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什么忧郁,忧伤,碰到逆天他就只有一肚子火。水流年一手拍掉逆天放在他头上的手,瞪着逆天!
这下,瞪着眼睛气鼓鼓不能说话,只能以眼杀人的水流年更是瞬间秒杀了逆天。逆天直接一把抱住水流年,恨不得在水流年的脸上亲上几口,像只大型犬一样抱着水流年不断磨蹭讨好:“好,我们明天就成亲!”
……被磨蹭又挣不开的水流年瞪着火红的凤眼,想这样子会不会瞪死这个无赖的男人。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我很帅,但是流年,你这么饥渴的看着我,难道你是想马上洞房!?”激动加兴奋。他每天晚上都是靠着右手兄弟,加上幻想梦境里诱人的水流年自渎。终于不用靠右手过日子了?
“嚎啊啊!”逆天突然放开水流年开始跳脚:“流年,你干什么又掐我!都淤青了!”
活该!打不死你,我就天天掐死你!无言的抗议。想什么,表情上都写地明明白白。
“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逆天绿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水流年。看到翻白眼的水流年,没有耐心的逆天自作主张霸道地说:“不管,我们明天就成亲。我这就去准备。”说完没等水流年反应,人就跑没影了。
水流年看着逆天跑开身后卷起的灰尘,又翻了一个白眼。完全没有把逆天的话放在心上,只当逆天是一时兴起。但是当第二天水流年被绑着成亲的时候,他一脸扭曲犹如逆天杀了他全家一样,后悔自己没有早点了结了逆天,竟然让逆天祸害人间。
祸害也就算了,搞的那么隆重,那么轰动,那么丢脸。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疏雨国新上任的皇上嫁人了……后宫原是三方势力,祭语却在水流年登基之日消失不见,如今只剩下冷煞和白泽两方势力。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疏雨国的新皇帝水流年并不喜欢祭语,随着祭语的消失,祭语势力开始瓦解寻找新的寄主。有些聪明的直接选择最有希望的冷煞,还有些喜欢赌的人则将赌注压在白泽身上。赌注压在白泽身上,输就是输,但是赢得话绝对是直接翻几倍。想要赢自然风险就大很多。
白泽睁得天真的大眼睛,嘴角的酒窝很甜。对面的万千均看着像孩子一样的白泽,伸出手摸摸白泽的头:“你在宫里还好吧?”
“不好。”嘟着嘴一副委屈的表情:“很无聊,超级无聊。都没人陪我玩。”
“呵呵,别老想着玩。”虚弱的声音,纵欲过度的身子似乎因为这一段时间的女色更加虚弱。“你不是和水流年关系很好吗,和他走近一点。要是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到时候我就带你出宫陪你玩,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凹陷发黄的眼珠有丝柔情,对着天真无暇的白泽,万千均似乎很是疼爱。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啊!”撑着娃娃脸亮晶晶地看着万千均索要承诺。
“看你贪玩的,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能在后宫站住脚,我就带你出去玩。”现在他将全部的家当都赌在白泽身上,希望白泽能争气一点。如果后宫让冷煞站住了脚,凭冷煞那个男人,不用想也知道很快朝堂也会是他的地盘。到时候自己真的就只能任人宰割。凹陷的眼珠闪过精光,水流年刚登基,这朝廷的势力划分真是纷繁。“还有冷煞,如果你能除掉冷煞那是最好。”
“好,那你要带我出去玩。”
“可以。”再次抚摸白泽的头,习惯成自然。万千均在白泽的宫殿呆了一下午直到很晚才回去。当房门关上的时候,白泽就直接消失不见。
黑暗的房间里,依旧是血腥味浓重,房间的角落里隐隐能看见白骨。血渍和肉末混杂在一起,让那个人觉得异常恶心。白泽早就见惯这种场景,娃娃脸上完全没有之前的天真,脸庞紧绷担忧:“今天又是月圆之夜,你怎么样。”
“呼……呼……赫赫,你……你,你说呢……”断断续续的声音,含糊不清,嘴里还咬着骨头‘咔嚓’作响伴奏。没到月圆之夜,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要吃人。“你来做什么!”完全不想见到白泽,野兽的獠牙直接对着白泽。
“……我已经完全取得万千均的信任了。”
“太慢了!”没有意想中的赞赏和安慰,只是冷冷地怒吼:“你花这么长的时间才取得万千均的信任,还要在皇宫站住脚,还要找嗜血红莲的钥匙。这些你到底要花多长的时间!?”
“……”
“没有想到你这么没用!早知道我就自己入宫寻找。你这样子慢吞吞地找何年何月能找到!”吐掉嘴里的骨头,疯刹额头上血红的第三只眼无情地盯着白泽,让白泽不自觉后退一步。疯刹一跃而起,直接将白泽扑到在地,残留在嘴里的血流下来直接落在白泽的脸上,眼前火红一片,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兽爪直接按住沾血的白泽脑袋:“你是不是根本不想我找到钥匙!”
是。白泽认真地看着疯刹在心里回答。他的确是故意拖延时间,故意不去找钥匙,故意说什么一大堆的计划。以他的本事他可以很快就问出钥匙在哪里,根本不需要弄这么多七七八八的战术谋略,还去利用什么万千均。但是他就是不想……不想这么早就找到钥匙,不想这么早就找到嗜血红莲,不想这么早就让那个男人复活……更不想这么早就看着疯刹和那个青狄亲亲爱爱!
“我最后给你五天的时间,没有拿到钥匙,我就不需要你的帮助!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尖锐的獠牙在白泽的额头上,只要一用力就会刺穿白泽脑袋。白泽没有挣扎大大的眼睛看着疯刹。“五天后,我就自己找钥匙!白泽,你不要以为没有你我就不行!”
要不是麒麟、赤虎他们最近逼他逼的紧,皇宫里还有水流年那帮人,他根本不需要靠白泽。没用的东西!
“麒麟、赤虎和下凡了,你小心。”白泽说出这次来找疯刹的另一个借口。没有借口,疯刹就不会愿意见他,所以他没有借口根本见不到疯刹。万千均是借口,麒麟、赤虎他们更是。
“等到你来通知我,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我今天和麒麟、赤虎和他们碰过面了。该死的神使竟然一下子派出三个人,我根本不是对手,差点就被他们抓住了。”疯刹咬牙切齿:“这几天没事你就不要来找我,他们会看在和你的情谊上放过你,但是他们和我绝对不会有什么情谊!”该说根本没什么情谊。
“最后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后我会去找你拿钥匙!没有钥匙的话,你也就没用了!”沙哑的声音最后几个字越发低沉。疯刹从白泽身上下来,有继续咬着残肢,不断咀嚼的声音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最后的理智也消失在美食的诱惑中。
白泽看着兽形的疯刹不断在啃咬尸体,娃娃脸不语。最后知道疯刹不耐烦地瞪他,再不走连你一起吃的威胁下,白泽才离开房间。
白泽站在门外无奈地长叹一声,抹干净脸上的发凉血渍。五天的时间,找不到永远不想见。于是,他没有别的选择。还以为能用万千均这个借口可以再拖延一段时间,看起来他低估了疯刹对那男人的感情,也高估了自己。
第五十章:广发喜帖
“小离,你身上有没有什么随身携带的玉佩?”休息了几天,祭语的身体总算是有些好转,但是依旧虚弱不堪,整张脸苍白地没有血色。
“玉佩?我身上?”
“是,你身上有玉佩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在腾蛇拿到玉佩之前,他要先拿到玉佩做附身符。他才不会那么傻拿到玉佩就交给腾蛇,那样子腾蛇肯定会直接杀了他,因为他唯一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
之前为了水流年,腾蛇竟然和她撕破脸。在腾蛇心里,水流年也占有一定的地位。
“定情?你和我?”小离的桃花眼迷离。今天一醒来只看到这个人,这个人说自己和他是恋人,但是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反而自己在看到手掌里‘水流年’三个字时是有心跳加速的感觉,一抹
胸前,却更本没有发现新心脏的律动,哪里竟是空空如也。
“没错。”
“我身上没有玉佩。”小离皱着眉,对‘定情’两个字不是很喜欢。脑子里似乎有什么模糊的画面,闪过一幅画面。是一个男人将一块好像是玉佩的东西交给另一个男人。“我……已经给你了……”微翘的桃花眼闪着困惑,看着眼前的祭语歪着头似乎有些不对。
“我好像给你了……好像又不是,我给谁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想起什么了!给谁了!?”祭语激动地坐起来抓住小离的衣袖。玉佩,现在可是他的护身符。
“定情信物,不是给你了吗?”抚着头看着祭语,越看祭语手心刻着‘水流年’的三个字越痛,眉宇之间堆积地越高。脑子里有个声音似乎在说不对。
“给我?”祭语聪明的眼睛一转,小离怎么可能有爸玉佩给他。既然不是给他,那么是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给了水流年,玉佩现在在水流年那里。心里一阵计算,一个拿回玉佩的方法直接出来。晶亮的眼睛里蓄着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祭语委屈地看着小离显得哀怨:“你不记得了吗?玉佩早就被人抢去了。”
“……”
“那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但是玉佩被人抢走了。就是当今的皇上水流年,他把那玉佩夺走了,你去拿回来好不好?”眼里的泪水盈满就要落下,好听的嗓音里有着对水流年的怨恨:“你去拿回来好不好,那原本就是你的东西,是你送给我的。”
不想让祭语难过,小离不自觉地就将手放在祭语的头上抚摸。“恩,我去拿回来,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呆滞没有带感情的回答,就想是机械的木偶一样听从命令。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祭语高兴地抱住小离,普通清秀的脸上甜蜜一片。除去眼角的狡黠。被抱住的小离只是奇怪地抓着后脑勺,气味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南宫晚离的母亲曾经是皇后的贴身宫女,当初皇后被大皇子交由贴身宫女带出宫,并将两把钥匙其中一筐玉佩交由贴身宫女,让她给大皇子贴身佩戴。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或者说二十三年前冷煞计划了什么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玉佩落在了南宫晚离的身上,冷煞也派人讲大皇子送入水中,甚至为其命名‘水流年’。
这是二十三年前的一场局,冷煞为此计划良久、准备良久。原本以为五年前水流年死后,这盘局也成为死局,没有想到五年后水流年竟然再次出现,冷煞曾经为取得凤凰图腾和嗜血红莲的计划质疑再次开始,冷煞的野心究竟有多大,计划又究竟是什么……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冷煞这个人就像万千菌所说的一样,是只野兽。
一开始冷煞的目的是要去的凤凰图腾和嗜血红莲重新回到现代,找到水流年和水流年在一起。但他的母的远不止这么一个,只是回到现代和水流年重新开始这么简单,冷煞在心里还隐藏着一个丑陋无人找到的目的。这个目的是他一直掩藏没有人找到的。就是他想要成为疏雨国的王,也许该这么说,他想要打开时空衔接,成为现代世界和疏雨国两个时空的王……
索性五千年前,没有让他这个上代异星找到凤凰图腾和嗜血红莲,连最简单回现代的愿望都没办法实现。但是五千年后,知道另一个异星即将降临,冷煞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于是设了一场局,其中包括南宫家、冷煞和水家,然后将所谓的大皇子送入水家开始这盘棋。
只要能够控制水流年让他登基为帝,冷煞借由水流年成为疏雨国的王就不是幻想。然后借由这次五千年后的异星找到凤凰图腾和嗜血红莲,召唤南宫朱雀实现愿望打开时空衔接,控制两个时空,成为两个时空的王就能实现。世事如此巧,或者是上天也注定要让冷煞实的愿望实现。五千年后降临的异星凤凰竟就是水流年!凤凰就是‘大皇子’!如此巧……
他要成为现代世界和疏雨国两个时空的王根本不是幻想。
但是,在五年前水流年死后,他的这个计划就停滞不前,甚至在五年后重新见到水流年时,他还想不牵扯到水流年继续进行这个计划。只要把青延这个没有资格的皇上拉下来他依旧有机会,没想到水流年最后还是牵扯进来。
更何况在五年前水流年死的时候,在冷煞知道九野天阁的存在是他的目的就变得更庞大,就是要成为整个时空的王…………不只是两个时空的王,而是要成为整个时空的王。想要整个宇宙属于他,所有的时空都是归他管理,听他号令。
这样子有着巨大野心的冷煞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就是一只疯狂的野兽。
此时所有人还都不知道冷煞的野心竟是如此之大……将所有人都算计进去。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计的水流年依旧是呆在皇宫寻找两把钥匙,却根本没有头绪。即使是这样,水流年还是不断寻找,把自己弄得异常忙碌。
其实水流年心里很清楚,自己在逃避问题,台币他和小离的问题。但是现在的他既然听不到也不能说话,更不知道小离带着祭语去了哪里,何况后面还有一个冷煞拿着柳月月威胁他。想走却不能走,又不知道小离怎么样了。没有记忆又是祭语陪着小离,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只是一想到自己不能说话也听不见,每每只能叹气,其实他最该怪的人是自己。他承认因为他在乎小离,所以才会一时太将祭语放在心上,才会过激地想让小离在亡灵失忆的情况下海能选择自己。以至于将小离越推越远……
也许是因为这几天既不能说话也听不见,反而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发呆思考,也更能静下心来想一些问题。想了很多事情,但是想的最多的还是小离。小他们以前在九野天阁在事情,想在疏雨国之后在事情,想小离成为亡灵之后的事情,想小离说爱的事情……然后深深思考自己对小离究竟是什么情感。
承认在乎,承认喜欢。但是爱……着中挂念小离、看不见担心小离、想着小离曾今的承诺、恨不得小离马上就出现、狠狠打骂小离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爱’。他不知道,因为他从没爱过。作为九野天阁朱雀宫前帝尊,他的所有时间都是花在政务上,亲情寡欲,更本不会去学习爱,了解爱,甚至爱上人。这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帝尊成亲不是帝尊的是,是九野天阁的事,帝尊不能有爱的人,成亲的对象只是为了血缘更加的正统传宗接代挑选的对象……
九野天阁最忠实的就是血缘,九野天阁在帝尊没有说爱,没有自由挑选对象的权力。这是九野天阁的禁忌。
水流年撑着脑袋做在御花园不断在想事情。此时突然晴朗的天空一片黑暗,然后片片纸花落下。一大堆砸在水流年的面前。整个花园都是一大堆的飞着从天而降,好几张骗到水流年的面前,还有一些飘到地上,总是原本千娇百媚在御花园变成了红纸的天地。
当看到红纸上的黑子时,水流年太阳穴凸起,血管都要爆裂了。刚想小离的事情有了点头绪这些又被气跑了。恨不得马上咆哮几句发泄不满,胸腔的怒火不断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