餐桌上还放着的甲鱼壳,突然爆笑出来。我两个鼻孔里还塞住止血棉,一脸倒霉样儿。我怨念啊~~~为嘛我在他面前就得颜面尽失,好像把以后几十年的倒霉样儿都集中爆发了,我不要啊!!!

第十五章:爱情友情

不知不觉在一起住了一周了,今天是天毅病修的最后一天,自己开始有点伤感,好像美梦终究要醒了,我下午在房间里收拾衣物。出来看到他就仰这头靠在沙发上睡着,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些,站在身旁看着他,接下来要怎么过呢?我们是否在互相欺骗彼此,告诉自己是朋友是兄弟,但每当靠近心还是会躁动,他的每一个温柔的瞬间都能让我偷偷的烙在脑袋里。

今后就要一直这样了吧……忽然起风,吹起了窗边的纱帘,光线在从缝隙中射进屋内,在他的脸颊上来回晃动,我就像着了魔似的,情不自禁的将身体靠了过去,轻轻的,轻的几乎是感觉不到的将嘴唇凑上去,刚刚贴到一点点突然天毅张开了眼睛,吓得我差点跌倒在地上,连连推后几步,腿撞到茶几连滚带爬的冲出了他的家。一直跑出了很远才停下来,心脏怦怦的跳,全身的血好像都集中到脑部,只是一个根本算不上吻的吻,竟然让我反映这么激烈。低头看了眼自己还穿着居家的拖鞋,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勇气回去取东西,只好向随逸求救。

不出多久随逸杀到,依旧拉风的停在KFC门前,冲着玻璃对我像唤小狗似的勾勾手指,我立即飞奔出门,她一看我这身打扮讥讽道:“干嘛?该不是投怀送抱被打枪,扫地出门了。”

该死的家伙,每次嘴里都说不出好话,但偏偏事实就是都被她猜中!

我哑口无言,拽了拽她,:“别在这说了,先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大家都看着呢。”

随逸一扭头:“呃,让你这怂样儿坐我”老婆“真是侮辱它了,得了,别拉着我丢人现眼还不上车。”

我一听立马跨上去,穿过几个街区到了天毅家楼下,我跪地求饶状,:“随大侠救救小的吧,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随逸抱着胳膊看着我:“说吧,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敢来就没有不敢干的事儿。虽然看上去很棘手,但要是咱俩通力合作也不一定拿不下他,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我一愣:“拿下,拿下什么?”

随逸一脸淫笑:“少给我扮纯,不是被打枪吗,干脆我帮你撂倒他,到时候你爱怎么疼爱就怎么疼爱。”

我崩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是从他家跑出来没来得及拿东西,自己不方便进去,你帮我去拿,就是一个旅行包和我的鞋。”

这回换随逸傻眼:“就这样啊?你该不是偷了他配枪吧?”

我咆哮:“哪有,哎呀就是尴尬啦,真的万年尴尬,帮我去取啦,呐,这次你帮我下个月你的伙食我全包。”看随逸迟疑我立马跟进:“外加劳役。”

随逸终于奸邪的笑了,用手摸着下巴点头称道:“幼~熙~”(日文发音)

站在小区外,看着随逸冲了进去,不知道会怎么样,急得我围着车子打转。

随逸这斯到了门前毫不客气的砸门,这是她的风格,有门铃不按非砸门,她的理由是这样开门的人一下子就知道是她来了,而且知道她是等不得门的。

天毅堵在门口问:“哪位啊?”

随逸隔着门喊:“何小溪让我来的,取他的东西和鞋。那个,我是他朋友,随逸。”话音还未落天毅就开了门。

打量下随逸:“等下我给你去拿。”

随逸接过东西转身要离开,突然又回身问:“那个,警察哥哥,我们家肉丸儿没是犯了你禁吧?他好像很紧张啊。”

天毅尴尬的说:“没什么,对了,他在哪啊?”

随逸松了口气:“那就好,他就那样儿,神经兮兮的,走了。”一扬手就奔出去了。

我在外面等着像热锅上的蚂蚁,把每个洞都转遍了。看到远处随逸跑了过来我如释重负,迎上去,拿过背包换上鞋子问:“怎么样,他说什么了?”

随逸啧啧舌:“我看撂倒他是没可能了,那体格儿估计两个我都费劲,你这窝囊废就别妄想了。”

我郁闷的推她:“都跟你似的,我们是纯洁的交往,不对,是纯洁的友人关系。”

随逸呵呵的笑:“装,装,你就接着装,你那点儿小心儿还想瞒我。得了,我也不稀得说你,记吃不记打。”

随逸把我送回家,在临下车时拉住我:“何小溪,怎么活舒服点儿你自己知道,何必呢?明知道……唉,他要是再敢伤你我绝对不饶他,也不饶你。给我小心点儿!”

这就是随逸,安慰人的话也说的这么暴力:“嗯,知道啦,逸,你真好。”

随逸浑身一抖,捶了我一下:“滚!”然后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第十六章:琢磨不定

回到家躲进我的小龟壳儿,连续几天都不敢看手机,怕看到天毅的绝情信,但一直没动静。难道他是打算把我放空?大不了就这样了,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突然在第四天收到他的信息:“我家的核桃夹子你放哪了?”

这没头没脑的信息把我弄一愣,反复看了几遍确定是天毅发过来的,小心翼翼的回:“储物柜头上方的东边数第二个格子里。”

不一会看到他回:“核桃夹子放储物柜干吗,我在厨房找了半天。”

我干笑,心想我要是不去你也不会自己剥核桃吃吧。

但过了十多分钟又一条短信过来:“头上的那一排格子我都翻了哪有啊?”

我急了,明明记得放那里了,和其他一些不常用的食品工具都放一起了啊。然后又在大脑中回忆一遍他家的储物柜的结构,突然恍然大悟!我的头顶跟他的头顶正好差一排柜子啊,立即发信息说:“我说的头顶是我的身高,你的话往下翻一排。”

不出几分钟,信息到了:“够扯的,找到了。”

我客气的回了个:“那就好。”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短信息声音又提示,我一看还是他来的:“这个夹子怎么不好用了,一夹核桃就碎了。”

我笑,回说:“怎么一个人想吃核桃啊?”

挺了好长一会儿才看到他的回信:“我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玩儿。”

我心里一震,这是什么意思?他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想到我?他……在传递什么信号吗?我……应该多想吗,还是视而不见。遏制住自己更多的不切实际的想法,把手机调成静音锁到抽屉里。

周末的时候本来和朋友们约好了出去疯一下,但傍晚接到东子的电话,说是他们队里发了餐票,哥几个孤家寡人的捞上我正好出去海吃一顿。我犹豫了下,至从那次偷亲事件过后,我和天毅好多天没有见面了,只是偶尔发个短信问些琐事罢了。东子看我不吱声,催促道:“傻孩子,这个可是豪华自助啊,过着村没这店儿了,还傻楞着干嘛。那你不吱声我就当答应了,晚上六点半丽华酒店大厅集合。”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转念一想也好,该来的总是要来,也不能总躲着啊。晚上整装待发,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态到了酒店门口,感觉自己确实和这酒店风格不搭啊,没敢进门。等了没多久东子的车先到了,看我穿的一身嫩芽装调笑道:“行啊小溪,带个小黄帽儿就能重返小学了。”

我咧笑说:“你带上眼镜儿就能冒充胡主席了。东子一听勒过我脖子,猛拧我的脸。

正闹着,天毅、大平和老霍都到了,我没敢正眼看他,就是跟着大家鱼贯而入,到了包间挑了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但拿完东西后老霍说他不愿做里面拿东西不方便,就和天毅串了位置,这样一来他就换到了我的对面,啊!真是躲不掉啊。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哪有点不对,大平发话:“不对啊,这么气氛怪怪的,小溪这不是你风格儿啊。”

我装傻:“什么啊,这不是到了高级的地方咱得控制,控制啊。”

大平灌了一口酒:“少来这套,你是扒了衣服就成孙猴儿了,还在这给我装样儿。”

我啧啧的吧嗒嘴:“大平同志,注意形象、注意素质,怎么可以在心灵如此淳朴的小朋友身上撒盐呢。”

大平哈哈的笑了:“对对,是小朋友,刚刚你和东子在酒店门口扭掰,我老远看还以为东子调戏初中小妹妹呢。这不着调的。”

我喷,这帮人是有多寡人啊,精虫上身。本来大家就是调笑着,天毅插话说:“你怎么想的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背卡通书包。”

我一愣怎么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大家随即扫向我的背包,我得怎么说呢,这群人是没有生活的!那是铁臂阿童木!和我身上穿的这件T恤是一个系列的,阿然在日本给我带回来的,我觉得很有意思而且背包很实用就时常背着出去。

老霍指着我衣服上的阿童木图标问:“诶?这怎么只有海尔哥,海尔弟呢,一般不是俩站一起吗?”

我暴走:“你们没有童年啊!这是阿童木好不好。”

东子和大平貌似反映过来了,但天毅若有所思了会儿问:“阿童木是什么?”

啊~~~真是到吐血的份儿上了,我有什么理由和他们混一卦啊,根本就是两个时代的人,不,是两个星球的人。

接下来我就详细的把动漫历史给他们温习了一遍,这几位大爷普遍唯一看过的日本动画片就是《灌篮高手》。这样的童年是何其悲惨啊,我内心涌起了泛滥的同情心。不过话题总算是打开了,我绘声绘色的讲解着各个我看过的动漫,从美少女战士讲到火影忍者、从高达讲到柯南,从海贼王讲到喜洋洋,完全是通古博今,几个人被我讲的摇头晃脑。

一顿饭吃了几个小时,完全是吃到,再吃一个樱桃都能吐出一个草莓的状态,挺着肚子晃出酒店。大家都喝了酒不方便开车,就沿着马路走打算消消食儿。一路上老霍不断的观察我的背包说:“这书包确实挺好看,衣服也好看,给我外甥买套穿也不错啊。”

大平搭腔:“你外甥才多大啊,穿这个?这套怎么也得小学六年级吧。”

东子立即插一腿用《大碗》里卖房那段儿腔调:“说什么呢,六年级那是上线,我看怎么的三年级,你还别嫌大,穿我们小溪这衣服的人,那就是但求最嫩不求最好。”

我喷笑:“好啦,还有完没完啊,不就穿了件嫩衣服吗,你们这些老剩男别流酸水儿了。”

大家嬉笑怒骂的走了几条街,各自打车散了,我临上车前天毅也坐了进来,:“我跟你顺一台车。”

我脱口而出:“可咱俩不顺路啊。”

他没回头,让司机开车,然后说:“先送你然后再顺我回家。”

我呵呵笑:“这也叫顺啊?”

然后两人就不再说话,到了楼下我挥手道别就一路跑上楼,心里莫名的甜滋滋的。

第十七章:流浪生活

一进门就看见我爸妈两人在翻箱倒柜的,我好奇的问:“妈,你们这是干嘛呢?”

我爸看我回来连忙说:“儿子,快过来搭把手,爸这腰要不行了。”

我连忙跑过去接过老爸从柜子顶上拿下的大箱子,我姐这屋里搬得乱七八糟的。肝儿颤的问:“妈,你把我姐的屋挪成这样儿,她要是回来还不得跟您闹脸子啊。”

我妈一屁股做床上:“那怎么办啊,怎么归拢还是东西多,你二姥爷(我姥爷的哥哥)前几天不是走了吗,老爷子这是思乡了,打算和你姥姥回来住几个月。咱家你姐不常回来就想把她屋收拾下,东西能挪的就挪你屋里去,让你姥姥姥爷住这屋。”

我一听这怎么得了,我姐屋子里的东西多的能塞下两辆卡车,要是挪我屋里去那我就不用下床了,直接睡在行李包上。但姥姥姥爷要来腾间屋子理所应当的,思前想后对我妈说:“行了,爸妈别收拾了,这屋的东西要都挪我屋去,我也不用住了。这样吧,我屋的东西少又是阳面,把我房间腾出来给姥姥姥爷,然后我到朋友家住段时间,估计我姐也不想让人动她房间。”

我妈一听激动的抓着我的手说:“儿子啊,没想到你也有会办事儿的时候,这注意好!”

我老大不是心思,什么叫:我也有会办事儿的时候?

当晚我又和老爸把搬了一地的东西归位,自己回我房间收拾了,想了一圈能让我住的人,目标貌似很多但重点对象最后还是落在是那三个死党身上,毕竟收留我两个月也不短了。没过几天姥姥姥爷的抵达时间就确定下来了,我也拎包走人。先是选择阿然家,她的公寓又舒服氛围又好,必须是首选了。阿然也大方的收留了我,但没住几天阿然老婆的妹妹来考艺术生,在这边上补习班所以家里安排那小丫头住姐姐那,阿然当然得好好表现了,当小姨子供着。

我一看本来两个姑娘和我住就有些不便,阿然到好说但她女友总是不太好,这回再加上她小姨子,热闹了。

速速退出,大包小包的杀到随逸家,随逸的风格就是随意中带着凌乱,原始中带着邋遢,在她那住我就注定得给她当劳工了。每天在振耳的音乐中看电视,在凌晨侍候人醒酒,在她身后不断的捡衣服收垃圾。唉……总的来说随逸是个夜行族,一般是下午三点到凌晨三点为主要活动时间,这和我的时间表完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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