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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男人上——by池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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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娇看看笑颜,又望望他,噗吱一声笑了出来。

“既然能笑的出来,就别勉强自己的脸装深沉,笑着过,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不是吗?”装傻和搞笑,能让一个人笑出来,这感觉很不赖。

听了安宁的话,人娇的脸又寒了下来,“如果少爷的妻子是我,少爷会介意吗?”安宁笑了,“介意什么,如果你真嫁不出去,我娶你又如何,男人在寻花问柳的时候都未想过对发妻忠专,你又何必对忠专二字心生愧疚,那并不是你情愿的。”

人娇双眼又含泪,盯着安宁,小声反驳,“少爷也是男人。”

安宁笑着点头,“对啊,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人,如果我喜欢一个女人,就算她头枕千人臂,我也照娶不误。”

“是我太固执了。”人娇低下头,眼泪掉落在桌上,“也许我在乎的并不是男人的眼光,我在乎的是世俗眼里的鄙视,它,伤了我仅有的清高。”

看着低声抽泣的她,安宁笑不出来,伸手抬起她的脸,“人娇,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她没说话,只是固执双眼里透出的坚持让他明白,她很介意,安宁松开手,一把扯下披风的帽子,银白的头发倾斜而下,划出一道光亮在店里。

“公子。”笑颜大叫一声,连忙站了起起,惊慌的向安宁跑来,手忙脚乱的把帽子又带在他头上。只是于事无补,店里议论声渐起,而且是此起彼伏,不间断。

“年纪轻轻头发都白了,怪人啊。”

“长的也如此妖孽。”

“就是,我要是这样,就躲在家里不出来了。”

“说不定就是个妖孽呢,我们快走吧,被缠着就不好了。”

“对,对,听说三天前,城西废弃的巷子里死了两乞丐,死相怪恐怖,虽然说是雪大,但也说不定就是……”他没说完,但是不言而喻了。

“那我们快走。”

等他们讨论完,安宁慢悠悠的扭头望向他们,流言绯语还不是一般的有见解,说的真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的确因我而死,他低头看向依然患痛的手,心想,看来揍的太厉害了。“不准你们乱说,公子是好人。”笑颜气愤的对着他们大叫着,转身拉起安宁就往外走,“公子,人娇小姐,我们走,回家去。”

坐在马车里,安宁捂嘴打了个哈欠,转头正好对上笑颜委屈的表情,“笑颜,别生气,生气就不美了。”

她生气的推开安宁摸着她头的手,眼泪都快掉下来的说:“公子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扯下披风帽子,外面的人都不是好人,他们凭什么那样说你,他们又不了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你。”心里很暖,就像炎夏炙热的太阳照射过一样,内心火热热的,笑颜和额娘,还有阿玛,他们永远都是这样义无反顾的维护他,即使别人说的在不堪,安宁在他们心里却永远都是最好的。安宁又笑着伸手拍拍她的头,“笑颜,公子不在乎。”

“为什么?”人娇看着安宁,不解的问,“为什么少爷还能笑的出来。”在马车里找了个舒适的角落,斜靠着,抬手撩起一缕银发放在鼻尖,笑问:“为什么笑不出来,人娇也觉得我这模样很像妖孽吗?”

她坚决的摇头,安宁轻笑出声,嗅了下银发,“我也不觉得自己这模样很妖孽,反倒觉得,本人这模样挺萌的。”

“萌?”

“什么是萌?”

“萌就是……”安宁看着两人齐声向我投来的目光,一时语塞。

摸着头,安宁傻笑道:“我也忘了。”

“公子。”

“少爷。”

两人无奈的笑着对安宁大叫着。

安宁继续傻笑,“真的忘了,不骗你们,相信公子。”

“咳咳。”笑的太忘形,口水都呛着了,他弯腰不停咳嗽。

笑颜忙拍着安宁的背,看他不在咳嗽,“人娇小姐,帮忙把水拿下来。”喝了水,安宁没力气的躺在车上,不再动弹。

人娇拿下挂在车上的披风,小心的盖在他身上,“少爷,我明白了,但是我不能骗你,我会很介意,但是我会努力笑着过,不让你在为我担心。”

哎,你还是不明白。

“放过自己,对自己好点,牛角前面没路,你该转弯了。”闭上眼睛不在看强装微笑的她,“我先睡一下,回家了,叫我起来。”

“知道了,公子。”

第7章

冬天过去,春天悄然来临。

安宁莫名感慨,三个月的冬天,发生了好多事,比如说,人娇竟然和额娘一起信佛了,在比如说,本来身体强壮的阿玛竟然得了风寒,不过十有八九是被他传染。

额娘信佛很多年了,当然也是有缘由的,阿玛因为是独子,所以一直想要个儿子,封建社会里,一个当皇妃的女儿,都不及一个跪在皇妃脚下当将军的儿子,阿玛更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他有八个姐姐,额娘生了四个姐姐后,阿玛就纳妾,先后纳了四房妾,都在生孩子时难产去世,一直到额娘生了他,阿玛才没在纳妾,王府一直有不好的传言,说是诅咒,阿玛今生不可能有儿子,在他出生后,不好的传言,才有所好转。

可是没几年,在他误食药材,头发瞬间变白,不好的传言又更为厉害。

其实安宁也比较好奇,他到底吃了什么,才能让头发瞬间变白,可惜六岁之前的记忆,他都没有,直接点说就是,六岁之前,安宁是个痴儿。

但是他绝对是个幸福的痴儿,爹疼娘爱,有此父母,也不枉他来这人世走这一遭,所以,他很珍惜现在拥有的幸福。

安宁走出屋,入眼看到一袭粉红衣衫的人娇,三个月里,她清瘦不少,原先圆润的下巴瘦成尖尖的,让她本就不俗的面貌更显轮廓,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清风拂过,根根发丝飞舞,看她许久,她一直未动,慢步倒她身边,发现丹凤眼的她盯着苑里大片的桃花发呆,他没叫她,径直走到放有古筝的亭子。那里有把上好的古筝,一直搁在亭子里,除了笑颜没人乱动,凭王府一向清贫,前后的仆人也不过十人,凭王爷和王妃住在前院笠折苑里,中间的翡翠苑是已经出嫁的姐姐们住的,安宁的桃花苑在最后面,名字是他自己起的,原先叫相惜苑,但是他觉得和屋前大片的桃花林不符,于是改成桃花苑。出桃花苑的路有两条,一条通向前院大门,一条是桃花林的尽头,通向后门,因为常年锁着的原因,此门甚少人知道,几乎被人遗忘。屋子门口正对林子,而不远处的亭子隐在片片花瓣中,犹如桃花源里流年忘返的梦境般。

安宁摸着古筝,还能用,大概知道是他的东西,笑颜一直妥善保管着,所以依然崭新漫天的话语纷乱落在耳际你我沉默不回应牵你的手你却哭红了眼睛路途漫长无止尽多想提起勇气好好的呵护你不让你受委屈苦也愿意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迷雾散尽一切终于变清晰爱与痛都成回忆遗忘过去繁花灿烂在天际等待已有了结局一曲弹完,安宁看着满手的血,笑了。

原来他还没忘记,这首爸爸在妈妈走后,他最爱唱的歌。他以为这么多年,岁月无情的磨砺,很多埋在记忆里的画面,都会遗忘,可是当他抬手触碰,爸爸妈妈清楚的依如昨日重现。安宁坐在亭子里两眼无神的发呆,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娇已经蹬在他身边,她小心的抬起手,帮他擦着指头上的鲜血。

安宁歪着头,望着开的正旺的桃花,霎那欣慰,“人娇,春天来了。”

人娇低着头,声音呜咽,“我知道。”

安宁捂着胃,努力压制想要上涌的胃液,他感慨道:“很多偶然里都有必然,也许很多时候都不情愿,可是发生了就存在了,以后的岁月,我们要学会珍惜。”

如果上天能在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握着爸爸的手,搂着妈妈的脖子,好好笑一生,只是回首来时,路已不在。

他们都是卑微的人,回不到过去,到不了未来,认命也没错,能够活着,才是生命应有的意义。人娇抬起头,眼眸明亮,虽然泪水弥漫,可是更显得晶莹剔透,“我很喜欢刚才的曲子,少爷教我弹这曲子吧?”

安宁正要答应,话还没说出口,笑颜端着茶向亭子走来,她问:“谁要弹,弹什么?公子你可别弹,你的手……”

她还没说完,便已看见安宁满是鲜血手,放下茶,脸寒了起来,“公子一定要这样吗,不可为偏要为。”

总是忘记不能碰坚硬的东西,不到鲜血弥漫,不会记得自己很玻璃。再次被逮着,安宁郁闷的看着人娇,苦笑道:“我以前从来不弹的,每次弹,指头都是血,不过要学,我也可以教你。”感觉笑颜眼睛恶狠狠的向他盯着,安宁忙改口,“口头传授,绝对不动手。”

别怪他没志气,实在是管家婆,不能得罪,他可不想以后天天对着晚娘脸,食不咽下,那可是很悲催的。

人娇笑着点头,“笑颜说少爷的功夫也不错,也顺便教教我吧?”

“我也要学,我要保护公子。”笑颜转眼笑容满面的对安宁叫道,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还在生气。安宁吹着包扎好的手指,笑的开怀,“行,那公子我以后可就仰望你们了。”一树桃花净落,笑声满春园……

******

康熙十八年,从图海攻礼县驿门,大破之。复塔什堡,进克兴安。图海以汉中要地,令鄂克济哈领振武将军,与副都统哈塔将千人守之。

汉中告急,皇上下旨凭王府,要凭王爷护送粮草去汉中。

天没亮,安宁就起来送凭王爷,他正疑惑笑颜今天竟然没等在屋外,到了前厅,发现隔壁的郎中从阿玛住的笠折苑出来,拉住细问才知道,凭王爷病重,安宁慌忙抬脚就向凭王爷住的笠折苑跑去。“额娘,阿玛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安宁进屋就看到凭王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王妃坐在床边不停的帮他擦汗。

王妃回头看了下安宁,面色平静,“昨晚半夜突然昏过去了,郎中说是气虚,大概是早段时间风寒的后遗症。”

“怎么没人来告诉我,笑颜也不说,还有人娇,都不和我说。”安宁很难过,竟然没人和他说,在怎么说他也是凭王府,除了自己阿玛唯一的男主人,有事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笑颜站在旁边拧着毛巾,看看额娘,然后不知所措的叫了一声,“公子。”“少爷,昨晚咳的很厉害,没叫你,是因为你难得睡着,我们都不忍心叫醒你。”人娇拿过笑颜手上的毛巾,绕过安宁,把毛巾递给额娘。

从来都是因为咳的太厉害很晚睡的,加上浅眠,安宁每天睡的时间很少的,昨晚不知道怎么,就睡着,还睡的很熟。

“好了,安宁,是我叫她两个别叫你的。”说完,王妃转头不在看安宁,她从人娇手里接过毛巾贴在凭王爷头上,担忧的望着依旧昏迷的丈夫,担忧的说:“你阿玛这情况,也不能押送粮草到前线,这该如何是好。”

“我去,我代阿玛去。”既然阿玛不能去,身为人子,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少爷去,我也去。”

“不能让公子一个人去。”

两人连声反对。

凭王妃脸一寒,“胡闹,军营也是你们想去就去的。”

额娘不常生气,一生气,任谁都不能多说二句。笑颜和人娇都不在说话,只是死盯着他不放,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额娘,我代阿玛去。”

安宁想去,不光是为了凭王爷,还有一个理由,他要去见一个人,以一个正大光明的角色站在他面前。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坚定,想要去见他,如果李没是他无法触摸的,安宁就是我恐惧的,翻遍脑子里所有史书资料,安宁竟然是未知,也许某天他就不在,也许就在也见不他……

如果见不到,那不仅是恐惧,更是没意义。

“少爷……”

“公子……”

安宁不去看她们两人希冀的眼神,坚定的说:“我要去。”

凭王妃瞄着安宁看了好久,也许她发现他是认真的,最后她叹了口气不在看他,“去吧,我会上书给皇上,时间不早了,收拾一下,快去吧,别让他们等你太久。”

如愿以偿离欠的债进了一步……

离他更进了一步……

走出王府,从笑颜手上扯过包袱,转身走开。

安宁没回头,怕看到门口三个女人的眼泪,他会心软,所以他在转身后,头也不回的向出发地跑去。到了城门外,大队人马已经整装待发,安宁下马,一直是王府家仆的亚叔上前把马牵去喂草,阳光很烈,他转身想找个阴凉的地方,眼前的画面让他怔在那里。

阳光洒下的光度正好落在一个人身上,他的穿着很普通,带着士兵帽,本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可是阳光下他认真喂着马的清爽的面孔,却怎么也让人移不开眼。

“我怎么不知道这次押送粮草的官员换人了。”想是安宁动作太大,他转头迷茫的看着他。古文常形容一个男人,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貌比潘安,其实都不尽然,一个男人,穿着无论如何普通,也能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那就说明此人真是不凡。

对面握着草向安宁看来的男人,就是如此,不算阳光照的让他耀眼,他身上浑然天成的贵气,也和阳光有得一拼。

“还是说凭王爷还没到?”看安宁不说话,他丢下手上的草,慢慢向他靠近,身上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摆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目光触及他身上两片四分之一的玉佩,笑容呆在脸上,心里纳闷,怎么他会随军,还穿的和普通士兵一样。

“怎么不说话。”

安宁看着他柔和的面孔,轻笑出声,歪头面带疑惑的向他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裕亲王要随军去前线啊。”

史书上可从未记载,裕亲王参加此次战役。

吃定他此次随军是秘密进行,安宁无所顾忌道:“王爷可以免安宁跪拜之礼吗?”他收起笑容,面色寒了下来,“何以见得,我就是裕亲王。”

他不说不免,安宁也就不客气的当他默认,免了。

“王爷身上的玉佩可不是旁人可佩戴的。”一块玉佩,四个字,玄烨——福全,分成四块,每人各拿一字,裕亲王的玉,如果他没记错,是玄全二字。

听了安宁的话,他愣愣的摸着挂在身上的玉佩,良久,在他都以为他神游太空了,他微笑着抬头给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翻,“早就听说凭王府的公子有着玲珑剔透的心,样貌比女子更胜一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王爷还不如直接说我长的妖孽。”他的眼里瞬间布满笑意,看到被自己娱乐的人都笑了,安宁环抱手臂,笑着对他道:“市井传闻都不可尽信,安宁只是个普通人,是传闻夸大其词了。”他对安宁摇摇手指,“我到不觉得是传闻夸大其词,没有此样貌,此心智,凭王府的公子也不是普通人。”

说对了,头上有光环,走到那,都是耀眼的。

安宁摸摸鼻子,歪嘴笑道:“那是,即使带着水兵帽,穿着普通衣,王爷身上流露的贵气,也不是可以轻易掩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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