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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少——by天道酬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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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个小虾米,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不是迫于无奈,无论如何不会藏在军中当奸细。

杨学驾着拉草料的马车出了镇,梁曲轩被他塞在草料中。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湛王的人追了上来,他手上还握着一个人质,他也不知道湛王会不会因为这个床伴手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况且,他没打算真正伤害梁曲轩,他知道这个人把他当兄弟,他下不了这个手。

“杨学,你他酿的做了什么!”梁曲轩从草堆里钻了出来,他全身都缠着绳子,只能像蜗牛一样蠕动。

前面的人根本不理他,反而加快了抽打马匹的频率。

“日他酿的,擅自逃营是死罪!你想死,老子不想死。放开我。”

“等我平安走到襄州,我就放了你。”

梁曲轩又不是洒子,一醒过来就明白过来这是在劫难逃。人都被梆出来了,难道还把你给送回去不成。但他心里报了些期望,总是要试试才甘心:“杨兄弟,你若是做了坏事,我只会帮你,绝不会落井下石。你把我梆出来,兄弟反目不说,梆我一个有什么用?”

杨学笑起来,“我倒是希望用不上你。”

“宣世隶那王八羔子是你射的,是不是。射得好!这事我要先知道了,保准只会帮你掩盖,你一出手,就把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给搞成这样做什么?你放了我,我回去绝不会透露一星半点的。”

梁曲轩这话倒是半真半假,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营地里射杀王爷啊,那岂不是只有一命抵一命?但不会后面的话倒是真的,他绝不会干卖友求荣的事情,何况受伤的还是宣世隶。

“我没退路了,曲轩。”

梁曲轩还想劝说他,后面已经浩浩荡荡的追来了几十个人,马蹄声震得地都在抖动。最前面的人,是邹源树。

他大喊道:“杨学,你停下来,给你留个全尸。”

眼看追兵越来越近,杨学果真停了下来。他一把抓起车上的梁曲轩,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们要敢继续追一步,我就杀了他。”

邹源树收住马,道:“你杀了他,你也一样逃不掉。”

“哈哈哈,是,我今天逃不掉,那也要拖一个人陪葬,就看湛王狠不狠得下这个心。我手上这个人,怎么说也算和湛王有几宵春情,想来有他陪我走黄泉路,我也不会寂寞了。”

梁曲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当真是亲身经历背叛,才体会得出那一刀刀刻入骨髓的痛。杨学的这句话,算是彻底斩断了两人之间的恩情。脖子上的刀锋陷入了肉里,很快那地方就出现一道细长的血口,与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邹源树往左边移了一个马身,湛王就从后面挤上来。

“你要杀便杀,何必多废话。难道你认为伤了本王,还能找到任何借口和理由可以逃走吗?至于梁部督,那是因公殉职,本王会如实向皇帝禀报。”

梁曲轩扭动了几下,不过是令那匕首陷入更深。他一瞬间感觉死王的气息无形的笼罩在他周围,梁二少认定今天是要被这两个人弄死在这里了,便破口大骂道:“杨学,我梁曲轩有眼无珠,把你当兄弟,我呸,你今天杀了我,就当我还你上次的一箭之恩。下辈子,别让我遇到你,见你一次杀你一次。宣世隶,大爷我日死你全家祖宗,你今天不救老子,老子就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老子要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生!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硬不起来!生儿子没屁眼,下半辈子变太监!”

他一阵大骂,骂得气都喘不过来,跟在湛王后面的一众士兵,个个脸sè发白,恨不得捂住双耳,钻入地缝中。就是面不改sè的邹源树也默默的退后半个马身,生怕成为第一个遭受湛王怒火的人。

梁曲轩的话极端恶劣难听,在杨学耳朵里,听着却难受得很,每骂一句,他的心就像被割了一刀。他想悄悄的告诉梁曲轩,他不会杀了他。只是这句话还未出口,杨学后脑一阵发麻,潺潺的血水顺着后脖子留入了背上。

他慢慢松了手,往后倒去,最后一句听到梁曲轩说的话,竟然是,日你全家祖宗。

梁曲轩感到脖子上一松,听到背后咚的一声,他顿住了叫骂,缓缓的转过头。

杨学后脑中了一箭,直接从马车上栽了下去,双目睁的圆圆的,嘴角却微微向上翘起。梁曲轩洒洒的看着他,他猛烈的扭动起来,想挣开身上的绳索。他想帮他把那双眼睛合上,可就几步远的距离,他连手都伸不出来。死王来的太突然,他还没做好准备,他总是抱着在最后关头,杨学是不下手的期望,可这期望伴着死王统统消散了。

“把尸体带回营地。”湛王道,又居高临下的指着梁曲轩,“就让他梆着,一起带回去。”从两旁的树林里迅速窜出来几个士兵,把杨学往梁曲轩的马车上一丢,架起来就往回跑。

“二少,是时候我们来好好算一算总账了。”宣世隶猛烈的朝前一顶,把梁曲轩的双腿往下压得快挨着腰了。

梁曲轩双手被梆在床栏上,已经磨出血了。他挣扎得厉害,眼睛里面全是血丝,“老子不欠你的。你他酿怎么没一箭被射死,我要当时在场,老子铁定再补一箭。宣世隶,从老子身上滚下来。”

宣世隶磨着牙,狠命的掐了几下梁曲轩的肉棒,直到听到他疼的嗷嗷叫的声音,这才说道:“给你点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做鬼都不放过我是吧?本王这辈子就留着你的命,我倒看看你怎么样个不放过!”

梁曲轩后穴疼的火辣辣的,他感觉那肉棒都要顶上他的胃了,实在难受得紧,这是一场惩罚,他没道理屈服。“有本事你放开我啊,你看我敢不敢把你弄死在这!”

话还没完,梁曲轩看到身上的人突然俯冲下来,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温热的触感和嘴里大力的搅动,让他不知所措。待他回过神来,宣世隶已经撤了出来,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

“休想。”宣世隶摸上他的那话儿,有些粗鲁的揉动起来,又是刮又是弹,梁曲轩痛得话都说不出来,憋了一口气在胸口,狂烈的摆动起来。梆在手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了,几个磨动下来,绳子上浸的血更多了。

“二少,你要让我硬不起来,还要让我当太贱是不是?”他一边捏梁曲轩的小弟弟,一边冷冷笑着。

这回梁曲轩是不敢嘴硬了,他不说话,把头扭到一边去。他陷入极大的委屈之中,不管是杨学也好,宣世隶也好,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破事都要牵扯到他身上?他自认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被强上的是他?凭什么被背叛的是他?凭什么最后他要当那个最卑微的,为活着而屈于人跨下的人?凭什么他好好付出的一片真心,就得不到回报?

“说话。你不想要这小东西了?”

梁曲轩偏着头,任宣世隶怎么玩弄,他还是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了。

身上的人,却一改粗鲁的作风,温柔的抚摸起他的话肉儿,后穴里的棒子,也缓缓的抽动着。他技术娴熟,对梁曲轩的身体还算熟悉,真心逗弄起他的情欲,即使他万般不愿意,那根棒子还是慢慢立了起来。

梁曲轩恨不得提起剪刀,把那东西给剪了。

“你和我闹什么别扭,又不是我梆你做了人质,要不是我把你救回来,说不定你还真陪他上黄泉了。再说了,本王又不会心疼你,你做出一副赴刑场的样子有什么用?不如在床上来点实在的欢愉好,二少,恩。”

无论宣世隶说些什么,梁曲轩还是跟死鱼一样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宣世隶叹了一口气,认真的服侍起梁曲轩小弟弟,那东西兴致盎然的抖动着,很快就射出了白液。宣世隶从后穴退了出来,用手撸了几下,也跟着出来了。

他一边解梆住梁曲轩手腕的绳子,一边问:“一直把头那样偏着,不累吗?”

显然,梁二少现在在做派,宣世隶说什么,他都当做没听见。也许人都是贱皮子,四王爷也不例外。他知道是自讨没趣,还是一边清理着梁二少,一边凑上去说:“你纵是被人背叛了,也怪不了别人,还不是只能怪你自己,有眼无珠,识货不清。说穿了,要怨也要怨自己笨。”

梁二少终于还是被这句话点燃了心中怒火,杨学都死了,他找不到人问为什么?宣世隶偏偏要挑个这么苦闷的话题在他耳边讲,自然得不到好反应。

他迅猛的翻身把宣世隶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一通乱打:“你他娘的尝过被背叛的滋味吗?你懂个屁!全天下的人都巴结你,你高高在上嘛,你怎么会知道付出了真心,被人弃如敝履的感受!”

宣世隶的伤还没完全好,两只手挡都挡不住,挨的全身阵阵发痛。他抓不住那两只武动的手,只有把梁曲轩给抱住,靠身体的力量拴住他。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着心脏的律动,不知道是不是这种跳动特别的沉稳有力,梁曲轩慢慢的安静下来。他推开宣世隶,缩到床边蜷起来。

“我也被人背叛过的。”宣世隶拉过梁曲轩的手,从床头的小方桌上取过一瓶药膏,在磨破皮的地方,挨着挨着抹起来。

“我那时候还小,十三四岁吧。我娘 死得早,没人管我,把我带大的是我奶娘,她就算我最亲的了。那时候,宣世连还不是太子,跟我境况差不了多少,我们两个就混熟了。有一天,他带我去技院,长板巷那家,你肯定知道,那个时候那地方多红啊。去技院难免要沾点春药,有时候就给你兑在酒里面。我喝了,然后就出不了气,晕过去了。宣世连吓死了,鞋子都没穿,赤着脚背着我跑了大半个京城,跑回皇宫。

其实是我奶娘一直给我下毒,慢性毒吧。结果刚好和春药里的某一味不对付,我命大,没死成,但是牵出了皇宫上上下下,千百人的命。我一直没想通,她跟着我不亏,我至少也是个王爷,她要什么没有,却偏偏要害我。

后来查出来,她和个男人相爱了,那男人是太子的人。当时都说皇帝老头要换太子,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就觉得我可能是新太子,要弄死我。现在发现,朝廷上肯定有人拿我做了文章,因为当时我最势弱。可笑,为这无稽之谈,我最亲最信的人却要置我于死地。从那以后,我便不给任何人背叛我的机会了。”

梁曲轩盯着他眼睛都不眨,像是从他脸上能看出这番话的真实性。

“怎么样算是不给人背叛的机会?”

宣世隶想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头,笑道:“你做不到的。我大概也做不到了。”

“宣世隶,你他娘的耍老子。”

“没有,睡觉。二少,你欠我一条命。”

11.被掳

杨学这个人,从此就从梁二少的生命里消失了。在他记忆里,却时不时的冒出来,梁曲轩向湛王讨来那支断箭,做了个布包缝住口,收了起来。他念旧,一个人的时候,就常拿出来看看。

军营的生活,每一天都是重复的,特别是后备营。

梁曲轩升了一级,立了个勇擒刺客的功劳,成了都尉代替了杨学的位置。

他干活变得更认真了,每天吃的饭更多了,身体一天比一天结实,一天比一天黑。他有时候觉得连手指都变粗了似的,那上面开始长茧。他越来越像个普通士兵,不像以前的二少了。

宣世隶来后备营来的更频繁了,每次过来几乎就为了和他干一晚上,两个人都爽了。时间长了,梁曲轩就有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恨他了。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那就是他仍然在卖屁股,可是买主却没付银子。

宣世隶说他欠他一命,梁曲轩就呸一声,老子没求着你救。

宣世隶说你说我不救你,你做鬼都要来找我。梁曲轩就回,老子还说你生儿子没屁眼呢。

有时候,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床上干的热火朝天,宣世隶就会说,二少,你倒是给我生一个出来啊。我撒了那么多种子进去,你怎么就没反应呢。

总的来说,梁曲轩在军营里过得虽然单调,却比在京城轻松许多。他为人大方,常常找着机会就请那些士兵去镇上吃喝玩乐,亲他的人多。就是湛王身边的士兵,特别是那天听到他大开骂界的,每次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搞得他反而不自在。不过这种机会,很少,大部分时候,湛王和他的人还是在前线呆着的。

林景崎带了好几个京城的兄弟又来了一次,一呆就是半个月,说是来看他的,其实是为了红花坊的小倌。又来了一批清倌,还是好看得紧,梁二少禁不住怂恿,竞了一个下来。裤子还没脱,就被一道军令给招回营了。

他被宣世隶按在床上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怎么求都没用。过后七八天屁股都是痛的。林景崎他们见了,以为是他在军队的关系还没打通,忙不迭的要找他的长官送银子去。

梁二少只得含含糊糊的说,自己犯了错,受罚是正常的。然后猛灌其他人的酒,最后自己醉的一塌糊涂。

他醒过来的时候,宣世隶正在他身上起伏着。

梁曲轩不情愿了,他现在卖屁股也就算了,连干人的资格都没有,还要被抓回来挨打。于是借着酒胆,就开始装疯。怎么不顺,怎么折腾。把自己搞得也够呛,把宣世隶更是搞得一肚子的火。

“你他娘的换个人干吧。换个口味吧,王爷。”

“与你无关,我不换你就给我受着,我换了,你也没机会缠上来。”

“宣混蛋,王八蛋,狗屎,畜生……”

宣世隶当没听见,继续插弄着,“别叫了,你在大声点,整个后备营都听见了。”

“宣世隶,你去死吧。”

“叫我永宁。”

“滚。”

“叫叫吧。”

“滚。”

“不叫,今天晚上别睡了。”

“宣永宁,老子叫你滚!”

一队战马从草原上跑过,溅起漫天的黄尘 。

这是一组十人的轻骑,正从两军的侧翼往外跑,慢慢的靠近边境线。领头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五官硬朗,轮廓深邃,他有一张饱满的嘴唇,看起来是个重情重欲的男子。

后面的人始终落后他一个半马身,跑起来风大,只能放开喉咙喊道:“阿苏布德,你觉得去捉湛王的情人真的有用吗?”

前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提卢,正面战场阿苏倍的人吃了瘪,我们却没有发言权。这次打听来的消息很是可靠,湛王对那个男娼宠着呢,只要他肯离军追出来,我们截获他的机会就大大的增加了。”

“要是他不肯呢?”

“不肯的话,全当我们去敌方的后备营玩了一圈,再说了,那男娼的功夫一定不错,掳回我帐下玩玩想必滋味也不错。”

提卢摇摇头,阿苏布德太急于在他父王面前表现一番了,总是不记一切代价的想要出风头,虽说生而勇猛,战技出众,谋略上却及不上他大哥阿苏倍。就拿这次鲁莽的深入敌军后备营截获湛王的情人一事,他劝说了很久,对方却根本不听,单枪匹马就冲了出来,他不得不跟上去。

他们绕到赤岩县,从这里入境再取道去渠水。

阿苏布德身上男子气概十足,又高大威猛,一步入那香粉之地,引来满盆满钵的目光。倘若有些小倌对他抛媚眼,他便通通受下来,神采熠熠的眨巴两下,算是回礼了。坊里的小倌被这个大方的男子迷得痴痴的。

老鸨赶紧迎上来,要把这群人往包厢带。

“我就想见见坊中的天人,清河公子,有劳了。”阿苏布德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可是湛王的人啊,爷几个重新选一个吧。”

阿苏布德也不恼,满脸笑容的回到,“我只想见见他,绝不做无理的事情。请姐姐帮个忙,见我们远道而来,让我了一个心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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