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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画一座城——by云卿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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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自己的人显然气息不稳,沈东篱心底颤颤悠悠亦是不稳,微带羞涩的,慢慢的靠向苏旧年,吻上他灼热的唇。

苏旧年带着谆谆善诱的意味,甚是配合的启开了齿关,感到怀中人羞涩的试探,苏旧年终究忍不住狂烈的回吻。

细碎甜腻的声音逸散在逐渐升温的空气里,苏旧年将书桌上堆放的书籍扫落一地,有些急迫的将沈东篱压在漆色淳浓的书桌上。

已经光裸的脊背在触到冰凉的桌面时还是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却是灼热的。沈东篱窘迫的试图起身,“别,别在这里。”

“你喜欢的……”苏旧年吻断了他的话语,东篱,我想你看到这里,只会想起我。

不是没有察觉出沈东篱的不安与恐惧,他恨不能与他骨血相依,好明白沈东篱到底想些什么。只是借由这般失控的热情来安抚,让他明白,他只要他,只是他。

非他莫属。

被空白了四年的时光,他会用力找回。

而四年前他离开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是无法从沈东篱的口中知晓一二。

仿佛是一个禁忌,不可说。

可他苏旧年,又怎会无动于衷。更深的抵入他,看他在刹那微微纠结的眉头,隐忍的表情,克制的喘息,更紧的拥抱他,探入他。

东篱,我会让你,安安心心的住进我心里,心无旁骛。

被渐渐舒展绽开的身体,迷离狂乱的神色,或轻或重的吻。还有愈发激烈的动作,苏旧年灼灼如火的眸光。

沈东篱由初始的顾忌,至后来在虚浮中的放肆。他察觉到苏旧年莫名的热情,掺杂着让人心口微微发酸的宠溺。

不舍得推拒,只是现在就好,这样就好。

辗转于书桌与床榻,渐渐在倾城的月色里迷失了自我。

夜色未央,微弱灯光下,与万千人而言别无二致的夜晚,却会在某个时刻,留下深刻的,不容推拒的烙痕。

在吻落下的瞬间,房间里的灯光倏然灭掉。

微重的呼吸与激烈的心跳震动黑沉沉的空气直抵耳朵,他的唇是柔软而微暖的。霎时的幸福与惶惧齐齐涌向林晚的大脑。

身体之间隔着毛绒绒的熊仔,舒苒的眼睛在突然地黑暗中找不到焦距,后知后觉的被唇上柔软的触感惊的魂飞天外。

有些失态的推开身上的人,舒苒掩饰住慌乱,“你别乱动,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林晚傻傻的跌坐在沙发上,黑暗中抱紧了怀里的熊仔,他是怎么了?

明明不停告诫自己要沉住气,还是弄砸了吧。懊恼的将脑袋搁在熊仔软软的肚子上,这下表哥肯定会讨厌自己了吧,说不定会觉得他很恶心。

手指颤抖的按在灼热的唇上,刚刚的吻有多久?一秒?一分钟?

可是有什么关系,表哥肯定生气了吧,被自己的弟弟亲吻。

可还是,很开心。只是为什么会有温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手背上,为什么心里闷闷地疼,像是有谁用力的将他的心溺在水里。

用力的擦着泪,可是有更多的泪水涌出眼眶。房间骤然亮起,忍不住眯起了酸涩的双眼。

“小晚,怎么了?”那个人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安抚的拍着自己的背,“小晚不怕,苒哥哥在这里。”

“哥哥……”舒苒宠溺的拍打着怀中少年的后背,过了这么多年,那件事还是在林晚的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

如果当时不是自己赌气,就不会害年仅六岁的林晚在废弃工厂的仓库里关了一夜。他也不会每到黑夜便做些莫名的噩梦,不会这么惧怕黑暗。

他的怀抱仍旧是那么温暖,林晚哭的抽抽噎噎,耍赖的窝在他胸前。也好,如果他问,就推给停电。

“哥哥,别走……”

“对不起。”有些心疼,更多的是自责,“我不该丢下你。”

“别走……”

“哥哥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

少年柔软青草般味道的吻落下的瞬间,慌乱中试图掩饰什么。

怕小家伙难堪,看来还是自己多想了吧。

揉揉他的头发,“好了,还说是大人了,你这样怎么让人放心。”

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头低低垂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我……”停顿了一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看来他真的没放在心上,难道他不生气么?

温热的指尖扳起自己尖尖的下颌,“怎么,现在知道难看了?看你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丢人。”

舒苒起身,“等着,我给你用冷水敷敷。”

冰凉的毛巾覆在眼睛上,酸胀被慢慢驱散,眼前仍旧黑暗。

良久没有听到舒苒说话,林晚终于忍不住将毛巾揭了下来。

刚刚忙忙碌碌的男人此刻趴在沙发上睡得正熟,清俊的眉眼,眉头微皱。他是真的累了,自今天见到他就觉得他状态不对,又忙着安抚自己,相想必是累极了。

忍不住揉开他的眉头,这样或许可以带走他的愁绪。为他拢了拢敞开的衣领,取来毯子为他小心盖好。

朦胧中听闻他断续的呓语,俯低了身子去听。

微不可察的低语,“东篱,东篱……”

身子僵在哪里,林晚愣愣的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起来。他亦是初次明白强颜欢笑的滋味,很累,很苦。

在他身旁找了位置躺了下来,窝进他怀里,假装他是心甘情愿。

第十三章

厚实的木门后传来笃笃的几下轻叩,年轻的女孩子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在看到男子微微柔软的神情后笑了起来。

“哥哥,这么早。”

“锦苏?”苏旧年将抽屉里的棉花糖递给她,“今天没课么?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

苏锦苏在沙发上懒懒的坐下来,像小猫一样从苏旧年手中叼过棉花糖,“我呀,是来刺探军情的。”

苏旧年微微皱眉,“他让你来的。”

“谁?”锦苏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是他,是她。”

看着锦苏意味深长的神色,苏旧年颇为玩味的调侃,“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亲近了。”

哀叹一声,“别提了,你不知道文珞有多磨人,真不知道夫人怎么想的。”

“她想做的事谁又能反驳得了。”苏旧年眼瞳里聚敛起薄薄的冷光。

“哥哥。”锦苏在他身旁坐下来,“我会支持你的。”

眼前的女孩子不再是幼时整日闷在房间对着空白的墙壁涂抹无言的寡欢,所有的心事小心翼翼堆叠在角落里,不被翻看。

“哥哥,不要再错过他了。”竭力微笑,“不然我会把他抢过来的。”

“锦苏。”苏旧年怔怔的看着她,原来,她都知道。

“抱歉。”

棉花糖软糯的甜腻融在舌尖浅浅的苦,“你不用说抱歉,我说过,如果你对他不好,我是不会罢休的。”

不期然被女孩子紧紧抱住,长长地发丝透出淡淡的清香,“借你的肩膀,一会就好。”

怎么能假装不难过,她暗暗地喜欢了沈东篱那么多年。

闭上眼仿佛还是初次见到他的场景,年幼的自己小心的跟在母亲身后,去见一别数年的哥哥。

蔷薇花开的季节,少年仔细的为板着脸不说话的小旧年包扎流血的手臂,没有慌乱。敛静的如同一汪清泓。

幼时敏感的心里,他对哥哥温暖的笑容在她心底生根发芽。

小孩子的愿望单纯简单,那时只傻傻的想,如果他是自己的哥哥该有多好。

少年时的苏旧年已然隐隐有了冷傲的痕迹,她初次看到母亲平日端庄的脸容苍白失色,母亲近乎讨好的探向苏旧年的手被不留情的避开。

少年站在苏旧年身旁,紧抿双唇不说话。但是骄矜如苏旧年,仍是紧紧地握住了少年的手。

她想,也许那时,哥哥也是害怕的,怕被再次丢弃。

后来,母亲悻悻而归,明晃晃的日光下,妆容精致的女子擦干眼角的泪水,酒红色的眼镜遮住了她的悲欢。

她近乎贪婪的翻想母亲脆弱的模样,只有在那时,她才稍稍能感觉到她作为母亲的温情。

此刻,女子已然是高贵的,令人敬畏的夫人。

是的,夫人。

车子启动的瞬间,年幼的她趴在车窗上,看蔷薇花满墙的老宅。

少年将哥哥揽在了怀里,花影深处,不甚分明。

羡慕起哥哥来,至少,哥哥的身边,还是有人在乎的。

感到肩上的衣衫慢慢浸湿,苏旧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锦苏。年岁越长,也越发对她的心思看不明朗。

之于东篱,锦苏的欢喜不比他少。

无奈而又宠溺的轻抚着她长长地发丝,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窝在苏旧年怀里哭够了,锦苏吸吸鼻子,红着眼睛霸道的将那盒棉花糖夺了过去,“这个我没收了。”

“好啊,牙疼的时候别嚷嚷着哭就行。”苏旧年不为所动。

垮下脸来,“老哥,再怎么说我也是失恋人士,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锦苏将那大盒棉花糖费力的装进早就鼓鼓的帆布包里,“不打扰你了,我下午还有课。对了,文珞那边有我,放心。”

锦苏说罢敬了个礼,“走了啊。”

苏旧年唇角的笑意随着消失的的脚步声渐渐泯散,隔着大块的玻璃,清冷的视线俯视高高低低的楼宇。

他们,迫不及待了么?

中午时分,餐厅里人头攒动,往日里娇娇弱弱的女生们也抛却矜持,挽起袖子来投身于打饭的伟大事业中去。

男孩子们显然占据优势,长手长脚的高高举起打好的饭菜穿过人群,自然免不了被没打到饭的人一场膜拜。

沈东篱有些头疼的看着钟不亦,“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吃吧,这个时候饭菜都被那些小子抢的差不多了。”

钟不亦满不在乎,“没事,姚清宇已经帮我们买好了。”

果然,清朗的声音穿过人群,“不亦,沈老师,这里。”

几乎是被钟不亦拖到餐桌前,沈东篱颇为狼狈的想,钟不亦吃饭的热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涨了?往日他嘴刁得很,别的老师带的饭菜他不屑品尝,但每次他都把自己从微波炉里热好的菜抢的干干净净。

这也从一个方面说明,他做的菜还是可以的。想到此不免得意,该让苏旧年知道,也还是有人喜欢自己做的菜的。

“姚老师?”沈东篱险些认不出来,姚清宇今日带了副眼镜,虽然姚清宇本来长得就俊逸高大,但这副眼镜却为他添了不少斯文气质。好看是好看,就是怪了点。

钟不亦气呼呼的伸手把他的眼镜摘下来,“别扭死了。”

姚清宇诧异的问,“怎么了?很丑么?”

沈东篱忍着笑,“还好,只是有些不习惯。”

钟不亦闷了半晌,“总之,你以后别戴了。”停顿了几秒低声说道,“这样,就很好。”

姚清宇原本黯淡下去的眸光蓦地点亮,开心的往钟不亦的碗里夹菜。钟不亦绷着脸,但还是没有拒绝。

说说笑笑,加上有钟不亦这个活宝,一顿饭竟也是有滋有味。

看出姚清宇的欲言又止,沈东篱识趣的借故离开。当作是饭后的散步,沈东篱沿着湖边走着,高大的垂柳已快掉光了叶子,灰白的枝条光秃秃的甚是可怜。

不时会遇到双双对对的情侣掩映在稀疏的花木间,窃窃私语,柔情满溢。

心底涌落出羡慕,他与苏旧年,却是不能堂堂正正呈于世人面前。

还有什么不满足,至少现在他在自己身边。清晨薄暖的曦光里,苏旧年微带胡茬的下巴轻蹭着他的颈窝,直到把他唤醒。

绵长的让人窒息的深吻,或许抵挡不住他的热情免不了一阵厮磨。

大多时候却是静静相望,拥抱,亲吻,比赛起床,一起用餐。然后他送自己来上班,他曾问他为何不再开车,只能是敷衍着,忖度着该怎样告诉他,如鲠在喉。

这样的日子,自己期盼了很久。等握在掌心却越发不满足,想得到更多。缺乏安全感,害怕这只是一场无法打捞的梦。

太过美好,更觉忧惶。

陷落在爱情里的人,大多会为了眼前的甘美一叶障目。不断催眠自己,抛却梦魇般死死纠缠的不安。

只是,经年过后,他再不是当初的少年。

如果那一天真的降临,只要苏旧年不弃,他便不离。

第十四章

阳光好的不像话,天空凝成一块通透碧蓝的玉石,云朵也带了暖意,团积堆叠。

写了一半的稿子懒懒的搁在手边,老宅清雅的院落,古木深草蒸腾出令人着迷的味道。青瓷大缸里几尾锦鲤穿梭在睡莲的青碧梗叶间。

沈东篱撒了一把鱼食,满足的看着锦鲤热热闹闹的浮上来抢食。心跳放得很慢,血液似乎也被如此静谧的时光静止。

时间还早,考量着要怎样打发时间。明明两人只分开了两天,却有些烦躁。

苏旧年明天才会回来,有些对自己情绪失控的无措,找些事来做,迫使自己不去想他。

浅灰的树影自西往东缓缓迁徙,粉白的墙壁泛出墨绿的青苔。最后一抹晴光被夜色淹没时,沈东篱终于从铺垫柔软的椅榻上站起来。

循着往常的习惯,晚饭熬了一小锅粥,简单做了一人份的菜。边看晚间新闻边吃饭,古旧的座钟不紧不慢的摇动摆针。

洗好碗擦洗完地板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洗完澡打开电脑跟舒苒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了会儿,他那边吵得厉害,林晚也在,对话不时被林晚打断,沈东篱只好结束交谈。

百无聊赖,关了电脑上床睡觉。柔软的被子将身体暖暖的包裹起来,刚过十点。忍不住在想,旧年他现在在哪里,是在酒桌之上,还是也和自己一样准备入眠。

身侧是空的,凉凉的冷清。忍不住枕到他的枕头上,依稀可闻到他的味道。满足的想猫般拱了拱枕头,旧年他,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

有没有,像他一般想念他?

自我嫌弃的摇摇头,沈东篱,你在想什么呢,只要他闲下来偶尔想起自己就好。

这样,就很满足了。自我安慰般,意识渐渐模糊,堕入沉梦。

依稀是梦,梦到自己成了一条锦鲤,养在青瓷大缸里。恋慕的男子神色温柔的投下食物,羞怯的却又满怀期待的渴望他的目光投到自己的身上,一眼就好。

无法出声,日夜睁开的眼眸,他人辩白不出的真实内心。蓦然打碎了的瓷缸,窒息的感触,眼睛模糊里还看得到男子熟悉的眉眼。

徒劳的挣扎出梦魇,唇上却鲜明的存在着柔软的触感。迷离的灯光里,心下微惊,却随即安稳了下来,“你不是明天回来么?”

苏旧年脸上难言旅途的疲倦,啄吻着他的鼻尖,“傻瓜,已经过了零点了。”

此时已真真正正清醒了过来,拉低了苏旧年的后颈,不顾一切的吻上去。胸口酸涩的让人想要落泪,他是为了自己早早赶回来的。

苏旧年哭笑不得,“我还没洗澡,手很凉……”

“没关系。”此时看来倒是沈东篱颇为激动。

苏旧年几乎是被沈东篱强势的摁在床头,两天不见,却觉得很久。此时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而且热情异常,饶是他定力再强此刻也是按捺不住身体里升腾的欲念。

衣服在地板上堆叠出暧昧的形状,沈东篱覆在苏旧年的身上,缓慢的接纳他,生涩的动作让他忍不住紧紧咬住下唇。

苏旧年轻抚着他,缓解他的不适。微微抬起身子,而后缓慢而坚定地沉下去。

肌肤间被薄汗浸湿的微凉的感觉,腰腹间温暖的手掌。

深深的的抵入与隐忍的接洽,不知是谁在蛊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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