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隔着亵裤握住那形状美好的分身,轻轻上下撸动,他手段高明,不多时就逼得慕容夜轻轻啜泣出声。
“别……别这么……”
墨琉手上加紧动作,即使隔着一层亵裤也能感觉到那小口上渐渐有些液体溢出,知道这是慕容夜快到了,却恶意的用一根手指堵住那顶端不让慕容夜发泄出来,其他几根手指却还在卖力动作。
“你……你说过……再不折腾我……”慕容夜被他玩弄的凤眸带泪,恼羞的横了墨琉一眼,“你又……又骗我……嗯啊……”
墨琉手上动作不停,舌头在慕容夜耳郭敏感处轻舔一下,满意的又收到一声呻吟,正色道:“答应我,说清楚你为什么像这样暴食,我就……”指尖在那小口轻轻一掐,逼得慕容夜又是一颤,“……让你舒服。”
“你……”慕容夜于情事上向来占不到上风,自那次与墨琉分道扬镳后更是有半年多未经情事,此时墨琉不过稍稍使些手段便承受不住,连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不多时就凤眸含泪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墨琉这才松开手指,手上又动作两下,慕容夜啊的一声射了出来。
墨琉从旁边捞过块帕子随便擦了擦手,就去问慕容夜:“要叫人么?”
慕容夜此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犹在轻轻喘息,人却还清醒,懒懒的说了声别叫人了。
毕竟,青天白日里,才用过早膳不久,就……总是有些失了体面。
墨琉听他说不必叫人了,就自己拿了干净的衣裤绢帕等物来给慕容夜收拾,慕容夜由得他摆弄,小声的说了句:“我怕它长不好。”
墨琉正在埋首给他擦拭下体,闻言不由停了手,问:“哪个混账御医教你的?才六七个月就把孩子养的这么大,到时候怎么生。”
慕容夜拿脚戳了戳墨琉,懒懒道:“冷。”
墨琉不敢怠慢,赶紧帮他清理好了换上干净的亵裤,他见慕容夜修长的双腿都有些浮肿了,知道这是怀胎所致,心中愈发怜惜。
慕容夜偎在贵妃椅上,语气依然慵懒,并不十分当一回事的样子:“并没有御医教我,是我自己觉得让它长壮点好。”
墨琉知道他还留有余地,并未全数道出,心下气恼,对着慕容夜因有孕而丰润起来的臀部轻轻掐了一下,弄得慕容夜差一点惊叫出来,狠狠剐了他一眼,恨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本王刚怀上孩子就大病一场卧床数月险些又胎息不稳落了胎?”
“还是想知道本王一路吃什么吐什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吐到现在……呃……呕……”
慕容夜说的激动,一下子又反胃起来,趴在贵妃椅边缘干呕不已,墨琉替他拍抚肩背,又拿了温水来给他漱口,这么一折腾,慕容夜也没什么力气再喊叫,只能歪在榻上软绵绵道:“所以它之前一直长的不太好,我就寻思着把它养好点,反正府里也不缺东西……本王失去过一个孩子,不会再让自己犯同样的错……
所以他才一诊出身孕就辞了朝中诸事搬到京郊别院来静养,所以他才心甘情愿的为了保胎卧床数月,所以他宁可委屈了自己也想给孩子更多的养分……
墨琉心里一酸,把慕容夜揽在怀里说:“别这样了,以后我给你调养,保证你和孩子都好好的。”
慕容夜心中洋溢着温暖,面上却仍是冷冷一眼瞥过去,只道本王好像并不曾说要原谅你从前那些怠慢,你当从窗子爬进来在本王床前守上一夜再说下好听的话就算含糊过去了?
墨琉不让他再抱怨下去,直接俯下身来吻住那两片薄唇,灵巧的舌一点点撬开紧闭的牙关,探索进口腔里去。
“唔……”慕容夜被他吻的七荤八素的。好容易墨琉放开了他,却又贴在他脸上耳鬓厮磨道:“那我就守一辈子,说一辈子好听的话,你总该满意了?”
慕容夜被他亲的昏昏沉沉的,恍惚中应了声好。
墨琉就赖在京郊别院里也住下来,别院里的下人见到他倒也没什么惊诧,都道王妃远游归来了。
墨琉听下人这样说,回了房就把慕容夜摁在床上轻薄起来,慕容夜肚子大了,无力反抗,只能任他轻薄。
墨琉把人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圈着他的肚子嬉笑道:“之前那样狠厉,害我以为是没指望了,原来是早等着我回来呢。”
慕容夜对墨琉早就情根深种,被他好好惯了几天,早拿不出之前那份强作的姿态来,又变回之前那温润如玉百依百顺的样子,除了为着孩子不许墨琉在床上玩真章的,其他墨琉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也不恼,摸了摸墨琉的发梢,温声道:“其实那时候我是死心了,觉得你不会回来了,可又想着,说不定你哪一天便回心转意了……”
墨琉压低了声音,暧昧道:“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天天让你舒服。”
过了两天,慕容夜趁着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抽空上了道折子,求慕容晨把墨然放出来,彼时他并不知道自家兄长身心受了怎样的折磨,只一心想讨好墨琉,以回报他这难得的爱意。
慕容晨却一反常态,连慕容夜的面子也不给,直接将折子拨回来,发落了墨然去江州,连墨琉也不让送。
墨琉并没有说什么,只收拾了些平素墨然喜欢的衣裳用具并书信一封遣家人送去了,慕容夜心中却有些忐忑。
这天晚上用过饭,墨琉照旧扶慕容夜在花园里散了步,又服侍他去浴池里洗浴过,就把人抱到床上去给他按摩腿脚。
待到按摩完了,天色也不早了,墨琉扶慕容夜躺下,给他掖好被角,又吹熄了烛火,柔声道:“歇了吧,有什么事就叫我。”
顾及着慕容夜身子沉重,墨琉虽与他同居一室,却并不敢同寝,往往是慕容夜睡床而墨琉睡床边的长榻。今天墨琉本也要往榻上歇息,却被慕容夜拦住。
慕容夜伸出一只手拉住墨琉的衣角,轻声道:“上来。”
墨琉轻轻亲了下那手,又给他塞回被子里去,温声道:“别了,你身子重,我就在边上睡着,有什么事你叫我就是。”
慕容夜又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握住墨琉早已坚硬如铁的分身,轻轻撸动两下,轻缓却又不容拒绝道:“我说,上来。”
墨琉赶快按住他的手,连声道是你可别惹火。
慕容夜轻飘飘看他一眼,只道是本王就是惹了你待如何?
惹了,那便要负责。
墨琉虽然想着慕容夜的身子,但到底还有些顾忌,生怕他动了胎气,加之许久未行此事,因此前戏做的分外的温柔旖旎。
“嗯……行了……”慕容夜止住墨琉在他体内扩张的手指,轻声道:“进来吧。”
墨琉不敢粗鲁,缓慢的将自己送进那温暖紧致的所在,也不敢即刻就大动起来,只埋在里面,细细亲吻着慕容夜的额头问:“还好么?”
“嗯……”慕容夜略点了点头,那根东西埋在里面却不动,对两人来说都不大好受,慕容夜不由得扭了扭身子,抱怨道:“你动一下。”
墨琉这才抽插起来,他也不敢做的太猛,虽然深深浅浅的抽送着,却并不似从前那样用力。不多时,慕容夜就眯了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就拿这点力道来敷衍本王?莫不是……在外面吃了好的了?”
墨琉苦笑道:“胡说什么呢,你肚子这么大了,我可不敢像从前那样乱来。”
慕容夜使坏的收缩了下内壁,轻笑道:“我偏喜欢你乱来。”
墨琉见他这样说,再想想这些日子慕容夜着实保养的不错,只要不太过分,应该也还过得去,也就不再推辞,酣畅淋漓的做了起来。
“嗯……啊……再……再用点力……”,慕容夜一手扶着沉重不堪的肚腹,一手捂着双眼,发出羞人的叫声来,墨琉正抵着他体内要命的那处来回辗转着碾磨,直逼得他连连喘息告饶。
这两人皆存着讨好对方的意思,一时间倒是宾主尽欢做的十分快活。
“唔……”待到云消雨散了,墨琉起身收拾,慕容夜在锦被下悄悄捂住肚子,有些难受的蜷起了身子,方才做到后来情难自已就没有收敛,当时不觉得,现在却有些难受。他并不想告诉墨琉,只向从前一样默默忍耐着,反正,比起从前那些整夜的病痛交加孤枕难眠,现在这样,已经好的太多了。
一只温暖的手从背后抚上他的大腹,不带情欲的轻轻安抚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取了安胎的药丸送到他唇边。
墨琉安抚了他好半天,叹了口气问:“舒服了点没?刚才我要轻些你还不肯,白弄的现在自己难受。”
慕容夜偎在墨琉怀里,小声问:“怎么,刚才你不舒服?”
墨琉摸摸他的头,从前那光洁的黑发不知何时已染上了星星点点的银斑,墨琉温声道:“不是不舒服,只是你到底也快三十了,上次……也没好全就怀上这孩子,还是注意些好。”
慕容夜脸色一沈,冷冷道:“你是嫌我年纪大了配不上你?”
墨琉不意他会这样想,连声解释道是你可别乱想,我断断没有这个意思。
慕容夜脸色稍缓,墨琉又试探着问:“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慕容夜对情欲向来淡寡,这次有了身孕更是处处小心,今天竟不惜动了胎气也要与他这般行事,过程中更是有些小心翼翼刻意迎合的意味,实在奇怪。
慕容夜表情怪异的看了墨琉一眼,笨拙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没说话。
墨琉见他这样,知道是和自己有关,想了半天大略摸到了头绪,苦笑着叹了口气,看着慕容夜,心中愈发酸楚起来。
“我这次回来找你,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哥和陛下那是他们的事,我就是想好好对你,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慕容夜半闭着眼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墨琉又说:“你别这么委屈自己来讨好我,连身子也不顾了,我也不是为了要和你做那事才回来的……”
慕容夜又往墨琉怀里缩了缩,眼眶就有些湿润了。
墨琉帮他擦拭眼角,柔声道:“虽然我年纪比你小些,但也能惯着你。以后你要不高兴了,想要发发脾气什么的都行,只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了。”
慕容夜这才应了一声,再无心事,就着缩在墨琉怀里的姿势睡了。
慕容夜怀胎九月的时候,墨琉背了个药篓子,说要去采药。
慕容夜放下手边的安胎药,懒洋洋道是你要什么药府里没有,再不济派几个人去采也就是了,做什么要亲自去。
墨琉摸摸他的肚子,亲昵的在他肚子上亲了亲,轻声细语道:“他们笨手笨脚的,哪里做得好这样的精细活。”
慕容夜就不再说什么了,只道那就去吧。
墨琉见他神色间淡淡的,不大高兴的样子,知道他的顾虑,于是愈发温柔道:“实在是有几味不寻常的药缺得很,你快生了我总要做些准备,不然……”说着在他肚子上蹭了两下,话尾拖得长长的,“我可舍不得离开你。”
慕容夜的脸腾一下子红了,轻轻点了点头,他从前被冷落惯了,到底是不适应墨琉这样的温存体贴。
墨琉不敢离开太久,不过三五日间寻了些必要的药材就赶急赶忙的回了别院。这时候慕容夜临盆在即,身子已经十分沉重,寻常已不出来走动,但听下人说墨琉回来了,还是十分开心,自己迎了出来。
他也不用人扶持,自己撑着腰慢慢走出来,只是还没走出内院就听见墨琉的说话声,伴着另一个轻声应和的柔美女声,慕容夜有些在意,就停了脚步往那边看去。
只见月牙门下墨琉与一个粉衫女子面对面站着,那女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墨琉就笑的十分开怀。
慕容夜看了半晌,眼睑低垂,又扶着粗重不堪的腰腹缓缓走了回去。
他还记得,从前墨琉刻意冷待着他的时候,常常流连于花街柳巷间数日不归,就是回来了,也总和府中姿容姣好的下人暧昧不清,且男女不忌。
一开始,他总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不去看,可到底在眼皮子底下,终是忍不住,发作了一通,活生生将墨琉平日里最喜欢的一个小侍打的奄奄一息。那时候,他是做好了和墨琉大吵一架的准备的,那时他以为自己动了墨琉心尖子上的人,大吵一架总是难免的,可墨琉却十分不当一回事,只冷冷的嘲讽他道是不过随便玩玩,何必下手这样重。
那时候,因为最坏也不过是冰冷的对待,可现在……如果墨琉又变成那样……
慕容夜觉得通体冰凉,不敢再想下去。
墨琉回内院的时候,听伺候的人说王爷歇午觉了,就不去打扰,自己背着药篓子去了药房炼药。他做起药来就十分投入一时忘了时间,等想起要回房时竟已入了夜。
墨琉生怕慕容夜等着他,不敢再耽误,赶忙拿了药就回了慕容夜住的院子。好在慕容夜怕饿着孩子,早已用过了饭,正靠着榻上闭目养神。
墨琉走过去,在慕容夜腰腹上轻轻摩挲。慕容夜睁开眼,慵懒道:“回来了?”
“嗯。”慕容夜十分依恋的将头伏上慕容夜的肚子,温声道:“让我听听,孩子这几天有折腾你么?”
“还好”,慕容夜是隐忍惯了的,纵有什么不适只要尚能忍耐就不会示弱于人前。但他今天心中有事,脸色实在不太好, 瞒不过墨琉。
墨琉对着他端详了半天,有些不确定的问:“有心事?还是不舒服?”
慕容夜握住他贴在自己腹上的手,苦笑道:“阿琉,你不会想听的。”
墨琉奇道:“你我之间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慕容夜有些贪恋的朝墨琉手上贴了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阿琉,我现在身子实在重了,等生了孩子,总还有一段时间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若是……要找别人也无妨。只是……不要让我看见。”
说到后来,声音就越来越小。
墨琉茫然问道:“谁说我要找别人?我为什么要找别人?我欢喜你,可不欢喜什么别人。”
“既是如此……下午你为何……”
“为何怎样?”
墨琉追问,慕容夜却不肯说话了。墨琉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半天,终于想起件可能会被慕容夜误会的事来,十分委屈道:“你也把我想的太……我不过是觉得,你但凡有什么不舒服总是忍着,问也问不出来,所以找你的侍女们问问……就这么简单件事。”
慕容夜愕然,他思来想去,却唯独没有想到事情只是这样简单。
正怔忪间,墨琉却整个人都腻上来,笑眯眯道:“现在高兴了?”
慕容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扭过去,墨琉不依不饶的跟过去,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只道是我在外面为你忙了这些天,回来了你就这样对我,可真叫人伤心啊。
慕容夜一下子回过头,手足无措道:“我,我没有。我只是……”