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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领风骚 下——by邪神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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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傅子辛

陆丞假意冷冷哼着,“那日傅子辛进厨房与你告别,稍微动点脑子便想得出来了,何必要听谁说。”

阿青有些木然,“哲函,你……你都已经知道了?”他复又神经质地晃着头,“不不,哲函,我跟傅子辛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着想。傅子辛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这个分手的决定是我自己做出的,是我自己……”

阿青说得语无伦次,他蹲在床沿,捂着自己的头,看起来相当混乱。

陆丞眯眼看着状态极差的司徒青,他知道这样还不够,阿青的思维还绕在死胡同里,他必须再做些什么,以使缠绕在阿青思维里那根捣乱的弦彻底崩断。

陆丞走过去,一把拉起阿青的胳膊,迫使他面对自己。

“阿青,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最讨厌你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地做了一个似乎对我很好的决定,其实呢?”他将阿青丢到床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弃妇,简直糟透了。我不需要向你这样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的经纪人,这样的经纪人才会真正阻了我的道。一个傅子辛就能让你如此精神失常,我很怀疑,你能不能跟我继续走下去?”

阿青爬起来,像是乞求一般:“哲函,我能的,我绝对会做到最好,我不想跟你解除合约,你别赶我走。”

陆丞掌握了主动权,他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开出自己的条件:“想让我不跟你解除合约可以,但要答应我的条件。”

“你说,我一定答应。”

陆丞笑笑:“就怕我说出来了,你却要后悔了。”

阿青拼命地摇头:“不,我不会后悔。”

陆丞捏起他的下巴:“那就让我们回到24小时前的关系,就当傅子辛从未出现过。”

阿青有些愣神,陆丞知道他需要思考的时间,这本就不是什么公平的谈判,以解约为要挟,阿青必是很难取舍。

陆丞没有给他很长的思考时间,他想让司徒青知道,他只能属于自己。

衣服被粗鲁地撕开,陆丞没有做任何润滑,直接粗暴地挺入,他要以此告诉司徒青,他很愤怒!

阿青疼得直喘气,他的手指死死扣住陆丞的肩胛骨,泛白的指节几乎要抠出肉来。

陆丞一改以往的好脾气,强迫式地与阿青做爱,毫无节制地横冲直撞。

阿青在哭,嘴里却喊着不要停,他死死搂住陆丞的脖子,似乎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证明自己是被在乎着的。

阿青默许着陆丞对他所做的一切,他爱这个男人,虽然他们之间从没说过爱这个词。

第一次做爱,是酒后乱性,他迷迷糊糊,没有感觉。那么这次,他的感觉便太过真实了,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鲜血与精液的交融,让他羞耻、战栗,欲罢不能。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陆丞伏在阿青身上喘息。

阿青感觉下身一片粘腻,那种撕裂的痛在连续不断的猛烈撞击后早已变得麻木。他此刻任凭陆丞压着自己,心中溢涌出的满足早已超越了一切。

“有位哲人说……爱是做出来的……现在,我似乎明白了。”

阿青说得有气无力,他累极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陆丞笑他:“哪位哲人说的,他的理论竟然这么先进?”

阿青望着天花板,也是在笑,咯咯咯的,又痴又傻。

陆丞翻了个身,与阿青并排躺着,也是望着天花板出神。

“你笑什么?”陆丞问他。

阿青却不笑了,“我只是想起自己闹分手的那一出,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既然是为了你好,直接离开你不就行了,何必惺惺作态说什么分手。”

陆丞没有说话。

阿青继续说着,“其实我就是个矫情的人,想要离开你,却又不肯放手。哲函……”他侧过身贴着陆丞的胸膛,“我的背景,说不定真的会害了你,这样……你还要选择跟我在一起吗?”

陆丞摸着他的头发,沉声说着:“船到桥头自然直,未来的事情,谁都预料不准,别去想有的没的,把握好现在就可以了。”

阿青伸手搂住陆丞的腰,轻轻嗯了一声。

傅子辛从来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他是个果决的人,与司徒青分手是为了事业,挑拨司徒青与陆丞间的关系,则是为了爱情。是的,现在的他想吃回头草。

电影《失恋》的上映周刚刚结束,红极一时的男主角陆哲函便爆出了绯闻。

总监将一叠报纸掼在陆丞面前,负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陆丞看了一眼犹自冒火的总监,不解地拿过《娱乐周刊》来看。结果,头版头条,便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准确地说,是自己与傅子辛拥抱与交换手机号码的照片。

这照片拍得很正常,没有任何PS修饰,但大红字的标题却让他当场失神:

首映礼专程当场喝彩,影帝与当红小生动作亲昵疑似恋人。

这样的标题,简直让陆丞哭笑不得。

总监一屁股坐在旋转椅上,气不打一处来:“小陆,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参加个首映礼还闹出这样的岔子,怎么就不知道注意注意,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露面吗?不知道娱记这种生物的杜撰能力比爱因斯坦的大脑还要发达吗?”

陆丞显得很无辜:“总监,这怪不得我,当时傅子辛很热情,我不可能不接受他的好意。”

总监无力扶额:“小陆啊小陆,你让我说什么好。总之,必须马上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一事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娱乐周刊》的那篇报导,不仅在纸制刊物上被连续刊登,网络上更是散布得到处都是。

阿青见到那则报导时,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报导的内容他自然是不信的,让他堪忧的,是傅子辛这个人——忽然之间出现,先是挑拨他与陆丞的关系,又在几天内闹出这样的风波,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又是为什么要做这些?

当陆丞在筹备新闻发布会的时候,阿青打通了傅子辛的电话,他想要搞清楚,傅子辛忽然出现的真正目的。

电话那头的影帝保持着一贯的绅士风度,连说话都极其谦和有礼。

“问我原因吗?阿青,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阿青好似能透过话筒看见他那副无辜的眼睛,但他不会信以为真,这个男人太能演了,陆丞与他相比,连百分之五十的水平都达不到。如果说陆丞是个演戏痴汉,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个演戏疯子,在他的概念里,生活与演戏,已经完完全全画上了等号,他的经验、技巧、真实度,几乎信手捏来,毫无难度。

陆丞对于人物的把握,可能需要反复练习,揣摩一段时间,但傅子辛完全不需要,只要他看过一遍剧本,便能立刻将剧中的人物活灵活现地展现出来。他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演戏而存在的。他所创造的形象,几乎都是银幕前的经典,没有人能超越,也不可能有人能超越。

阿青担任过傅子辛八年的经纪人,对他的实力了若指掌。当阿青回想起他们当年那段恋情的时候,他甚至会觉得,自己爱上的只是一具会演戏的皮囊,他从没真正看清过这个人,傅子辛的内心世界像是一个谜,自己从未走进过。

阿青对着话筒发抖:“子辛,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从来都没让我相信过。”

电话那头的傅子辛弯起好看的眉毛:“阿青,陆哲函就能让你相信?”

“是的,我信任他。”阿青回答地很坚定。

傅子辛呵呵笑着,笑声化成电磁波传进司徒青的耳里,在他看来,觉得分外刺耳。

傅子辛嗤道:“阿青,我以为我和你分手后你的眼光会挑剔一些,毕竟,我是这么优秀,在演艺界,没有人能比得上我。但我失望了,你竟然找了一个这么粗制滥造的新人来跟随,你太没远见了,我都想为你哭泣。”

男人在电话那头惺惺作态,直让阿青觉得无比恶心。

“子辛,我承认你在演戏方面是的天才,但你在感情方面就是个弱智!”司徒青狠狠地骂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手段,但请你立刻收手,不然,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阿青以为对方要挂了,声音才再次响起。

话筒里的背景声很嘈杂,像是在某个人群聚集地。

“阿青,我能向你提个要求吗?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一切。”

“你想说什么?”阿青有些心慌,他思忖不会是一件好事。

“我们复合吧。”傅子辛像个孩子似的轻巧地说着这句话。

阿青顿觉可笑至极:“见鬼去吧,不可能!”

傅子辛并没有因这样赤裸裸的拒绝而感到愤怒,他反倒笑了,笑得挺欢。

“阿青,你变了,变得好天真。知道我现在在哪吗?我让你听听。”

傅子辛将手机高举,对着会场某个方向,那里,正坐着一个阿青分外熟悉的人,同样熟悉的声音传进阿青的手机,那沉稳的嗓音阿青再熟悉不过,不是陆丞还有谁?

阿青猛然惊醒,傅子辛难道在陆丞的新闻发布会上?他失措地对着手机大喊,傅子辛却翘着指头按下了挂断键。

第二十九章:威胁

“陆哲函先生,你能明确地告诉我们,你和影帝傅子辛的关系吗?”

“你们是不是地下恋人,你有没有女朋友?”

“你和傅子辛是怎么认识的?他来参加你的电影首映礼只是为了捧场道贺吗?”

……

一连串的问题像点燃的鞭炮似的狂轰滥炸,陆丞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两边是蓝天娱乐的总监和宣传部长。他不需要回答任何问题,他的说辞早就被安排好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由不得他决定。

“我和傅子辛是初次见面,我与他之所以会在首映礼上相遇,是因为主办方的安排。我与傅子辛握手、拥抱、交换号码,都是出于礼仪,没有任何弦外之意,大家不需要猜测。”

陆丞淡定地说着,脸上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从容、沉稳,好似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傅子辛戴着墨镜站在会场外围,冷眼看着台上陆丞的一举一动,这个男人的沉着淡定确实表现得非常棒,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一丝端倪,不过这不代表他就没有破绽。

傅子辛自认自己的视力很好,隔着好远的距离也能看清陆丞的小动作,没错,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那个被阿青看中的男人,确实正在进行着几乎察觉不到的小动作。双手相扣,左手拇指扣在右手拇指之上,说话的时候,左手拇指会慢慢摩擦右手拇指的背面,动作微小,不是有心的人,绝对不会看出来。

傅子辛微微弯起嘴角,自己虽也不是什么有心的人,但自己和陆丞却有一个同样的身份,演员,大家都是演员。只要是演员,就会有破绽,不管你演得有多逼真,何况陆丞还是个新人,一个参与演戏不过十几个月的人,要观察出他的破绽,几乎易如反掌。

在傅子辛眼里,此刻的陆哲函就是在演戏,可惜,他的演技并不高超,他连基本的紧张动作都没有掩藏好。傅子辛不由地给陆丞打了个分数,不及格!没错,与自己相比,他还太嫩了。业界把他传得神乎其神,在自己看来,根本名不副实。这样的人怎么配让阿青担任他的经纪人,简直是浪费。

他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号码,吩咐对方去联系一个人。这个人最近似在筹备拍一部冷题材电影,电影的主角之一就是陆哲函。

“告诉他,替换下席榕的位置,让我来担任另一名男主角。”

电话那头咯咯地笑:“子辛,你又在耍什么花样,那样一部冷题材电影,拍它有什么用。蓝湛这个人,是出了名的不为五斗米折腰,即便你是大牌,他觉得不符合,同样不会答应。”

傅子辛却道:“你错了何禾,他现在连不合适的演员都找不到,一个人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还管什么气节情操,能有人施舍,他便感激不尽了。”

“OK。我去帮你搞定,但是我要提醒你,注意你的身份,别玩太大。”

“我像在玩吗?我很认真。”

对方却嗤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演戏?我没那么高的辨别力,只能当你在玩。”

挂了电话,傅子辛撇撇嘴:“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我真有那么难捉摸吗?”

陆丞的新闻发布会说不上成不成功,因为只是他单方面的说词,一家之言,从来都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信度。记者与群众不是傻子,若是什么问题都能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就能解决,那么,娱乐记者们都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傅子辛的经纪人何禾,收到了连续十封恐吓信。他将那些信件原封不动地甩在傅子辛面前,喝道:“看看你干的好事,没事去招惹陆哲函干什么,他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傅子辛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纸上的字体是机器打印的,看不出笔记,但字里行间透出的语气他还是晓得的,除了司徒青不会有其他人。想当初司徒青为了自己打压对手的时候,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威胁恐吓。那时傅子辛便想,若是有一天自己和司徒青反目成仇了,司徒青会不会也对自己耍这种手段。

那时司徒青笑着对他说:“我会一直守着你,怎么可能与你反目成仇?”

这浓言蜜语过了几年便完全变了味,一旦境况改变,物是人非,谁还会记得当初的承诺。

不过阿青,我是在离开你之后才发觉,自己其实是那么依赖你。傅子辛如此想着,将所有信件撕了个粉碎。

何禾怒斥他:“你做什么,这是证据!”

傅子辛的皮鞋底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散碎一地的纸片,躺在沙发上慵懒地问:“信上说了什么,你简单说说?”

何禾满脸无语,若不是自己事先看过,哪知道上面到底说了什么。

“陆哲函的经纪人叫司徒青,你认识吗?”在接手傅子辛这人之前,何禾一直在国外工作,不知道司徒青与傅子辛的关系。

傅子辛不置一词,抬一下食指示意对方继续。

“他的后台很硬,关系网很足,你大概想象不到。”

傅子辛半眯着眼,保持着方才的慵懒,发觉不出一丝的紧张。当然了,司徒青的身家底细,他早就一清二楚了,他需要紧张什么,他还需要想象什么。司徒青若真是动怒了,自己即便有影帝的头衔,也不见得能活得长久。自己在娱乐圈确实认识不少人,可惜朋友却没有几个,能够推心置腹的朋友就更少了。

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演戏,有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说出来的话,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何禾说了一大通,傅子辛什么都没听进去,最后揉揉太阳穴:“说说他有什么要求,我满足他便是。”

何禾一脸诧异:“满足?你傻了傅子辛,为什么不报警?这事只要一抖露,陆哲函这人就完了。”

傅子辛眯着眼看他:“报警?这个提议其实不错。不过,陆哲函完了,我们估计也完了。你觉得玉石俱焚好一点呢,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比较好?”

何禾看着懒散的傅子辛,心里头纳闷至极:“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不过对方的要求也挺简单,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与陆哲函的关系就行,或者在娱乐周刊上发一则声明,总之是要撇清你与陆哲函的关系。”

傅子辛笑笑。

何禾道:“我觉得他完全没必要搞恐吓信这么麻烦,打个电话,跟你谈谈不就行了,恐吓信……呵呵,真搞不懂司徒青那人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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