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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男人上——by池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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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不语,此回合平局。

相互挑刺结束,安宁开始进入正题,“家父昨晚突发疾病,以至于早上还昏迷不醒,家母已经代父上书皇上,此次押送粮草由安宁代替,还请王爷多多指教。”

他习惯性的撩下衣服前摆,“指教谈不上,相互勉之。”

作为皇家人,能这样谦虚的,真的很少见,裕亲王不愧为贤王。

“那王爷此次随军……”

“本王……”他望下安宁,惊觉口误,忙改口,“我只是到阵前视察的监军。”“安宁明白。”安宁望着他了然笑道。

第8章

离开京城,不知道走了几天,安宁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可见奢侈的生活,最能灌养一个人的娇气,虽然没拖队伍后腿,但留下的印象那不是普通的烂。

安宁没想到士兵生活是如此。

怪不的隔壁家入伍参军的孩子,天天打电话回家痛哭,所谓士兵,吃苦耐劳者生存,娇生惯养者弃之,新新世纪就如此,更别提没有高科技的古时候。

“安宁,你又吃不下。”裕亲王摆手让跟在他身后的侍卫离去,自己慢步走了过来。安宁抬头看着他,又望了望手上的粗糙的干粮,低叹口气,“真饿。”为什么所有的干粮都有腥味呢?难道是鼻子出问题了,他把干粮移到鼻子边,轻轻嗅了下,腥的,连忙拿开,“我还是不吃了。”裕亲王皱眉,“勉强吃点,不吃,你会没力气骑马的。”

那也要吃的下,闻着就想吐,怎么吃。

安宁伸下腰想起身走走,发现浑身上下软软的,惊觉他说得很对,不吃会拖后腿的。他心有不甘的说:“我等下在吃。”

裕亲王的眉头皱的更紧,显然不怎么相信他的话,安宁连忙笑着向他保证,“真的,我等下就吃,亚叔给我拿水去了,我喝点水就吃。”

听了这话,他才放心的在安宁身边坐下,拿起干粮吃了起来。

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裕亲王,安宁疑惑的抬手支着下巴看着,这人真的是皇亲国戚,连他都觉得干粮够粗糙,他却吃的像山珍海味一样。

“看着我做什么?”裕亲王吃完最后一口,转头不解的问道。

要不要问,怀疑皇亲国戚犯不犯法,皇家人都是很注重血统的,这样怀疑会不会等于自杀?安宁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问为好,触到地雷,没力气闪的。

“王……”安宁才说了一个字,冷冷的眼神扫了过来,他连忙改口,“次仁,好像很习惯军队生活。”

次仁,他此次随军的的名字,还记得安宁问,为什么是次仁,他说,他为首,我在他身后,叫次仁,也不为过。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他又一次见证了,此话不真。

也许,只有裕亲王才可以做他最好的兄弟。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抢劫粮草。”正想的出神,士兵的叫声,拉回安宁的神智。安宁霍然站起,他却比他更快,眨眼间已经加入打拼中。

一时腿软,安宁差点跌倒,看到打架的士兵无意间瞄过来的鄙视眼神,他很想说,这不是吓得,实在是几天没吃东西,饿的没力气,真有点后悔刚才没听他的话,不然也不会出这洋相。“小心后面,安宁。”安宁才站直,抬头就听见,次仁慌张的大叫。

安宁想自己是饿晕了,不然连刀到后脑勺了都没感觉,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档,那黑衣人却在眼前慢慢倒下,背上插了把明晃晃的小刀。

安宁一惊,这附近还有高手,而且是在阴暗处,他环视一下四周,没发现异常,除了打的越来越激烈,他慌忙拿起刚才没吃的干粮,屏息吃了下去,抹了把嘴,在地上捡起把刀,冲了进去。第一次拿刀相对,下不了手,安宁用刀背把人打倒在地,正要回头对上身后的人,“安宁,闪开……”来不及闪,次仁上前拿刀挡在他面前,刀落,手臂鲜血弥漫。

安宁一把推开次仁,丢下刀,一拳打飞背后使暗箭的人。

下不了刀,不代表也下不了拳头。

黑衣人越来越多,好像打不完一样,一个才被打飞,另一个接上,安宁回头看到,被三人围攻的次仁,火不打一处来,看人受伤,就联手拼命打压,真是不厚道。

上前加入他们,才踢飞一人,又一人就拿刀劈来,安宁头稍微偏些,刀在头顶削过,披风的帽子掉落,连银白色头发都被削落一缕,根根散落在地上。

安宁转头,长发飞起,那人一把拉住他的发,僵持中,他只能心一狠,抽出袖刀,割断银白色头发。次仁快步上前一刀结果那人性命,安宁才松了口气,又有更多黑衣人涌入,他对着不远处挥刀杀敌的亚叔叫道:“亚叔,我的弓……”

还没说完,亚叔挥着被人砍断的弓叫道:“公子,弓断了,不能用。”

安宁甩下生痛的拳头,无奈的笑着,“没办法,只好委屈我的拳头了。”以前不觉得弓那么重要,现在要是有个好弓,他就……冥想未完,脑后有东西趁风而来,猛的回头,伸手接住,是把上好的紫红色长弓,和自己屋里挂着的有些类似,都是有些年头的好弓。不管是谁把弓给了他,安宁都非常感激,虽然,他并没有现身帮忙,接过亚叔丢过来的箭,拉弓,三箭齐发,没有一箭落空,为了练射箭,他可是花费将近十年的时间,即使手掌血肉模糊,都不曾间断过。射出最后一箭,战争结束。

安宁看着遍地的尸体,在看着鲜血弥漫的手掌,一时间心头哀伤蔓延,战争比江湖可怕……站在原地,看着士兵们收拾战场,四周鲜血的腥味刺激着他的鼻子,终于在也无法忍受时,他丢下弓,弯腰干呕起来。

次仁走到安宁面前,用他完好的那只手拍轻着他的背,有点担心的问,“安宁,你还好吧?”安宁边呕边向他摆手,亚叔捡起弓,担心的看着他,“公子,快到没血的地方去。”亚叔本想扶他,次仁却硬抓着安宁的手臂不放,他说:“我来,你帮忙收拾下战场,等下就让队伍先出发,我怕敌人会反攻。”

“可是,公子他……”亚叔看着安宁,不放心的问。

“放心,我会照看好他的。”说完不等亚叔反驳,拉着安宁径直走开。

在林子里坐好,裕亲王拿出水,递给安宁,又问道:“怎么样了,好点没有。”安宁想,裕亲王真是个好脾气的人,要是来个暴躁的主,说不定,一拳就打飞他了,哪能还悉心照顾。喝了水,安宁歪头靠在树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裕亲王跟着坐了下来,动手撕下下摆,叫道:“把手伸过来。”

安宁诧异的看着他,还以为他是要给自己包扎手臂呢,没想到先关心起自己了,“先包扎你自己的,我的不大碍事,可以等下在包扎。”

裕亲王坚持的说:“我答应别人照看好你,不能食言,把手伸过来。”

说不过他,安宁把手伸了出去,看着他细心的包扎着模样,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个人,他轻柔的扒着土,深怕伤害他分毫。只是那样的岁月,离自己太过遥远,想要追上他的脚步,骑马都嫌慢。“第一次杀人。”裕亲王问的不是疑问句,是直接肯定的说。

安宁摇着头,又点点头,“也不算第一次。”不久前有两个人,不是他杀的,却是他间接害死的,所以,他早就动了杀戒。

“战争本就如此,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任何一点仁慈,都能让你在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裕亲王的口气平淡,好像习以为常,末了他看了安宁一眼,肯定的说了句,“安宁,你不是个好兵。”安宁连连点头,“对,我不是个好兵。”

心太软,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的软肋,永远都是心软。

其实他只是无法轻视一人生存下去的权利,生命本可贵,它不该由他来结果,他知道自己这样想,有点为自己的心软找借口,可是他还是很想坚持,不轻易杀人。

“好了。”看安宁在发愣,裕亲王伸手拍了下他的头,笑着问:“想什么,包好了。”安宁回过神,抬起包扎的像萝卜的双手,抿嘴忍笑,“次仁,包扎的,恩……恩,怎么说呢?”和笑颜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望着他期待自己说下去的眼神,安宁很给面子的说了四个字,“很有个性。”

裕亲王迷茫的望着安宁,话未出口,某人弯腰又呕了起来,他抬手想要拍拍他的背,手臂上的血在安宁眼前滴落,浓烈的血腥味,让他连胃都快呕了出来。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找水洗洗,然后包扎下在回来。”看安宁像是非常难受,裕亲王收回手,站起就向外走去。

安宁呕到没东西可呕,两眼一闭,横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不停喘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气息平稳,睁开眼,看着林子里被风刮的沙沙作响的新生树叶,安宁轻笑出声,“还不出来,打算站在那里立地成佛吗?”

不到他有生命危险,他就能旁观到底,这家伙冷血到极点,这么多年可真是一点都没变,四周依旧很安静,没人出现,安宁也不介意,他说:“不出来就算了,等我回府,你也回来趟,我可是一年没见你了?”没说话,可是知道知道某人听到了,因为他转手摸身边的弓,它不翼而飞了。于是安宁又重新闭上眼睛对着空旷的林子叫道:“记住,别忘了,我在王府等你回来。”

第9章

安宁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汉中,正好赶上将军图海去兴安筹备粮草,又加上军中管事私下认出次仁,于是乎,次仁成了军中幕后代理,而安宁也有个雷人的头衔,军师。

汉中地势对他们很不利,如果敌人偷袭,正好腹背受敌,次仁来后,加强了巡逻士兵,由原来的10人,加到20人。只是汉中温度低,士兵都比较辛苦,也很容易困乏,所以这两天安宁也在想,怎样一劳免役的解决前方的敌人,也好尽到他这军师的头衔。

沾了次仁的光,安宁的饭菜不是大鱼大肉,就是大鱼大肉,可惜,没有一次他吃了下去的。安宁站在离餐桌十步远的距离,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胃里又想翻滚,转头就叫外面的亚叔进来,把饭菜收掉。

他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任命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安宁,刚才看到亚文端你的饭出来,你怎么又不吃饭?”次仁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安宁躺在床上,担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去帮你叫军医。”

安宁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他说:“我吃不下,想睡下而已,没有什么大碍,次仁兄别大惊小怪的,我在家也经常这样,没事。”

次仁面露无奈,他说:“你这也不是办法,说你想吃什么,或者是你吃什么不吐,我叫伙房给你做些。”

安宁一愣,想吃什么,他什么都想吃,问题是吃了不会吐。

吃什么不吐,这问题就难回答了,吃药不会吐,这辈子吃的药比吃的饭还要多,不过打死安宁,他也不会说,他可不想在吃药,在家天天药膳伺候,出来还要吃,这样的生命也太过悲催了。于是安宁对着他坚定的摇头,“没有想吃的,也没有吃了不吐的,我是碰腥味,必吐。”次仁用手敲敲桌子面,轻笑着瞄了一眼他,意味深长的说:“只是没腥味的,这个好办,我叫伙房给你做了份,你绝对闻不到腥味的汤。”

说完,他转头就让他的侍卫去端。

汤端上来,才放在安宁面前,他就打了个喷嚏,够辣,一碗汤,至少也有半碗辣椒,这还是是汤么?安宁摸摸鼻子,笑着望着他,问:“这是谋杀吗?我可以不喝吗?”

次仁把汤又往他面前推进一些,笑的如得逞的狡猾狐狸,“不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不选择喝这碗汤,要不吃刚才端出去的饭,二选一。”

次仁看了下面前红艳艳的辣椒末,在想想刚才油腻腻的饭菜,怀抱着手臂,还打了个寒战,“我可以两样都不选吗?”

“当然……”次仁来个大喘气,安宁赶忙满怀希望的看着他,他却话语急转,“当然不可以,在不吃,饿死了怎么办,凭王府的公子饿死,传出去,会被人笑死的。”

没商量的余地,安宁叹了口气,慷慨就义般端起汤碗,不甘不愿的说:“那我还是喝汤。”情愿辣死,也不要吐死。

一口气喝完,放下碗,次仁已经把冷却的白开水倒在他面前,他也不客气端起就猛灌。辣死人了,安宁无视他好笑的表情,一杯接着一杯灌着,只到口里不再火气弥漫,“真是有够辣的。”次仁拿过被他放的东倒西歪的水杯,笑着肯定道:“那是肯定辣,够辣你才喝的下去,辣味可以遮盖所有让你想吐的腥味,看来这是好东西,我叫伙房多给你准备些。”

“好东西……多……准备些……”不会吧,谋杀吗,偶尔喝一次就好,千万别天天辣汤伺候,他会上火的好不好。

安宁板正脸,努力不让自己笑的太过僵硬,他说:“次仁兄,我看我还是吃点白饭就好,没有大鱼大肉就行,我只是素食主义者。”

次仁故装为难状,“那怎么行,你看着都不想吃,还是这汤好,喝了你都没吐出来。”哎,故意整他,安宁抬手摸了把脸,手臂垂下时,不小心打翻喝水的杯子,残余的水正好流在昨晚画的图上,顾不上反驳,连忙伸手抢救昨晚画了半夜的草稿图。

“安宁,这是什么,看起来怎么这怪异。”次仁接过图,瞄了好久,最后很不解的问道。“风车图。”

次仁更不解,“风车做什么用的,以前从来没见过,有什么特别用处吗?”安宁拉过忘记披的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抬头看着他,眯眼笑笑,“京城都已经是春天了,汉中的天气却越来越冷了,等下我叫亚叔赶工做出来,正好派上用处。”

次仁不可置信的看着图,“就这个能派什么用处。”

“敌人不是送了挑战书,明天开战吗,等明天你就知道了。”不是他故意买关子,真是解释起来麻烦,到时看实际用处比较明白。

肚子里有东西,安宁倒头就睡下,不看正在慢慢研究图稿的他,不久,熟睡。原来吃饱了才可以陪周公下棋,受教了。

此日双方整装待拼,安宁让亚叔把做好的大型风车推到队伍后面,又叫人抬了大量的冷水放在旁边,本来想准备些塑料袋的,可惜了,泱泱大清国还没人发明出来,此想法就这样胎死腹中。“安宁,这到底有什么用处,我昨天研究半天,也没发现它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长相怪异。”次仁从前面走了过来,还是不死心的问。

图海至今未归,次仁就被推上代理将军的宝座,成了此次领军将领。听了他的话,安宁回头看向他,今天的他,怎么说呢,很帅,可能是看习惯他普通士兵灰头灰脑的打扮,突然穿上战甲,戴上了头盔,看起来还真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一身行头一变,整个人就整得精神抖擞了。安宁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对他指了下前方的敌军,“什么时候开始,对方还没击鼓。”古人打仗有够文艺,开战前还要击鼓,说明开始,安宁有点无语的摆弄着装水的瓷器,还好不是太重,不然装了水,抛不起来就悲剧了。

次仁也不介意他的答非所问,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还有一刻钟就开始了,莫急。”安宁双眼迷茫,他那里像着急,打仗又不是办家家酒,急着进洞房,“我是说要是没开始,正好我先和你说下此风车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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