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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银河下——by三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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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洛文启天有意妥协,鹰取烈一步跨到洛文启天跟前,不许他下跪。

“烈儿,你可以走了。孩子们都在我这,你留在这里,吃亏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洛文启天即可明白了鹰取风的弦外之音。俊此刻也在鹰取风手里,洛文启天深知自己和鹰取烈此刻受制于人,为表诚意,他让手下都留在自己的舰艇里,只身一人看见鹰取风。

见洛文启天久久不跪,鹰取风不悦道:“天儿,烈儿不懂孝道,是你这当大哥的不是。他不跪,只好由你来替他跪了。”不等鹰取烈说话,鹰取风就说:“烈儿,我让天儿跪自己的义父有错么?你再留在这里不肯走,别怪我把视频向帝国上下公开,皇帝挨打,司令屈膝,这种事肯定会成为臣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鹰取烈也知道鹰取风这次回来的意图不在报仇,被倾城的事情折磨得心力交瘁,鹰取烈对鹰取风突然出现的事情根本没做什么防备,而且他也清楚鹰取风的实力,除了几个小舰队,鹰取风手下没有什么兵力,所以不存在大的威胁。虽然说当年鹰取烈将鹰取风驱逐出境,但也仅仅是驱逐出境,鹰取烈没囚禁鹰取风,更没对他赶尽杀绝,所以鹰取风才能在银河内外出入自由。允许鹰取风自由活动,这是鹰取烈最后的孝道,也是他极其自信的表现。

“再不走,你就永远别想见到焰焰了!”鹰取风知道现在倾城是鹰取烈的软肋。

见鹰取烈悻悻离开,鹰取风负手身后,转过身去根本不看洛文启天。

“天儿,你也是……是怎么当得爸爸?”鹰取风的语气没有怒意,却也不含什么温和的感情。“俊晕倒在实验室,你怎么也不说关心一下?我以为你比烈儿稳重,没想到你和他是一副德行。跪下!”

洛文启天听说俊晕倒自己实验室里,心口一痛。知道儿子现在就在这里,洛文启天没办法,只得屈膝跪下,“参见义父!”

“嗯……”鹰取风对洛文启天的态度还算满意。“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就是想孩子们了。”将点心端到洛文启天面前,鹰取风说:“尝尝,自打被赶到银河系外,也没事做,我就培养了一些个人爱好。”

当日是洛文启天和鹰取烈合力推翻了鹰取风的政权,当年的事情说不清,不从正义的角度说那种做法是对是错,只从道德上说,洛文启天知道自己和鹰取烈算是大不孝。鹰取风说的轻巧,但洛文启天不知道鹰取风旧事重提是不是有意暗示什么。

见洛文启天将点心放进嘴里,鹰取风很期待的问:“好吃么?”

洛文启天点了点头。

鹰取风满意一笑,将点心放回桌上,抬腿就给洛文启天心口一脚。

血丝从嘴角涌出,洛文启天吃痛,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强行咽下涌到嘴里的那一大口血,洛文启天跪在原地,竟是纹丝未动。

“这一脚踢你疏于防范!”

飞船的速度很快,宇宙的星辰化成很多抹光,在窗外流星般滑过。

“你带我去见谁?”天河坐在轮椅上,对身后推着轮椅的北川问道。

“一个风一样的男人,他是雄鹰翅膀下的风,雄鹰虽然勇猛,也得借着风才能在高空飞翔。”北川笑呵呵的说,觉得自由蛮有诗人的天赋。他想将天河引荐给鹰取风。听说鹰取风的舰艇就在首都星外的第三轨道上,北川带着天河亲自来拜见鹰取风。

同时,拉尔法探测到洛文启天的飞船停靠在宇宙第三轨道,开着战机飞速赶往。

第五十五章

见洛文启天嘴角淌下血丝,鹰取风暗暗吃惊。虽然是一脚踢在心口,可他清楚自己下脚的力度,自觉没有使出可以大到让人吐血的气力。

“天儿。”鹰取风喊了一声,口气比刚刚柔和了一点点。

洛文启天咬牙忍住胸口的刺痛,面色沉肃,见鹰取风唤自己,正准备扬起目光,就感到一阵风从身边掠过,后心猛然被人劈了一掌。一口血从嘴里飞速的呕出,射在地上,洛文启天身子一晃,被人从后面扶住。

鹰取风半蹲下来,扶住洛文启天摇晃欲倒的身子。

“天儿,义父当初是怎么教导你的,你都忘了么!”虽然是责备的口气,可其中的关切之意也隐约可见。鹰取风面色虽然冷肃,眼神却是心疼,“以前告诉过你们多少次,涌到嘴里的血不许咽回去,不许咽回去,怎么总是记不住……你们都不小了,不能总和那群年轻人比,还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刀枪不入么!”说到这,鹰取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鹰取烈,儿子卧病多日就够让他担心的了,没想到这个从来不用他费心的义子竟也把自己的身子搞成了这样,鹰取风颇为不悦。目光落在洛文启天的头发上,鹰取风一眼就看到了那光泽乌黑的头发中隐约参杂着的几根白丝。虽然洛文启天看上去非常年轻,但几根白发却暴露了他的年龄,他已经不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

“怎么会突然吐血?”

鹰取风可不是一般人,他觉得洛文启天吐血并不是因为挨了那一脚的缘故。

鹰取风口气中的关切洛文启天当然听得出来,其实身体状况变成现在这样,因为天河的事情忧思成疾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原因则是因为洛文启天得了一种很难治愈的疾病,这也是医生前不久才告知他的。那疾病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恶化,夺去他的性命。当然这件事除了洛文启天和他的私人医生外,别人都不知道。

洛文启天从口袋中掏出手帕,轻轻擦去嘴边的血迹,音色沉稳:“让义父担心了,这几天偶染小恙,所以身子差了些。”

鹰取风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随后正色道:“刚刚那一脚踢你疏于防范,你可知错?”

见洛文启天敛下神色,鹰取风知道他已经明白了错在哪里,便接着说下去:“自信可不是这个时候用的,烈儿在我这,你又单枪匹马的过来,我要是图谋不轨,你们同时困在我这,要怎么办?帝国又怎么办?”顿了顿,鹰取风扶起洛文启天,见洛文启天只是听着,鹰取风又说:“当然,也许你做了什么准备。但是,那天我随便调度了几个人手,就轻轻松松就进到了城堡里去看烈儿,皇帝的安危关乎整个帝国,这可不是开玩笑。你在他身边,这种小事怎么还处理不好,嗯?犯这种错误?”

因为倾城的事情,鹰取风觉得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鹰取烈,这下,鹰取风觉得也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自己的这个义子。都得教训,两个人一个也跑不掉。飞鹰帝国成立后,鹰取烈和洛文启天恢复了帝制父权制等等,这无异于给了鹰取风一个正大光明的机会和理由好好规矩一下这两个儿子,虽然鹰取烈是帝国的皇帝,洛文启天是帝国的总司令,但他们的另一个身份还是儿子,只要鹰取风还活着,这一点就是改变不了了,而且还有帝国的法律当后盾。这个时候,鹰取风不禁觉得自己的儿子们精得愚蠢,又蠢得可爱,想着,鹰取风拿起点心放在嘴里,越发觉得自己烤的点心味道很不错,心情也跟着明朗了许多。

若不是因为各怀心事,洛文启天和鹰取烈绝不会疏忽到这个地步,鹰取风责备的没错,是他们失策了。但面对鹰取风的质问和责备,洛文启天还是心生诧异,他想不到鹰取风竟然没因为当年的事情怪他和鹰取烈,甚至一如既往的关心他和鹰取烈。

就在气氛即将陷入奇怪的沉默中时,鹰取风突然摆了摆手,对洛文启天说:“回去把身体养好了再来找我。”

飞船很大,相互交错的走廊无数。进了飞船,北川推着天河,还没走到鹰取风所在的房间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让天河就这样坐着轮椅去见鹰取风似乎有失体统,虽说天河不会一直瘸下去,但暂时双腿还没办法复原,必须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治疗和物理训练才有可能痊愈。所以北川决定去找人借样东西,暂时不能让天河坐在轮椅上去见鹰取风。

“天河,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么?”北川知道现在让天河站起来有些困难,但似乎也没有办法,必须让天河站一会儿,他需要处理一下这个轮椅。

“我试试。”天河脸上的笑没有任何含义,只是一个单纯的表情。

双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天河手臂颤抖,站得很是吃力。被打断的腿骨虽然接好了,但断腿突然受力,依旧没办法很好的适应,剧痛如同海浪般拍汹涌的打过来,天河咬牙愣是站了起来,扶着墙壁,勉强站好。

北川知道天河不喜欢被人同情,所以过程中一直忍着没敢去帮他。见天河站了起来,北川顾不上说什么废话,只对天河说让他在这里坚持一会儿,就推着轮椅飞速的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天河扶着墙壁,试着抬腿,想走几步看看,但腿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根本抬不起来,不听任何使唤。似乎早就接受了这种结果,没有像那些失去双腿的人一样自暴自弃、怨天尤人,天河微垂下头,轻轻扬了扬嘴角,颇有些自嘲的味道,这个时候,他想吸一根烟。

因为疼痛和不适应,藏在裤筒里的双腿一直在颤抖,天河没什么力气,还没摸到烟,就听到了匆忙的脚步声,伴随着剧烈的喘息。

远处跑过来一个人,随着人影越来越近,天河才看清过来的人是拉尔法。

拉尔法跑到距天河五米开外处,终于站住了。

两对诧异的眼睛直直对上。

片刻后,拉尔法的眼中燃烧起一股奇怪的情绪,天河想起拉尔法在电话里和他说过的话,微笑着避开拉尔法略带敌意的目光,自顾自的继续翻找着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

“你怎么在这?”也许是因为刚刚跑得太急喘息还没平复,也许是因为看到天河令他想起了什么不安的事情,拉尔法的声音呼啦呼啦的,像颤抖的风箱。

面对拉尔法的质问,天河淡淡的回应道:“来见一个人。”虽然不知道北川到底带他来见谁,总之是来见一个人就对了。

“走!马上从这里消失。”拉尔法的口气中充斥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和命令,一改平日里的友好谦和。

天河看了眼有些无理取闹的拉尔法,低头继续找自己的烟。

“再不走,我就开枪了。”拉尔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变得这么狭隘,这么容不下天河。做完那个梦,他很害怕,害怕有一天天河会走进他和洛文启天的生活里,害怕天河会抢走一部分属于他的爱。看到洛文启天急切的想见天河的样子后,他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他不清楚自己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天河和洛文启天之间发生了什么,总之,现在的他觉得天河是他的威胁,要命的威胁。

拉尔法激烈而奇怪的举动令天河感到有些惊讶,刚摸到烟盒,天河就听到了一声枪响。

拉尔法猝然跪倒在地上,手中的枪冲着天河飞了过来。天河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有人在暗处对拉尔法开枪了?面对突然情况,天河本能的抬手,接过空中飞来的枪,警惕的握在手里,锐利的目光迅速在走廊中扫荡。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走廊的拐角处传来一阵动静,看样子枪声引来了很多人。

天河还没转过身,就感到一个人走到了他身边。看到洛文启天的脸时,天河愣了一会儿。

“父……”拉尔法一眼就看见了洛文启天,找到依靠般,激动的喊了一声。随后拉尔法的身子弓了起来,显然被子弹打中的地方疼得他受不了。

洛文启天刚看到天河时,也怔住了,苦苦找了很多日子的人就在他眼前突然出现了,洛文启天的头脑竟瞬间一片空白,垂在体侧的手掌微微蜷曲,最后还是拉尔法的声音将他从空旷的思绪中唤了回来。

见拉尔法痛苦的窝在地上声声喊着自己,洛文启天顾不上和天河说话,大步跑了过去。

“拉尔法,怎么了?”洛文启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出了鹰取风的房间往这边走时他突然听到了枪声。扶着拉尔法的身子,洛文启天看到拉尔法的小腿下漫出了很多鲜血,越流越多。

洛文启天大惊失色,余光正好看到天河手里的那把枪。

拉尔法见洛文启天就在身边,软软的喊了声“父”,笑得很安心,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然后抬手指了指天河,“天河在那,您不是一直,一直在找他么……”说完,拉尔法的手就垂了下去,捂住了腿上血流不止的伤口,痛得直吸凉气。

再次看向天河时,洛文启天眼中的惊喜和宽慰渐渐褪了下去,转而被恼怒气愤和失望这种勾人怒火的情绪占满。走到天河身边,不给他任何说话和解释的机会,洛文启天抬手就给了天河一个耳光。

天河没有任何防备,歪过去的脑袋在力道的带动下重重磕在墙壁上。洛文启天打得突然而毫不留情,天河的身子被抽离开墙壁,断腿登时无力支撑猝然晃动的身子,歪跪在了地上。

“你明知道他的腿受过伤,为什么还往他腿上射子弹?你知不知道腿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如果拉尔法有什么好歹,我绝不放过你!”

洛文启天怒火万丈的呵斥着天河,早就把这几天对天河无时无刻的挂念丢到了脑后,又恢复了以往对待天河的那种冰冷苛刻的态度。

清瘦的侧脸浮起了几道红肿的指痕,黯淡的目光落在洛文启天垂在体侧的,微略颤抖的手上,天河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好。这个时候说不是他开的枪没有任何意义,枪握在他手里,他清楚既然爸爸认为是他开的枪,那么他的理由和无辜在这个时候只能被爸爸当成借口和狡辩。

洛文启天一脸疼惜的抱起受伤的拉尔法,在大群手下的簇拥下,快步消失在走廊尽头。

直到洛文启天走了很久以后,天河才意识到自己还跪坐在地上,扶着墙壁,他想站起来,可被压在身下的腿竟然一动也动不了,经过这么一跪一摔,原本就废了的腿这下子变得更糟糕了。

天河坐在地上,慢慢将头歪靠在墙壁上,脑袋磕伤的地方很痛,天河抬手摸了摸,果然,最疼的那里磕出了一个肿包。脑海中回荡着洛文启天抱起拉尔法时看着拉尔法那关切而心疼的眼神,天河习惯了被忽视被冷漠的心竟不受控制的抽痛着,原本以为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可没想到再次面对那个人时,竟然还是这样毫无招架力……想起拉尔法那天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天河闭上眼睛,微微一笑,笑容苍白无力,为了让自己的爸爸快乐,他知道自己真的应该从爸爸眼前消失了。

北川下了电梯,把轮椅放在一边,吩咐手下去飞船上去取另一样东西,他打算把这个轮椅改造一下,可吩咐还没下达,他就看到了远处被一群保镖簇拥着走过来的白千秋。

就在白千秋带人从他身前走过的瞬间,他的身子开始哆嗦。等到白千秋走过去后,懒散的神态变戏法一样出现在了北川的脸上,勾起轻蔑的嘴角,北川推开放在手边的轮椅,倚靠在墙壁上,用一种戏谑而不正经的口吻说:“尊敬的法官大人不记得我了么?”

白千秋闻声停住脚步,转过身,沉稳中略带迷茫的眼神堪堪对上北川冷傲挑衅的双眼。

和白千秋对视的瞬间,北川的身子又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见白千秋真的忘了自己,北川的手臂抖得更是不能自已,宛若风中的枯叶。

“果然,然,然是贵人多忘事……”北川莫名其妙的开始磕巴,目光死死砸在白千秋的脸上,他口吃的越来越厉害:“发,发,发表在帝国日报上,的,的那篇关于帝国法院的文章,阁下应该还记得,得吧。”

白千秋想起了那篇抨击自己的报道,目光逆流而上,落在北川故作镇静的眼睛里。白千秋的声音依旧很沉稳:“我可以理解成那篇报道就是你写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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